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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问鬼首:“以我现在的实力,能不能在一炷香时间内带走雾儿?”
鬼首想了一会:“主人,你根骨未全,实力只有当年的三成,否则何必怕了锁心真人?再者雾儿本人已经练成离合神光,恐怕……”
清清问:“他们今晚会在哪落脚?”
“落脚?”鬼首疑问:“需要落脚吗?”
“当然需要。”清清道:“这六十多人一起赶路,想互相示警,互帮互助,他们不是士兵,落脚整顿是必然的。必须找到机会,否则只能是去云清山抢人了。”
鬼首道:“主人,据小的看……这雾儿似乎已经元婴入门,他们聚集一起,胜算不大。”
清清一惊:“这么快?”
“不肯定,但是紫竹林有人说起雾儿,对其境界颇为嫉妒,说上天拿走什么,就会补偿什么。”
清清道:“一路跟随,机会总会找到的。不要惊动他们,即使没办法,他们还需要回来。”
“是!”鬼首化成一片阴影走人。
俞枫泷问:“你已经拿到离心蛊了?”
“恩!”清清脸色凝重,显然雾儿到了元婴出乎她的意料:“不仅拿到了离心蛊,我还得了一些助力。梅儿拿百里剑去修真市集交换,竟然有个叫安舒寒的鲁门弟子打这百里剑的主意。他们招子还挺亮的,不敢招惹梅儿,却去拦截离心蛊。可惜蠢了一些,离心蛊何在?就是种在心中,藏在心中,为护宿主,我只能出手。这毒龙教也太纯真了,和天疆门共同研究了离心蛊,他们把手稿毁了,但是天疆门却暗中保留了下来。每代都有十名弟子成为离心蛊的宿主,以备不时之需。
俞枫泷问:“有了离心蛊,那雾儿会怎样?”
“算她运气好,四件东西,我得到的是离心蛊。”
“离心蛊到底是什么?”
“你猜,哈哈。”清清笑,从包裹拿出一口剑:“这口百里剑你拿着玩吧。”
“可是百里剑不是换了吗?”
“可恨这天疆门人,还想坑害我,以为我不知道离心蛊。离心蛊一为宿主,一为寄主,他不死,我怎么做宿主?可惜,我晚了一步,没在雾儿入元婴前下手。否则她就是我操控的傀儡。”清清道:“入了元婴,我就不能操控她了,不过她所做所为所行所想,我都能知道。我还可以决定,什么时候让寄主死亡。”
“这才是你的目的。”俞枫泷道。
“最厉害不是这点,而是离心蛊除宿主之外,无人无法可解,我死则她死。面对一个强大敌人,未必要去打败他,你应该去了解他,了解到共同利益,何必为敌?大家联手岂不是双赢?”清清道:“这只是第一步,可恨我分身乏术,又要修炼,又要布局。”
俞枫泷摇头:“我不会帮你害人,我和你害的人无仇无怨。”
“我知道,我还知道你一直想说服我,但是又知道说服不了我。”清清道:“你留在我身边,是因为你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无处可去,我反而是你最亲近的人。”
“你为什么不变回女儿身?”
“哈哈,这天下人多是重男轻女,我如果以女儿身出现,这气势就弱了几分。而且我已经以女儿身告知胜音寺和尚,这正道、魔教、邪派都在找一个姑娘。枫泷啊,没有人愿意被人统治,你要用实力先让他们拜服,而后对他们进行洗脑,让他们知道做你的奴隶是一件光荣的事。所以你也要给他们足够多的好处,没有好处的人,就会想办法巴结我,表现给我看。有了好处的人,因为我利益和他利益捆绑在一起,所以会尽心忠诚的维护我的统治。但我如今根骨未全,我只能先以男儿身出现。”
俞枫泷道:“可是你已经在胜音寺和尚面前露了真身。”
清清笑:“枫泷,你怎么肯定那就是我的真身?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如果不是我根骨未全,我何必搞这些手段。可恨那万邪门,竟然派遣了十名高手,到处搜杀我。”
“你打不过吗?”
“十名有百邪真经法宝的高手,你以为呢?这百邪真经就是我写的,我创的,我当然知道其中厉害。一人、两人、五人、六人,我都可以轻松破之,但是七人……即使是鼎盛的我,也要大费手脚。七人成阵,威力无比。万邪门这掌门也很了解我,所以派遣了十人,三人为候补。呵呵,如果我现在十八岁,我是求之不得,那是给我送十个高手帮手。”
但清清只有十四岁,所以她还没有光明磊落的资本。
清清道:“我需要做两件事,一件事是雾儿,还有一件事就是活到十八岁。”
……
雾儿感觉有人跟踪,但是又察觉不出什么,她并不想和林烦说,原因这感觉是直觉,和读心术无关。
张秀楠很尽职,约束数个梯队中的人员互相在一起,这不是为了御敌,而是担心一些弟子私自离队,或者和其他门派弟子起一些口角之争。清清没有考虑到这点,本以为就是熟悉的同伴一起前往紫箫殿,这么大规模的云清门弟子,加上修为高深的锁心真人,清清还真不敢去啃骨头。鬼首一路追踪到紫箫殿,但是始终没有任何机会。
紫箫殿可以说是人山人海,距离正式比赛开始还有三天,将近六百名的正魔年轻高手,加上前来观战的中洲盟的人,紫霄山的人数一度突破三千人。
雷山、云清门、魔教都各自分到一个小山头整顿,小乘佛门分到一山,其他门派弟子比较少,就混杂在一起。而五大盟之一天昆门,只派遣了一名弟子来紫箫殿,也是林烦熟人梦婉。
锁心真人受拿丹药正在交代:“这就是入魂丹,入口苦涩,舌根可压碎,成粉末状。到时候自己感觉。”他也累,这本来是常识,紫箫殿给的丹药,你要抱有一定怀疑心态去吃,而不能完全相信对方。可是这六十多名弟子,有七成是雏鸟,不教不行,但是又不能说的太明白。
正在教导中,一名紫箫殿弟子到达:“见过锁心真人。”
“恩!”那弟子拿着令旗,代表是紫箫殿大殿传令兵。
弟子道:“请锁心真人选出十名弟子,免试进入比武大会。”也就是不用过预选赛了。
“十人?”锁心真人问:“魔教、雷山、紫箫殿几人?”
弟子回答:“紫箫殿十人,雷山十人,魔教十二人。”
这比例还算满意,锁心真人道:“我会让人把名单送去大殿。”
“多谢锁心真人。”弟子左右看,找到了西门帅:“西门帅道兄,你可免试入围,告辞。”
第一百六十八章赌场
一共有五十个免试名额,锁心真人先把四秀写上,然后古岩、叶无双、白牧都上去了。至于林烦,锁心真人考虑考虑又考虑,林烦实力是有,但是这家伙经常来天行宗捣乱,还拉弟子喝酒……据说在清元宗更混账,竟然拉拢弟子们赌博。锁心真人继续写名单,雾儿,原来正一宗,后被隐仙宗冰雪真人收为徒弟的林海,最后一位是没云宗的莹莹,莹莹虽然修为不高,但是其宗主凶悍无比,莹莹又被没云宗宗主收为关门弟子,自己不意思意思,这死老太婆要发飙的。
名单公布,林烦笑嘻嘻,白牧无奈拿起一坛水喝掉。这修真人不重钱财,赌博乐趣都少了很多,既然不赌钱财,那就赌喝水了。白牧认为四秀和古岩四人组,必然会上免试名单,林烦则说,其他七个人没有问题,自己是上不了的。
名单一公布,锁心真人又后悔了,林烦是应该放过去的,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恩怨,只不过林烦捣蛋让锁心真人不爽。林烦名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已经有不少人认识了,当就是血影教通缉对象,就让林烦名声提升一个档次。
根据西门帅在寻龙宫内的眼线,目前八大年轻高手有所变化,张通渊已经成为八大高手第一,其在镇天关将血影教堂主击退,是其成名之作,而其七虹合一绝技已经被外人所知。古岩升为第二,他持有怒血剑的事大家也已经知道。斜风子已经还卡在圆满金丹瓶颈。并且没有获得什么神兵宝剑,排名落到了第三。
第四名是司徒媚,第五名雷震子,雷震子已经融合三行雷,过了雷诀之瓶颈,登堂入室,因为三行雷中必然有两行是相克的,能突破相克,就说明其有领悟五行融合类的潜质。
第六名西门帅,西门帅是被低估了。目前还没有人知道其练成了天恒旗。
雾儿排名第七。显然,她的境界和修为进展速度,惊动了修真界,排名之人认为其排第七还是被低估了。
第八名是持有十大奇兵之一。落月弓的墨家一名弟子。名为墨云。
绝色和李袭奇惨遭淘汰出八大高手排名。他们分列第九和第十。
这十人也被看成大热门,同时也将对方看成竞争对手。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收集十大高手的信息也是锁心真人的工作。
锁心真人拉来十名免试入围的弟子介绍:“张通渊。七虹归一,无人能挡,其破血影教堂主一道护体宝剑,一道护体宝珠,还将宝珠打碎。对付他唯一办法,就是避开七虹归一,张通渊只能用一次,古岩,你对阵张通渊时刻准备剑遁躲避这招,其他人……随机应变吧。”
白牧问:“这七虹归一只能用一次,那下场比试?”
锁心真人道:“不会让你们真刀真枪的斗,而是入幻阵中搏杀,但是要提醒一下,这幻阵中被杀,虽然不会有损伤,但是对内心还是会有阴影的。你们都是过了幻云阵的人,幻云阵中也死过,知道那种滋味,我就不多说了。”
“西门帅的天恒旗乃是魔教重宝,西门帅能操控几分,有什么用,我们都不太清楚,所以对阵西门帅,要以守为攻。先让西门帅出手。”锁心真人继续道:“司徒媚乃是一等一的驾剑奇才,其掐算剑诀之快,犹如闪电一般,此人也非常难对付。和她对阵,要以面打点,以攻为守,不要节约真气,尽可能让她防守,给足她防守压力,这样你的防守压力就小很多。”
“雷震子可以说是司徒媚的克星,三行雷有多种变化,而且雷震子还有护体法宝,能攻能守。但是雷诀之术耗费真气,和其对阵要以防和闪为主,伺机攻击。绝色此人学的很杂,有伏魔索、会召唤金刚,还会佛光护体等等,其能力以佛法为主,千万记住,不要和他碰兵刃,佛门力量最是强大,兵刃撞击,我道家非常吃亏。”
“李袭奇炼有两口无心魔剑,一防一攻,和兵刃撞击,或者撞击你护体真气、撞击护体宝物时,会摄人心神,让你脑子突然一片空白,和他对阵,切记避让无心魔剑。斜风子,火系道法如火纯清,其带有一个葫芦,葫芦内为三昧不灭真火,变化无穷,其弱点是生性厌水,可以多用用水系道法。”
锁心真人说完,正色道:“这些都是粗浅的介绍,临场随便应变,发挥自己优势,遏制对方优势。如你顾秀安,有一口飞刃,速度奇快,就要善加利用。本战在幻阵之中进行,不要仁慈和手下留情,将他们当成死敌就可。明白了吗?”
“明白。”大家同声回答。
“恩……古岩。”
“在宗主。”
锁心真人道:“这些事情,和林烦说一下。”
“他不在。”
“恩?”锁心真人一愣:“去哪了?”
古岩犹豫一下,回答:“他和绝色、张通渊去中洲京城的什么窑子逛逛。”
白牧见锁心真人拍案大怒,连忙道:“不是窑子,是赌窑。”
“有什么区别吗?大战在即,不思静修,自己去就算了,还拉上张通渊,还有佛门弟子,像什么话。”锁心真人道:“算了,由他去吧。”
……
绝色包了脑袋,和张通渊林烦凌空盘坐在赌场上空,三人都贴了隐身符。赌场非常热闹,人来人往,大喊大叫,赢家兴高采烈,输家垂头丧气。有人说,在赌桌上能将一个人的本性完全看清楚,不过,他们三人不是来赌博,不是来看清楚人生,绝色邀请他们两人来,是别有用意。
绝色道:“那看拿位蓝衣男子,应该是普通小买卖人。他被坑害了。”
“恩。”林烦点头,见张通渊没有明白:“他是和一位新认识的朋友一起来的,这朋友开庄玩宣和牌,一共五人在玩耍,除了这蓝衣男子外,另外三人和这朋友是一伙的。”
“可是那蓝衣男子赢多输少。”
林烦回答:“当然,第一次,第二次,蓝衣男子都会赢。但是接下去就难说了,赌博如同一个无底洞,他吃了多少,会连本带利吐出来。”
张通渊道:“这赌场不管吗?这四海赌坊可是最出名的赌坊。”
“没有出老千,蓝衣男子是菜鸟,而他朋友和另外三个人都是老手。不出千也可以作弊,左首那男子正在记牌,记录出了多少张牌,分别是什么牌,这样就知道剩余牌的机率。”林烦再道:“而且他们确实有合谋,眨眼,抓头,咬嘴唇,看起来似乎是无意识的习惯动作,但实际上是告知同伙,自己有什么牌。”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