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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子,房事是不能进行的,这事儿必须要尽早告诉齐易,别等到洞房花烛夜了,他再一兴奋,孩子被弄掉就糟了。再有,舅舅那里也是要说的,你若是想足月产下孩子,不让人说闲话,还得靠舅舅的手段。这个孩子毕竟是他的亲孙子,不看僧面看佛面,舅舅暂时不会动你。”
徐寄白一点儿点儿的分析着,张润只剩下点头的份儿。
“不过,毕竟这事儿你和齐易都有错,等孩子生下来后,舅舅必定会罚你们,不过想来也不会多重,不过是找个由头消消火气罢了,你们到时候要忍耐着,别再触了舅舅的霉头。”
张润忙点头称是。齐宝在桌子那头小声安慰道:“没事儿啊张润,我会帮你们的。”
徐寄白好笑的给了他个脑瓜镚儿,“你不许添乱,这件事儿本就是他们做的不对,舅舅要罚他们也是应该的。等会儿你跟我一起去找齐易,先跟齐易说这事儿,再一起去找舅舅,你愿意怎么求情就怎么求情。等他们把孩子生下来了,舅舅要罚他们,你了不许求情,知道么?”
齐宝拿小眼神控诉他,凭什么不许他求情啊。
徐寄白又给了齐宝一小子,齐宝被他弹得“哎呦”一声,徐寄白笑道:“好了好了,别瞪我了,我知道你疼他们,不过这件事儿必须得有个交代。不说别的,这事儿想要瞒住所有人是瞒不住的,何况家里还有个未出门子的哥儿呢,总是要做做样子的。上梁不正下梁歪,若是不罚他们,以后下人们犯错,叫张润怎么管?”
齐宝想想也是,这事儿在这个时代说来还真是一件丑事,若是没有个交代,不仅他大哥哥亲面子上不好看,就是张润想在齐家立足,恐怕也难了。勉为其难的点点头,“那好吧,再说了,那时候我还不一定能在这呢,兴许都赶不上给他们求情。”
“知道就好。刚刚弹疼了吧,过来,我给你揉揉。”
“才不用你!”齐宝赌气的撇开头。
“别生气么,看再叫张润笑话了。”
“笑吧笑吧,叫你欺负我!”
“好了好了,乖啊,别气了。”把齐宝扭过来按在自己怀里,“让张润躺着歇会儿,咱们快些回家里,早点儿把这事儿解决了,免得夜长梦多。”
齐宝哼哼两声,没反对。
徐寄白瞅了眼张润,交代他注意身子,好好休息,不用担心这事儿,交给他们就成,这才拉着齐宝走了。齐宝临出门前还弯腰对着张润的肚子“拜拜”呢。
回到齐府,先找个准爹爹齐易把这事儿说了,齐易当时就兴奋地蹦了起来,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儿就要冲出去找孩儿他阿嬷。徐寄白手疾眼快的抓住这乐傻了的家伙,这时候去见张润,他这不是找抽呢么!
“别傻乐了,赶紧想想这事儿得怎么跟舅舅说吧。”徐寄白无奈的瞪着齐易。
齐易乐坏了,“瞧我,都忘了现在不能跟润儿见面了,要不不吉利啊。对,我得先去跟阿嬷报喜去,我有儿子了,哈哈,有儿子了!”
齐宝一巴掌拍在准爹爹后脑勺上,齐易被拍得冷静了些,委屈的瞅着齐宝道:“小叔叔,你打我干嘛?”
“傻样吧你,就你高兴,可把俺们张润给吓坏了,以为要把他沉塘呢,都吓哭了。”齐宝虽然心疼自家侄子,但是他一向是把张润也当做子侄的,所以很为他鸣不平。
齐易闻言“腾”的站了起来,“润儿哭了,怎么回事儿啊,谁要把他沉塘了,老子跟他拼了!”
齐宝“啪”的一声又给了齐易一下子,由于身高的缘故没够到脑瓜顶儿,“天天傻了吧唧的随谁呢?未婚先孕,挺光荣的事儿呗,瞧把你能耐的,咋的,欺负人家张润欺负够了呗,如今又要去找别人欺负了呗?”
见他小叔叔真的有些动了怒,齐易缩缩肩膀,干笑两声,“小叔叔,别生气,看把您气的,有话好好说么!侄子疼爱润儿还老不及,怎么舍得欺负他呢!”
齐宝翻了个白眼,“你没欺负他?你没欺负他,他肚子里那块肉难道是他自己长出来的?”
齐易眨眨眼睛,这么说的话,他似乎还真“欺负”张润了,而且还“欺负”了不止一次呢,食髓知味啊,现在想想心里还一阵阵悸动。
“告诉你,别动坏心眼儿啊,看你那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从现在开始,包括你洞房那天,四个月内,不许碰张润,听见没?”
齐易委屈了,“为什么啊?”
齐宝气得真想摧吧死他,“为什么?你要不想要你儿子了,你就使劲折腾他吧,哼!”
齐易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赶忙保证道:“小叔叔放心,这几个月我绝对不碰张润,保证伺候得他舒舒服服的,等他生了,第一个就要通知小叔叔,名字也要小叔叔来取,怎么样小叔叔,您还满意么?”
齐宝听罢点点头,“嗯,这还差不多!”
齐易这才松了口气,小叔叔实在不好伺候啊,这要是一不小心得罪了,那可就不是脱层皮那么简单了。不过嘛,想想自己的哥儿,想想自己的儿子,受点儿委屈怕什么,他甘之如饴啊!
62
徐柳儿这几天真是累得够呛;毕竟年岁大了;尤其有老大家的正君后,什么事儿都不大用他管了;身子骨越大的懒了;如今张罗点儿事儿愈发觉得力不从心。
齐宇正给徐柳儿按头,“一大把年纪了,别跟着操心了;都交给老大家的去办吧。”
徐柳儿摆摆手,“老大家的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事儿;不懂的地方多;我不在边上看着点儿;他心里没底。再说,我自己的儿子和外甥,难免惦记,总怕哪里弄不好,毕竟一辈子一次的大事儿呢!”
齐宇点点头,赞同道:“说的也是,那你也得注意着点儿,该歇着就歇着,放手让老大家的去做。咱们都这岁数了,合该到了享子孙福的年纪。”
徐柳儿抿嘴笑笑,“是是,你说的是,我知道了。”
齐宇用手指刮刮徐柳儿的面颊,一大把年纪了,脸蛋儿还是这么滑溜溜的,越摸越是爱不释手。
徐柳儿拍开他的手,嗔怪道:“越老越不正经,当心一会儿孩子来了看见。”
“怕什么,咱们可是两口气,亲亲摸摸又怎么了。再说,这帮孩子们一个个都大了,可不都有自己的小情儿了,哪有空理会咱们这些老头子!”齐老哥说着就压了下去。
徐柳儿推攘了两下,没推开他,只好由着他上下其手,没一会儿外衫就被褪了下来。齐老哥的手探进内衫,揉着着徐柳儿胸前的突起,另只手伸进解开腰带,伸进裤子里抚弄。
徐柳儿哪里敏感,哪里被弄到了会抑制不住呻吟,齐老哥自然没有不知道的,几下功夫,就把徐柳儿弄得缴械投降了。毕竟是大白天的,也不好弄的太过了,伺弄好了自己的哥儿,齐老哥也享受了一把徐柳儿的姻亲服务,两人都泄了回,齐老哥才趴在徐柳儿身边喘着气儿腻乎,说啥也不起来了。
左右也没人,徐柳儿也不推他了,愿意压着就压着吧。如今岁数大了,欲望渐淡,也不像从前那样了。徐柳儿本就是有些寡淡的人,如此一来倒是把齐老哥这么个生龙活虎老当益壮的给憋得够呛,所以平常时候徐柳儿也乐意纵着他些。
腻乎了一会儿,齐老哥才半抬起身子,脑袋拄在手臂上,懒洋洋道:“哎,跟你说件事儿。”
徐柳儿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什么事儿?”
“这个咱家宝儿和寄白”
齐老哥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外面有说话声,听着倒像是齐宝的声儿,说着什么“不用去通报了”“我们自己进去”一类的。齐老哥忙忙起身,徐柳儿也吓了一跳,不是让徐寄白带他出去了么,怎么这么大一会儿就回来了。慌忙的合起衣裳,好在内衫没脱,外衫也只是解开了,合上也看不大出来。
倒是之前擦某样东西的巾帕随意扔在地上,徐寄白忙叫齐宇赶紧捡起来先藏在哪,这东西要是叫几个小的看见了,他们这脸可往哪搁啊!
这边齐老哥刚将东西收进袖子里,那边齐宝已经推门进来了,绕过屏风,叫了一声“哥亲大哥”紧跟着脱鞋上了炕。“哥亲,你怎么了,生病了么?”齐宝边用手背去摸徐柳儿的额头。
“大哥,哥亲有些发热,你去请个大夫回来给哥亲瞧瞧。”
徐柳儿脸微微有些发烫,“就是就是有些累着了,我歇一会儿就好了,不用去叫大夫。”
齐宝又去碰碰徐柳儿的手,倒真没多热,这才放下些心来,“哥亲你要注意休息啊,有啥事儿就交给徐允去办,别累着自己了。”齐宝说得颇为体贴,徐柳儿笑道:“哥亲知道了,你不是跟寄白出去了么,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齐宝瞅了眼徐寄白和齐易,抱住徐柳儿的胳膊笑道:“哥亲,我是来跟你道喜的!”
“哦?”徐柳儿挑眉笑道,“我又有什么喜事呀?”
齐宝贴着徐柳儿的耳朵,神神秘秘的道:“我跟小白刚从张润那里回来,这才知道这事儿的,要不他跟齐易还打算瞒着咱们,给咱们个惊喜呢。我一想,这天大的好事儿,我定要先来恭喜哥亲的,哪能都让他们占了先。”
徐柳儿被他说得勾起了兴趣,“到底什么事儿,弄得神神秘秘的,要果真是好事儿,哥亲这里的好处可是少不了你的!”
齐宝听见徐柳儿这么说,仿佛得到了保证一般,“哎呀,我就知道哥亲最是大方的了,知道这个消息,必定会乐得合不拢嘴,指不定就赏给我什么好玩意了呢!”
齐易闷头不语,徐寄白笑着帮腔道:“舅舅一向最是大方的,哪里就会少了你的赏。小叔叔快些说吧,看把舅舅急的。”
徐柳儿被这两人哄得高兴了,笑道:“寄白说得是,宝儿就别卖关子了,快快告诉哥亲是有什么喜事,哥亲等的着急了呢。”
齐宝笑嘻嘻地道:“要说这喜事,可真真是天大的喜事呢!”齐宝顿了顿,才又一连喜气地道,“恭喜大哥哥亲,又有做阿爷阿姆了呢!”
徐柳儿被他说得一愣,半天才反应道:“齐弦家的又怀上了?”
齐老哥坐在椅子上,见齐易殷殷地看着他和他阿嬷,气得直哆嗦,“小兔崽子,当真是活腻歪了!”说着,手里的茶杯就冲着齐易掷了过来。徐寄白忙挡在齐宝身前,一杯半烫的茶水全都洒在了徐寄白的脸上,登时半边脸就红了起来。
“呀!”徐寄白尚无反应,齐宝先叫了起来,慌慌忙忙的从炕上蹦下来,连鞋子也没穿,就跑到徐寄白身前,捧着他的脸呼气,“疼不疼?我给你吹吹。”
徐寄白将齐宝从地上抱起来,几步走到炕边儿将他放上去,“我没事儿,倒是你,地上这么凉,还敢不穿鞋就往地上踩,忘了之前肚子疼了,自己也不知道小心着些。”
齐老哥还没从齐易做下的事儿里恢复过来,又被齐宝和徐寄白两个腻歪了一身鸡皮疙瘩,揉揉隐隐作疼的额头,“都消停点儿!”
齐宝委委屈屈的瞅了眼他大哥,“看你把小白烫的,得亏这茶水放一会儿了,要不不烫坏了!这么大人了,也不知道注意点儿,那是啥都能往脸上招呼的么!”
齐老哥被自己宝贝弟弟噎够呛,气呼呼的坐着不吱声了。徐柳儿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易儿,你怎么能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来,若是让外人知道了,你叫润儿怎么活?”
齐易“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儿子也是一时糊涂,情难自禁,才做下这样事情。如今润儿已经有了身子,儿子是定不会负了他的。”
徐柳儿看了眼老老实实跪在地上的儿子,又看了眼殷殷切切看着他的齐宝徐寄白,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们这是合起伙来唬弄我呢吧?”
齐宝瘪瘪嘴,“我们也是怕你会怪罪张润么,今天被我们知道这事儿时,可把他吓得够呛,才让我们哄着睡下呢。”
徐柳儿道:“就算要怪,我哪里会怪张润。他一向是个单纯的,必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必是叫我们家这个引的。他二人马上就要成亲,这个时候若传出什么消息来,反倒对张润不好。你二人待会儿再去看看他,别叫他瞎想,我到底是他舅舅,他有了身子,我只会高兴的,叫他且放心将养。其他的事儿你们就不用管了,我自有主张。”
话说到这份上,齐宝他们倒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徐柳儿转头又对齐老哥道:“明日便是儿子大婚之日,你且消消气,看看寄白的脸,要是真洒在你儿子脸上,恐怕明日的婚礼可就有笑话看了。好在伤的不重,待会儿寄白去擦些药,明日应该就不会这么明显了。你也是的,哪能用自己身子挡着呢,看把脸弄的。”
徐柳儿说着,起身去摸了摸徐寄白的脸颊,“还疼不疼了?”到底他还是心疼自己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