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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说不定还有好处。”
小红道: “我们也不想什么好处,你快放开相公。”
鸠面老婆婆道: “你答应了,老婆子自会放他。”
小红道: “我答应你有什么用?你该问问我家相公答不答应?”
鸠面老婆婆磔磔笑道: “你当老婆子看不出来?你家相公都听你的对不?”
小红被她说得脸上一红,说道: “好,我答应你,你快放开相公的手。”
鸠面老婆婆道: “好,老婆子相信你,不过你要记住了,老婆子面前,你少掉花枪,江湖上惹怒了老婆子的人,没有一个活得过三天的。”
说着,果然五指一松,放开了阮天华的手腕。
阮天华只到此时才“啊”出声来。
鸠面老婆婆道: “好,你们可以跟我走了。”
小红道: “慢点:”
鸠面老婆婆道: “你还有什么事?”
小红道: “咱们总得先说清楚了,老婆婆你到里面去,要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鸠面老婆婆道: “最多一两天,难道老婆子会在黝黑的山洞里住上一辈子?”
小红道: “就算两天好了,过了两天,你若是还不出来,我们就要走了,那时你不能再拦阻我们了。”
鸠面婆婆阴森一笑道: “好,老婆子答应你,不过在这两天之中,你主仆二个,都得听我老婆子的。”
小红道:“好,咱们一言为定。”
阮天华楞楞地问道: “小红,咱们真的要跟老婆婆进去吗?”
小红道: “小的已跟老婆婆说好了,咱们跟她进去,只以两天为限,过了两天,咱们就要先出来,相公认为如何?”
阮天华道: “你和老婆婆说好了就好。”
鸠面老婆婆心中暗暗奇怪,这楞小子一身武功练得不错,怎么会听一个书童的话,如果说他是被这小书童迷失了本性,这又不象,小书童对他又这般忠心耿耿,这倒真教人想不通。一面伸手从身边百宝囊中取出一个铜制的火筒,递给了小红,说道: “你拿着火筒,走在前面。”
小红接过火筒。阮天华道: “小红,我和你一起走。”
鸠面老婆婆道: “你们两人走在前面也好,你武功不错,如果有人出来偷袭;你可以替他挡一挡,不过,你们记住了,一旦有人向你们出手,你们只管退下来,自有老婆子应付。”
两人答应一声,果然举步往里面走去。鸠面老婆婆就跟在他们身后。
这石窟里就象一条甬道,足有两三丈宽,望去黑黝黝的深不见底。
小红打着火筒,拿在左手,右手执着长剑,一面说道:“相公,你也把剑抽出来,可以防身。”
阮天华依言也抽出长剑,问道: “这里很黑,进去做什么呢?”
小红已经听穿蓝褂的说过,这里叫白鹤洞,进去有人,好象是找一部奇书去的,但他为人机警,鸠面老婆婆不象好人,这些话她自然不肯说出来,只是摇摇头道: “小的也不知道,这要问老婆婆了,这里面又冷又黑,一点也不好玩”
鸠面老太太磔磔尖笑:“你们不用多问,到了里面,就会知道。”
这样深入了二三十丈,甬道似到尽头,两边石壁至此忽然束拢,中间一个窟窿,象是圆洞门一般!
鸠面老婆婆道: “到地头了,快些进去。”
小红手持火筒,和阮相公并肩走在前面,刚跨进洞窟,猛听有人洪喝道: “小娃儿,还不快把火熄了?”
呼然有声,一道强列无匹的掌风迎面拍来,令人为之窒息。
阮天华遇上有人袭击,不待小红出声,右手一抡就迎击出去。
这一瞬间,火筒突然熄灭,两股掌风乍然一接。发出蓬的一声大震。
对方这一掌只是为了熄灭火筒而发,敢情仅使三成力道,是以被阮天华接了下来。
“哈哈!”那人洪笑一声: “小娃儿,好,你居然接得下老夫三成力道!”
就在火筒乍熄之际,小红只觉身边疾风轻掠,擦身而过,鸠面老婆婆已经一下抢到了前面,一言不发,挥手一掌朝那人发话之处劈了过去。
小红为人机警,听声音那人似在右首,她迅速的拉着阮天华的手悄悄朝左退去。
石窟中黝黑如墨,但听又是一声蓬然大震,劲风四卷,不用说是鸩面婆婆和那人互击了一掌。
小红紧拉着阮天华又朝左首退下了几步。
“哈哈!”那人洪声喝道: “什么人偷袭老夫,这一掌绝不是那小娃儿所发!”
鸠面老婆婆磔磔尖笑道: “崆峒老怪,你猜猜看,老婆子是什么人?”
那人洪笑一声道: “原来是桑鸠婆,无怪这一掌有点份量。”
话声甫落,突听一阵衣袂飘风之声,从洞窟外掠入,光听风声,至少也有五六个人。
只听桑鸠婆尖声喝道: “进来的什么人?”
她敢情随着话声,向后劈出了一掌。
“砰:”接着有人和她对了一掌,大声喝道:“你是什么人?不问青红皂白,出手伤人。”
这人声音粗大,小红听出是诸广山山主伏三泰的声音,心头方自一惊!
桑鸠婆磔磔尖笑道: “老婆子从来就不问青红皂白。”
又是一掌劈了过去。
另一个人道: “伏兄,由我来接她一掌。”
这是万洋山山主羊乐公的声音,他的话声一落, “蓬!
”这一声气势较盛,震得山腹石窟劲风呼啸,碎石和灰尘粉落如雨!
另一边也同时响起崆峒黄衫的一声洪笑: “滚开点,老夫在这里。”
“拍!”这一声不象对掌的声音,接着响起一个冷冷的笑声说道: “阁下口气不小,掌力也够强,想不到白鹤洞刚一出世,就引来了不少高人,阁下且报个万儿给在下听听。”
小红听得心头又是一紧,这说话的正是五山主祝神机,这么看来,五位山主只怕全进来了,他们准是追踪自己两人来的,这怎么辩好?她紧拉着阮天华的手,又往后退了几步。
只听崆峒黄衫洪声道: “老夫是谁?老夫就是老夫。”
桑鸠婆一掌被那人接了下去,不觉磔磔厉笑道: “北溟玄功也不过如此!”
“锵:”又有一人在黑暗中抽出长剑,喝道: “五山山主在此,江湖朋友进入白鹤洞的,均希及时退出,免伤和气。”
此人话声带着浓重的土音,正是九顶山主应天生。
小红心中暗道: “五山山主果然全来了。”
接着响起一个苍老声音笑道: “江湖上几时出了五山,六山的人,也在这里穷吼,白鹤洞是你们买下来了?”
崆峒黄衫洪笑道: “南宫老儿说得不错,几个不成气候的东西,也到这里摆谱来了。”
桑鸠婆道: “你们莫要争吵,先看看进来的究竟是些什么人?·
说到这里,回头叫道: “小红,你把火筒打亮了。”
小红吃了一惊,她叫出自己的名字来,这回糟糕了,她不敢答应,慌忙拉着阮天华急急后退。
果然,祝神机听到“小红”的名字,不觉大笑道: “小红在这里,于立雪自然也在这里了。”
阮天华究是神志迷失了一半,闻言说道: “我是在这……
“
小红大急,急忙伸过手去掩住他的嘴巴!
“哈哈:”祝神机朗笑一声道: “你们居然逃到这里来了:”
阮天华虽然只说三个字,就被小红掩住了嘴,但祝神机已经听出他们站在右窟左首,身形一晃,欺了过来。
桑鸠婆呼的一掌横拍出去,喝道: “谁敢过来?”
这一掌劲风横扫,势道极猛,祝神机赶快身向旁跃,说道: “这姓于的是咱们兄弟五人的徒弟,你怎地挡起横来。”
桑鸠婆尖声道: “老婆子叫你不许过来,就是不许过来。”
羊乐公大笑道: “这老婆子究是什么路数,难道咱们寻找徒弟,她也管得着?”
伏三泰洪声道: “咱们五山山主,难道还怕一个老婆子不成?”
喝声中,就有两声极轻的衣袂飘风之声,迅速闪来。
桑鸠婆磔磔尖笑道: “你们想找死,就只管上来。·
她出手比说话还快,呼的一声,杖势横扫出去,欺过来的羊乐公,伏三泰各自拍出一掌,又疾快的退了开去。
桑鸠婆叫道: “小红,老婆子叫你亮起火筒来,你听到了没有?”
突然一道火光从中间亮起,那当然不会是小红打着的火筒,而是五山总管苟不弃点着了火折子。
这一亮起火折,大家都看清楚了。
小红和阮天华已经退到左首壁下,桑鸠婆手柱弯曲铁杖,站在石窟左首,和两人相距,还有三丈来远。
石窟中间稍靠里首站著长发披肩的黄杉老人是崆峒黄衫。
石窟进口处;分站六个人,万洋山主羊乐公,诸广山主伏三泰,一左右面对着桑鸠婆,相距也有一丈来远,苟总管手执火筒和五岑山主应天生站在入口处。
九连山主祝神机,九岑山主冉逢春则在石窟中间稍右。
石窟右首也有两个人,那是手执铁拂的灰衣道人,身穿蓝布大褂的秃顶老者,这两人,正是九宫双剑铁拂遭人和秃顶神鹫南宫寿。
五山山主中羊乐公是大山主,他目光一动,不由看得一呆,连忙拱手道: “兄弟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桑婆婆,黄老丈,和九宫二位道兄,方才黑暗之中,咱们兄弟多有冒犯,兄弟敬向四位赔礼。”
说罢又连连拱手。
桑鸠婆婆磔磔怪笑道: “羊老儿,现在还要老婆子退出去吗?”
羊乐公人生得矮小,但长髯过腹,陪笑道: “咱们兄弟只是听说白鹤洞出土,顺便来瞧瞧的,其实咱们是找小徒于立雪来的,他神志有些不清,和他书童逃了出来,桑婆婆名满江湖,总不至於为了一个小徒,伤了彼此和气。”
桑鸠婆自然相信,那姓于的小娃儿不是也会北溟玄功?看来他说的倒是不假,江湖上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人家找寻徒弟,任谁也不好挡横。
她朝阮天华、小红两人看了一眼,还没说话。
小红听得大急,说道: “婆婆,我家相公不是他们的徒弟。”
祝神机喝道: “小红,是你怂恿于立雪逃出来的是不是?你这小子,早该毙了你。”
挥手一掌,凌空朝小红拍来。
桑鸠婆伸手一拦,说道: “小红,你家相公怎么会不是他们的徒弟?”
小红道: “我家相公是被他们掳来的,他们用恶毒手法。迷失了相公神志………”
伏三泰怒声道: “小子还敢胡说!”身形疾如瓢风,直欺过去。
桑鸠婆铁杖一挑,呼的一声在他身前桑划起,硬把伏三泰逼退,口中喝道: “老婆子话还没有问完,你稍安毋躁。”
冉逢春怒声道: “桑婆婆,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包庇咱们逃走的徒弟,那是没把咱们五山派放在眼里了?”
小红道: “我家相公是天罡旗门下,谁说是你们的徒弟?你们迷失了相公的神志,江湖上那有师父迷失徒弟神志的人?”
秃顶神鹫南宫寿目光一注,问道: “你家相公是天罡门于勿用的后人?”
桑鸠婆霎着一双绿阴阴的眼睛,问道: “南宫老儿,你问他作甚?”
秃顶神鹫大笑道: “因为于勿用是老夫的师兄,他儿子就是我的师侄。”
他目光转注到五山山主身上,说道: “老夫师侄,真是被你们迷失了神志?解药呢?”
羊乐公攒攒眉道: “南宫老哥怎么会相信这小子的胡说八道,他明明是咱们五人的徒弟儿,只是神志有些不清,容易受人蛊惑,于立雪你还不过来?”
阮天华为难的望望小红,说道: “小红,大师父在叫我了。”
小红道: “相公,他不是你师父,咱们好不容易逃出来了,你再也不能去理他们。”
羊乐公怒声道: “果然是你小子在挑拨离间。”呼的一掌拍了过去。
桑鸠婆举手一挥,磔碟尖笑道: “你们五个人共收一个神志不清的徒弟,倒是怪事!”
“篷”!她和羊乐公硬接了一招,双方各自后退了一步。
秃顶神鹫嘿然道: “老夫要你们交出解药来,你们可曾听到?”
伏三泰大笑道: “南宫老哥,就算于立雪是你师侄,但他却是咱们五人的徒儿,徒儿总比师侄要亲吧?如有解药可以解他迷失的神志,咱们早就给他服了,还用老哥说么?”
秃顶神鹫道: “小红说于立雪是被你们在他身上做了手脚。”
伏三泰道: “你怎能听信一个书童之言?”
秃顶神鹫浓眉掀动,说道:“他是老夫师侄,被你们迷失神志,老夫岂能不管?”
羊乐公笑道: “他是兄弟五人的徒弟,难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