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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沐夫人和沐老爷蹭地对视了一眼,随即一脸地了然和心疼,再有带了一丝自责!
沐春阳最是了解江月的心思的,听到了这话就受不住了,瞪着眼对五嫂吼道:“什么咱们一家子?她就是咱们一家子的人?”说着就转头望着二老问:“爹,娘,你们说说,江月是不是咱们一家子的人?”
面对沐春阳的问话沐家二老面色尴尬,想要答是,又觉得不好,想要答不是,又不忍心。
其实早在前年就有人上沐家给沐春阳提亲,因为沐家二老觉得自己儿子太好所以左右挑不上眼,直到去年,沐春阳考上了举人才选中了县中的一家子的女儿。
这个女儿模样、针线、厨艺样样都出挑,而且还会吟诗作对,沐家二老觉得最是适合配沐春阳的了,所以写信给沐耀辉让他带沐春阳回来见见人,这也是沐耀辉去年三月末去真定的原因。哪晓得沐春阳一听这话就不干了,跟着沐耀辉挑了明,自己有喜欢的人了,当时因为没有说明,加上沐家人一直把江月当自家女儿,所以也没有想到沐春阳所说的是江月。
直到今年年初,沐耀辉再次去真定,再次见到沐春阳和江月才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对,回来给沐家二老一说大家都很矛盾。要说江月也是不错,只是身世不明这一条让他们有些不太同意!其实也怨不得沐家二老会为难,这事儿要搁在谁身上也会作难的,结亲还是要知根知底比较好!
为了避免以后遇到不必要地麻烦,沐家二老商定,这次江月与沐春阳一道回来,由沐夫人劝着江月择婿另嫁,而且这事还要一定办成,哪曾想江月一提婚姻之事要么转移话题,要么就闷不吭声,这让沐夫人就有了江月对沐春阳也有心思的想法,所以对江月的态度稍稍不比原来那么亲热。江月对这方面极为敏感,刚第一次谈话时就感觉到了沐夫人对自己的疏离,所以才有了后面躲在自己的院子不见人,又才有了祁州府来接她就一口答应了的事情。
看着爹娘吱唔着不言语沐春阳很生气,气得连火都不想发了,一甩袖子奔到马厮扯过自己的马翻身就出了家!
瞅着沐春阳这般的反应,沐家二老连连叹气,对自己的儿子他们是知道的,这小子他们是管不住的,所以也只得气冲冲地吼了一句:“别拦着,让他去!”然后袖子一甩,夫妻二人携手回了房。
“这是怎么了?”见一家人都这样散了,五嫂一脸莫明其妙!
“回,回去吧!”五哥嘴上虽然不太利索,可脑子却很灵敏,他早就觉察到自己这个弟弟和那个新妹妹不对劲了。
109
109、第 109 章 。。。
去接江月的人说是祁州知府冯大人要来的,到了江月才知道,哪里是冯大人来接,分明是苏梦君派的人嘛!看到苏梦君那暖昧不明的笑脸,江月很恼火,当时转身就要走!
“江月!”苏梦君见江月要走连忙过来把她拦住,急切地说道:“怎么了?”
“怎么了?你说我怎么了?”江月气冲冲地反问着,一脸地生气:“这样耍人了玩儿是吧?”
苏梦君知道江月是气自己骗她,笑着解释:“我这不是怕你不来么?”说着就拍着江月的肩头,轻声地求着:“别生气了,大过年的老生气不好!”
江月受不得苏梦君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身子一闪躲离开了去,本想跳上马背就走人,可一想当着这么多人还是不要太涮苏梦君的面子好,便皱着眉头问:“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先不急,进里面了再说!”苏梦君说着就又要来拉江月,手刚一伸出来就见江月躲避又立即收住了手,朝着江月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在江月离开赵州南下的时候苏梦君还冒着波及的危险给江月送过行,而且当时他们相处得还很愉快。所以,江月就算现在心中再有不快也不能做得太过。不太爽地跟着苏梦君进了府衙,江月这才昧过劲来,问他:“对了,你怎么在祁州?”说着顿了一下,左右看了看再问:“瞧你这架式到祁州任职来了?”
“正是!”苏梦君笑得一脸地高兴。
实在是不明白苏梦君有什么高兴的,江月瘪了瘪嘴,一边往里走,一边问:“你把我叫来做什么?”
“也没有什么,只是来祁州一瞧,见农产事务方面有多处不妥,所以找你过来帮我把把关!”苏梦君说着就让人去请夫人和孩子,再就是让人上水让江月洗脸。
江月不惯在别人家里洗脸,但又拗不过苏梦君的热情,只得不情愿地擦了两把。这时苏梦君的夫人钰娘带着孩子过来了,江月倒是轻松一些,撇开苏梦君跟着钰娘说起话来。苏梦君倒也不在意,跟钰娘嘀咕了两句便走了出去,也不知道去干什么去了。
“我听我姐姐说妹妹去年去了西蜀?”待苏梦君一走钰娘的话匣子打开了,一眼艳羡地望着江月催促道:“可有什么有趣的事儿?快给我说说!”
“也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我啊就顺便走了走!”江月说着就将自己路上遇着的趣事、见闻捡着合适的给钰娘说了一些。
钰娘听到高兴的时候总是会发表一下感慨,当说到喜事、趣事儿的时候她会说:“真真有趣!”当江月说到悲事的时候钰娘又会摆出一副惋惜、同情、悲伤的表情说:“可怜的人。”当江月说到自己对所见所闻的态度时,她又会一脸崇拜地望着江月说:“妹妹到底是见多识广的人,如若是我就不会有这般的见识!”
“夫人过奖了,我所会的只是一些粗鄙之物,不像夫人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据说这个钰娘在当年可是京城里有名的才女,当年也就是苏梦君折了桂三王爷有意拉拢,如若不然他还真娶不到她!
听得江月这般夸赞自己钰娘略微地有些不好意思,随即脸上涌出一丝哀怨来。
若是沐耀辉的方氏露出这个表情江月铁定会追问清楚,但是她与苏梦君本就有那么一段儿,所以也不好问了,只当自己没有瞧见钰娘脸上的表情!
干坐了一会儿苏梦君从外头回来,带回来的还有刘家三爷!江月大吃一惊,随即想到刘三爷在睦州跟自己说的事:“原来三爷的封地改到祁州来了?”
“没错,现如今定州、祁州、深州都是爷的封地!”刘家三爷笑着答,还做了一些补充!
江月眉毛一挑,对苏梦君点了点下巴说:“敢情你们这是拉山头?”
“嘿,话可不能这么说!”拉山头后面就是扯大旗,那可是造反的意思,纵使平时跟江月随便惯了,这话一出还是让刘家三爷有些紧张。
经得刘家三爷一说江月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撅了撅嘴,吐了吐舌头,意思是自己知道错了。
待刘家三爷坐下,钰娘带着孩子过去见礼,待吩咐丫环摆上茶果点心便带着孩子下去了。
等钰娘一走刘家三爷就跟江月说起话来,大多是问江月沐春阳的伤情,再问了一下回来时的情况,听江月说回来走的水路便又细问了运河的上的状况,得知运河通顺得很便哈哈大笑着说:“这还得多亏江先生您哪!”
“这跟我什么关系?”这倒不是江月装,她是真的不明白。
“你还不知道吧?”苏梦君将点心往江月的面前一推,看了一眼刘家三郎笑着说:“因着你咱们北边这几年的赋税可是双增,单赵州就比整个沧州府的赋税多出两倍!你说跟你有没有关系?”
听着这话江月大概齐明白苏梦君让自己来祁州干什么了,眯了眯眼睛,懒洋洋地问道:“于是,你们又想把我弄回来?”见着二人笑着点头,江月眉毛一挑,问:“你们就这么肯定我会再跟着你们干?还有,我记得在睦州的时候那位肖先生好像对我意见更深了,你就不怕他”
“这你不用管!”苏梦君打断江月的话笑道:“这事自然有三爷做主!”
江月鼻子里哼了一声,满是不爽地说:“我看未必!”
不管是刘家三郎还是苏梦君都知道,江月这是意指去年的事,两个人顿时有些尴尬,同时也有些生气,尤其是刘家三郎,面上一怔后便冲江月训道:“那还不是怪你自己!”看着江月瞪起了眼睛,摆出一副有理要讲的样子刘三郎连忙又说:“你还别不服,我跟你说,要不是我和四弟当时给你搂着,你当你现在还能过得这么逍遥?”
“也就是说我还得感谢你们?”江月听不得刘三郎这语气,开始犟上了!
瞧着江月犟了起来刘家三郎和苏梦君都知道这话不能再往下说了,依着江月的脾气,再往下说这事儿准黄!
两个人很识相没再接着这话茬往下说,但是纵使他们讨好似地另辟了新话题挑起火气的江月却没有的再谈下去的兴趣,二人一见只得让人开饭,心道饭桌上好说话,哪晓得一通饭吃完江月没有吱两声,这二人不由得有些泄气,只得放江月走了!
“我好歹也是一个亲王,这个死丫头就这么不给面子?她还真是不信我能把她怎么着是吧?”江月一走刘三郎开始头疼地叫了起来,叫着转头瞪起了苏梦君,骂道:“亏你长了一身好皮相,念了一肚子的诗书经集,愣把这个黄毛丫头套不住,真是废物!”
面对盛怒的刘三郎苏梦君不温不火地来了这么一句:“我是尽力了,要不三爷试试?”
一句话堵得刘三郎哑口无言,要知道他在家可是妻管炎,从跟琼娘成亲到现在也十年了,别说纳妾收婢,就是出门公干逛逛窑子回去也得小心谨慎,就怕他夫人一察觉给他闹个天翻地覆!
再一次把自己这位主子得哑口无言,苏梦君感觉心情特爽,就连江月给他的抑郁不快的感觉都没有了!
两个人憋着干坐了一会儿,刘三郎突然冒了这么一句:“老苏,要不你就不要动那心思了吧?咱换个人?”
苏梦君的脸颊抽搐了一下,随后冷冷地应着:“听三爷您的!”
听着苏梦君这声音刘三郎便知道苏梦君这是不愿意啊,不由得有些头疼,揉了揉脑门子,叹了一口气说:“不是老哥不愿意再给你机会,只是你也使劲这么多年了,这样吧,我先物色两个人,先试试,你这边呢也别放松,不管哪方得了她的心,对我们来说都是好事,你说呢?”
“随便!”苏梦君冷声地回答完便抽起身来,理也不理刘三郎就走了!
看着苏梦君的背影刘三郎眯了眯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也起身走了出去。
其实按照苏梦君和刘三郎的想法,放江月回驿馆休息一阵,明天他们再去找她谈,哪晓得江月出了府和的门转身就出了祁州城,待第二天刘三郎去找江月时屋里已然是人去楼空,这将刘三郎气得不行,一气之下抹了驿馆驿丞的差事!
且将江月出院祁州城不提,单说沐春阳从家里追出来的事。
得知沐春阳到了祁州府,刘三郎很高兴,亲自到了客栈来找沐春阳,三五句话便感觉到沐春阳这次有些不一样,再说了一阵子话一种模糊糊的感觉涌上了他的脑海,再将原来看到的,还有从苏梦君那里听得的一些抱怨拿出来细细一品,刘家三郎恍然大悟:沐春阳这小子跟江月有一腿!再细细想了想江月在沐春阳面前的表现,刘三郎随即替沐春阳叹息起来。
“王爷,怎么了?”沐春阳见刘三郎突然叹起气摇起头来,便觉得有些莫明其妙。
刘三郎没防自己出了声,听沐春阳一问便是一僵,随即反应过来就冲着沐春阳微微一笑,随即又叹了一口气,再答:“我是为你可惜!”
“这话是怎么说的?”沐春阳不明所以地问道。
“可惜你对江月一片痴情,而江月却不领情!”身为君位者,刘三郎很楚清此时该用怎么样的一个方式来跟沐春阳谈。
被人戳中痛楚是一件很不好受的事,听着刘三郎的这话沐春阳的脸色当场就变了。
见沐春阳似羞,似气,又似难为想求教的样子,刘三郎微微一笑,挑了挑眉,却问沐春阳:“你今年的生意怎么样?”
沐春阳原以为刘三郎会对自己跟江月的感情有些话说,突然听到这话沐春阳倒是没有反应过来,怔了一下才答:“还行。”
“听说你跟赵州的司徒家联起手了?”刘三郎握着茶杯甚是漫不经心地问。
“我对生意不太精通。”沐春阳不知道刘三郎问这事是什么意思,所以半真半假地回答着,答完见刘三郎嘴角勾了起来心头突地一跳,急急地又说:“你也知道,我们四个平时都不干正事的,也就是凑在一起玩一玩!”
“司徒美玉没有去杭州?”刘三郎点了点头,抬起头来又问。
沐春阳是知道司徒美玉对江月也有意思的,所以当刘三郎提起司徒美玉时脸色又变了变,答的时候甚是有些不自然:“没有。”
“看你脸色不对,怎么了?”刘三郎哪壶不开提哪壶!
“啊,没什么,只是想起当初我邀他加盟我们茶社他说的一些话!”沐春阳说着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