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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武林状元-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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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竺大娘给老伴一说,忍不住转脸朝小红看来,一面笑道: “看来老婆子当真看走眼了,小哥年纪不大,这身功夫,从那里学来的?”
  阮天华脸上一红,含笑道: “婆婆见谅,他原是在下师弟,因怕被人认出来,才扮了我的书童。”
  “哦:”竺大娘忙道: “这就难怪,小哥贵姓?”
  小红红着脸道: “我姓阮名小虹,大小的小,天上霓虹的虹。”
  大哥姓了于,她就姓了阮。
  “如此正好。”
  竺嘏欣然笑道: “那也只好如此了。”
  阮天华疑惑的道: “竺老丈,你是说……”
  小红也睁大了一双眼睛,疑惑的望着竺嘏,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竺嘏笑了笑道: “老朽人称赛干将,于相公方才总听说了?”
  阮天华点点头。
  竺嘏续道: “老朽古法铸剑,传自先师,数十年来,经老朽亲手铸练的刀剑,少说也有数千把之多。”
  竺嘏续道: “那些刀剑不过是纯钢制成,不能算是好剑,但老朽在数十年铸剑之时,一点一滴种聚下的钢中之钢;经过数十年千锤百炼,才铸成了两柄好剑,那就是方才老朽夫妇所使的赛干将和赛莫邪,古时的干将、莫邪,老朽虽然无缘得见,但这两柄剑,是老朽一生心血所凝,大概和古代的干将,英邪,也并无多坏,老朽是个行将就木之人,总希望给两柄剑找两个好主人,这也是我逃出铁手帮的主要原因……” 

  他口气微顿,接着说道: “如果到老朽真正找不到它主人之时,老朽只有把它们沉入大江,也不能让它们落入奸邪之手,今晚于相公不但救了老朽夫妇,最使老朽感到欣慰的是于相公二位都是少年隽才,人品武功,都足以当这两柄剑的主人,老朽数十年心愿得了,岂不快哉?” 

  他把两柄剑放到桌上,郑重的道: “老朽敬以这两柄剑奉赠于相公、阮相公,但愿二位上体天心,善用此剑,为武林维护正义,为江湖诛戮凶邪,也就不辜负老朽效十年的心愿了。”
  竺大娘在旁道: “二位相公请把剑收了。”
  阮天华道: “老丈这两把剑,铸制不易;在下兄弟如何能收?”
  竺嘏笑道: “就因为铸制不易,才要为它们慎重选择主人,如是普通之物,老朽早就送人了,方才老朽已经说得很明白,如果找不到好的主人,老朽宁愿把它们沉入大江,也不能妄传非人,于相公、阮相公不可再推辞了。” 

  阮天华道: “老丈离开铁手帮,以今晚情形来看,他们未必肯放过二位,有这两柄剑,也差可防身……”
  “这个不劳于相公耽心。”竺嘏摇着手笑道: “老朽带着这两柄剑,也可说是累赘,譬如今晚,设若没有于相公出手,老朽夫妇和这两柄剑,均将落入铁手帮之手,老朽夫妇死不足惜,如若让这两柄剑落入凶邪之手,才是老朽的罪想,如今老朽已替这两柄剑找到了主人,老朽无剑一身轻,行将逐迹荒山,铁手帮也未必能找得到老朽夫妇了,好了,现在话已说明,于相公二位总可以把此剑收起来了?” 

  阮天华朝他拱手作了个长揖,说道: “老丈既然这么说了,在下兄弟那就拜领厚赐了。”
  说完,双手从桌上取过赛干将,佩到腰间。
  小红也作了个揖,取过赛莫邪,佩到身上。
  竺嘏得意的大笑道: “一饮一啄,莫非天定,老朽总以为这两柄剑找不到主人了,今晚二位相公不来寒舍投宿,也就失之交臂,投宿之后,如果没有铁手帮的人前来,也当面错过了,这就是天意,这两柄剑该当属于二位的了。” 

  说完,又呵呵大笑起来。
  竺大娘道: “老伴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二位相公呢,这两个剑鞘,也是百炼精钢兑风磨钢合铸,入手虽轻,不畏刀剑,鞘头还有一块磁铁,可吸任何暗器,佩了此剑,一丈以内,不虞有人施放暗器,和人动手之际,剑鞘也可以当作兵器,封格对方利器。”  

  小红喜得连连点头道: “原来还有这许多好处。”
  竺嘏含笑道: “时间不早了,二位相公可以去休息了。”
  两人别过二老,回入房中。小红低声说道: “大哥方才不是你说我是你师弟,竺老丈还不会把剑送给我呢!”
  阮天华道: “不,竺老丈早已看出你有一身武功,他不是说你一身武功还远在他们之上吗?”
  小红偏头道: “那他怎么还吞吞吐吐的,又说如此正好,又说只好如此?”
  “哦!”阮天华轻哦一声,笑道: “他这两句话,当然含有深意。”
  小红道: “你快说给我听,有什么深意呢?”
  阮天华道: “竺老丈炼铸的这两柄剑,因为他外号赛干将,所以第一柄就用赛干将为名,古时候有两柄名剑,叫做干将、莫邪,因此第二柄就叫赛莫邪。这干将、莫邪,原是夫妻,因此竺老丈的原意,也希望把这两柄剑送给一对使剑的……” 

  小红粉脸骤红,双手掩住耳朵,羞涩的道: “我不要听……”
  “你听我说下去。”
  阮天华脸含笑容,凄过头去,在她耳边低低的道: “但他不知道你是女的,所以他才会说那也只好如此,这就是说他找不到一对使剑的夫妻,他只知道我们是师兄弟,就只好送给师兄弟了,他怎知道我们……” 

  小红羞得连眼睛都闭上了,两手抱着头一直躲到了脚下。
  阮天华低下头去,在她秀发上亲了一下,低声道: “你现在懂了他的意思吧?”
  小红摇着头道: “我不知道。”
  其实她内心可高兴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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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两人开门出去,没见两老起床,小红去舀了脸水,两人洗过了脸,现在他们准备走了,总该向主人告辞,却依然没见竺大娘出来,连他们房中也没有一点声音。
  如今阮天华内功可精深,他人虽在堂屋之中,和两老房间只隔了一层木板,两老如果还没起来,总会有呼吸的声音,但房中并没有人呼吸的声音,不觉奇道: “竺老丈二位并没在房里。”
  小红道: “他们不在房里,一清早会到那里去?”
  阮天华道: “我说他们不在,一定不在了,不信,你过去瞧瞧?”
  小红走到房门口,叫道:“婆婆,你起来了没有,我们要告辞了。”
  房中没人答应。
  小红探首一看,房中果然没有竺嘏夫妇的影子,床上被褥也折叠整齐,好象昨晚根本没有睡觉,心中不禁一动,暗道: “敢情他昨晚已经走了。”
  这就返身退出,说道: “大哥,竺老丈和婆婆大概是昨晚已经走了。”
  阮天华点头道: “不错,竺老丈昨晚说过,行将逐迹荒山,却没想到他们走的这么快!”
  小红道: “那我们也该走了。”
  两人退出茅屋,把板门扣上了,才行离去。
  中午赶到袁州(今宜眷县),这是府治所在,城中街道宽阔,商肆栉比,两人在大街上找到一家客店,要了两间上房,先行落脚。
  阮天华要小红在房中等侯,自己到街上去买了两件长衫,两套内衣裤和靴袜等物,回转客店。
  再要店伙打来脸水,洗梳完毕,各自换上了新衣新靴。
  这一来,阮天华固然翩翩年少,象个读书相公。
  小红换上一身长衫,虽然个子较小,却也粉脸朱唇,风流俊俏。
  她半年来一直捞着书童,穿惯了男装,倒也看不出女扮男装来。只是她从没穿过长衫,总觉得衣袖又宽又长,有些不大自然。
  阮天华笑道: “行了,我们走吧!”
  小红问道: “我们要到那里去?”
  阮天华道: “我们已有半年没有好好吃一顿了,自然上酒楼去了。”
  小红甩着大袖,忸怩的道: “我这样走出去,蹩忸死了。”
  阮天华笑道: “不要紧,你只要放自然些就好。”
  两人走出客店,在大街上没走多远,就看到“及第楼”
  三个金字。这家酒楼正在十字路口,一排五间,甚是气派。
  阮天华回头道: “就是这一家吧!”
  小红点点头。
  两人跨进大门,一名伙计就哈着腰道: “二位公子请高升,楼上雅座。”
  迎门就是一道光可鉴人的宽大黄漆楼梯。
  阮天华走在前面,小红只是跟在他身后,一同登上楼梯。
  又有一名伙计迎着陪笑道: “二位公子请到这边座。”
  说完,立刻走在前面领路,把两人引到一张离窗口不远的空桌旁,拉开两张板凳,说道: “二位请坐。”
  转身送上两盏名茶,一面问道: “二位公子爷要些什么?”
  阮天华点了莱,伙计便自退去,接着又送上杯筷,在两人面前摆好。
  这及第楼正是袁州府首屈一指的大酒楼,上得楼来的食客,不是城中有头有脸的人,就是过路的富绅巨贾,此时楼上已有八成座头,都是衣冠楚楚的人。
  但在酒楼上,越是衣冠楚楚的人,越是肆无忌惮的高声谈笑,旁若无人,一片喧哗之声,和楼下敞开胸膛,飞毛腿踏在长板凳上的粗人,并无二致。
  这时,楼梯上又有两个人走了上来。
  前面一个是玉面朱唇的年轻公子,相貌俊美异常,身穿宝蓝绸衫,左手轻摇着一把白玉为柄的折扇,没有开口,就掩不住一派华贵气概。
  他身后跟着一个书童,约莫十六七岁,生得眉目清秀,一看就知十分伶俐。
  一名伙计看到上来的是一位贵介公子慌忙赶了过去,哈着腰道: “公子爷请这边座。”
  他连连抬手,领着蓝衫公子走到阮天华两人右首一张桌子,巴结的拉开板凳,说道: “公子爷请坐。”
  蓝衫公子步履潇洒,随着伙计走来,他一双黑白分明,炯炯有神的目光,落到阮天华、小红两人身上,似是微微一怔,接着脸含微笑,朝阮天华领首为礼。
  阮天华因人家跟自己点头,也向他含笑点头。
  蓝衣公子落坐之后,小红悄声问道: “大哥,你认识他么?”
  阮天华道: “不认识,你没有看到他和我点头吗?人家和我点头,我自然也要和他点头了。”
  一会儿工夫,伙计送来酒莱,两人就各自吃喝起来,就没有再去看那蓝衫公子主仆。
  这时楼上食客愈来愈多,所有桌子几乎全已坐满,有两个客人,伙计领到了阮天华这一桌的两个空位上坐下。
  这两人一身打扮,一望而知是江湖上人,只听坐在对面一人说道: “何兄急匆匆的要去那里?”
  左首一个道: “君山。”
  对面那人哦道: “兄弟听说君山有一个什么大会,何兄也要去参加吗?”
  左首一人道: “家师届时要去,兄弟自然非赶去不可。”
  对面那人问道, “这是个什么大会?”
  左首一人道: “兄弟听家师说道,那是一个武林竞技大会,黑白两道,各门各派参加的只怕不在少数。”
  对面那人道: “何兄也准备出场一显身手吗?”
  左首那人笑道: “兄弟怎么成?会中规定,各门各派只有一名弟子可以出场,而且必须在最近十年才收的门人,兄弟在江湖上跑了也不止十年了。”
  对面那人道: “最近十年才收的门人,别人如何会知道?”
  左首那人道: “大会规定各派出场弟子年龄必须在二十五岁以下,所以各门各派近十年来都在物色资质较佳的弟子,有些门派还不惜用各种方法,去助长弟子的功力。”
  小红心中暗道: “是了,五山主当时把大哥迷昏了施展什么开顶大法,曾说半年后要参加什么大会,那就是君山大会了。”
  只听对面那人道: “何兄既然不出场,会期还早,就不用急着赶去,何妨在这里盘桓几日,最近翠花班来了几个新粉头,真象水蜜桃,又娇又嫩,对了,其中有一个就叫水蜜桃,哈,娇滴滴,水汪汪,保管你蚀骨销魂,欲仙欲死。” 

  左首那人听得眼睛一亮,问道: “魏兄说的翠花班,就是……”
  对面那人邪笑道: “没错,何兄去年不是也去过,哈,何兄练过内功,据说那水蜜桃的内功只怕比何兄还高呢!”
  两人一说到这方面上,就口沫横飞,兴致勃勃,许多话简直不堪入耳。
  阮天华,小红业已吃毕,也就站起身来,走到柜上付帐。
  掌柜的慌忙站起,陪笑道: “二位公子的帐,方才已经有一位公子付过了。”
  阮天华听得一怔,问道: “是那一位公子给在下付了。”
  掌柜的道: “那位公子带着一个书僮,刚下楼去,他说和公子是素识,所以一起付了。”
  阮天华心知他说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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