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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云-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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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如云哈哈大笑了几声!
  哈小敏还以为他不生自己气了,不想白如云笑声一敛,厉声叱道:“哈小敏,你少在我面前来这一套,我已经说过了,天一亮,你就乖乖跟我到牢房里去……”
  哈小敏作了一个无可奈何的姿态,道:“好罢!随便你罢!反正我已经跑不了啦!”
  白如云见她这种不在乎的姿态,却也拿她没有办法,当时恨恨地道:“你本来可以逃走的,但是你为什么不跑?”
  哈小敏不由慢慢低下了头,她苦笑了一下道:“反正我在哪里都是一个孤单可怜的人,我又何必跑?”
  白如云对于她这句话,倒是出人意料之外,当时怔了一下,遂道:“小敏!我真不知你现在会变成这样?你怎么会变了……从前你不是一向很快乐吗?”
  哈小敏抬起了头,幽怨地看着他,苦笑道:“小云哥,这不该来问我,应该问问你自己!”
  说着她眼圈一红,又要落下泪来;白如云不禁呆了一下,其实小敏的话已经说得很明显,他只须略微想一下,也就知道她话中之意了。
  只是他却对这问题不敢过深去思索,只怕令自己陷于苦恼之中!
  他摇了摇头道:“我怎会知道?”
  哈小敏鼻一酸,又落下了几滴泪,她用噙满了眼泪的一双大眼睛,看着白如云。
  只见白如云今夜穿着愈发俊逸,一袭雪白长衫,自左胸一直到下摆,绣着一丛墨竹。
  白如云那种挑出的两弯眉毛,就似两条飞龙,淡浓适宜,衬着那一双星星也似的眸子,宽阔的双臂……如贝的一口细齿,英姿讽爽,虽是在沉默中,但那种好男儿的豪气却纵横于斗室之间,哈小敏不敢过于对他逼视。
  “他是顶天立地的奇男子,他是人中之俊……”
  哈小敏这么赞叹着他,可是:“他却是一个冰冷无情的人……”
  哈小敏又低下了头,她似有万种幽怨,可是此时竟是一句也吐不出来,白如云冷笑了一声道:“小敏!我们是邻居,我们两家和平地相处下去,你可不能任意胡来,这一次我把你父女关起来,只不过是对你们一个小小的惩戒,今后要是再有这种类似情形,哼……”
  他站起了身子,冷笑了一声道:“那可怪不得我要不客气了!”
  他说着话,大袖一挥,人已蹿窗而出,全身落在了竹栏之上!
  夜风展动着他那一袭儒衫,宛如画上仙人一般。
  哈小敏又叫了一声:“小云哥……”
  可是她的小云哥,却是没有理他,身形如箭也似地投向了水面,沉沉黑夜里,荡起了他凄凉的歌声:
  “悠悠天地心
  凄凄断肠人
  我有千腔仇
  世人皆我敌
  ……”
  哈小敏又叫了一声,扑到了竹栏边上,哪里有白如云的影子,她不由扶着栏干,把脸埋在双臂里,喃喃自语道:“狠心的小……云哥……狠心的……”
  龙匀甫自认识了哈小敏之后,给他心中带来了无比的困扰,只要一闭上眼睛,小敏那亭亭玉立的影子,就浮上了他的眼帘。
  这种现象,他想起来十分可怕,可是他虽自命一世奇侠,却不能控制他自己的感情,这一夜,他总是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
  他和伍青萍,很小的时候,虽然在一块玩过,可是那印象也是模糊得很,再说,二人之间有什么感情,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此对伍青萍,他只是在名义之上有责任,既然是自小就订过婚,有了婚约,龙匀甫就得负起这个准丈夫的责任来。
  因此在他骤听了伍青萍被掳的消息之后,自然十分震怒,不过千里迢迢地来到了此间,竟是扑了一个空,尤其可恨的是,竟连伍青萍的面也没有见到,她居然先自偷逃了,龙匀甫每想到此,总是费解十分。
  正在这个时候,他见到了哈小敏,她美丽的姿态,大方的谈吐,无形中已占满了他的内心,甚至于有时候他已把陌生的伍青萍忘了。
  现在他用大部分的时间,去思念这个他认识了不久的哈小敏,却用一小部分时间去想那个理论上是他妻子的伍青萍,至于他本身的伤处,反倒是不放在心上了!
  晚上花姑为他撑上了灯,仔细看了看他的气色,低笑道:“龙相公气色好多了!”
  龙匀甫点点头道:“这几天,可把你们累坏了,我也该好了!”
  花姑笑下笑道:“其实我是没什么,我们小姐倒是累了点儿!”
  匀甫脸上微微一笑道:“是的!你们小姐为了我受累不少,等我好了以后,我一定要好好谢谢她。”
  花姑娘倒了一杯茶,又走到他床前,皱眉道:“你可知道我们小姐……”
  说到此,她竟突然把话中途停住,阔口一咧,嘻嘻一笑道:“我的话是怪多,无怪我们小姐说我,我知道我就是有这个碎嘴子的毛病!”
  龙匀甫只听她一提到小姐,病仿佛立刻就轻了不少,谁知她这句话,却又只说了一半,当时不由大急,忍不住追问道:“你们小姐怎么?……”
  花姑咧口一笑,不好意思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没什么!等会儿我们小姐又要怪我多话了!”
  龙匀甫忍不住问道:“没关系,你说出来,我不告诉你们小姐就是!”
  花姑看了左右一眼,吞吐了半天,才嘻嘻地笑了笑,遂道:“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你可知道我们小姐要下山去了!”
  龙匀甫不由一怔,遂道:“下山?她……她什么时候下山?”
  花姑不由“噗!”地笑了一声,龙匀甫不由俊脸一红,忙把目光转向一旁,却听花姑粗着嗓子道:“你别急,就是要下山也要等你伤好了以后,现在只不过顺口一说而已!”
  龙匀甫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当时不由看着窗外出了一会儿神,心中却由不住想道:
  “不知道她为什么好好地要下山去?不过……”
  他转念一想,心中却不禁大喜,暗付:“她既下山了,以后少不得还会和我碰着,岂不较在这地方好得多!”
  想到这里,不由眉舒目张,微微笑了起来,花姑见状,不由皱了一下眉头道:“相公你笑什么?”
  龙匀甫才知道自己,竟是失了常态,笑了起来,当时不由涨红了脸,吞吞吐吐道:
  “我……没有呀!”
  花姑这么大岁数了,还有什么看不出来,当时心中不由一动,暗讨:“这小子果然是对我们小姐有情了!”
  当时抿嘴一笑,也不说破,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花姑也就退出去了!
  龙匀甫心中一直惦挂着小敏,只是今夜她一直没有来,不要说她没来啦,就是连她的声音也没听见,龙匀甫不禁心中十分纳闷。
  他有意地把呻吟之声放大,可是这一次,就是没有一点用,连哈古弦也没有出现,最后他不禁叹了一口气,对着床前那盏油灯,不由苦笑了笑,心想:“我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变成这个样了?”
  想到了以往那些英雄气概,不禁喟然长叹了一声,拼命摇了摇头,当时把油灯的光拨暗了些,翻了个身,把眼睛闭上了。
  可是他脑子里全是哈小敏的影子,竟是无法入睡,奇怪的是这偌大的一所宅子里,竟是一点没有声音,像是一个寂静的山洞一样的冷清。
  龙匀甫脑子里充满了各种思绪,紊乱成乱七八糟的一团,简直是无法入睡,他试探着运动调息了一番,觉得运功自如,身上气力也恢复了不少,他知顶多再有七八天,也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可是紧跟着问题就来了,伤好了又该如何呢?再去找白如云?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暗忖道:“白如云却是武技高我一筹,再打也是打不过他的,反倒徒受其辱!”
  当时睁开双目,不由发了一会愣,这个问题本来他并没有十分地去深思,可是此时这么一思索,不由感到非常为难了!
  也正在这个时候,他耳中似乎听到了一些声音,龙匀甫本未入睡,不由立刻止住了思潮,仔细地倾听下去,果然那声音发白室外。
  似乎是有二人在争辩的口音。
  龙匀甫不由立刻坐了起来,把几上的灯光拨亮,据他估计,此时时刻差不多己快接近子夜,如此深夜,怎么还会有人吵闹?何况尚在哈氏父女的居处,这似乎是有些奇怪了!
  龙匀甫不由皱了皱眉,那声音更清清楚楚地传入他的耳中了。
  他听到花姑的口音此道:“喂!朋友。你怎么不讲理?要见我们老爷,明天再来,今天是真的不在家!”
  跟着另一个极为怪异的冷笑之声,一人细着嗓子,尖声尖气道:“你这个女人是谁?这么多管闲事?哈老头子我又不是不认识,你只等闪开了,我老人家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惹急了,可有你好看的!”
  龙匀甫不由心中一惊,暗付:“这人怎么如此大胆?哈古弦可不是好惹的!”
  想念之中,又听到花姑厉叱一声,似乎已动了气,另听到那尖声尖气老人的嘻笑之声,看情形,像是花姑没有占着什么便宜。
  紧跟着,却又听到花姑大叫道:“老鬼!你竟敢自己往里闯,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跟着风门格格的一声大响,似乎有人闯了进来,龙匀甫不由大吃了一惊,心说这人胆子也太大了,竟能破门而入,主人父女既不在家,自己虽是在此疗伤,可是又焉能坐视着来人如此横行。
  当时心中一急,不由顺手在枕下,把长剑抽了出来,右手一按哑簧,“呛!”一声,生光耀眼的一口长剑已亮了出来!
  他这里长剑才一出手,已听见冷冷一声大笑道:‘好小子!你倒享福,可把我们三个老家伙急坏了!”跟着入影一闪,龙匀甫惊魂之下,床前却多了一个干瘦的老头儿。
  这老人一头乱草也似的白发,最奇的是却结得一头小辫,散搭在前后左右,面色苍白,又瘦又高,领下三绍羊须,却也同样结着三根小辫子,那样子却是怪异已极,身着一袭短过膝头的长衫,说青不青说白不白,足下是高筒白袜,一双芒鞋,简直是不伦不类。
  龙匀甫匆匆向这人一打量,不由又惊又喜,当时大叫道:“师父,是你老人家呀!”
  这老人嘻嘻一笑道:“好猴儿崽子!你还想给我动家伙不成?”
  龙匀甫不由脸一红道:“师父你老人家怎么到这里来了?”
  说着匆匆把剑收回了鞘中,这时那花姑却由室外猛然扑了进来。
  龙匀甫见花姑这时脸色已涨成紫红颜色,头发也开了,她手中执了一口寒光闪闪的鱼鳞雁翅刀,一进室门,不论三七二十一,口中叫了一声;“老鬼,你看刀吧!”
  花姑似乎已为这老人气红了眼,一进门就直朝着这老人扑去。
  掌中更是丝毫也不留情,由上而下“力劈华山”,搂头照着老人就劈。
  这怪老人口中惊叫了声:“好凶的娘们!”
  他口中这么叫着,只见他那细如竹竿也似的身子猛然向外一扭,就像麻花也似地扭了个圈儿,最奇是双足仍立在原处,连动也没动一下。
  花姑这一日刀,却是擦他衣服砍了个空。
  丑女花姑一刀落空,已看出了来人果然大有来头,无奈羞刀难入鞘,连番被这老人戏耍,已气得忍无可忍,当时忙向外一抽刀。
  她用心是想,把这一刀末尽之势改劈为削,直斩对方中盘。
  可是这突然现身的怪老人,本身已是武林中传奇末见的人物,那一身杰出的功夫,可说是已到了超凡入圣的境地了。
  花姑这一刀虽是又猛又险,可是在怪老人眼中,真是视同儿戏一般,休想伤他分毫。
  花姑的刀势方改,老人已嘻嘻一笑道:“好娘们,你这是给老头子玩命!”
  他口中这么说着,身势仍是原样,可是左手一翻,大袖上却卷起了一股疾风,只听见“呛!”的一声,正卷在了花姑手中这刀口上。
  只听见花姑口中“啊唷!”了一声,身子通通一连后退了好几步。
  她手中那口刀,更是“呛啷啷!”的一串大响,被老人这么一卷之力,飞出了丈许之外,撞在了石壁之上,击得火星直冒。
  龙匀甫见状,不由又惊又急,当时大喊道:“花姑快住手,那是我师父呀!”
  花姑这时为怪老人袖上劲风一连逼退了七八步,差一点坐倒在地,早已无名火起。
  她生平火性最烈,生就一副可杀不可辱的脾气,素日就是哈古弦也要顺着她一点,一个闹不好,她可是出口就骂人。
  今日无缘无故为一个陌生的老人,这么戏弄一番,这口气,她又岂能受得了?
  当时早就哇哇怪叫了起来。
  龙匀甫说完这句话,她倒是愣了一下,可是那老人却嘻嘻一笑道:“你这两手还想给我老人家递爪子?我看你才是不想活了!”
  龙匀甫不由忙道:“师父!你老人家少说几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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