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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是的,我不过是因为这里有个洞窟,想进去看一看罢了。”
“那还专门准备手电筒吗?而且在靠近洞窟的时候,还要表演一番,这又是为什么呢?”
“……”
“你还想茂,那可没用,快带我进去吧。我也是你的朋友,这事……”石阪沉着地说。
“带人进去干什么呢?这洞窟里又有什么呢?”
“有矢泽夫妇的尸体,不是吗?”
“……”
“你要是再不说,我就告诉警察,我说你经常来这里,警察会怎么想呢?”
“……”
“怎么样,把我当朋友吧。”
“……”
“想好了么?”石阪从山冈手里拿过手电筒,向周围照了一照。
“好吧!”山冈只好答应了。他的喉咙抽搐了好久,才说出话来。
山冈真想杀了石阪悦圾。除了杀掉他以外,再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
石阪要是能够做朋友,好也许会有好处。他是个知识分子,很能出谋划策,有时候可以靠他来解决问题。
可是,这样会做,很危险。
山冈想,自己一定要独占光之宫殿。因为石阪没有杀过人,所以他什么事都敢干,如果他要是告发我,那么,这光之宫殿就属于他自己了。
——要杀了他。
石阪的贪欲是错误的根源,自己已经踏进了死亡之门,这家伙曾经给一个护士注射麻醉药,并且强奸了这个护士,如果今天被杀,那也是罪有应得。
决心一定,他顿时感到身上轻松很多。山冈向石阪说明了发现洞窟的事情。也讲了自己迫不得已杀掉矢泽弘树的情况。
“是嘛,为什么?”听了山冈的一番说明后,石阪的声音也变了,和山冈刚才一样喉咙直抽搐。
“那么,现在矢泽的妻子在这个地下的宫殿里,当奴隶……”
“是的,我喂养的奴隶,光着身子,脖子上套着绳子,可以牵着走。”
“噢,噢,噢——”石阪结结巴巴地应着声。
“别激动!”山冈不慌不忙地说。
“让我也搞一下她吧!”石阪吞着嘴里口水。
“当然可以,你是我的朋友嘛!”
“啊,谢谢,谢谢。”声音有些颤抖。
“那么,跟我来吧。”山冈接过手电筒,在前面带路。他想先让石阪玩弄须美,然后,把他推到宫殿旁边的一条河里去就行了。
他们向地下走去。大约一小时,他们来到了地下的光的宫殿。
在途中,石阪不停地向山冈提出各种各样的总理。从盐岩层的形成,到其形成的地质时代,世界盐岩的产量,价格等等。
山冈根据自己对这些情况的了解,一一作了说明。石阪尽管事先有一定的思想准备,但当光之宫殿出现在他眼前时,仍然大惊失色。他完全楞住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呼吸都要停止了。
幽灵般的光芒缓缓包围了石阪。
“就是这里。”山冈对石阪说。现在山冈的脸上充满了优越感,一进入光之宫殿,在地面上的那种不安情绪,就荡然无存。
这里无数的多面体结晶反射的光芒交相辉映,他们慢慢地向进而走着,石阪感到晶体的光芒照亮了他的躯体,照亮了他的内脏。
石阪默默地跟在山冈的后面。
她的精神开始有些发狂,但还没有到精神分裂的地步,然而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
“这就是矢泽的妻子吗……”石阪蹲在须美的身边。
“是的,我的奴隶。”
“那么漂亮,真让人发狂。”石阪用手指碰着她的脸的一瞬间,须美失声哭了起来:“抱着我,抱着我!抱着奴隶!”然后又继续恸哭起来。
“我来抱她,这奴隶在这里今天已是第五天了,只是等得不耐烦了。请允许让我来照顾她吧。”石阪主动对山冈说。
可是,石阪又有些犹豫不决。
山冈把须美从睡袋里拉了出来。然后,漫不经心地剥下了她的紧身裤。他弯下腰用巴掌狠狠打了两下那又白又丰满的屁股。须美那戴着手铐的双手抱住了山冈的腿。
这时,她仰着脸,叉开了腿,把隐秘处露了出来,让山冈看。
“怎么样,可以吧!”山冈兴奋地说。
“真还可以的。”石阪答道。
“当然可以。”山冈肯定地回答了石阪。
石阪开始捉弄须美。
“多么刺激的肉体啊。”石阪赞叹着,接着又说:“可是,为了能让这女人长期活下去,搞一些精神镇静剂还是很有必要的。”
“朋友还是比镇静剂好。如果要是再有这样一个奴隶,那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石阪没有回答。
他慌忙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他已经进入了兴奋状态,迫不及待地让须美趴一上,骑了上去。他的这一动作一开始,须美呜咽哭泣的声音就停止了,仿佛只有这时须美才能感到自己的存在。
一阵柔和的彩虹照在了须美的身上。
现在的须美如梦中仙女一般,真是美丽极了。
山冈站在一边看着,这时,他手里的枪已经对准了石阪。石阪看见对准他的枪,有些慌了。
“噢,这很危险。”他从须美身上下来,后退了几步。
“我要杀了你,站起来,走过来。”
“你这是开玩笑吧。”
“你等等,等等。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是朋友呀。”一阵悲哀的叫喊声。
“是什么朋友!我杀了这个奴隶的丈夫,你要去报告警察,最终想独占这个宫殿,这就是朋友?”
“不,没有这事。咱们说好了。我和你在这里共同建造这个宫殿。”
“我一个人就足够了,你去死。”
“你等一等,我们再谈谈嘛!”石阪提上自己的裤子,伸出双手乞求道。
“没有这个必要,走吧。”山冈的手指放在了扳机上,石阪站住,不敢再动。
“别开枪,饶了他吧!让他也当奴隶,和我一直势倾天下在这里,我和他都做主人的奴隶,求求你,饶了他吧。”须美尖声叫了起来。
“这到是可以,但是没有手铐啦,而且,男人是很危险的。”
山冈抬脚踢开抱住自己腿的须美。石阪乘此间隙,抓起须美用的手电筒就跑了起来。
石阪哪里肯站住,只管拼命地跑。他害怕子弹,弯腰弓背往前跑,他和须美都朝一个方向跑。
实际上,这时只要一开枪,就能打死石阪,但是,山冈不想血污染了他的宫殿。
山冈在后面紧追不舍。
须美在背后尖叫道:“别开枪,饶了他吧!把他和我势倾天下拴在一起,求求你,求求你!——”
整个宫殿的信道里充满了须美的尖叫声。此时,恐怖笼罩着整个宫殿。
石阪悦夫疯狂地逃着。
山冈圭介拼命地在后面追着。
他无论往哪里逃,很快会出现尽头。石阪的手里没有武器,而山冈手里握着猎枪,看来石阪逃出山冈枪口的可能性很小。
石阪疯狂地跑呀,逃呀,他害怕子弹,所以还要弯下腰来跑。
光芒的洪水在奔流。这光芒如同生命物体在疾速地奔放着,这就是那规模宏大的光芒洞窟。
须美精疲力竭后倒在了宫殿的广场上。石阪以惊人的速度横穿了广场,他腿上的耐力真让人叫惊。真没想到,这个用注射麻药的方法来强奸护士,从而被吊销行医执照的男人,有这么好的体力。
广场的前面是一条很宽的信道,但不知道通向哪里,中一条没有尽头的信道,弯弯曲曲地向前延伸。
途中有数不清的岔道,石阪跑进了这些岔道,一会儿又回到原来的信道里,这里没有可供躲藏的地方。
从开始跑到现在,已经过了四、五十分钟了,体力基本耗尽了,现在他左右摇摇晃晃地向前跑着,仿佛鬼神就在他的背后。
在途中,山冈几次想开枪射击,但他没有扣动扳机,他知道虽然一枪就可以把石阪打倒,但是如果这样,宫殿会染满血迹,他不想看见宫殿里有血迹。
山冈也摇摇晃晃在后面拼命追着。
“救命啊。”这时石阪用嘶哑的声音,乞求救命。
“别……叫……了……”山冈喘了一口气说。
“我……做……你的奴隶。”
“不要……男……的奴隶。”
“那么,至少可以等一会儿镣我吧。”石阪扶着岩壁,哀求道。
“可以等一会儿,那你快回来。”山冈也扶着岩壁。
“不。”石阪歇了一口气,又开始摇摇晃晃地跑起来。
两个人的脚都象灌了铅似的,每迈一步都非常艰难。
两人休息一会儿,跑一会儿。
这种情况,持续了近一个小时。
最后,两人都只有摇摇晃晃地向前走。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忽然,信道分成了两段。石阪走进了左边的一条。一会儿,山冈也钻了进去。两个人都东倒西歪地向前挪动着脚步。
这时,山冈感到自己体力不支,已无法再向前追了。
他把枪一扔,倒在了信道里,就是倒下了,他仍然挨着盯着前面的石阪,很快,石阪也倒了下来。
两个人在信道里躺了很长的时间。
又过了一会儿,石阪开口了:“喂,是真的要想杀吗?”
“我除了杀掉你,再没有别的办法。”
“你这样做,那可不成。很快会有人发现这里的。还不如我们两人联起手来,合伙干。那个女奴隶的事,那个奴隶丈夫的尸体,只有我们两人知道。”
“你这话可信吗?你这家伙肯定会出卖我的。”
“是的。”山冈站直了身子,握住枪,慢慢地向石阪靠近。石阪没有再逃,只是抬起眼皮,看着山冈圭介。
“你想怎么样,就在这里杀了我哟。”
“不,不在这里杀你。站起来,站起来,走。”山冈用枪捅了捅石阪。
“知道了。”石阪站了起来。他一边摇晃,一边走。这时,石阪和山冈的脚上好象灌满了铅似的,每向前挪动一步,都非常艰难。
“喂!”突然,山冈停住了脚步。他听到背后好象有什么声音。在他听到声音的一瞬间,精神一下子抖擞了起来。
“到这里来!”山冈用枪逼住石阪,让他进入了一个岔道。
关掉了手电筒,声音越来越近,是野兽还是人呢。很快就听出了脚步声。
“是人。”石阪压低声音说。
确实是人,一男一女。听不清他们说话的内容,但他们始终在喋喋不休地讲着什么,议论着什么。
“要干什么,他们?”石阪问。
干什么?鬼才知道。山冈显得焦躁而又惧怕。
已经走近的这对男女,究竟是从哪里进入这地下宫殿的呢?他们又是什么人呢?山冈苦苦思索着。
洞内晶体的闪光在流动,光芒的洪水涌进了岔道,照亮了山冈和石阪。
“别动!你要是叫,我就杀了你。”山冈把枪抵在石阪腰上,命令道。
这一男一女来到了岔道的外面,放慢了脚步。两人从岔道口前经过,并未进入岔道,也未发现岔道里的人。
山冈轻手轻脚从岔道里来到信道。
“站住!”山冈大吼一声。
那年轻女子吓得哇的哭了起来,紧紧地抱住了身边的男子。这对男女青年回过头来。
那男青年脸色顿时刷白,脸上的肌肉也在不停地抽搐。
“坐在这里!石阪你也一样!”山冈用枪指着信道的地面说。
石阪走到青年男女的身边。三个人并排坐了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山冈用颤抖的声音问道。这对青年男女看样子象有二十五、六岁,女青年肤色白晰,容貌端庄清秀。
“啊,你是……”男青年开口想问什么。
“你别问我的事情。你们究竟是从哪里进入这地下宫殿的。”
“你说什么,是富士山?”
“是的。”男青年喘了一口气说。
“富士山的什么地方!”山冈高声叫道,这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是富士山的林海,从林海的洞穴……”
“……”山冈没有说话,双眼盯着青年男人,顶在青年人胸口上的枪有点颤抖。
“我叫有贺哲也,这是秋月洋子。”有贺盯着胸前的枪,仰着身子说。
有和秋月洋子在通产省地质研究所荼,两人都是专攻地质学的工程师。他们利用休假时间,来富士林海探险,说是来探险,但他们真正的目的并非如此,他们想在这没有人烟的林海里,从对方的身上得到满足。
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