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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里究竟怎么样。”
糜竺对孙乾是大加赞扬了一番,说他将青州治理的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程玉虽然觉得他的话很夸张,但想既然孙乾本身就是个内政型人才,虽然打不到糜竺说的夸张程度,但政绩一定是有很多的,自己也好久没有关心过他了,如果这次到青州确实看到他的建设很有成果的话,应该把他调进朝廷,升升他的官。
正行之间,突然程玉身边的一个侍从高声喊到:“主公快看,那里有好多马!”
程玉依他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远处有一片黑点,虽然看不出是不是马,但既然在乌丸坪这里,不是马难道会是狼不成。这只是他心中调笑的想法,等靠近了一些,果然是一片马群在悠闲的吃草,附近有看护的乌丸人,见到程玉等人过来,也都赶自己跨下的马挡在前面,他们也不知道程玉等人的身份究竟是什么,可不敢掉以轻心。
于是有一个为首的人用半生不熟的汉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程玉还没有说话,身边的侍卫抢先开口:“咄,休得无理,这是我们司马大人,怎容你们指手划脚。”
这群乌丸人大多无法分辨真伪,突然间,一个声音喊到:“是了,是了,是大司马单于到了,大司马单于到乌丸人的帐篷来了。”
原来这人当日曾经参加过蹋顿对幽州的攻击,虽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见不到程玉的面容,却隐隐记得程玉的风度气质,刚才一听司马两个字,联想起当日程玉的风姿,知是万人景仰的大司马单于。
他这一喊,呼啦啦所有的乌丸人都下马跪倒,他们生性淳朴,对自己族人的话都是坚信不移,程玉在这里已经是神一般的存在,怎会不必恭必敬。
一大群人拉着簇拥着程玉就要奔驻扎地而去,虽然程玉身边的护卫想要阻挡,却被程玉制止,至少他可以感觉得到乌丸人对自己绝对没有恶意,于是就纵马跟随这些人。
转过一个土山,眼前豁然开朗,一望无垠的草地上,点缀着一片青灰色的帐篷,虽然没有什么艺术感,却充满了野趣。
突然之间从帐篷群中一个黑点慢慢的接近,等两边的距离差不多的时候程玉才看清正是乌丸的首领蹋顿,此时的他却比当日打败仗的时候还要狼狈,半裸着上身,光着双脚就骑马赶来,等到程玉面前,咕咚一声跳到了马下,单膝下跪对程玉行礼说:“大司马单于您终于来了,乌丸的子民们对您的思念入茫茫的草原无边无际,请到乌丸人的帐篷歇歇脚,喝一口新鲜的奶茶。”
程玉确实想见识一下少数民族的生活,如今正好遇到,干脆去乌丸寨中休息一下,奶茶尚没有喝多少,已经有各部的首领纷纷聚集在蹋顿的部落,他们得到梦寐以求的南方土地都是多亏了程玉的仁慈,因而对这个大单于都是毕恭毕敬。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乌丸人为程玉举行了盛大的狂欢,奔放多情的乌丸女子在部落中间的草地上跳起了舞蹈,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健康的诱惑,希望借此能够博得程玉的注意。另外一边在枯草和马粪堆上烤起了不知道什么动物,随着火焰的灼烧,滋滋的冒出了油,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幸好程玉不知道下面的燃料,不然不清楚还会不会有食欲。
转眼到了正式开始的时候,蹋顿站起身端起马奶酒碗对大家说:“今天我们的新草原上迎来了最最高贵的客人,汉人的大司马单于,让我们用最高贵的礼节,最漂亮的姑娘,最香醇的没有来迎接这个高贵的人吧。”
说完一挥手,几个壮汉将火堆上的烧烤架了过来,蹋顿由靴中抽出尖刀,一抬手将食物的一只眼睛挖了出来,挑到程玉面前的木盘上:“大单于,这是乌丸人对您的心意。”
程玉一看到这只眼睛就有点恶心,现在虽然已经不是一团水的样子,可里面还是白的黑的混成一团,让人一看就没有食欲,不过程玉知道恐怕这是乌丸人的民族礼节,如果自己不吃的话恐怕会让乌丸人不高兴,于是强忍着让脸上带着高兴的表情,将动物眼睛放进自己嘴里,咕嘟一口吞了下去。
蹋顿不知道程玉有多艰难,还为程玉接受自己的礼物而高兴,转身自己亲自分割食物,程玉吃过一只眼睛以后,另外一只因为没有人有同样匹敌的身份,所以之后留在上面,等狂欢过后侍奉野狼。
程玉见这回在自己盘子里的东西多少还有点样子,因为嘴里还残留着眼睛的滑腻感,他连忙用旁边的尖刀割下一块,插起放到嘴里,还没有嚼,又是一脸的苦涩,几乎要吐出来,最后还是强忍着咽了下去,原来上面已经不知道涂抹了多少盐。
程玉转过头来见到蹋顿正吃的津津有味,于是问道:“蹋顿单于,这上面的盐未免太多了吧?”
蹋顿却以为程玉是在夸奖自己,对程玉说:“不多不多,神圣的盐要为最尊贵的客人准备,虽然现在汉地我们已经不愁找不到盐,但因为这匹鹿已经放不下更多的盐了,我们只好就放了这样一点,我觉得这些盐还是无法匹敌您尊贵的身份。”
程玉一听:得,又是风俗。只能强忍着尽量吃里面沾不到盐的部分。身边刚才为大家跳舞的乌丸女子现在已经围拢在这些人的身边,程玉身边果然是最漂亮的几个。她们的美都是一种粗野奔放的美,这几个女孩子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是充满了阳光的颜色,处处都透出健康和力量。
程玉虽然不想到处留情,但如果是送上门的……不过这样道德不道德呢?不知道这些人最后会怎么样,具体状况还是搞清楚了再说。
反正程玉也不用这几个女孩子灌,这么咸的东西如果不是有马奶酒在,自己可是一口也吃不下去。
突然,一个声音在外面远远想起:“主公,不好了,出大事情了!”
程玉心中一凛,坏消息真是无处不在了,就连台词他们都懒得换啊?每次都在自己以为可以休息的时候,就有人会出现,说哪里哪里又遭到袭击,烦也快把人烦死了,比如这一次,又是连半年的安稳日子都没有过上。由此可见,还是天下太平比较好。
不管心里怎么想,程玉现在必须要做出一副心忧天下的样子,周围的乌丸人见程玉一脸正经,嬉闹的声音也渐渐平息下来。
等程玉见到来人的第一眼就知道事情又不简单,只见这个使者一身的风尘,身上衣物也多有破损,由两人搀扶到中央,刚一放手,他就已经倒下。
程玉吓了一跳,正要起身看的时候才发现坐在地上的他又在努力挣扎要站起来,原来他不过是一路骑马行的太久,如今在地上自然是两脚酸软。
程玉见他还没有事情,干脆让他可以就坐在地上回报,那人感激万分,将青州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向程玉说了一遍。
这次的事情也不知道应该算是内忧呢,还是外患。原来东汉末年,董卓当政的时候,手下重臣徐荣曾经推荐自己的同乡公孙度担任辽东太守。这个公孙度也是个有大野心的人,乘着中原战乱,无人有暇估计自己,竟然在海外开始建立自己的国家,将周围的高句丽、夫余、挹娄、鲜卑等小国吞并的吞并,纳为属国的纳为属国,就连纵横塞北的乌丸都不敢与之争雄,渐渐的,他的野心开始越来越膨胀,一心想建立自己的王国。
但东面的小国都已经被他降伏,西面的乌丸又一直都是势均力敌的状态,公孙度干脆将目标投向了中原,此次派遣大军,南渡渤海湾在东莱登陆。
东莱郡是程玉的发起之地,本为诸郡之冠,这里的守将也大多是程玉当年刚刚起兵时候的亲随,几乎是要达到了只知有程玉,不知有汉朝的程度。
但不管当年这些兵马是多么骁勇善战,可是东莱三面环海,唯一的南面也是在青州的掩护之下,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会遇到什么战乱。因而虽然有兵马却大多是维持治安之用,平时一直分散在各处。
就是因为这样,公孙度派来的兵马竟然轻易的将东莱郡城夺下。守将石虎等再想勒兵反击,已经晚了,在乱军之中,石虎战死,东莱府库被劫掠一空,辽东军见青州富足,更是起了贪念,干脆四下分兵,到处开始抢劫。青州的孙乾收到求援的消息却也没有办法,只能守住各大城市,再派人向徐州求救。
本来这个使者应该是穿过乌丸坪到徐州去的,恰好经过这里的时候被四下警戒保卫主公的侍卫们发现了,一问之下知道是求救的使者,不敢怠慢,这才带回到乌丸部落。
程玉听说石虎战死,心中也难以止住悲伤,掐指一算,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过这个当初的副手了,自从自己有能力争霸天下以后,就因为能力的原因将这个自己手下第一员武将一直闲置。说起来虽然自己一直信仰着能者居之的信条,但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已经让自己失去了正常的感情呢?
“公孙家!我一定让你们好看。”求救的士兵并不能客观的知道一切的缘由,只是知道四下劫掠的士兵打着公孙的旗号,能告诉程玉的也只有这些,但能从海上来又可以是姓公孙的也就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了。
座上的蹋顿听完了这个消息,比程玉还要气愤,几乎是跳着脚的说:“公孙度,公孙度,你小子可真是太过分了,在辽东的时候和我们抢土地,如今到了南方你竟然又追了过来,如果不发威你也不知道我们乌丸都是什么人。”
程玉虽然不知道乌丸与公孙度之间的恩恩怨怨,但一联想两个势力之间的位置也大概能猜出个一二,如今自己虽然要修养声息,却也不能被别人欺负到自己头上吧?正好可以借一下乌丸的力量为自己报复。
他还没有说什么,蹋顿却先闯了过来说:“大司马单于,我们与公孙家是多年的仇敌,如今他既然又一次欺负到我们身上,绝对不能放过他,希望大司马单于给我们一个机会,让我们亲手教训他一下。”
程玉一听,这感情好,还变成乌丸人求自己让他们打仗了,正好顺水推舟说:“我知道乌丸与公孙家之间的仇恨,这样,我准许你们乌丸的勇士加入我们讨伐公孙家的行列。”
蹋顿是感激万分,忙命令手下的小头领和长老之类的聚集精壮的青年,准备拉出队伍教训一下辽东军。
乌丸人大多在心中对公孙家有点仇恨,越是经常发生冲突的势力,彼此件的仇恨就会越大,这也算是个恶性循环吧,有蹋顿这么登高一呼,倒是有很多热血青年站出来想要好好教训一下辽东军。
所以到最后出现的问题是报名的人太多,蹋顿只能在里面精挑细选,最后选出了五百精骑,这回人数倒是不多了,却已经是南下乌丸人中最精锐的精锐。其实程玉自己身边所带领的人马已经不知这个数目,不过是为了将蹋顿拖下水,更何况程玉想干脆借乌丸人的力量帮自己一举将割据海外的公孙家彻底铲平,到了北方,自然还是用乌丸人比较有利。
有了手下这千把精锐,程玉倒是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干脆直接奔青州而去,另外派手下人回去调兵,不过临行之前他在信上嘱咐,千万不要劳师动众,少量人马就可以,想来公孙度派来的是“海军”,就算有“陆战队”人数也不会很多,搞不好自己手下这千把人就能搞定,耽误了自己的修养生息可是万万不值得。
程玉身边带的兵马是由管亥统领的,赵云在非战争期间都是用来训练骑兵,毕竟他从公孙瓒哪里学来的骑兵战法是当今天下比较先进的。
不知道公孙度和公孙瓒有没有什么关系,如果都是一家可就不好办了,面对白马骑,乌丸人不得崩溃啊?程玉向蹋顿请教了这个问题。
原来公孙一姓在北地却是十分常见,是辽东幽州一带的名门望族,当然这样的大家族里面能遇到真正有血源关系的人自然十分少,况且彼此之间也有矛盾,当年公孙康刚刚得势的时候,就曾经鞭杀过一个同门,最近由于他飞扬跋扈,很多公孙家的人都对他不满,至于公孙瓒和他,两个人从来就没有过任何关系。
因为都是骑兵,一路上的推进速度倒是十分快,一路上的郡县大多已经进入了战备状态,渐渐的路上也开始有向南逃窜的难民。程玉的心中就是一个痛,东莱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经历过战乱,已经是天下百姓眼中的乐土之一,自己有时候可以说就靠这种名声来吸引各地的流民,想不到竟然全被公孙康给破坏了,这会不灭了他真对不起观众。
此时的孙乾早已经焦头烂额,说起来要他去鼓励开荒还是处理案件,他都可以做的井井有条,但要他带兵打仗,却实在是有点难为他,加上手里要兵没兵,要将没将,整个青州没有如同当年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