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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也不算程玉托大,现在的他确实有这个实力分兵进攻,何况分兵的好处还在于多点开花,只要有一路取胜就可以长驱直入,对敌人展开扫荡之势。
曹操得到程玉出兵的消息也是吓的不清,这两年来,徐州军一直没有发动过太正是的战争,偶尔有摩擦也不过是小范围内的事情,自己也算是得到了一定的喘息,可是这次竟然是三路推进,而且根据得到的轻快来看情况来看,三路竟然都是徐州军的主力,可见对方现在已经想和自己展开战略决战了,可是也怪该死的马超,这次竟然一改往常急功冒进的风格,一边不断骚扰各地方,一边缓慢的推进主力战线,如果不多加以重视的话,说不定会闹出多大的声势来,眼下自己既然分身无望,也只有将希望全部寄托在各地的守将身上。
其实各地的防御力量也不见得就弱到什么地方,并州现在正由镇北将军曹彰镇守,大将徐晃也被派到那里协助他,而镇守东都洛阳的则是五官中郎将曹丕,夏侯兄弟为其羽翼,只有南阳可能是因为不和程玉的主力部队邻近,所以曹操才没有派儿子亲自镇守,只派了兄弟征南将军曹仁坐镇,可以说整个外围,从武将到士兵都是曹操的嫡系,由此也可见曹操对程玉的重视。
花开三朵,先挑一只,说来也算是个笑话,张郃在徐州的官职也恰好是镇北将军,他能与曹彰对敌倒是一个直接检验两面实力的好办法。张郃虽然性格谨慎,可这并不代表他就不好斗,这两年来,北方一直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战事,他的辖地与曹操能够算是邻近的地方又只有壶关一处,其余的地方都是太行山脉,让他的火气都没有地方发,只好每到闲暇的时候就带上一只人马到壶关去炼一下兵,也算是他的体育活动之一。
这次一接到程玉任命他为北路总指挥的消息,也让张郃的心情舒畅了很多,派人召集来自己的结义兄弟高览和冀州刺史审配研究具体的出兵方略,其实也就算是把审配这个人都给征用了。
在三路人马当中,也就算张郃这一路最不舒服,其他两路起码还有平地可以走,而他却除了壶关只能爬山,眼下出兵,壶关是个关键。审配在袁绍手下的时候和张郃就是素识,又一同镇守冀州这么多年,彼此之间有什么就可以说什么,对着张郃摇了摇头说:“俊乂,不是我泼你冷水,我们这一路要想立功可是不易,曹操数子之中,就数曹彰最为勇猛,武艺之高恐怕不在两位之下,在加上现在他手下有一员大将徐晃,手中一柄大斧有万夫不挡之勇,又擅长用兵,原来为曹操镇守北地的时候,连生性凶悍的羌狄都对他畏之如虎,有他作为曹彰的臂助,恐怕就是单凭正面交锋也未必就胜的过曹军,何况我军要面对的还多加上一个险关呢?”
张郃听得不以为然,大多数武将的通病就是听不得别人厉害,如今审配对曹彰徐晃的这一番吹捧,反而更激起了徐晃的斗志:“正南先生如此说,我要要见识一下这两人的厉害,我们即刻兵发壶关与他们会上一会。”
审配力劝张郃不可轻敌。
张郃笑着说:“正南实在是太小看我了,及时真正便是无名小卒,我也一定会小心对付,何况还有你在身边提醒,不过我倒是真想能遇到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希望他们不要让我失望。”
听说冀州大军杀来,壶关守将不敢轻敌,一面命人死守关头,另外一面马上派人飞奔并州请求救兵,此时程玉三路进兵的消息还没有传到并州,曹彰只知道是张郃带领麾下主力进犯壶关,大怒对徐晃说:“张郃小儿竟敢犯我疆界。公明,你为前部先到关前迎战,我带领兵马随后便到,这次我们不但要将张郃杀个落花流水,干脆将冀州一并拿下便是。”
徐晃的心中也对面对这位河北名将充满了期待,自己为前部更是正中下怀,很快便点齐兵马出兵奔壶关而去。
却说他尚未到壶关关口,前面已经隐隐约约听到喊杀声,不知情况如何,更是紧催兵马,等到了关后,有一员偏将迎了出来,对徐晃说:“徐将军,敌人正在攻关,守备大人现在关上指挥,不能出来迎接,万望大人见谅。”徐晃见这里的守备能亲临战场,对他应该说是比较赞赏,于是说:“没有关系,既然赶上敌寇进犯,少不了我也要上去帮忙,儿郎们,给我上!”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随同他而来的数千人也都登上关头,加入到抵抗冀州军的行列之中。
原来张郃这几日可是一点也没有闲着,如果能与敌人在关下会战的话,自己的胜算自然要在高上几分,敌人兵力正少这种机会如果不用的话,以后就不见得能遇到了。于是他仆到关下,连日就展开攻势。
只是毕竟壶关也是少有的雄关,虽然说程家军悍勇,可光是关墙就够他们爬了,想在短时间内取得优势又谈何容易,因此直到徐晃增援的部队到达,张郃也未能攻下壶关。
眼见城墙上突然又多出不少的敌人,张郃心知大概可能有援军来了,自己的人马也攻了半日,在打下去也是无益,于是也就收兵回营。
次日清晨,张郃这里还没有出发,营外也已经传来了隆隆的鼓声,到了关下也有几天的日子了,却总是自己在主动进攻,想不到今天敌人也主动一回,莫非是传说中比较厉害的某个人来了?
外面的报事军卒自然可以解除他的疑惑:“报将军,营外有自称河东徐公明的敌将讨战。”
张郃一听是姓徐,料到必然是徐晃到了,不由热血沸腾:“传我的将令下去,准备出战。”
一边的审配还要阻止:“将军乃是三军主帅,怎可亲自上阵?”
却听张郃说:“身为武将,不驰骋于沙场,又要我等何用?正南不必阻拦。”
还是高览说了句公道话:“大哥确实不必上阵,杀鸡焉用牛刀,大哥为我观敌略阵便可,看小弟代您立这头一功。”
既然都扯到了功劳的问题上,身为主帅的张郃虽然心中痒痒的毕竟不好和下面的人争功,于是也只有不情愿的答应。
等众人来到阵前,只见对面早已一溜排下人马,一员武将金盔金甲,粗眉阔口,平端大斧,往来驰骋,张郃不认识我却认识,不是徐晃又是何人?
别说张郃听说敌将勇猛便想亲自在沙场上一会,徐晃又何尝不是如此,对于徐州军中猛将如云的事情他也多有耳闻,当年遇到赵云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虽然自己一直不服他突施偷袭,但以气势上来看,那人也必定是一员虎将,可惜自己被主公派驻到北地防范胡人,这些年来都没有与徐州军交手的机会,今天也要让他们看看曹家武将的厉害。
那边高览见到敌将耀武扬威,早已按耐不住,在营中又已经向大哥讨过令,如今也不必在麻烦,何况还怕他抢自己的功劳,于是一催胯下战马也抢先迎了上去。
徐晃见敌人出来迎战,也驻马观看,只见一员武将玄铁盔甲,绿袍白马,待靠近一点,看到脸上也是浓眉大眼,鼻直口阔,一脸络腮胡子,也称得上是威风凛凛相貌堂堂。他没有见过高览,以为是张郃到了,马上问道:“来人可是贼将张郃。”
高览听到此言,觉得对方有些小瞧自己,心中就有些不爽,回答说:“非也,你这样的无名小卒何须我大哥亲至,有我高览足以。”
徐晃自然知道高览,不过为了气气他,故意说:“高览,某家却没有听过,某家的大斧不斩无名鼠辈,快去换张郃来受死。”
高览一听更是气的“哇哇”怪叫:“狂徒,胜过你家爷爷,我大哥自然会出来,话落枪至,与徐晃战在一处。”
徐晃嘴上不客气,手底下却一点也不敢放松,崩架推挡,与高览战在一处,斗了几个会合,已经大概摸清了高览的底细,知道并非是自己的对手,这才放开手脚。高览称为河北名将,手下自然有真功夫,但是也分和什么人比,与徐晃斗,前面还可以支撑,但二十个会合一过,手下已经有点跟不上了,但自己的大话已经说出,如果这么轻易就败退下去,未免也太没有面子一点,于是咬牙硬撑。
张郃在后面看的分明,两下一比较,就知道高览不是敌将的对手,这么多年的兄弟,他哪能眼看高览吃亏或者丢面子,于是也纵马向前,远远喊了一声:“贤弟且先退下,这份功劳就让给愚兄吧。”
高览心中感激,趁势拨马便跑,口中还丝毫不让徐晃:“徐晃鼠辈,今日你我且先战到如此,看我大哥如何擒你。”
徐晃横斧立马:“何必要走,就算你们两人齐上,某家也不怕。”气的张郃怒吼一声:“休发狂言!”手中的枪也奔徐晃招呼去。
这次再一交手,徐晃也感觉到了一点压力,这员武将果然比刚才的高览要厉害几分,大概就是他说的“大哥”张郃,当下也不敢再轻敌,摆开宣花斧,与敌人绞在一起。
两人的武艺又是相差无几,斗志上,情绪上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自然难以分出高下,直杀到天昏地暗。高览见大哥也拿不下徐晃,在后面不忿,偷偷取出弓箭,瞄的差不多,一箭奔徐晃射去,他跟了张郃这么多年,就算箭术不精,一整个人用来当靶子也是问题不大。徐晃刚刚与张郃两马相交,正要拨转马头,正见到高览的羽箭飞来,亏他沉浸箭术多年,临危不乱,顺着箭的去势轻轻一拨,羽箭就飞到别处去了,但他的火也大了,高喊一声:“鼠辈尔敢!”竟然抛弃了张郃直奔高览杀去。
张郃虽然觉得联手对敌,胜之不伍,也对高览那一箭不满,但见徐晃气势汹汹,也不能眼看着兄弟吃亏,只能在后面追赶。
徐晃要是单独对付他们中的一个,问题还不大,但两人夹攻之下,难免左支右绌,难以抵挡,几个会合下来,招式就略微有些散乱,只能逃回本阵,一路上口中还骂个不休:“无耻小儿夹攻偷袭都用上了,就算胜过你们也脸上无光。”
就算张郃惭愧,但毕竟仗是要打的,只能纵马追赶,冀州的军兵可不管阵前是用什么方法取胜的,只有胜利才是硬道理,随着后面审配的指挥,一涌齐上。
在徐晃后面为他压阵的也是他的亲信,不用徐晃下令,主动迎了上去。
一场混战之下,徐晃军已经失去了关隘的地利,兵力训练上又都比不上冀州军,连半个时辰都不到就被彻底冲垮,好在徐晃指挥得当,方才平安撤回关内。
有了险关作为屏障,曹军再也不怕敌人,张郃虽然一阵强攻,徒然损失了些兵力,知道硬攻破城有些难度,只得鸣金收兵回到营内。
过后的几日,徐晃看来是有些生气,任张郃在城外讨战,就是坚守不出,让张郃徒呼奈何,等到曹彰到达以后虽然有出城与张高一战的想法,却为徐晃所阻止,就这样张郃进退两难。这个时候还是要靠谋士的力量,审配对张郃献计说:“俊乂,眼下恐怕敌人不会再主动与我军交战,要胜敌军,恐怕需另觅他途。”
听到审配如此说,张郃知他必有计较,于是问计道:“正南可有良策?”
审配说:“壶关虽险,却需依托山势,如果没有太行天险,恐怕也无可阻挡,如果我军能占据两旁高峰,居高势下,城上的敌军一举一动尽在掌握,且以弓矢攻之,定无可抵挡。”
张郃对他的想法倒是没有什么可说的,只是怀疑敌人是否应有所准备,对审配说:“正南之计甚妙,只是此关依山而建,敌人是否会有防范?”
审配说道:“无妨,纵然敌军有所防范,我也有办法,我有一名小校,祖居太行山下,幼时以采药为生,对山上一草一木皆为熟悉,他知道一条隐蔽的小路,可直上山顶,料想敌军应该不会有所防备。”
审配毕竟还是受到点年代的局限他不知道越是秘密就有越多人知道这个道理,张郃高览更是想不到这一层,纷纷赞同,张郃还要亲自带兵上山,却是又被高览拦住:“大哥,上回阵上你本要让功劳给我,奈何小弟本领有限,竟无尺寸之功,想来这次奇袭山头,应该并无大将守卫,就把功劳让给小弟吧,就算是最后让小弟一次。”
张郃听到这话,心里就有点不舒服,总觉得怪怪的有点不吉利,大概人在危险之前都有某种潜意识的预感吧,但却又所不出到底哪里不对,更无法再和高览争抢,于是只能对他说:“贤弟说的什么话来,你我兄弟何谈谦让,那就祝兄弟马到成功。”——连他的话也不吉利起来。
两人这边商议以定,高览带上三千人马,趁夜悄悄的离开军营,在那个小校的带领下向太行山麓潜去,因为他们的营寨距离壶关很近,所以天明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