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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不,你偷偷把我带出去?”徐寄白提议。
齐宝来了兴致,“怎么偷,难道把你装进一口大箱子里,再装上马车偷偷运出去?”
“啊,这个想法好!不过不能选你那口檀木大箱子,连个空都没有,能憋死人。要不就选那个柳木的吧,在下面凿几个眼儿透气,左右是柳木的,你也不会心疼。”徐寄白还真认真的分析了起来。
齐宝好笑的看着他,这人还真当真。要是真用个箱子运他回去,那他齐宝岂不是要担个“偷人”的罪名?
徐寄白越分析越觉得这个计划可行,齐宝什么时候走,他要什么时候钻进箱子里,这些他都算好了。甚至于齐老哥必然会派人护送,所以他中途不能出了箱子。那么齐宝他们俩要通过什么暗号来彼此通知消息,他得准备多少食物提前放在箱子里
徐寄白越分析越觉得这个计划可行,甚至连什么时候他要钻进箱子里都算好了。他们要用什么样的暗号来进行通话,齐老哥定会派人护送,所以他还要准备充足的食物,免得饿死在箱子里。
徐寄白说得头头是道,齐宝听得津津有味,他完全把这个当故事来听呢。
“你觉得怎么样?”徐寄白捏了捏齐宝滑不溜丢的小屁股。
“啊!你这个坏蛋,再敢随便碰我屁股,看我不揍你的!”齐宝警告他,不过在徐寄白听来,那腻呼呼的小声音,怎么听着怎么像是在撒娇。
“说真的,你真的打算带我回去么?回大柳树村?”
“除非你不愿意。也是,上京这么繁华,想要什么有什么,闲着无聊了,还能去逛逛南馆,生活这么潇洒,哪个愿意离开呢,对吧。而且大柳树村是个什么地方,穷乡僻壤的,要吃没吃要穿没穿,想要找点儿乐子没地儿去的,王公大臣家的公子,哪个愿意去呢?”
“怎么,”徐寄白捏捏齐宝的鼻尖儿,“不乐意了,不高兴了?怕我不跟你去了?”
齐宝低头默认了。
“傻瓜,”徐寄白宠溺的笑着亲吻齐宝的额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你的,哪怕你不要我了,我也要缠着你,就怕到时候你会嫌我烦了。”
“”齐宝嘟囔了一句。
“什么?”
“我说,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这句话,比“我不会离开你”更能打动徐寄白的心。
“我也不会给你机会让你离开我的。”徐寄白含着齐宝的双唇,含含糊糊道。
齐宝朝徐寄白拱了拱,微微张开嘴巴,方便徐寄白将舌头伸进来。齐宝很喜欢这种带着暖意的亲吻,舌头被一点点吸住,口腔被寸寸舔舐,阵线很快失守。
徐寄白很明白齐宝这个年纪的人经不起撩拨,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但是年纪小,做这种事伤身,所以也只是亲吻罢了,不敢再做多余的动作。
只是拥在一起亲吻罢了,但是肌肤间毫无阻碍的碰触,还是让两个人都有些情热。徐寄白压在齐宝身上,一手扣在齐宝的耳后,一手攥紧齐宝的手按在头顶。
“唔”齐宝□一声,侧了侧头,努力错开徐寄白的吻,好让自己能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他憋坏了。
一只手被徐寄白压在胸前,齐宝努力地抽出来,推开徐寄白的脸,“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你你这个混蛋,想憋死憋死我么?”
“你个小笨蛋”接吻都不会换气的。
周涛的婚期定在三月初,农村人不比城里人,什么时候都有闲暇。三月份土地开化,不久就要整地了,所以一般都是在定在正月、二月时候办喜事,或者是秋收后,十一二月。
周涛的婚事是年前定下来的,山下徐家的老二徐淼。徐淼他大哥徐水年前娶的哥儿,那哥儿容不下徐淼,所以徐淼定了年后的日子。
周涛已经送了信儿来,定了日子,所以齐宝恐怕在上京过不了十五就得动身了。
齐老哥虽然不乐意,但是架不住齐宝跟周涛多年感情,总不好不让他回去。何况齐宝出了正月也是要走的,早一天晚一天的,他也不好挡着不是。
齐宇和徐柳儿,为齐宝准备了几车的东西,很怕齐宝一路上受了什么委屈,光是点心就准备了两箱子,更别提其他衣物细软,上好的银丝碳,用小火笼点着,整个车厢里熏得暖洋洋的。
齐宝舒服的靠在垫子上,惬意的叹了口气。火笼上烧着一壶热水,正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齐宝拿手肘撞了撞身后作为肉垫儿的男人,“哎你说,大哥和哥亲怎么就这么轻易的点头,同意你跟我一起回乡了呢?”
徐寄白笑笑,喝了一口茶水,果然,在赶路的时候能喝上一口热乎乎的水,实在是惬意得很,也难怪齐宝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样了。“他们不过是以为我与你感情深厚,想送你回乡罢了,若是知道,你这个做小叔叔的把自己的侄儿拐回家做媳妇了,看看他们还能放行不?”
齐宝微微挑了挑眉毛,一副油腔滑调的纨绔子弟模样,捏着徐寄白的下巴,调戏道:“哟,原来你还知道是去给我当正君的啊?”
徐寄白故意捏着嗓子,做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齐老爷,人家这样跟着你去了,你可要好好待人家啊。”
齐宝摸摸他的下巴,点点头,“那是必须的,既然做了我的主君,我自然会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保证不让你因为跟了我而后悔。”
徐寄白状似害羞的低了低头,“人家都听老爷的!”
“哈哈哈哈哈”齐宝被他逗得大笑起来,“看你的样子,真像个像个”齐宝努力的想了想从前看过的一篇小说,怎么形容来着?
“像什么,嗯?”徐寄白笑着叼起齐宝的耳朵。
“哈哈好痒痒,别闹。”齐宝想了想,“啊,就像‘小受’一样。”
“小受?那是什么?”徐寄白摩挲着齐宝的手指,肉呼呼的,手感真好。
齐宝还在那儿认真解释呢,丝毫没感到危险的降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小受’吧,就是两个男人在一起,下方的那个。”
“那要是上面那个,该叫什么啊?”徐寄白将齐宝的手指举到嘴边,柔声问道。
“上面的呀,上面的叫‘小攻’呗!”
“啊,小公”徐寄白咬住齐宝的手指,一个翻身,就把小胖子压到了身下,“哈哈,今天就叫你知道知道,谁才是挟公’”
“啊哈,别咬别咬”
“呀,徐小白,我跟你势不两立”
“哈哈哈,徐小白,再敢乱动,我休了你”
“啊哈哈,我错了错了”
“小白,肃清,清啊,哈啊,错了真错了”
“我不敢了不敢了,不敢休你”
“啊哈哈哈”
齐宝在车里叫声叫着笑着,随同之人皆是徐寄白的亲信,徐寄白考虑到在路上他们俩估计不会老实了,所以把他舅爹派的人都回绝了,只留下他自己的人。好在徐寄白一直都是个稳妥的,他又亲自护送,再三保证会照顾好齐宝,齐老哥这才放行了。
车子外面的人,都是知道自家小主子心愿的人,对于马车里时不时传出来的类似声音,或者是一些,呃暧昧的喘息声,他们要做的,就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另外就是,在类似的时候,要尽量捡那种少有人迹的路走。
所以说,徐小白,你是有多未雨绸缪啊。
第 41 章
齐宝风风火火的回了大柳树村;顺便还带了个小媳妇回去,让大柳树村的人们都跌破了眼睛。
当然;他们也只是听说齐家老爷从城里领回来了个正君;城里人么;自然都是极金贵的,无论长相人品势必都是极好的。这几天;村里的人都伸长了脖子;等着看齐宝领回来的哥儿。
齐宝从上京回来;虽然一路上有徐寄白精心的照顾,又有他大哥哥亲给准备的一应物什;但是毕竟天寒地冻的,所以齐宝回到大柳树村就病了。
倒也没什么大事儿,许是一直赶路,到了家冷不丁放松下来就病倒了。好在也并不严重,徐寄白让周涛特意去城里请了大夫来。大夫给开了两剂药,喝了药,好好睡睡休息休息,病自然就好了。这还是大夫看徐寄白不像一般人,这才开的药,要是正常村里人看这样的病,大夫就直接建议多睡觉休息好就完事儿了。
齐宝整整睡了两天,中间被徐寄白折腾起来喂了药,又喝了些粥。等齐宝终于醒过来了,抻了个懒腰,徐寄白还侧趴在他身边睡的正香呢。
这两天徐寄白也折腾够呛,虽然大夫说了这样睡觉是正常现象,而且齐宝也确实没有发热的迹象,但是这样一直昏睡着,徐寄白又哪里放心得下。白天倒还好说了,人也多,哪个都能看一会儿,免得齐宝有什么需求时没人在身边。晚上就不太方便了,尤其是徐寄白小心眼,不愿意让人晚上进齐宝的房间,所以晚上都是他一个人守着的。
晚上不睡,白天自然就要补眠了,徐寄白又不愿意睡在周阿嬷给收拾好的房间里,反正他和齐宝的关系在这里不用藏着掖着的,他就愿意跟齐宝睡在一块儿,无论晚上守夜还是白天补觉,他都睡在齐宝身边,谁也劝不走他。
齐宝一动,徐寄白就跟着翻了个身醒了,不过,显然还没怎么醒过神来。“宝儿”含含糊糊嘟囔了一声。“宝儿,你醒了!”夹杂着惊喜的语气,徐寄白瞬间清醒了过来。
抱住齐宝,“你可算醒了,你都睡了两天了,再不醒,我可要送信到上京去,让舅爹请御医来了。”
抱怨的语气难掩担忧,齐宝看着徐寄白眼底的黑眼圈儿,有些心疼的拿手摩挲着徐寄白的脸,“辛苦你了,这两天都没睡好吧?瞅瞅这眼睛,都赶上大熊猫了。”
齐宝半是心疼半是开玩笑,“你都没照过镜子吧?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徐寄白半搂着齐宝,“不睡了,看见你醒了我哪还睡得着啊,呵呵你躺了两天了,身上酸不酸?”
“酸了,连味道都酸了。”齐宝靠在徐寄白身上撒娇。
“净瞎说,每天我都给你擦身子的,哪里酸了,我闻闻我闻闻。”说着,就将齐宝压在身子下面,脑袋跟着埋了下去,这里嗅嗅那里闻闻的。
齐宝尖叫着去推他,要是真有味道,那多丢人哪,要保持形象的么,形象很重要,尤其在自己男人面前。
齐宝刚醒来,手脚无力的,被徐寄白占了若干便宜后,直接瘫软在了床上。“我不行了,一点儿劲儿都没了,快给我揉揉腿和胳膊。”
徐寄白欺负够了人,再听齐宝这样一说,忙从齐宝身上下来,手法不甚熟练的开始给齐宝捏骨头。“怎么样,力气够不够?”
齐宝嘿嘿笑了两声,懒洋洋地道:“你那是捏么,你就是纯心占我便宜,更摸我有什么区别?”
徐寄白又加重了些力道,齐宝“哎哟”一声,“徐小白,你想谋杀我么?”
“小样的还怪难伺候的,就你身上这肉,一般人还真不好下手。”徐寄白稍稍放松了手劲儿,“这个劲道怎么样?”
齐宝哼哼两声,“挺好。”
徐寄白偷偷翘起了嘴角,“这里怎么样?”
齐宝舒服得只想哼哼。
“那这里呢?”
齐宝继续哼哼。
徐寄白笑道:“还挺享受的呢!”
“有人疼就是不一样啊!”齐宝感叹。
“样吧,美得你!”徐寄白嗤笑。
“呀呀,轻点儿轻点儿,都说不许占我便宜了。”
“就占了,就占了怎么的?”
“啊哈”
周涛的亲事定在三月初十,虽然徐水的哥儿想早点儿让徐淼出门,但是周涛也不是什么普通人,总不能让自己的哥儿这么急匆匆的进门,好像是被家里赶出来似的,说出去也不好听啊。
齐家的院子已经扩建完了,因为周涛虽然成亲了,但是并不搬出去单过,所以把原来的院子又加长了,中间放了个角门儿,周涛和徐淼成亲后,他们两个过去单住,周阿嬷和周老爹仍跟齐宝住。
齐宝在周涛的院子转了一圈儿,后面都是连着山的,不过齐宝那边房子后面有块平缓的斜坡,平时种菜的。周涛那边,房子后头直接连着山,基本是什么也种不了的。左右吃住都是在一起的,也就不分那个了,而且种菜的时候,从来齐宝都是在那指手画脚却不动手的,周涛才是出力干活的那个。
“真够喜庆的!”齐宝满意的点点头。看来周涛真是看重徐淼,光看着屋里院儿里披红挂绿的就看出来了,红布多贵呢,齐宝都替周涛心疼。
“啧啧,”齐宝摇摇头,摸摸门上挂着的红绿交参的缎子,“真下了血本了,这布料做喜服可得做多少套啊。”
“吓,真够舍得的,我说去年过年时候我想点这对红烛时他咋说啥都不让呢,整半天等着搁这儿呢,还说啥红烛不能过年点,不好,难道过年点白色的蜡烛,那是给死人点的,呸呸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