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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月,我记得你很少官府打交道的,这个姓陆的好端端的送上一张请柬邀你过府,会不会不安好心啊!”木月婉看了一眼请柬,提出自己的担心。
“我也甚是感到奇怪,我们月轩楼素来不和官府往来,好端端的冒出一张请柬,这姓陆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于晨月淡淡的说道。
“依月婉之见,那姓陆的定是又对姐姐你不怀好意了,想起上次的事情我就恼火,要不是姐姐你出手拦着,我定要一剑废了那狗官。”木月婉恨恨的说道。
于晨月叹了叹气,上次城守府一行,本想晓之以理,让官府出钱赈灾,而那狗官居然事先在杯中下了蒙汗药,若不是有月婉暗中保护,恐怕自己就要给那狗官糟蹋了。若当时杀了那狗官,必定会引起高东府大乱,也势必会牵扯上月轩楼,出于远虑,阻止了木月婉的那致命一剑。没想到才事隔一年,这姓陆的又递上了一张请柬,若是自己不去,官府又给月轩楼安上个莫须有的罪名,那就大大不妙了,有那么多灾民正等着施救,现在还是不宜和官府闹翻啊。
于晨月的犹豫自是落在了木月婉的眼中,她也明白,晨月背负着整个月轩楼百来个人,若是拒绝官府的邀请,那狗官回过头来和月轩楼为难,那是她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忽然心中一动,高兴的说道:“晨月,我想有一个人一定可以帮得到你。”
“哦,谁啊……于晨月心中突有明悟,笑着说道:“不会是你口中说道的那个柳庆竹吧!”
脸上又不禁抹上了些许绯红,笑着说道:“是的,如果姐姐出面相求的话,想必他一定会立马答应。”
“哦,这是为何啊!”于晨月笑着问道。
“以姐姐的国色天香,和他见上一面,已是他多少辈子修来的福气了,谅他不会不答应。”木月婉笑着说道。
“你……深知自己既然是中了木月婉的“奸计”,已是欺身上前,打闹成一团了……
奢华的高东府城守府中,一脸酒色之气的城守大人陆天德急匆匆的在大厅中徘徊着,似乎有什么心事,问道:“何师爷,那请柬送到月轩楼了吗?那于晨月做何回应?”
“大人,请柬已经送到了。”何师爷恭敬的答道。
“你说,那于晨月这次回来吗?”陆天德不安的问道。
“大人,依小的之见,那于晨月一定回来,她是个聪明人,自是知道其中的厉害,若她敢不来,大人再以她拒绝官府传召审案、妨碍官府办案为由,出动官兵把她强行带来,到时候可就由不得她了。”何师爷满脸猥琐的说道。
陆天德上次没能把那于晨月就床正法,突然间又给人打晕,不但不感谢出手之人的不杀之恩,反而心中气愤难平,更是怀恨在心,若不是朝廷派下旨意,把他调离高东府增兵天康府平息暴民叛乱,早就采取了他的“美人”计划了。
“嗯,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了,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对了,府中巡逻的兵马也要加强。”陆天德面显担忧的说道。
“大人,放心,小人一定安排妥当,小人先行告退。……
柳庆竹一行人走近城南的灾民营,所见真是触目惊心,一排一排用木头搭成的简易房棚,仅有一丈来宽的棚中也是挤满了数十人,用木头搭成的一张大床占据了房棚的主要空间。映入眼帘的人群:弓着驼背的老者、牵着孩子的妇孺、排队等候着施粥的面无表情的男子,人人虽是衣衫褴褛,但脸上流露出的却是对生命的渴望,和那生命随时会被断送的无奈和孤助,也许万感交集也不足以形容他们痛苦和无助的内心。
不知不觉柳庆竹的眼眶里竟然噙着泪水,也许是被眼前的一幕所触动了……
几女也是感触很深,除了林馨儿外,另外的四女眼角已经有晶莹的泪花缓缓流下,其实林馨儿也是内心触动很大,自小就是师父收留,自能体会那种给人抛弃的酸楚和痛苦,柳庆竹也没了心思,转过身,一言不发的领着五女离开……
“站住,站住,别跑,……“
刚走到十字街,就看见七八个人追着两个年轻汉子一路狂奔,边追边大叫道“别跑,站住”之类的话语。只见前面的两人手上各抱着一袋什么东西,拼了命的跑,片刻就到了柳庆竹的面前,没想其中一人绊倒了一个挑着水果的中年人,绊倒在地,另一人没跑出多远,也许是发现少个同伴,当看到同伴绊倒后,忙又跑回来拉起他再走,此时后面拿着家伙的八个人也追了上来,忙把两人围了起来。
“好家伙,偷东西居然偷到了马爷的头上,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打……“
“慢着,……柳庆竹一声大喝,纵人手中的木棍快触到两人身上时,停了下来。“唉吙,小子,要你多管闲事,这两个人偷了东西,难不成你是他们的同伙。”一个长得还算对得起百姓的汉子,抖了抖手中的木棍,不屑的说道。
“这位兄弟,这些东西要多少钱,我买下来就是。”柳庆竹淡淡的说道。
“哼,要买可以,不过要三倍的价钱,我们兄弟为了追他们两个人,可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就算把东西毫发无损的带了回去,老板也会扣我们工资的。”那个汉子说得也是实话,一行人放下了手中的活,必会给那个苛刻的老板克扣本来就不多的工资。那两个偷东西的体力也确实是好,引着几人穿街过巷,着实花了不少功夫,若不是其中一人绊倒,可能就要花去更多的时间了。
“好,这两袋东西多少钱?”“三十两”“给,这里有一百两,不用找了。”一行人看此人着实大方,连忙恭敬道谢。
49。第一卷 笑看江湖…第四十九章 携美谈笑
第四十九章携美谈笑
两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齐齐磕头道谢:“高勤、高进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哦,不必如此,两位快快请起。”柳庆竹连忙上前把两人搀扶起来,笑着说道:“看你们年轻力壮的,为何不找份活计安定下来,奈何要偷东西呢?这让柳某很不解啊!”
两人有点不知从何说起,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儿,那个叫高进的说道:“恩公,所言甚是,我们兄弟俩本想找份活干的,可是我们是灾民逃亡至此的,走遍了高东府城,没有一家肯收留我们。因为家中还有父母妻儿,已经有两天没米下锅了,我们无法,只好偷了两袋大米,没想给人发现,被追至于此。”
“你们不知道城南那边有灾民营吗?那边每天都会有人行善施粥。”柳庆竹问道。兄弟俩疑虑的对看了一眼,显然是不知道灾民营的事情,不过当听到有人施粥也不免心情激动。
“不瞒恩公,我们兄弟俩是前几天刚偷入城的,对城中的情况还不了解,我们兄弟俩马上回去,准备去灾民营。这次多蒙恩公相救,请受我们一拜。”柳庆竹还没来得及阻止,两人已是又跪倒了在地。“起来,起来,不用如此。”柳庆竹忙上前扶起两人,道:“相逢即是缘分,这一百两银子你们暂且收着。”柳庆竹从怀中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塞到两人的手上。
“恩公,这银票我们不能收。”高进忙把银票又递了回去,如此反复了好几回,两人就是不肯收,柳庆竹知道两人人穷志不穷,若是环境允许,定会成为不简单的人物,也就随了他们……
柳庆竹回到家中,心情不免有些低落,自是为刚才的所见所闻,那些灾民无奈的眼神深深的震荡在他的脑海,凭自己一人之力能救得了几个人,但心中的一个画面却是那么的形象和逼真:他记得一个年约五六岁的小女孩,本是一个充满童真和幸福的时光,本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的时刻却被封印在了灾民营,耳闻目睹的只有身边人那无助的眼神。也许就在这一刻,柳庆竹想拯救黎民百姓于水火的念头深深的扎了根……
几女也察觉到爱郎的情绪变得有点低落,黄紫儿嘟了嘟嘴,轻声蹲下给爱郎捶腿,双眸充满柔情的看着他,妮声说道:“相公,你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说出来给我们姐妹听听吗?”
柳庆竹用右手用力按了按额头,在黄紫儿的俏脸上轻轻刮了下,温柔的说道:“相公没事,只是今天看到那些灾民充满无助的眼神,心中不知怎的就有点烦躁。对了,爹、娘去哪里了。”柳庆竹看到几女也是脸色忧郁,心知自己的情绪变化已是影响到了几女,忙扯开话题。
“哦,相公,爹娘去鹿山寺上香去了,大哥他们都跟着去了。”吴雪儿轻声说道。
“这样啊,那我们去做一些美妙的事情好不好。”“什么事情啊”陈蝶衣迫不及待的说道,自从陈蝶衣昨晚失身后,自己的一颗放心已然完全放在了柳庆竹身上,话也多了起来。殊不知柳庆竹已是打上了那鬼主意,只有一旁的黄紫儿和林馨儿嘟着嘴含情脉脉的盯着自己的爱郎,自是明白那美妙的事情是指什么事情了。
柳庆竹站起身,大步向陈蝶衣走去,右手轻轻一揽,陈蝶衣也很配合的躲进了爱郎的怀抱,柳庆竹色色的说道:“蝶衣,昨晚你和雪儿可是够疯了,要不是相公恋在你们是第一次的份上,定然成全你们。如今我们闲来无事,我们去休息好不好啊!”
柳庆竹大白天说出这样的话,让纵女都是脸色羞红,饶是黄紫儿玉脸上也不免爬上了一丝绯红。陈蝶衣哪里还说得出话,整个身子已是酸软无力,几乎是挂在了爱郎的身上,听得爱郎如此说,初尝此事的她,也是心动不已,只是碍于还有纵女在,也不好当这个出头鸟。昨晚虽然累得睡着了,不过半梦半醒之间,耳畔传入的那荡荡的声音,就知道定是爱郎不知和哪个闺中姐妹抵死缠绵,一直到深夜的深夜那声音才终止,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爱郎却没有显得一丝疲惫,反而更是精神焕发,也被爱郎的强悍熏到,若是此时康然应允,保不定就要在床上躺上半天了。
几女双眸中的柔情,柳庆竹自是知道几女都是千肯万肯,只是碍于面子不好说出来而已。柳庆竹横腰抱起陈蝶衣,轻轻在她的红唇上一啄,刚欲招呼纵女一起前往房中,美妙的声音已是传来。
“柳兄弟,总算找到你们了。“来人正是木月婉,一个华丽的降落,带着阵阵香风,已是飘然落到了柳庆竹的身前。
“小姐,你怎么来了。”林馨儿已是攀上了木月婉的右手臂,笑着说道。
“来,来,木寨主屋里坐。”柳庆竹轻轻放下陈蝶衣,招呼美人入座,吴雪儿和陈蝶衣甚是乖觉,已是在一旁忙碌着泡茶了。
“小姐,相公说过几天就要去大仙山通源谷了,小姐你去不去啊!“林馨儿已是开始报告自己一行人的行踪了。
“柳兄弟,你去大仙山干嘛啊?该不会也是为了一睹美人风采吧!“木月婉笑着说道,只觉在眼前男子面前,心情也变得好了许多,说出来的话也更加失了水准,曾经不只一次的叩问自己是何故,不过每每反省一次,那人的音容笑貌在脑海中却越发的清晰了。才分隔一天,自己就有点夜不能寐了,脑海中飘过的都是他那英俊的脸庞流露出的自信和那男人的魅力,让自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在心中洒下了无数的叹息声。
“木寨主你也这么看我啊!唉,真是悲哀啊,什么美人风采啊!柳某还真是不知道那大仙山的美人长什么样,我只是想去看看而已,顺道和梅老哥喝上一杯,也趁这段时间,把那些剑法好好的研习一下,不然到时我们做流云水榭的武术教习啊,真是好人没好报啊。“柳庆竹唉声叹气的说道。
不过看在几女眼里,第一个印象就是只觉此人的演技太好了,表演的是那么自然,引来的自是几女切切偷笑声。
“相公,上次在流云水榭的时候,梅三子前辈不是跟你说过那神风教教主的大名吗?现在却装不知道,这到底是何居心啊!从实招来,不然的话,今晚定要叫你吃不了兜着走。”黄紫儿甚是大胆,竟然敢以床事来威胁柳庆竹,却转头间忘了昨晚是栽在谁的身下了。浑然不觉整个厅中被她的一番破天荒的话语融进了些许尴尬的气氛。
柳庆竹也是大汗,这妮子真是“无法无天”了,什么话都敢说,今晚定要好好调教调教。幸好柳庆竹是转移话题的高手,对黄紫儿的质问和挑逗置之不理,在她的丰臀上轻轻一捏,黄紫儿已是兴奋的趴在了爱郎的手臂上。柳庆竹笑着说道:“木寨主……
“停停停,我说柳兄弟,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木寨主了,现在又不是在流云水榭,听得我感觉怪怪的。”木月婉笑着说道,眼角的余光流露出的那份“特殊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