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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姑婆,他们如果救不好,结果不是一样要死?”
“不,到了最后关头,我会教你巧妙出面带解药去,假装你能治。”
“为什么要这样做?”
“一方面敷衍你太师公,他到底是我师兄呀!一方面我也好奇,听说那野火小子神通无比,居然有无数奇人异士都不敢当面和他比划,连你太师公也是一样呀!”
“原来啊!前面那个漂亮男子就是野火,嗳,他怎么有这么多老婆?”
“哈哈!奴奴,你开始长大了!”
少女同头一看,叫道:“呼公呼婆,你们终于赶上了,你说什么?我长大了,好哇,原来你们把我看成小女孩,我有十八岁啦!”
这时后面两个老年人赶到背后,向那老妇驼老太婆问道:“主人,奴奴说什么,前面男子有五个老婆?”
“哈哈!呼婆,你想能分得出嘛?”
“大姑婆,你说不是?”
“丫头,你把我的符毒都炼到出神入化了,可是你对人事却一窍不通,我真担心你一个人在外走动!”
“喂!扯到那里去了!告诉我前面那批人的关系呀!”
驼老太婆郑重道:“那野火是个太子,他被现在的皇帝逐出了,你再注意,背着一个病人的叫烟池柳,她是江东六十四屯总屯主烟云路的女儿,才真正是野火的情人,另两个之一,号‘凄厉声’,真名司马裳舞,是武林闻名丧胆的魔星岛主,其他三个包括连中毒的在内,是副岛主。”
“叮!她们为何会和野火在一起,看来好亲近啊,我当……”
驼老太婆又笑道:“奴奴,你还没有和野火面对面谈过话啊,当心!以后见面当心着迷啊!”
“我才不呢,我见过的男子少说也有一千了,哼,都是狗屎!”
这时的弯路越来越多,前面的海天峰却不见了!
“烟大妹子,你心上人怎么了,是拉肚子?”
“咯咯,司马姐姐,难道你没有听到他说什么?”
“说什么?”
“哎呀!你只顾赶路,他说声,不小呀!”
“岳药,你听到?”
“岛主,他说后面有四个人,他怀疑与下毒有关?他要暗中注意一段路!”
司马裳舞摇摇头道:“我的耳朵怎么了,这样失常?”
海天峰这时到底在那里?好家伙,原来他变了,变得又矮又瘦,也不知他在那里偷到一身破烂衣裤,头发披在肩上,脸也搭得所露无几更妙的是,他居然遇上了寿喜门的人,‘南乞仙’‘寿喜公’,那老花子不识货,他见正面来了一个同行,立即拦住道:“小子,你入流没有?”
海天峰故意道:“兄弟,你不认识我了?”
老花子一听就有气,跳起道:“小辈,你知道我是谁?”
“得了,老兄!你不是寿喜门老大!”
老花子大怒道:“那怕你是富贵门的,除了你们富贵公可以称我老兄之外,谁敢如此无礼?”
海天峰哈哈笑道:“富贵公又怎么样呢?我还是称他一声老兄呀!老兄,论年纪算我小,论地位,我可也是与你平等呀!”
“平等?我们丐帮只有北方的富贵门、南方的寿喜门,你凭什么平等?”
“哈哈!原来你还不知有个大爵门呀,三年前,我以一套最古老的打狗棒法,打遍了西域各城的要饭的,承他们各路老大不弃,尊我为门主,于是我就成立了大爵门,不过对不起,成立匆匆,没有红帖相请富贵门和寿喜门一起去观礼!”
这一盖,只盖得寿喜公楞楞的,使他信以为真,怔怔的道:“老弟,这就难怪了,老弟怎么称呼?”
海天峰哈哈笑道:“寿喜公,你真的不识我野火啦?”
老花子闻言又楞啦!结结巴巴的道:“你……”
“不错,是我!我为了办件事,又怕露马脚遇上你,故意以你作试金石,现在你都识不出来,我想我可以去办事了!”
“好家伙,听声音,你真是野火,你去办什么事?”
“我有两个朋友中了畏嵬赤蛇毒,现在我发现几个可疑人物,我猜他们之中有一个是施毒之人,因此我易容化装成乞丐帮人去接近!”
老花子道:“接近又怎么样?”
“当然要施展妙手空空呀!”
“喂小子对方功力奇高?”
海天峰道:“深不可测,还是个高深邪门的人物!”
“要不要我老花子助你一臂之力呀?”
“怎么助法?”
“我追你逃假装我要教训你这不争气的弟子,你则向目的物接近,我如追近,你装着无处可逃了,立即向目的物求保护!”
“好计!现在开始?”
“太早了吧-先观察目的物再说。”
“不必,他们就在小丘那面!”这面老少二人的设计当然要花时间,可是那面三位姑娘却良久不见海天峰回去而心急如焚了,带着病人又快近岭东镇了。
烟池柳急得不动了,大声道:“我们等他同来再走如何?”
“不行,我们在一这里,对方一看少了个男的,心中必定会起疑心,那对小海不利,就趁着弯路多,我们快走!”司马裳舞逼着烟池柳加快脚步。
四下一看,烟池柳道:“我们这样情形,怎么能进入行人众多的街上去?”
司马裳舞道:“到了镇口再找地方隐身等候!”
岳药道:“岛主,你是空手的,你可回头找找看!”
“不行,我一回头找,遇上那后面的,不等于告诉人家我们发生了问题,不用说了,照我的话作,快走!”
烟池柳忽然回头,她发现一个老花子如风而来,噫声道:“那不是南乞仙寿喜门主!”
司马裳舞道:“表情很急,必有原因!”
老花子急如豕突,他一见烟女就大叫道:“你们还不快走,小海要得手了!”
三女只边走边问情况,老花子喘着气,立时计划详细说出,这倒把三女逗乐了,烟池柳道:“他那来的破衣服?”
老花子道:“当然是偷来的,那家伙真狠,我认为他只向那驼背老妇下一次妙手就行了,有没有不敢多来,岂知他向我示意,要我继续追打他,想不到他居然不择手段,连那十七八岁的姑娘也摸!”
司马裳舞向着烟池柳格格笑道:“乔乔,听到没有?小海真不老实啊!”
“嘻嘻,为达目的,他确是不择手段的,八成他在三个老的身上没有掏出他想要的,这才不肯放弃最后一人。”
老花子道:“我不在乎他摸姑娘,我只气他太冒险,你们知道嘛?施妙手不能提内功,一提内功对方就有反应,我发现驼背老妇竟是个高深莫测的人物,她后面两个男女的武功也比老朽强!”
“一旦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老花子!”
“烟丫头,什么事?”
“连你也不认识对方来路?”
“烟丫头,我认识就好了,从来没有见过,但很奇怪,那驼老太婆居然叫出我的字号!”
司马裳舞道:“那不好!”
老花子道:“她们不失东西便罢,一旦被小海掏走东西,日后她不找我才怪?”
司马裳舞道:“你已早知后果?”
“哈哈!为了小海,我老花子命都可以不要,还怕日后什么麻烦!”说此一停,叫道:“直接入镇,我与海有预定会面地方。”
烟池柳道:“带着病人?”
“那有什么关系,这是江湖常有的事,快走!”
三个少女带着两个病人,她们随着老花子找到一家很大的客栈,一直进入第三隹的后院上房。安排好了老花子又到前面去了。
这家客栈老。早已与花子有某些关系,他的进出和自己人一样。老花子出尚未回来,但忽然有个声音道:“里面可有乔乔姐姐?”
烟女闻声问道:“你是谁?”
“放心开门,我是小甘!”
“啊!少通吃!”烟地柳让他进入急问道:“你不是与五小龙在北京?”
少通吃道:“只有我一个人出来离开中海,五小龙没有出来,我刚见到老花子,他说你们在这里!出了事?”
烟池柳道:“这边的事过后再说,小甘,你进镇有没有看到海哥哥?”
“没有!我就是要找他。”
忽然听到外面有笑声,烟池柳急急道:“是老花子与小海回来了!”
上房门一开,果然不错,只见海天峰恢复了本来面目。
司马裳舞抢先问道:“事情怎么样?”
海天峰笑道:“别问了,我差一点被畏嵬赤蛇咬了一口,真是危险极了!”
大家阎言又惊又喜,烟地柳道:“你从老驼婆身上找到解药啦?”
老花子道:“解药如在那驼妇身上,他就不会最后去摸姑娘啦!”
海天峰骂道:“老要饭的,用字要用好听的,你怎么搞的?我用妙手空空,连人家的手都没有触到呀!”
司马裳舞咯咯笑道:“你真是推得干净啊,快把摸到的东西全拿出来。”
“全拿出来?”
“是呀!香手帕、香囊,总之是女孩子日常要用的东西全拿出来!”
“裳舞姐,别糗我好不好.我连她身上的金银,还有很多似宝物和名贵丹药都不动分毫,仅仅拿了这瓶解药啊!”
只见他拿出一只小绿色玉瓶道:“快拿去喂莫鱼和武王。”
司马裳舞拿去交与岳药道:“你喂!”又回头向海天峰道:“你一伸手就能分别出各种不同物件?”
老花子道:“这就是他的真正神通,说真的,连我这内行老手也办不到,难怪你要他把所有的东西拿出来,是我也只有全部拿,事后再一一检查。”
海天峰道:“那今天我非被畏嵬赤蛇咬到不可,人也当场送了命,还有人同来才怪,奇怪,驼老太婆为何把解药交与那少女保管?”
老花子道:“那少女一定也学全了她的一身武功,除了未带畏嵬赤蛇!”
海天峰道:“可惜没有人知道她们的来路!不过这件事我看还没有完了,她们失去解药,老花子,我不要紧,我也是动手之人,你呀,你是同谋,她们见了你,照样不会放过你!”
“哈哈!小海,你替我老花子耽个什么心,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快注意伤者,等会要开席了!”
“开席?开什么席?”
“晚宴呀!这家老板是我亲戚,我交代了,马上有酒席一桌送到房里来!”
“老花子,那又何必!”
“中毒不似生病,来得急,去得快,中上奇毒马上命亡,但解药一下,毒去人好,莫鱼和武王已经坐起来了,大家一看皆大欢喜!”
不一会,酒席真的送到了,大家就在上房里大吃大喝。
天色近初更时,吃喝完了,老花子问道:“你们要去那里?”
海天峰道:“本来要去梨花峰,我看去也是白去了。”
“梨花峰看打斗?”
司马裳舞道:“你是从那里来?”
“不错,三罗刹得到‘北罗三巫’相助,总算没有被‘离恨天’的北塞官人所杀,一战大大的打了两个时辰,双方都没有好处,三罗刹和北罗三巫都中了‘芒射飞剑’,但不严重,北塞宫人中了巫毒巫术的更多,可说是两败俱伤!”
海天峰反问司马裳舞道:“你们准备去那里?”
司马裳舞道:“我还是答应你去找魔鬼再生教。”
海天峰向老花子道:“我的重点放在大金国人身上,他们是要发兵入关的,这是最大的事,其次是奸人勾结外敌人宏保不除,内奸难防。”
老花子道:“那要准备和尸逐灵一决生死才行!”
“我知道!问题是我如杀宏保,那会引起他的两个师兄师姐难以接受!”
老花子道:“我得到消息,你救了窝瓦夫妇,窝瓦又是尸逐灵的政治对手!”
“不错!”
“还不简单,除掉尸逐灵后,叫窝瓦带走宏保?”
“不行.宏保是宫中太监,官封司礼,就这样放他走,这与国法不合,我岂不是轻视国法?宏保必须以国法治罪才对!”
老花子道:“说的是,宏保不是江湖人,他有官职就必须接受法律处置。”
“老要饭的,我们也够累了,今晚就在这里,仗着你的方便,再揩令亲戚一次油吧!”
“小海,五个姑娘开两间,你我和少通吃一间如何?反正是打坐。”
“够了,女人的事由女人找老板娘去,你就去向老板说,希望这里没有外人!”
“小海,最后面的院子,属老板自己用的,永远不住客的,你放心,连一个外人都不会有,在夜晚有不速之客就又当别论了。”
老花子说的是经验话,江湖人的夜间出动是常事,海天峰当然也明白,一到三更,他轻轻摇醒少通吃,叫他别惊动老花子,二人就溜出房去,翻上屋瓦。
“海哥哥,干啥?有动静?放哨?”
“都不是,天气闷,我们到处走走,凉快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