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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天扬忙拱手谦虚地道:“玄德公言重了………”
刘备又轻身对仁孝公主道:“公主也辛苦了!月英,请你带公主去馆驿歇息吧!”
月英应声至仁孝公主身旁,道:“公主,请随我来!”
二人缓缓走出门去,张飞惊讶地抓挠着头发道:“真是奇怪,公主竟会当使者?”
众人黯然,突然,刘备向天扬沉声问道:“天扬,孔明军师和冬梅小姐还留在吴国吧!我想这次你不会无缘无故回来的,一定有何打算?”
龙天扬颔首,低沉地道:“是的……”
他遂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此时,月英领着仁孝公主往馆驿而来。忽地,仁孝公主疑惑地道:“我真搞不懂,虽然我是吴国的公主可他居然向我跪下……他可是与我父孙坚一同战过董卓的玄德公呀!他怎的这般谦逊呢?”
月英骤闻此言,侧首低沉地道:“谦虚的人……有两种。一种是心地软弱,有二心的人。另一种则是意志坚强、坚定不移之人,而玄德公则属于后者,他是一个有十分远大的目标,肩负民众生计之重任的伟大之人,刚才的举动与其博大的胸怀相比,根本微不足道……仁孝公主惊疑道:“他难道……难道连跪下也不觉得可耻吗?”
“是的,吴因的参战,对于想打败曹军以偿民愿的玄德公来说,是十分重大之事……正因为他坚强,才会直接地表露出他对贵国诚挚的谢意,莫非刚才公主感到他是个弱者吗?”
仁孝公主闻言,怔了怔,沉默不语。但她心里却暗惊道:“当玄德公在我面前跪下时,我反而感到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压迫感!是呀……这正是他坚强的表现!”
她正想时,只听月英道:“公主,馆驿己到了!走,我们进去,我安排你歇息吧!”
仁孝公主猛然回过神来,闻言,忙颔首随月英进了馆驿……与此同时,龙天扬却在大殿内将这些日子来所发生的诸事皆详细地道于众人。
突听张飞怒吼道:“天扬,你刚才说周瑜那小于让我们孤军去守‘陆口’?”
龙天扬沉沉地道:“哦!……但吴军会很快赶来和我们会合的!”
话音未落,张飞便恨恨地道:“你这个傻瓜:他们怎靠得住?他们的话不可信!难道你忘了吴和魏一样同是我们的敌人,只不过现在是应燃眉之急,才会和他们那帮鸟人联盟对曹,不然,谁让人去那个鬼方!”
旁边的关羽阻喝道:“翼德,别和天扬吵了!看你一生气,脸又变大了。”
张飞忙辨道:“二哥,这……”
刘备走上前沉声道:“好了,三弟,你别再哆嗦了!天扬,你有何妙计对付来犯‘陆口’的曹军呢?”
龙天扬低沉地道:“现在……还没有:不过我想驻扎在襄阳的曹军极有可能会沿汉水进攻夏江的,孔明军师也说过,只有把兵力分据在夏口与陆口,这样才能阻挡曹军对两地的攻击。”
刘备闻言,不由默然暗惊道:“对付曹军,只有将这本己十分微弱的兵力又要分散……看来如今‘卧龙’和‘龙之子’也束手无策了!”
此时,龙天扬却想起了临行前孔明与冬梅、鲁肃相送时,孔明对他们所说的一番话来──临行前,孔明站在港口码头对龙天扬深沉地道:“天扬!你相信自己的‘武运’吧!你要知道,‘武运’决不是依靠神兵相助,它里面包含着至要的因果关系。譬如,捡到银子的人他是很幸运!但没有人掉下银子,他就捡不到了。这就是因果关系。而‘运气’就是这些因果关系重合的结果。并且,天扬你是‘天命之相’的主人,因而你能在最大限度内创出这种因果关系的,……相信自己的力量吧!”
想到这些,龙天扬不由矛盾地暗叹道:“孔明军师……你虽然如此对我说……
可是,这次我没有自信了,即使我有‘武运’,但我却没有水战的知识和经验,这和‘长□坡’时的情况井然不同……因此,我只会一点仙术,而被众人尊奉为‘龙军师’……其实我只是一个知道《三国志》一点历史的普通人,历史……历史上,东吴在这次战争中取得了胜利。因此,现在我既使什么也不做,玄德公的士兵们也不会输的。无论陆口之战如何,那是历史,与我无关!……”
“什么,我怎么可以这么想呢?我为什么会活到现在,那是由像焦览等人的拼命相救,我才会几次死里逃生!不……我不能现在未想出对敌的办法,就想置大家于不顾,我不能这样想,更不能那样做……我如今也是这现实的乱世中的一人,现在我要面对现实……”
想着,龙天扬便身不由己的缓缓走出殿外,众人见他神情漠然……知道他有心事,于是也未出言问话,更未阻拦……龙天扬顺着殿门外的青石大道怔怔而入神地向前走着……忽然,他听到有人大声道:“走开!走开!……你真烦人!”
龙天扬忙抬首注目循声看去,只见前面的一道岗哨里正有两名士兵与一位老者在那儿吵闹……这老者正是乖船前来夏口向刘备报信的俞古。那两名守卫在旁的士兵架着长枪,烦燥地道:“我告诉你不行,不经允许是不可进去的i”
俞吉大声怒道:“我给你们说过多少次了!我有事要向玄德公票告……小子们,闪开!”
两名士兵正待发作,忽听身后有人道:“哦!出什么事了?”
两士兵忙转身向后看去,齐惊道:“啊!龙之军师!”
俞吉闻言,惊愕地打量着走到其面前的龙天扬,道:“军师?就这么个小毛孩子?”
一士兵大怒道:“你这者头,在胡说什么?竟出言不逊……”
俞吉亦怒道:“你凶什么,小子?我是因为替黄忠将军来给玄德公报信才来的,你们不配问我!”
龙天扬骤闻此言,惊疑地向俞古道:“老人家,你刚说‘黄忠将军’……他…
…他不是已回长沙了吗?”
“是的,他委托我来告诉玄德公,曹军己开往长沙了!”
“曹军己开往长沙……真的吗?”
“当然了,不然我来夏江干什么?我亲眼看到,雾中有许多大兵船驶向长沙…
…”
龙天扬闻言,惊道:“什么?雾中……老人家!你能说得详细一点吗?”
俞吉笑道:“嘿……军师到底和这些下等兵士不同!说话是客气多了!”
龙天扬暗道:“这老者历说的‘雾中兵船’……他若能详细的说出……也许…
…我就能找到守卫‘陆口’的方法了!”
想到此处,他遂对俞吉道:“老人家,我带你去见玄德公吧!你当面可把详情告知于他!”
俞吉应允,二人即向玄德的大殿走来。
片剔,已至大殿,俞吉上前参见刘备后,龙天扬便向刘备道:“玄德公,曹操的‘虎豹骑’已开赴离我们不远的长沙了!”
刘备惊道:“什么?‘虎豹骑’己开赴长沙了?真的吗?天扬?”
龙天扬沉声道:“是的,玄德公!这位俞老先生在打鱼时,看见了敌人的军船……虽然雾很浓看不清楚,但穿黑色盔甲的士兵和‘虎’字大旗,俞老先生说他还是能认出的。而从那些士兵的装束和旗帜来看,他们一定是曹操的精锐部队──‘虎豹骑’!”
刘备闻言,向俞吉问道:“俞老先生,这是真的吗?”
“是的,那些船的外形十分可怕……我回到家后还是心有余悸……最后,我赶到我儿子所在的巴丘关口一看,尸堆如山,所有守卫在那里的士兵无一幸存……我儿子……也在那些死尸中……”
俞吉道罢,已老沼纵横,泣不成声……众人亦悲哀不己,沉浸在万悲痛之中。
张飞恨恨地道:“不留一个活口……是‘虎豹骑’那些龟孙子的凶残本性……
”
忽然刘备惊疑地道:“可是……为何他们会进攻巴丘关口呢?”
龙在扬沉思瞬间,沉沉地道:“关于这事,我也猜不出……但‘虎豹骑’却能利用雾,袭击关口,而一举将其攻下。”
刘备惊诧地道:“雾?难道浓得……连敌船也看不见吗?”
俞吉颔首低沉地道:“的确很浓……那天我也是模模糊糊地看到他们的战船。
这附近,一到秋末冬初,雾气就会逐渐增多。尤其是洞庭湖附近,那雾浓得根本看不清陆地在哪儿?”
刘备闻言,顿时大悟道:“哦……所以巴丘关口才失陷了!”
忽地,龙天扬向刘备沉声道:“玄德公!我想请命,给我五百名士兵和相应的兵船吧!”
刘备闻言,惊道:“天扬,莫非你想到了良策?”
“是的,我想用这些士兵阻挡……进攻‘陆口’的曹军!”
众人皆惊讶己极地齐注视着龙天扬……仁孝公主惊怒道:“龙之子,你没发烧吧?不然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疑话呢?用五百名士兵怎么挡住曹操八十万大军呢?
”
龙天扬微笑道:“公主,我没事的!你放心吧!”
张飞安慰道:“公主你别担心!你现在还不太清楚天扬那特殊、超人的能力吧!”
关羽在旁插言道:“翼德说得对!公主,你迟早会明白天扬为什么会被称为‘龙之军师’的原因的!”
仁孝公主扫视了他们一会,然后,惊疑地注视着龙天扬。
龙天扬倏地转身对俞吉恭敬地道:“俞老先生,要阻挡曹军,必须要依靠你的帮助:肯帮这个忙吗?”
俞吉顿首悲恸而坚定地道:“好:为了给儿子报仇……我什么都愿做!”
龙天扬闻言,忙拱手谢道:“多谢俞老先生!”
言罢,他不禁暗付道:“不遇见黄老将军,俞吉便不会来与我见面的。因此,抵挡曹军的办法也不会在此时想出。这难道就是孔明军师所说的……因果关系了?
既然我有这种‘武运’那就不该置于历史之外,而应在历史战争中尽力一战!”
柴桑馆驿。
孔明和冬梅站在门前,出神地遥望着夏江方向,冬梅神情甚是悲哀,更充满忧虑,一副忧心重重的模样。
孔明见状,冷笑道:“冬梅,你还是不该逞强,那日应该和天扬他们一起回去的。”
“孔明军师,你别乱说呀!我可是为了保护先生,才来到东吴的,你怎么能让我回去呢?”
“真的如此吗?那我就多谢了!”
“可是,天扬……他不会有事吧!……夏江只有不到一万的士兵,却要和众多的曹军交战,守住陆口!我担心……”
“别太担心了,冬梅!如果天扬真的是一个无能的军师,我想……我想你一定放心不下,也就不会留在吴中,而回到夏口了吧?”
顿了顿,又道:“如果不是这边战务忙,实在走不开,我也会和天扬他们一起回夏江的!不过,我们明早也会和吴军一同出发,我想天扬他们现在一定会在‘陆口’等着我们的。”
冬梅双目噙泪,凝视遥望着远方,暗道:“天扬,你们一定要尽力抵抗住曹军,一定要活着等我和孔明军师回来!”
此时,曹操己让水军正副都督蔡瑁、张允调兵遣将,驾船数艘由长江上流直向‘陆口’驶来,欲与孙刘盟军决一死战,船在雾气中前进……曹操倍黄凤翔亲自督战。
蔡瑁直立于船头甲板上,得意洋洋地扫视着他所布置的船阵,傲然地自语道:
“我蔡瑁作荆州守将已有不短时日了,但从未见过这种阵容如此浩大的船队及水军,我想这下可将敌人尽数围剿了。”
此时就在其船队后面水寨督战的曹操手扶栏杆,立于船头,扫视着其强大众多的战船,亦不由得意道:“我的战船之多之大,那孙权、玄德的战船岂能与之相比!只要有他们这些自不量力之人,这乱世就不会结束……现在,我只有替天行道去教训教训他们这些无知的家伙……玄德、孙权你们等着吧!”
江面上先前本己较浓的雾气,此时变得愈来愈浓了。一里以外就无法看清任何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