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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诚没想到定静师太一介女流之辈竟然有如此的心胸和豪气。
山上的埋伏的人在看到有人上山的时候就是一喜,但是没想到仅仅有两个人上来,其余的恒山派的弟子竟然都留在了山下。
本来想要下达出手的命令,顿时就有些犹豫,要是不伏击这两个人的话,在他们上了山之后自己这些人就会暴露。
但是伏击吧!山下的人可能就会逃走。而且这上山的两个人明显实力就非常的高,到时候还真不知道能不能留下他们两个人。要是这一次伏击一个人都没有杀掉,到时候罪责不是都要归到他一个人的身上。
此时他现在无比的痛恨钟镇,要是钟镇此时还留在这里,做决定的人就是钟镇,有什么决定就会归到钟镇的身上,实际上这也是他没办法比过钟镇的地方,
在看到赵天诚和定静已经爬到了山腰的位置他就知道不能再等了,当下就带着人冲了出来。
最前面的四个人一个是个胖大和尚使着铁禅杖,另外三个人两个使刀,一个使一对判官笔。四个人将定静师太围在中间。
但是定静师太之前已经有所准备就将长剑拔出将万花剑法使了出来。
剑法绵密严谨,凌厉不足,十招之中仅有一招是攻招,但是就像是绵里藏针一样,每一次的攻招都会使得敌人手忙脚乱。一时之间竟然和那四个人打了个平手。
而其余的嵩山派的人则绕开定静师太的战团,分出来三个人对付赵天诚,其余的人都向着山下奔去。竟然是打着将恒山派全部歼灭在这里的主意。
但是嵩山派的人显然小瞧了赵天诚,向着赵天诚跑来的三个人,仅仅感到一阵清风拂面,之后就感觉天地倒转,原来头颅已经离体,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就已经离开了人世。
此时在围攻定静师太的四个人,没想到后面的那个青年的武功如此之高。但是他们四个人短时间内还拿不下定静师太的,就有些打了退堂鼓的想法。
那个使判官笔的人,看到其余的三个人的进攻竟然渐渐的减弱,就知道三个人在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他更是一个果决的人,一看大家都不尽力了,直接转身就跑,一点都不顾后面的三个人。
剩余的三个人同时大骂使判官笔的人,但是那两个使刀的汉子虚晃了一刀竟然也齐齐的向后跑去。丝毫没有感觉之前再骂的时候所不齿的这种行为。
而那个使铁禅杖的胖大和尚由于身法不好,战圈之中竟然只剩他一个人。
他就想要一招逼退定静师太自己好逃走,一把铁禅杖当头向着定静师太罩去。
定静师太身形侧过,长剑斜刺,身子离铁禅杖不过数寸,便已闪过,长剑和身扑前,急刺那手挥禅杖的胖大和尚。
这一招可说险到了极点,直是不顾性命、两败俱伤的打法。那和尚猝不及防,收转禅杖已自不及,嗤的一声轻响,长剑从他胁下刺入。
那和尚临时之时也是变的悍勇已极,一声大叫,左拳击落,将长剑打得断成两截,拳上自也是鲜血淋漓。
等到定静师太将眼前的人解决了之后竟然发现赵天诚竟然将身旁的所有魔教中人全部杀死,而且个个都是身首异处。心下就有些不喜。毕竟定静师太是出家人,看到赵天诚的手段过于残忍当下就打了一个佛号“阿弥陀佛!多谢赵师侄帮手,定静一定会记下这次大恩!”
赵天诚回了一礼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何况大家同时佛门中人,自然应该相助。”
定静师太点了点头,虽然有些看不惯赵天诚的手段,但是毕竟赵天诚是救了他们也不好责怪,所以就道:“这次恒山派还有些事情要办。赵师侄你看。。。”
赵天诚没想到定静师太说赶人就赶人,但是仔细的想了想也没想到哪里得罪了这个老尼姑。
但是人家已经将话说道这份上了赵天诚也不好意思留下了,只好抱了抱拳道:“在下去福州还有些急事就不打扰师太了。”
定静行了一个佛礼道:“既然赵师侄有急事自可先行离去,以后有时间老尼一定会感谢赵师侄这次的恩情。”
赵天诚也没说什么直接拿着长剑转身离开了。
看到已经看不到赵天诚的身影之后。定静师太命弟子取过笔砚、一张薄绢,写了一封信说道:“仪质,取信鸽来。”仪质答应了,从背上所负竹笼中取出一只信鸽。定静师太将薄绢书信卷成细细的一条,塞入一个小竹筒中,盖上了盖子,再浇了火漆,用铁丝缚在鸽子的左足上,心中默祷,将信鸽往上一掷。鸽儿振翅北飞,渐高渐远,顷刻间成为一个小小黑点。
定静师太已经知道这一次的福州之行祸福不知,在信上她交代了这次伏击的事情,还有关于赵天诚的信息,再就是自己死后的事情。
第四十五章身死
赵天诚和定静师太分开之后,也就不想在着急赶路了,他知道既然这些恒山派的人还没有到福州,那么岳不群估计也没有得到《辟邪剑谱》,林平之自然还没有和岳不群换到紫霞神功。
在仙霞岭上休息了**,第二天天色还有些昏暗的时候赵天诚就骑着马缓缓的下山,他没想到在野外休息这么不舒服。所以就着急感到下一个镇子想要好好的在休息一下,等到阳光漫天的时候正好赶到了廿八铺。但是到了镇子上之后竟然像是到了鬼城一样,街上竟然一个行人都没有,而且家家都是闭门闭户。
在古代可和现代人不一样,一般在晚上的时候因为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再加上没有电灯,所以都会早早的就会睡觉,自然早上会起的很早。现在这种冷清的情况绝对不正常。
赵天诚将长剑拿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向着镇子中心走去。但是真就好像是到了鬼城一样沿路没有碰到过一个人。看街道的情况也不像是镇子上的人匆匆的逃跑,就像是突然在夜间消失了一样。
赵天诚想要找一处酒家看看还有没有食物的时候,没想到转过了这条街之后竟然听到不远的地方出现了打斗的声音。
赵天诚加快脚步,奔到近处看到竟然是四个人在围着定静师太,而周围则躺着恒山派的弟子,看样子应该是都被人控制住了,但是幸好没有遇害。
赵天诚没想到自己已经在仙霞岭将埋伏的嵩山派的人都杀了,怎么在这里还有嵩山派的人。
当下提着剑就一步步的向着战团走去。其中蒙面的一个人就是钟镇,他没想到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个青年竟然阴魂不散的又出现了。
不过看到自己的手下已经将恒山派的弟子全部控制住了,而场上的定静师太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不足为虑。
即使赵天诚的武功可能很好,但是在钟镇想来也就是定静师太的水平。要是他们二人联手钟镇还要考虑考虑,现在就剩赵天诚一个人钟镇可没有一点顾虑,他之前不参与围攻定静师太,主要是为了防止定静师太看出他的武功路数。但是现在钟镇自认为赵天诚绝不是他的对手。
从人群之中走出来故意的压着嗓子道:“小子!神教在此办事,无关人员速速退开。”
不过赵天诚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仍然一步步的走过来。看到赵天诚没有把自己的警告当一回事儿,提剑就冲了上去,两个人一个闲庭信步,一个却像是下山的猛虎一样扑了过去。
赵天诚知道现在钟镇一定不敢使用他的成名绝技,而赵天诚蓄积了这么长时间的气势已经感觉到了顶点,所以一上来竟然使用的就是最厉害的杀招。
钟镇没想到赵天诚的剑法竟然如此凌厉,长剑竟然突然由静转动,像是闪电一样直刺钟镇的咽喉。虽然长剑还没有临身但是钟镇竟然有一种已经毙于剑下的感觉。
嵩山派的人都有学习过辟邪剑法,但是赵天诚使得辟邪剑法威力竟然超乎他的想象。
勉强挡住了赵天诚致命的第一剑,钟镇的头上竟然全是冷汗,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他也不再敢藏拙,将自己的的成名绝技使了出来。
不过在这种情况已经为时已晚,已经被赵天诚得到了优势,竟然被压制的仅有防御的能力。“乒!乒!乒!”每一次长剑的碰撞,钟镇都感觉赵天诚剑上传来的力道越来越大。但是长剑在舞动的时候竟然有快速无比。
知道在这样下去必败无疑,钟镇赶紧想要住手趁着长剑相交时的力道,钟镇飞身退了下去道:“阁下请住手,否则这些恒山派的弟子将全部丧命在这里。”钟镇真的有些怕了。虽然目的还是没有达到,但是至少完成了最低的目标,即使回去左掌门也不会太过惩罚他。
“是吗?”轻轻的一句疑问赵天诚一点都没受影响,将长剑舞动的像是狂风一样,向着钟镇全力的罩去。而那钟镇就像是狂风之中的小草,竟然被吹得东倒西歪。
赵天诚再一剑荡开钟镇的长剑之后一掌拍了过去。钟镇没想到赵天诚竟然舍弃自身的优势想要和自己比拼内力。
看他的年纪就是打娘胎里就修炼也能有多少内力?所以也毫不客气的将自己的左掌迎了上去,在两掌相交之后,钟镇就催动内力以排山倒海之势从手上的穴位向着赵天诚的体内冲去。但是他没想到赵天诚竟然没有用内力进行迎击,反而体内空空如也。
钟镇更加的感到兴奋全力的催动内力。但是当钟镇想要一鼓作气的直接破坏赵天诚的丹田和经脉的时候竟然发现进入赵天诚体内的内力竟然失去了控制。而且体内的的内力也像是开了闸的堤坝一样汹涌的向着赵天诚的体内而去。
钟镇刚想要开口,但是就在要张嘴的时候中气逸散,体内的内力流动的更加的快了。而想要将手和赵天诚的手分开,但是两个人的手竟然像是被黏住一样,不管他是如何的催动内力都没有办法将双手震开,反而越发的让内力流到赵天诚的体内。
钟镇并不知道,实际上吸星**在吸取别人的功力的时候是一个被动的过程。它是让人的丹田“常如深箱,恒似深谷”,这样就像是水往低处流是一个原理。
只要别人催动内力自然就会被吸引到自己的体内,但是只要对方意守丹田并不将内力催发出来是无法吸收别人的内力的,他只要越发的想要用内力将两个人的双手分开,内力自然就会越快的流向赵天诚。
随着内力被吸光,赵天诚主动分开了双手一剑将钟镇穿胸而过,而脑海中提示的声音提示钟镇竟然仅仅为赵天诚提供了不到一年的内力。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在赵天诚和钟镇比拼内力的时候那些嵩山派的弟子以为钟镇赢定了,没想到短短的时间内钟镇就是死掉了。
这些人都是嵩山派的弟子,本来在将这些恒山的人全部抓住之后,还想着以后怎么享用呢?但是事情变化的太快了,就连钟镇都不是来人的对手,他们自然就想要用控制住的恒山派的人来威胁赵天诚。
赵天诚手上突然出现一把银针,像是天女散花一样撒了出去。飞射出去的银针个个都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竟然穿过场上的每一个嵩山弟子的额头。
此时的在场上和定静师太交手的四个人虽然武功要更高一些,正在全身心的和定静师太交手。而赵天诚的银针不仅隐蔽而且速度还快,所以这四个人也没有躲过审判。
放松下来的定静师太身子晃了几下,再也支持不住,一跤坐倒,手上的长剑也“咣当!”一声脱手掉在了青石板的地上。
秦绢慌忙的叫道:“师父,师父!”奔过去想扶她起身。并将本门治伤灵药服侍师父服下。仪琳和郑萼分别解开众师姊绑缚,其余的女弟子则围在定静师太四周,众人见她伤重,都脸有忧色,默不作声。
定静师太胸口不住起伏,缓缓睁开眼来对赵天诚道“你……你果真便是当年……当年魔教的……教主任……我行的弟子吗?”
赵天诚摇头道:“不是!”
定静师太目光茫然无神,出气多、入气少,显然已难支持,喘了几口气,突然厉声道
:“你若是任我行的弟子,我恒山派纵然一败涂地,尽……尽数覆灭,也不……不要……”
说到这里,一口气已接不上来。赵天诚知道定静师太已经支持不了太长时间了赶紧解释道:“不知道师太听没听说过在北宋时期有一门神功——《北冥神功》在下机缘巧合之下学的此神功。而且在这里的恒山派的弟子也都可以作证,只要定闲或者是定逸师太到少林一问方证大师就可以作证,在下就是方证大师的“国”字辈的弟子,因为和师兄弟有了纠纷所以才让在下下山。”
定静师太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断断续续地道:“那……那就好。。。。就好。我……我是不成的了,相烦足下将恒山派……这……这些弟子们,带……带……”她说到这里,呼吸急促,隔了一阵,才道:“带到福州无相庵中……安顿,我掌门师妹……日内……就会赶到。还有一事。。。。。少侠能不能。。。能不能将那个蒙面人。。。的面罩揭去。”原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