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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了两个‘但”字。立即朝阮天华走来,拉着他的手走到一边,笑道:“于小兄弟,老夫…咳、咳、老朽想和小兄弟打个商量,小兄弟总究跟们兄弟学了一百天功,你就代表咱们五山派参加一次大会。也可以完成咱们兄弟的心愿。会后咱们各走各的,小兄弟意下如何?”
阮天华拱手道:‘多蒙大山主看重,在下至为感纫,只
’是在下是形意门的人,自然要代表本门出席,只怕……”
羊乐公忽然面有喜色.说道:“于小兄弟,形意门如果已有人代表参加了呢,’小兄弟是否肯代表五山派报名?”
阮天华一怔道:“这个不可能。”
羊乐公含笑道:“老朽是在等待你小兄弟一言,小兄弟如果不能代表形意门,除非代表咱们五山派,否则就没有参加的资格,以小兄弟的武功,不能参加大会,岂不是太惜了?”
他这话没错,错过今年,就要再等十年,十年之后.参加的年龄就越过了。
羊乐公看他没有作声,跨上一步,又道:“于小兄弟,你代表咱们五山派,只要参加一次大会就好,。因为老朽等五人,创立五山派,如果没有人参加,咱们这个门派,就得不到江湖各门各派承认,没有人承认,咱们这五山派就无法在江湖上立足,你小兄弟不论怎么说.总受过咱们百日传艺,这点忙你难道忍心拒绝?何况小兄弟今年无法参加,你这一身所学,也等于是白学了,大丈夫要扬眉吐气,扬名立万,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你仔细考虑考虑。”
阮天华想到自己已被铁三姑所制,五位山主越来奋身相救之情。和羊乐公一再好言相商,觉得实在难以坚拒,这就点头道:“大山主,如果形意门真的有人已经报了名,在下自可考虑代表五山派参加。”
羊乐公所科大喜,一个人蹦的跳了起来,大声道;”小兄弟答应了! 哈哈伯哈!”
他虽然白髯过腹,但却有孩子气,心里一乐.就蹦蹦跳跳起来。
伏三泰、应天生、冉逢春、况神机四人闻言一齐围了上来,一个个喜形如色,说道:“于小兄弟,你真的答应了,这太好了。”
小红道。”大哥,你真的答应了?”
阮天华点头道:“我和大山上说好了,如果形意门有人报了名,我就代表五山派报名。”
“对,对!”羊乐公忙道;“小兄弟快去报名了,来。就在阶上。”
阶上放着一张桌子,坐着三个劲装汉子.桌子上有一本薄子和笔砚等物,柱子上贴了一张红纸,上书“君山大会报名处。”
羊乐公陪着阮天华等人,走上石阶。就含笑拱手道:“三位大哥,请查一查,形意门可是有人报了名吗?”
坐在中间一个劲装中年汉子翻开簿于,查看了一遍,抬头道:“形意门是早上报的名。“
阮天华拱手道:”在下想请教一声。不知代表形意门参加的是那一位?”
那中年汉子又看了一眼,说道:“形意门代表于立雪.二十三岁。”
“于立雪?”
阮天华听得暗暗奇怪,忖道:“于立雪怎么会是形意门人的呢?”
羊乐公耸着眉笑道:“于小兄弟,对不?形意门早就报名了。”
那中年汉子望望阮天华、间道:”你们是来报名的吗?”
羊乐公连忙答道:“是、是、就是这位小兄弟。’
那中年汉子问道:请问什么门派?”.
羊乐公道;“五山派。”
那中年汉子敢情没听说过五山派,问道:“五山派?”
“是、是。”
羊乐公道:“一二三四五的五,一座山的山,五山派。”
那中年汉子道。”代表叫什么名宇?”
羊乐公道:”于立雪,二十岁。”
那中年汉子奇道:“又是一个于立雪?”
羊乐公陪笑道;“是、是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也是常有的事。”
那中年汉子奇道:”真是怪事,今天来报名的于立雪,连这位已经第三位了。”
他说归说,还是提起笔来,写了”五山派,于立雪,二十岁”。
阮天华听得也暗暗奇怪,心想:“听他口气,报名的于立雪竟有三个之多,那么除了形意门,还有一个可能是那位天罡门真正的于立雪了,但代表形意门的于立雪会是谁呢?’
那中年汉子问道:“你们还有那一位来报名的?”
桑鸠婆道:“有,乙木门、阮小红、十八岁。”
她等中年汉于在簿下写下了,接着道:”铁手帮、铁若华,二十岁。”中年汉子也依提着笔在簿上写下,不觉多看一了三人一眼,心中暗道:“一今年有点邪门,异派中人参加的好像特别踊跃!”
桑鸠婆办完了报名手续,大家一齐退下石阶。
羊乐公因阮天华终于代表五山派报了名,心里特别高兴,陪着阮天华走了石阶.问道:“小兄弟,你们住在那一家客店?”
阮天华只得说道:”是岳安客栈。”
羊乐公叫道:”喂,苟总管,待会咱们也搬到岳安客栈去。”
伏三泰等四位山主也在阶下等候,和大家走在一起,况神机特别拉住阮天华的手。含笑道:”于小兄弟,你终于代表了本派,况某前次对你的误会,你不介意才好。“
阮天华道:“五山主好说,当日五位传艺之德,在下岂敢或忘?况山主也不介意才好。“
羊乐公道:”大家都是自己人,还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老朽从来也没有介意过。”
桑鸠婆呷呷笑道:“你们本领不小,拉住了于小兄弟:看来今年这场大会,要轮到你们五山派大出风头。”
羊乐公大笑道:“桑婆婆,你别挖苦咱们兄弟了,于八弟武功高强,但咱们兄弟总算给他打过底子,这话总没吹吧?”
桑鸠婆哼了一声过:”没有你们五个给他打底,于小兄弟就练不成高深武学了?你可知道于小兄弟练成了什么武学?”
羊乐公道:“兄弟只知道于小兄弟从五山山庄出走,不过几个月工夫,武功精进极为神速,不知他…”
桑鸠婆不待他说下去,呷呷笑道:“如果严格的说起来,他应该是白鹤门的传人才对。”
“白鹤门?”羊乐公一怔,望着阮天华,似有不信之色。
桑鸠婆道;“他是白鹤门化鹤道长的记名弟子。’
化鹤道长,羊乐公从没听说过,但口中还是啊了一声,点点头道:“那一定是于小兄弟,离开五山山庄以后的事了。
说话之时,已经走出前殿,那个灰衣知客僧看到众人走出.连忙合十道:“诸位施主已经办好报名手续了?”
桑鸠婆道:”多谢大师父了。”
灰衣僧人合十道:‘老菩萨好说,这是小僧份内之事.”
他一直送到山门口,才躬着身道;“诸位施主好走.恕小僧不送了。”
大家跨出山门,目光一注,不觉征得一怔!
山门外一片石板铺的平台上,这时面对山门鸦鹊无声,象雁翅般排立着两排二十四名一式青色劲装,腰剑长剑,只是佩穗分作红、白、青三色。
中间站着两个老者。一个是瘦削脸,黑须蓝施老者,另一个四方脸、三角小眼、脸呈死灰的黑衣老者。他们边上站着一个锦施青年,正是岳阳楼上被两位姑娘迷失心神的“小师弟”。
桑鸠婆目光一掠,暗暗攒了下眉,只要看这一阵仗,分明是封门山的人寻仇来的了。
中间两人,穿蓝袍的自己虽没见过,但看他模样,准是镇九畿的老二镇九宏了.那黑抱老者却是名震黑道巨孽黑煞手顾法高。
镇九宏目光如炬。看到桑鸠婆,和羊乐公等人从山门走出,也不禁微微一怔。
这时那锦袍青年也已看到了阮天华,就朝他二叔低低说了两句。镇九宏剑一般的目光不觉朝阮无华投来。
小红低声道:“大哥,他们大概是冲着我们来的了。”
阮天华还敦并百:铁若华已经被极嘴道:“来就来,谁还怕了他们?”
桑鸠婆走在最前面,呷呷笑道:“怎么?剑门山的剑阵,摆到岳阳来了?” 镇九宏连忙拱手道:“这位大概是名震江湖的桑鸠婆了,兄弟镇九宏…”
桑鸠婆道:“来是剑门山的镇二爷,老婆子久仰了。”
黑煞手顾法高拱手道:“桑婆子,咱们多年不见了,想不到竟会在这里见面。”
桑鸠婆道:“这叫做山不转路转,顾老儿,多年没在江湖上看到你的影子,原来加入了剑门山的行列。”
顾法高道:“兄弟是在剑门作客。”
羊乐公大笑道;“顾兄久违,几时也到咱们五山山庄去盘桓几天。’
顾法高一双三角小眼看了五位山主一眼,拱手道:“五位山主请了,兄弟有暇,一定登山拜候。”
镇九宏也拱手道:”五位山主,兄弟也久仰得很。”
羊乐公同样拱拱手道:“镇二兄好说,咱们兄弟也久仰镇二兄的大名了。”
镇九宏说了声:“不敢。”接着伸手一指阮天华道:“敝门和这位于小兄弟,有点过节,不知他是桑鸠婆和五位山主的什么人?“
羊乐公听得一怔,说道:“于小兄弟和贵门有什么过节?”
桑鸠婆呷呷笑道:“这件事,老婆子知道。”
羊乐公目光乱转,问道:“到底是什么事?”
镇九宏道“桑鸠婆知道就好,这姓于的震断敝门弟子五口长剑,敝门有一项规矩,凡是折断敝门长剑,这是对敝门的极大侮辱,此人就须交由敝门发落,桑婆婆和五位山主都是成名多年的同道,还望顾全江湖道义,置身事外才好。”说完,又连连拱手。
羊乐公双肩一耸,骇然道:“什么,镇二兄要把于小兄弟带走?”
镇九宏道:“兄弟正是此意。“
桑鸠婆呷呷笑起来。
镇九宏道:“桑婆婆何故大笑?”
桑鸠婆道:“于小兄弟是老婆子徒儿的哥哥,你想想看.当着老婆子的面.镇二爷要把老婆子徒儿的哥哥带走。老婆子这张老脸往那里搁去?”
镇九宏脸上微变,说道:“这么说桑婆婆那是不给剑门山面子了。”
“给,给,老婆子可以答应不插手。”
桑鸠婆呷呷尖笑道:“但于小兄弟是代表五山派参加君山大会的.五山派五位山主只怕也未必同意—…·”
镇九宏沉吟道;“原来姓于的小于还有这许多靠山?”
羊乐公正待开口!
桑鸠婆却没让他有开口的机会,又道:“就算五位山主和老婆子一样,卖你镇二爷一个面子,镇二爷也未必能把于小兄弟带走。”镇九宏道:“还有什么人给他撑腰吗?”桑鸠婆道:“撑腰的人,除了老婆子和五位山主之外。倒是没有了一但还有两种东西,可以使你镇二爷无法把他带走。”
镇九宏道:“那是两种什么?”
桑鸠婆呷呷笑道:“江湖上不论是黑白两道.讲的是一个理字,论理,你就带不走他。” 镇九宏道:“他震断敝门弟子五柄长剑,还是他有理?”
桑鸠婆没理会他,续道:“第二、江湖上遇上无法解决的事,只能以武力来了断,这个武字,只怕镇二爷也同样带不走他。”
镇九宏大笑道:“兄弟今天若是胜不了他,我这镇字就倒过来写。”
桑鸠婆尖笑道:“可惜镇二爷不是姓王,姓王的倒过起还是王,镇字倒过来,岂不把剑门山镇大爷的姓也倒写了?”
镇九宏目中隐有怒色,但桑鸠婆不好惹,这五山山主也同样不好惹,是以心头虽然愤怒,一时却也不好发作,只是沉时了一声。
桑鸠婆续道:”老婆子刚才说过两个字。第一个是理,第二个是武,咱们能够不伤和气,最好还是先评评理,如果无法解决,那才用得上武字,不知镇二爷意下如何?”
镇九宏脸色不善,勉强道:“桑婆婆请说。”
桑婆婆一指黑煞手顾法高和羊乐公两人说道;“评理,”总得有个公证人,就请顾老儿和羊乐公二人充任。”
顾法高和羊乐公二人同时抱拳道:”兄弟自当遵命。”
桑鸠婆又指指那锦抱青年说道‘你也出来对个质。’
镇九宏道:“少侯,你只管出去。”
镇少侯躬身道:‘小侄遵命。”
果然举步走出。
桑鸠婆听了一任,忖道:“此人莫非镇九畿的儿子?”
一面朝小红道:“徒儿,你也出去,把当日的情形说出来,向他对不对?大家把话说清楚了,就不会再听一面之词。”
镇九宏也不是好惹的人;但今日对方势盛,一个桑鸠婆也不好斗了。何况还有五山山主,也没有一个好惹的,只好强自按捺着怒火。
小红应声走出,脸露不屑的朝镇少侯道:“当时在岳阳楼上,我们坐的是临窗口的一桌,你们七个人上来,坐在我们左首的两张桌子,后来又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