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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就损兵折将并且逼反了张郃高览,最后兵败身死,气的他大骂淳于琼是个饭桶,全然忘记了是自己力排众议派淳于琼作为主帅的,既而又转到骂张郃高览忘恩负义。手下的众人不敢劝,也不知道劝些什么,只能静待袁绍消气。
袁绍的气哪有那么容易消的,骂够了之后,就要招齐手下的人马,杀向青州去报仇。所有人马还没有聚集完毕,却又有消息传来,原来张郃高览带领兵马席卷了还在袁绍手中的全部青州,而平原也在程玉的攻击之下一日都没有守住就陷落了。
袁绍的火被挑的越来越大,马上下令将袁谭袁熙叫来,并从并州调高干带并州兵马到冀州会齐,除了袁尚和田丰留守北方外,手下的文武众臣都和自己一同起兵南下,号称五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就奔青州下来。之所以留下田丰不带,乃是因为他前日顶撞自己,袁绍这个人特别小心眼,有一点嫌隙就记在心里不放,至于袁尚,因为他曾败在程玉之手,怕带着他扰乱军心。
一听到这个消息,程玉手下的众人也大多吃了一惊,想不到袁绍竟然举倾国之兵大举南下,竟然将防卫曹操的并州兵马都带出来。不过众人大多也就是个惊而已,虽然袁绍兵马不少,但程玉多次大破敌军,在众将心中已经形成一种战无不胜的自信心,何况手下的几个谋士都可以清晰的分析出袁绍军的弊端,手下文武嫌隙重重,派系林立,袁绍又刚愎自用不听忠言,这样的军队再多也不过是散沙一盘。
当下程玉将军马都集结在平原附近,而袁绍兵马集结在德州一带,正在修养军力,两边的形势一触即发,随时都会有一场大战。
这样对峙了一段时间,袁绍终于忍耐不住,带领手下的兵马到达了平原城下,立下方圆数里的连营,手下的几员大将轮流讨战,而程玉却又严令手下的兵将不得出战。这样下去几天,太史慈又先忍受不住了,找程玉说:“主公,敌人都已经在城下叫了几天的阵了,让我出去杀他一阵,挫挫他的锐气,请主公传令。”
程玉知道太史慈的脾气好动不好静,一看身边正好有庞统在,就对他说:“士元贤弟,能否替我为二哥解说一下啊?”他一直都喜欢叫太史慈二哥,这样既可以给人一种感觉把手下的每个人都看成是心腹,更何况他认为即使是在人前,估计也只能增加自己不忘本的形象,还是谈不到有失身份的。
庞统知主公这样问也是有考教的意思,于是不慌不忙的回答说:“太史将军,袁绍以经多日修养,又加以挟数十万大军而来,其士气正盛,士卒将校均欲与我一战。今日主公坚守不出,一则可以消磨敌人的锐气,二来又可待其内隙,到时候再一鼓作气,怕是袁绍可擒。”
世事总是如此难料,双方对峙了两个月,还没有等到袁军有可乘之机,程玉这里先出了问题,这天,被派驻守临淄的孙乾发来紧急公文,程玉一看脸色大变,然后铁青着脸将公文递给了身边的众将,大家看过之后,脸色也都比较难看。原来孙乾公文上说:泰山降将昌稀,心怀异志,趁程玉带领青徐之兵北征袁绍之际,挟持了宗室刘琰,由昌邑起兵占领了下密一带地区,自称“泰山王”正在攻打北海,图谋青州。
程玉手下的武将不多,泰山以东的地区又是自己的后方,也就没有留什么大将驻守,不过都是一些文臣和一些偏将,昌稀就是这个原因被留在昌邑的。没有想到现在一旦出了状况却不能就地解决。
这种情况下,一般发言的都是作为首要军师的徐庶,他出列对程玉说:“主公,如今我们被拖在平原,青州之地再无可用之将,而南方众将又远水不解近渴,况如果调他们来的话,怕南方诸郡又有危机。为今之计,只能先想办法和袁绍罢兵,待平定青州之乱后再另想办法。”
程玉对这个道理早就知道,但自己占领了袁绍几座城池,又杀了他的心腹淳于琼收降了张郃高览,这个仇已经结的很大了,能那么容易就让袁绍同意讲和吗?他将这份顾虑说了出来,众人一听也大有道理。
一边的陈宫突然出列献计,他虽然智谋过人,但为人不喜争权夺利,在有徐庶在的情况下很少说话,今天见大家都还没有想出什么好主意才主动出来说话:“主公,如果要袁绍撤兵也不难,只是需要一些时日。”
徐庶本来也不是什么疾贤妒能的人,一听到陈宫如此说,忙插言:“陈军师,想昌稀不过是乌合之众,虽然势大,但短期之内也恐难有大作为,只要您有什么计策就好,免的主公心焦。”
“主公,徐军师,我一直守在北方,对袁绍的底细刺探的更多一些,在他的心目中,一直以两个人为大敌,一是幽州公孙瓒,一是许都的曹操,虽然公孙瓒以败,可曹操仍在。”
程玉听了这话,有点失望,自己和曹操的关系不过是貌和神离,要说让曹操出兵攻打袁绍的后路恐怕还是有点困难,虽然曹操不希望袁绍坐大,但他却想让自己和袁绍拼个两败俱伤。不过想想,以陈宫的智慧不会只想出这么肤浅的方法来,于是双眼紧紧的盯着陈宫,等待他的下文。
陈宫自然也看到了程玉脸上的表情变换,嘴角略微动了一动继续说:“虽然曹操未必肯出兵,但如果我们修书前去,怕他为了作势还是会虚派兵马以为疑兵的,这是第一条。”
众人这才知道原来陈宫的退兵之计分为几条,都望着他等待他的下一条。陈宫也没有买关子,继续说了下去:“另外,我们可以派细作到北方各地散播乌丸将借为公孙瓒报仇的名义大举南下的消息,从南皮那里混过去想必不难。再派人厚贿袁绍手下的谋士许攸,此人贪而忘义,如果可以打动他,一定能让他帮助散播这条消息的,这是第二条。”
然后又停都没有停,直接把第三条说了出来:“听说徐州有名士郑玄,与袁家有通家之谊,袁绍待之甚恭,可以由糜先生出面,请他帮忙写一封信,就说我们此次出兵,并无他图,只是为了收回由太史将军管辖的青州,并非想与袁绍为敌,想和他讲和,在袁绍收到前面两个情报的时候,必然欣然应允。——不过……”
陈宫又加了一句:“一定要尽可能的把昌稀叛乱的消息封锁住,如果被袁绍得到恐怕就不那么妙了。”
正文 第十二章:袁曹争锋
众人一听,果然是一条好计策,环环相扣,如果袁绍把前面的任何一条当成真的,到时候以他的性格,必然乱了手脚,再有郑玄的信,一定会即日讲和退兵的。于是程玉马上安排手下的人去做,曹操那里还是命令汝南的陈登去说,他和曹操打过几次交道,应该和曹操比较熟悉;去北方散布消息的事情由赵云手下从幽州带来的人去做,顺便想办法联络公孙瓒的旧部,以后是作为情报网,还是留做内应都比较方便一点;徐州郑玄的书信就交给糜竺去要,按照他们糜家和郑家的交情应该不难。
不过最后有一个最棘手的问题是,派谁去见许攸,这个人的要求可是很高,第一,不能以前在两军阵前露过面,第二,必须能言擅辩又才思敏捷。突然一个声音从程玉的身边响起:“主公,不才愿往做说客。”
原来是程玉的主簿庞统,程玉看到是他,知道这样的事情太危险,忙阻拦说:“士元贤弟,这样的事情太危险了,还是再计议一下再说吧。”
庞统以为程玉是不信任自己忙说:“主公尽可放心,在下虽才学不济,但做一个说客的应该还是能胜任的,况且现在军中的策士大多为享名以旧的人士,如被敌军发觉,恐怕反为不美,不如就让我这个无才无德不为人识的家伙去做吧。”
程玉见对方误会,知道再阻挡下去对方的误会会越来越深,但自己的心中实在是不放心让庞统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如果因此让这个自己寄予未来希望的人有什么危险的话,实在是自己最大的损失。可是想想自己实在是没有什么人可以用,庞统又一再坚持,想为自己立下一点功劳,只能嘱咐他小心谨慎,然后同意他去做说客。
就在这样的紧张气氛中,过了三天,庞统终于回来了,一见到程玉对他说:“禀主公,幸不辱使命。”程玉已经不在乎他去说服许攸有没有什么效果,只要庞统能回来就是最好的,为庞统接风洗尘,并大大的嘉奖了他一番,此时的庞统还没有什么太大的奢求,只要能博主公欢心,就很高兴了,对程玉的夸奖自是非常受用。
汝南的陈登也很快就接到了程玉的书信,看到程玉在里面说到的险恶形势,一天都没有停留就带着给曹操的书信前往许都。
曹操一听说陈登又来了,就请他到自己的相府休息,等他一看到程玉的书信,赶忙将还在许昌的几个智囊都叫到了自己的府中。等信件在众人手中传阅了一遍后,荀彧说:“丞相,如果按照他书信上面的说法,此时到是我们消灭袁绍势力的大好时机。但程玉并非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也有很大的野心,如果我们能够平定并州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太实在的好处,按照目前在前线的形势,他只要再熬几个月,袁绍军中必然会有什么变故,到时候他也可以一举击败袁绍并举兵北上,而今他给我们写这样的信,恐怕是有什么阴谋,或者是他那里发生了什么变故。”
满宠也附和说:“主公,恐怕是他那里发生变故的可能性比较大,据我们的眼线说,徐州等地现在的盘查十分严格,行商客旅大多被阻止出境,应该是程玉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想刻意的隐瞒下来。”
贾诩在一边献计说:“主公,我看现在的形势,我们不如干脆两路出兵,一路略定汝南,另一路直取徐州,如此恐怕等程玉从青州脱身出来的时候,徐州等地恐怕早就落入主公的手中。”
虽然贾诩的计策一向这样的注重实利,但是效果一向都是不错,对这个建议曹操自是十分动心。荀彧忙劝阻:“丞相不可啊,程玉乃是朝廷任命的官员,如果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就去攻击地方的官吏,恐怕会给诸侯留下话柄。况且,现在程玉是我们在周边唯一一个盟友,如果就这样轻易的翻脸,以后还会有人能与我们合作吗?”
曹操一听也觉得大有道理,又问大家:“那么难道我们就真的进兵河北吗?”
郭嘉想了半晌最后一个才说话:“我看我们不如这样,先在并州边界虚张声势,如果徐州军果然与冀州军开战的话,我们就沿太行山北上收取并州之地;如果对方有什么阴谋的话,我军也不会陷于困境。”
曹操想了一想,在这样的情形下,如此也算是一条中庸之道,就派人请陈登过来,对他说:“元龙先生,程将军说的事情我们已经考虑过了,这个忙一定会帮的,请你回去转告他,让他静待佳音。”
虽然陈登知道曹操这话里的水分一定不少,但总算是一个肯定的回答,于是也向曹操表示了谢意。
果然没有多久,在前线的程玉收到了消息,曹操在黄河沿岸的地盘上,频繁的调动兵力,而与冀州接壤的地区,也有乌丸即将南下的消息在流传,看来这些消息袁绍也应该收到了。正巧徐州送来了郑玄的书信,薛综特意从徐州赶来请命作为出使袁绍的使者。
程玉看到时机基本上已经成熟,何况舌战群儒的时候薛综也出场了,应该比较善辩吧,于是也就同意了薛综的请求。等他到达袁绍军营地的时候,正是袁绍头痛万分的时候,程玉能收到的消息他作为河北的统治者自然要更先知道了,听说徐州有使者前来,他有点不耐烦的对禀报的兵卒说:“不要管他,说我不见。”
一边的许攸早就受了程玉的金珠,此时自是要应该替程玉说说话的,于是上前对袁绍说:“主公,古语有云‘两国相争,不辱来使’,既然程玉派人来,多少应该见上一见,也没有什么坏处。”
袁绍虽然此时烦闷,但听许攸的意见似乎也不无道理,就让士兵将外面的使者带进来。薛综见到袁绍躬身一礼说:“在下沛县薛综,现为安东将军程大人帐下从事。”
听了这个名字,袁绍的心中还是有点暗暗心惊的,他自幼就开始结交天下名士,手下的众属官都是一时名士,所以对天下的人物还是很了解的,听说程玉将薛综这样的人都收到了帐下,感觉自己还是小看他了,难怪自己手下的兵马会遭到惨败。他对并非自己手下的名士还是很尊敬的,对薛综微微一笑说:“不知道敬文前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啊?”
薛综对对方能一下子叫出自己的字号来,也是十分自豪,从怀中取出郑玄的信来,双手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