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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自鼠嘴中狂喷出来,它小小的身体,软软倒下,瘫在岩石下面,动弹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它才能勉强爬起来,敬畏的看着那闪闪发光的七彩瀑布,咬紧牙关,拖着剧痛的鼠躯,一步步的向来路走去。
费尽了力气,它终于爬到自己来时的洞口处,一头钻了进去,从自己打的长长通道中,走向自己在这个城市中的临时居所。
在那里,有东山鬼王赏赐的几颗丹药,如果吃下去,或许能尽快治好它的伤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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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密闭的房间里面,扑通的一声,一个重物重重的摔落在地上,接着,房间里一片寂静。许久之后,才有呻吟之声,从地面上传了出来。
白素贞轻轻的呻吟着,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却还是自己家灵堂熟悉的摆设。想到自己没有死成,不由悲从中来,扑倒在地,放声大哭。
在她的上方,两个俊俏的长舌女鬼慌忙收起剪刀,让被剪断的白绫在空中晃动着。
低下头,她们好奇的看着白素贞,见她果然美貌,不由暗自点头,相视一笑,又不由苦笑。
她们都是金陵城中的吊死鬼,每天想的都是怎么劝别人上吊,来做自己的替死鬼,帮助自己投胎转世。可是今天,她们接到的命令却是,一定要阻止白素贞自杀。若是她出了什么事,主人定要严惩不贷!
对于主人的明令,她们不敢不听,就算是白素贞死了,她们也无法找她做替身,只怕不等她们去投胎转世,主人派来的鬼卫大爷已经凶狠的杀到,将她们斩得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两个女鬼小心的围绕着白素贞转来转去,看看她没有什么事,还在暗自饮泣,这才放心,躲到了一边。
白素贞伏在地上,哭了个天昏地暗。虽然不明白绳索怎么会断的,也隐约猜出,可能是那少年做的手脚。他的仙术厉害,金陵城人人皆知;若想让自己不死,自己便多半死不掉。
刚寻死了一回,想死的心也有些淡了。况且窒息的痛苦实是难捱,虽然只有一刻,亦让她不敢再次尝试。
正在满心悲苦的大声啼哭着,房门一响,一个人走了进来。一边走还在一边笑道:“娘子,身体怎么样啊?为夫来看你来了!”
白素贞抬起头,怒视着那丰神俊朗的少年。想到是他逼迫自己,引诱自己与他成奸失节,便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才好。
她狠狠一咬牙,从地上爬起来,随手抄起一把剪刀,便向李小民猛扑过去。
看着佳人如雌狮般扑来,李小民也吃了一惊。
利剪从耳边划过,几乎划破他的脸颊,李小民脸色一沉,劈手夺过剪刀,用力抱住白素贞的身子,喝道:“够了吧?一来就动刀动剪的,哪象是迎接丈夫的模样?”
剪刀被他一把扔出窗外,翻身把白素贞抱在怀里,凑在她的耳边,微笑道:“娘子,你既已失身于我,按节妇之说,你就该嫁给我了,是不是?”
白素贞愤怒的挣扎哭泣着。挥起粉拳,重重的打在他的头上,却是已经在整夜的疯狂之下,被他干得娇躯无力,只打了几拳,便再无力打下去,瘫软在他怀抱里,嘤嘤啜泣。
李小民抱紧这年长自己几岁的年轻美女,柔声劝慰,抚摸着她的玉容酥胸,小心的安抚着她受创的身心。
白素贞哭了一阵,抬起头看着他的俊俏容颜,想到自己已经被其所屈,再也算不得贞洁,而酥胸被他抚摸的地方,又是一股热力袭来,不由娇躯剧颤起来,瞪着他,一言不发。
李小民却是心中剧爽,记得爱欲天女曾经对他说过,若是受了他这一招,在她的法力之下,曾在她面前交欢的男女,必然会彼此吸引,受到人生来的原始欲望的左右。若是象自己这般身具仙力的人还可抵御,而白素贞这样不会仙法的年轻女子,便是最容易受到法力后遗症左右的一种人,若是自己想对她做些什么,她根本一丝抵抗之力都没有。
想到此处,他的手,便肆无忌惮的伸到白素贞怀中,抚摸着这位素妆美女的酥胸玉乳,轻捏蓓蕾,弄得白素贞的娇喘,渐渐急促起来。
便如爱欲天女所言,白素贞体内的欲火,迅速燃烧起来,几乎要将她年轻的躯体,化为一团火焰。
胸前的魔手,迅速引起她青春的欲望,看着李小民俊俏的容颜,忽然间,这张脸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她的娇躯,轻轻颤抖起来,狠狠一咬贝齿,心中想道:“反正已经是失身给他,再多做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想到此处,白素贞立下决心,用尽平生力气,狠狠的将李小民推倒在地,骑在他的身上,急色的撕扯着他的衣服。
李小民大叫一声,看着白素贞飞红的俏脸,惶急的叫道:“娘子,你做什么,我可是良家少男,你不可对我做这种事!”
白素贞又急又气,咬牙斥道:“又在胡说!你这登徒浪子,我今天一定要替天行道,替所有天下被你淫污的女子出一口气!”
她的玉手,飞快的扯开李小民的衣衫,自己也扯掉那穿得很乱的素服,骑在他的胯间,用力扭动身子,开始替所有的女子进行了残酷的报复!
李小民大声惊叫着,一边向上挺腰,一边怒斥白素贞的无良行径。白素贞却是不管不顾,将他按倒在地,大加蹂躏,动作激烈狂猛,仿佛是真的在强暴这无良少年一般。
不知做了多久,白素贞终于筋疲力尽,瘫倒在李小民的身上,却被精神焕发的李小民站起来,将她抱到床上,翻过她的娇躯,开始了凶猛的反攻,直干得她连声呻吟浪叫,那淫声浪语,让她自己都羞得面红耳赤,不敢相信是一向恭谨守礼的自己叫出来的。
白素贞与她交欢许久,终于雨散云收,抱住白素贞,躺在满是衣衫碎片的大床上面,微微喘息。
白素贞趴在他的胸前,无力的抽泣着。这一刻,这刚强的女子,已经没有了一丝反抗的意志和力气,只能任由命运和李小民的摆布了。
趴在他赤裸的胸膛是,抽泣许久,白素贞终于平静下来,抬起头,心情复杂的看着李小民俊俏的面庞,喃喃叹息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做这种邪恶的事?难道说,宫廷中真的是藏污纳垢的地方,才将你教导成这个样子吗?”
李小民微微一怔,抬起眼睛,看向天花板,已经想起了从前的往事。
半晌之后,他才悠悠醒觉,看看天色不早,还有好多政务要自己处理,虽然不用自己亲自去办,了解一下也是应该的,正要下床,忽然看到白素贞紧紧的抱住他的身体,清澈的美目里面射出了执着的目光,静静的看着他,象在等着他的答案。
李小民微微一笑,推开她,起床穿衣,在临走之前,回身坐到床边,轻拍她的柔滑面颊,微笑道:“至于我从什么地方来的,一时也说不清楚。如果你对刚才享受到的欢娱还感到满意的话,就感谢把我教导成这个样子的伟大的教育制度吧!”
对于大唐的学子们,最为庄严、能够决定他们命运的地方,莫过于朝廷开设的考场了。
这一场恩科,寄予了许多学子的厚望,他们都希望通过这一次考试,改变自己的命运,让自己一步登天,成为深受天下百姓敬重畏惧的官员。
庄严的考场之上,学子们都在奋笔疾书,快速的书写着自己的文章,却有一个英俊少年,面上带着轻松的微笑,坐在桌案后面,信笔写来,似是把这场考试,当作了闲游一般。
这位少年,自然就是南方某州来的举子李白,一边写,思想一边还在开着小差:“真是爽啊,自己出的考题自己做,到头来再让自己取自己为进士,这种考试可是太爽了,当初考大学的时候,怎么没碰上这种好事?如果那时候我就是教育部长,可以自己出题自己做的话,想考上什么大学,不是小事一桩?”
那篇文章,却是他请枪手代做,自己又背熟的。凭着他多年来在教育制度下养成的死记硬背的本领,不多时便将整篇文章写下来,布满了雪白的纸张。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文章,暗自得意:“这么好的文章,就算不是自己当主考,也能考上进士了吧?不过,我的字写得还是不太好,以后殿试的时候要是让人看到了,会被笑话的!”
至于自己是靠作弊得到了进士之位,李小民根本就不把这等小事放在心上。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年轻人,若是考试不作弊,真是枉受国家这么多年的辛勤教育了!
钟声响起,宣布了这一场考试的结束。学子们纷纷精疲力竭的扑倒在考桌上,等待着书吏们前来收卷。更有人还没有写完,急得满头大汗,呆呆的发怔。
在其中,却有一个肤色微黑的少年长身立起,微笑着转身向门外走去,那般翩翩风度,却是潇洒自若,满堂学子,无一人能够及得上。
他走出门来,望着长空中飘荡的白云,心中暗叹道:“果然还是写得不够好啊,这些天没有去青绫姐姐那里去练字,也没有让她母亲陪我睡觉,今天就去她那里住着吧,练字睡觉两不误!”
他骑上骏马,匆匆赶往自己在城中的那处私宅,在那里自己金屋藏娇,将那位美貌公主的母亲藏在那里,作为自己的爱姬。
在路上,他暗运仙力,渐渐消去脸上黝黑,用仙力拉长的身体变回复了原状,他的动作较为缓慢,而且路上行人,也没有什么人会去长时间的注意一个肤色黝黑的骑马少年。
马蹄声响处,他渐渐催马走到了那处私宅。
这一处私宅,占地广大,以萧淑妃和青绫以及侍女丫鬟们,仍是只占了一小半的地方。为防她们在这么大的府邸中害怕,李小民还是将府邸分为两块,一半让她们居住,另一半空闲着,放些自己搜刮来的金银珍宝,作为自己的一个储备金库。
韩馨儿正在门前指挥着小丫头们打扫洒水,抬头看到李小民骑马过来,不由惊喜万分,跑到马前,跪地拜倒,喜悦笑道:“馨儿拜见主人!”
李小民跳下马来,伸手抚摸着韩馨儿的俏脸,微笑道:“馨儿越长越漂亮了,回头跟你主母说说,我把你收房好了!”
韩馨儿突然听他说起这话,不由羞不可抑,低头不语。
李小民笑着拉起跪在地上的美少女,挽着她走进府中,随手将她揽在怀里,抚摸着她的酥胸,心中暗道:“恩,这小小丫头,也发育起来了!按照年龄来算,她早就该嫁人了,我也别让她等太久了,回头有空的时候,真的得把她收房了!”
韩馨儿娇喘息息,被他摸得芳心狂跳,双锡酸软,几乎迈不动步子,被他半抱半拖的带到堂前,忽听他问道:“夫人和小姐怎么样了,这些天都好吧?”
韩馨儿拼命抑制住自己纷乱的少女情思,颤声道:“还好。夫人一向安好,只是小姐最近偶染风寒,现在正在卧床休息。”
李小民听得一惊,拉着韩馨儿,叫道:“快带我去看看青绫姐姐,她怎么又生起病来了?”
韩馨儿领着他,走到青绫的卧室之前,轻轻叩门。半晌,听得里面传出一个娇慵虚弱的声音:“进来吧!”
韩馨儿打开门,李小民缓步走进去,却见在卧室香榻之上,一个美丽少女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锦被,脸色苍白,稍有些娇弱的模样。
见他来了,青绫不由眼前一亮,随即又暗淡下来,淡然道:“小民子,你来了?”
李小民点点头,走到床边,伸手到锦被之中,握住青绫的玉腕,细心替她把脉。见她脉息并不虚弱,这才放下心来,微笑道:“青绫姐姐不必担心,只是一点小小风寒,不必放在心上,我这里有些药,青绫姐姐吃些吧。”
他伸手到怀里去摸仙药,却掏了个空,不由一怔,这才想起,自己出门前换上举子的儒服,却把仙丹放在原来的衣服里面,没有带出来。
他想了一下,歉然道:“对不起青绫姐姐,我的药没有带出来,不如这样,我还记得一个药方,让馨儿去抓药吧!”
他走到桌边,拿起毛笔,写下一个药方,递给韩馨儿,沉声道:“快去按这个方子抓些药来,熬好后服侍姐姐服下去,千万不要出错了!”
韩馨儿慌忙答应,行礼后退了出去。
李小民又走到青绫床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青绫躺在床上,默默的看着这个娶了自己母亲、却又叫自己姐姐的英俊少年,心中似酸似苦,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看着韩馨儿离去的房门,青绫想起刚才看到她脸上的晕红,以及微微散乱的衣衫,悠然道:“馨儿是个好女孩,年不要负了她!”
李小民一怔,干笑道:“好姐姐,怎么突然说到这个了?你还是好好养病为是!”
青绫淡然道:“这些日子,她的心思我也看出来了,实是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