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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一写到BT女就全身热血沸腾,卧槽,真爽。
另,我的女主从来都不是正常人,从小惹人讨厌是有目共睹的。
我小时候比小乔还挫,所幸的是长大以后没有成魔。感谢国家感谢党。
18017红颜祸水
有琉璃在,烧房子只是一个妄想。
没有吃成烤兔子,她坐在窗台上发呆。顾思陌来,看到满屋的狼藉,以及碎尸万段的床,只留下一句话:“自己掂量着睡地板,谁也别管她。”
结果这一夜,小乔没有睡地板,而是包了一包衣物,背上胭脂刀,翻墙离家出走了。
其实这算不上是真正意义上的离家出走,好歹她在顾思陌门前塞了张字条,说明她只不过是先行一步,出门散散心,英雄大会的时候必会准时到场。
既然是散心,那就要去有趣的地方,而且还不能离杭州会场太远,万一时间匆忙没赶上趟可就惨了。魔宫的势力遍布中原,在南方的交通要道上皆设有分舵,有的是一掷千金的赌场,有的则是醉生梦死的青楼花船。在略嫌清冷的思竹轩呆久了,对小乔来说,有趣的地方就是热闹的地方,热闹的地方就是魔宫情报渗透的地方,与其刻意避开顾思陌的眼线,还不如在魔宫的照应下痛痛快快地逍遥一番。
那么,去苏州吧。
凤凰之城,平江之地,“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人们口耳相传,给人一种车水马龙,繁华喧闹的错觉。只有到了苏州的人,才会发现,这里繁而不华,喧而不闹,连晨钟暮鼓都透着祥和安宁。
从焚凰宫到苏州,只有两天的脚程。
小乔站在石拱桥上,欣赏着碧波荡漾的湖水。
江南的景色千篇一律,这里却带给她如登仙境的安逸。要是师父能和我一起来就好了,她想。一个人在桥上看美景,终究还是孤单的。她离开石桥,拼命地往人多的地方钻,看见前方有杂耍的,顿时忘了一切烦恼,津津有味地跟着众人拍掌,又叫又蹦的,恨不得自己也上去耍一段才好。
临近午饭,一行人吵吵囔囔地从身旁走过,说是赶路太急,要找家舒适的酒楼,好生填饱肚子。听到有人说吃的,她摸摸肚子,觉得里面空空如也,于是撇撇嘴,跟在他们后面,进了豪华气派的状元楼。
状元楼是苏州最大的酒楼,菜不一定是最美味的,但价钱一定是最贵的。
小乔刚迈进门槛,就听到了小二的热情招呼声,不过不是招呼她,是招呼前面那一伙声势浩大的人。她上楼挑了一张和他们相邻的桌子,却迟迟没有人上来招待,她满不在乎地自顾倒茶,听戏台上的说书人讲起了江湖中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吃饭的人纷纷入座,安定下来。
说书的老爷子坐直身子,眉飞色舞地说着各位传奇人物的英雄事迹。
“当年萧盟主为了打探魔宫的消息,伸张正义,毅然在老魔头身边做了卧底。萧盟主年少风流,芝兰秀树,武林第一美人白筱雌伏于他的身下,甘愿为他做任何事,可惜他身不由己,不能回应她的一片痴情。白筱为了追随他,竟然委身嫁给上官奕,和他里应外合,共同对付魔宫,岂料人算不如天算,白筱和上官奕日久生情,在最关键的时候,背叛了萧盟主。萧盟主没有沉浸于儿女情长,而是毅然大义灭亲,带人剿杀上官奕一伙,最终大胜而归,回归白道!正可谓千金一品没白草,三尺凌云洗彷徨,大丈夫当如是!再说彼时魔宫元气大伤……”
遇上这种满口胡说八道,只知道凭空杜撰的人,小乔心里只有两个字:我呸。
瞎了你狗眼的卧底,但凡有点江湖常识的人,都晓得他是老宫主收养的弃婴,土生土长的黑道人士,除非他在娘肚子里就加入了武林盟。白筱在嫁给上官之前,压根就不认识萧枫,还一片痴情呐,话说了个颠倒。
她真想抓住那死老头,按在地上痛扁,偏偏有些无知的人还在为那“精彩”的杜撰拍手叫好。
“客官,您要点什么菜?”店小二忙乎完一圈,终于记得来问小乔了。
她正听得火起,随手在菜谱上指了几道菜:“这,这,还有这,一壶状元红,再来点小菜。”点得正是这酒店最贵的招牌菜。
店小二站着不动。
她不耐烦道:“还不快去?”
他挖苦:“我看姑娘一个人来,不像顶有钱的样子,吃这么好的菜有些浪费,不如换点便宜的素菜,凑合着吃一点。”
她低头看身上的衣裳,料子是市面上最好的锦缎,顾思陌虽然严厉,但在吃穿方面从未亏待过她。可由于她特别不安分的缘故,一件衣服不出三日必然要破个洞,好比那件粉色的长衫,还没穿上一天,就被顾思陌的鞭子抽成了一堆碎布片,接着她的中衣又被撕开,以便上药……照这么个毁法,就是天蚕丝织的衣服也有玩完的一天。所以,她现在身上这件,有几块显眼的的补丁,却真的很结实。
小二一看她颜色难辨,且有破洞的衣服,便断定她付不起菜钱:“想点这几道菜也行,本店先付钱再吃饭,概不赊账。”
“为什么他们不先付钱,我要先付钱?!”她指着先进来的那一桌。
小二道:“人家是大名鼎鼎的嵩山派,前往杭州参加英雄大会!你和他们比?”
“嵩山派!”她惊呼。
仔细看过去,才发现白靖和白秋都在其中,这么些年,她还是轻而易举地认出了他们,只是她的变化太大,没有人发现她就是那个被打得半死的孩子。
小二得意洋洋地笑:“知道人家的厉害了吧?嵩山,名震八方的嵩山剑法,可不像你,一看就是和家里闹别扭,赌气跑出来玩的傻姑娘。装模作样背什么刀啊,你还是早点回到爹娘身边去吧,免得他们着急。”
想要发作,又觉得他这话说对了一半。
可不就是和师父闹别扭,赌气跑出来的傻丫头么?
压下心中的不满,她没有蠢到和香喷喷地饭菜过意不去的地步。她缓缓地摘下鬓边的珠花,送到小二眼前:“夜明珠。这珠子是我师父给我玩的,起夜的时候我不点油灯,就用它照路,你说,值不值这顿饭钱?”
拇指大的珠子发出夺目的光辉,小二的脸色难看了起来:“这……这么贵重的东西,恐怕我们找不开。”
她优雅地摆弄着胸前垂落的长发,活脱脱一个落难的千金小姐:“这颗珠子在我这算小的,我从家里逃出来,没带什么东西,现在急需用钱,这样吧,你只用找给我一百两。”
夜明珠价值连城,此刻正熠熠发光,那小二见她肤白如雪,面容妖娆,不似平常人家的女儿,犹豫片刻,便回头去找掌柜的商量。
不一会儿,十几道香味四溢的菜肴和一坛上好的状元红便上了桌。
另一桌,嵩山派几个年轻的男弟子听见了小乔和店小二的争执,不由得转头多看了她一眼,没想到居然是个容貌出众的小姑娘,一时心痒,想上前去搭讪,但碍于白靖在座,他们有这么贼心没这个贼胆。
落难的千金小姐……仗义的江湖侠少……
多么符合少年人的幻想啊!
不过,嵩山派男弟子们的幻想很快就被一个手摇折扇,笑容轻薄的纨绔公子打破了。注意了小乔许久的锦衣公子不怀好意地坐到了她的身边:“这位美人,可有什么需要在下效劳?”
小乔塞了一嘴巴的饭菜:“嗯?”
锦衣公子温柔地眨着眼:“在下苏州杨易行,能否请教姑娘芳名。”
这人说话文绉绉的,眼神却下流无比,她知道有一种人叫做登徒子,沉玉说过,遇上这种人,最好躲得远远的,他的每一句话都不要相信,不然吃亏的会是她。浮珠则说,他若是敢对你动手,你就一脚踹断他的命根子!
她不自在地往外边挪了挪:“这位公子,我赶路呢,急得很,吃完饭就要离开这里。”
“我看姑娘风尘仆仆,想必是累了,如果没有下榻的客栈,可随在下……”
“碰——!”
拍桌子的声音。嵩山派的热血少年站了起来,打抱不平:“姑娘不要信他的鬼话,他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花花少爷,你若同他走,少不了要吃亏。”
花花大少挥扇一笑:“我只不过关心这位萍水相逢的姑娘,你倒要说我的不是。”说着,他的手极其自然地搭上了小乔的肩。
嵩山弟子待要拔剑,便听得一阵杀鸡般的哀嚎。
“断了断了要断了——啊呀呀呀,姑娘请松手!”杨易行杨公子再不复方才的从容淡定,他的手被小乔反手拧住,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调戏我?”她冷笑着,“你敢调戏我!”
“不敢不敢不敢!”
“告诉你,你娘我是混黑道的,我调戏我师父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一个过肩重摔,小乔把他丢了出去。
杨易行在地上哭爹喊娘地叫着:“哎哟喂!你们这些废物,居然看着少爷我被人打!他奶奶的,一起给我上,把这妞给做了!”
他一声令下,背后三名虎背熊腰的护卫阴着脸朝小乔走来。
看来今天是不能善了,她暗自运气,就要出掌。
那个打抱不平的少年从天而降:“姑娘!你退后,我保护你!”
她先是一愣,随即躲在了他身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就拜托这位少侠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第二更。
OVER。
谁说我慢我咬谁!
19018你娶我吧
酒楼里剑影重重,那少年心性耿直,武功也不弱,以一敌三仍处于上风。混饭吃不容易,护卫们招式上占不了便宜,力气却大得狠,几番横冲直撞,周边的碗盘酒坛碎了一地。
小乔眼疾手快,拎起半只外焦内嫩的烤鸡,边啃边给少年助威:“哇!少侠好厉害,好威风,不愧是嵩山派!”状元楼的烤鸡也不错。
那倒在地上的杨易行气得直冒火:“别管那小子,给我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眼见一人朝着小乔砍了过来,她转身巧妙地避过,顺手抄起撞飞在空中的酒壶。她又是吃鸡又是喝酒,藏在少年身后“哎呀呀”地叫:“不行不行,光天化日之下欺负我一个弱女子,这太不像话了,少侠你一定要帮帮我。”
这番话招来了更猛烈地攻击。无奈她身法实在太快了,她紧紧地贴在少年身后,护卫们屡屡扑空,不知撞倒了多少张桌椅,引来多少尖叫。
“什么人敢在状元楼胡闹?”你追我闪玩得正酣畅之时,一个人慌忙踩着楼梯爬上来,想是这个酒楼的老板。
此时,白靖也站了出来:“都停手!”
“掌门。”少年收剑,恭敬地应着,杨易行和他的护卫们边滚边撤,走之前想放两句狠话,岂料嘴巴刚张开便被小乔丢出去的鸡骨头卡住了。
“想跑?没那么容易!”她一脚踩在一个人身上,“付钱,知道么?”
那护卫面红耳赤:“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她在他身上摸了个遍:“我看你打坏的东西最多,就从你这里拿钱好了。”
干净的衣服被小乔的纤纤油手抓得皱巴巴,他哇哇大叫:“少爷,救我……”
杨易行早跑得影子都没了。
酒楼老板从掌柜的手里抢过算盘,狮子大开口道:“桌子每张一两五,凳子一两,酒坛二十只算十两,筷子每副三百钱,白瓷盘一百五十钱……加上一半的客人都吓跑了,共计损失二百三十两七钱。”
只搜出了一百两银票和若干碎银,她为难道:“老板,你这么算似乎有点过分啊。桌子什么的是这位壮士打烂的,但吓跑客人却是你们酒楼的不是。”
“胡、胡说八道!”两撇胡子翘得老高。
白靖瞪了自己的弟子一眼,出来打圆场:“今日之事,劣徒也有不对之处,老夫日后定当严加管教。还望诸位海涵。微儿,还不快和老板赔不是?”
打抱不平的少年素来听从掌门的教导,他待要拱手赔罪,小乔便站了出来:“你这老头,真不讲理,明明是这酒楼的老板自己吓走了客人,凭什么要我恩公道歉?”
白靖面色一沉,状元楼老板抢在他前面发难:“小姑娘人小,嘴巴皮子倒厉害,你说说看,我是怎么把客人吓走的。”
她站在楼梯口大声叫道:“你们酒楼随便用木板搭了个桌椅,一点儿也不结实,客人坐上去便塌了,这也能赖别人?还有你们的筷子,我放到嘴里,吃了一嘴木屑,我还没要你们赔钱呢。客人难道不是被你们的东西吓走的?”
掌柜一听就急了:“她满口胡言,有损我们店的清誉!老板,带她去见官,一定要带她去见官……”
“轰隆!”
小乔一跺脚,楼梯破了一个洞,她整个人从上面摔下来:“无良奸商,用烂木板搭楼梯,摔出人命啦!”
她滚到店门口,抓着门板放开嗓子叫:“楼梯塌了!摔死人啦!”
“别嚷,别嚷!我们的错,我们赔钱!”
老板一声令下,酒楼的伙计们忙上前拖住她。
“哐——”
门板掉下来了。
午后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