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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手上,七八道血痕横在雪白的腕上显得触目惊心。
见北宫晓伸手便要划,黎洛撑起身子便要拦,脸上竟然是不情愿。
“别,我还能再忍两日,你现在怀有身孕,不能如此消耗”
北宫晓安抚的笑笑,推开他的手,朝自己的手上划过一刀,只见血液顺着流进了碗中。
淡淡的气味萦绕在这间气味难闻的屋子里。
黎歌呆呆的望着那血液一直流满整个小碗,已经说不出话来,回过神来之时北宫晓已经将碗端到了他的唇边。
他呆呆的望着那张巧笑嫣兮的笑靥愣了神,而后苦笑道“怎么跟你娘一样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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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罗是我妹妹
他呆呆的望着那张巧笑嫣兮的笑靥愣了神,而后苦笑道“怎么跟你娘一样倔呢?”
那声音中带着的,分明是眷念。
男人将碗中的液体缓缓喝下,那仰脖的幅度微微有些大,银色的发丝微微闪着,北宫晓见了不自觉咬了咬下唇,不知道现在的他在军营好不好。
“再过一个月你就能好了吧”北宫晓乐呵呵的说道,眸子弯弯的犹如月牙媲。
男人点了点头,只要挨过最艰难的几日,便能突破他身体的禁制。
“你不跟夜儿说真的好吗?他们应该会很担心吧,我们回来北齐已经有半个多月,你也该告诉他你的下落了”
轻轻叹了口气,黎歌脸上又流露出后悔的神情,若不是他将北宫晓劫走后知道她怀有身孕之后便起了坏心,也不可能会被她体内的灵石震伤。
北宫晓见他一脸的惆怅就知道他又在内疚了,若是她现在通知了龙吟夜她与黎歌在一起,黎歌定会有生命危险。
第一,龙吟夜定然不会让自己用鲜血救他,第二,黎歌为了这病将夜的娘使计关在缸内这么多年,指不定会一掌将他拍死。
在这个世界上,龙吟夜对素珺的感情岂止是一般人可比,可是黎歌,他对自己的娘亲有恩,所以她不能恩将仇报。
“你放心吧,等到了合适的时机我再去找他,他一定会原谅我的,到时候你就离开这里吧,回到属于你的大陆去,我娘一个人呆在那里,是会寂寞的吧”
北宫晓嘴角一弯,心中翻腾着。
“晓晓,其实。。。你娘他。。。”黎歌张了张口却是什么都没说。
“我懂的,我不怪她,你说过她有她的苦衷,但若是连自己的孩子都能抛弃,那她还有什么做不出来,我也宁愿当做没有这个母亲,你什么都不用再说了,我也不会跟你走,那个大陆不属于我,我的家在这里,有龙吟夜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黎歌见这样情绪激动的北宫晓,也就不再说话。
就这般平静的过了几日,北宫晓照旧出去打探龙吟夜的消息,照旧照顾着黎歌。
索性黎歌的身子也渐渐好转,不用再惧怕白光,可以在太阳光低下见人。
这天北宫晓在庭院的一棵大树下晒太阳,听着身后的动静睁开了眼皮。
只见阳光低下,黎洛随意的穿着一身黑色衣衫缓缓从房间走了出来,阳光掠过他的发梢,银白的发丝正随风飘扬,闪着细碎的光芒。
像,真的太像,若不是那眉目不同,北宫晓差点以为这就是龙吟夜。
黎歌见发呆怔愣了的北宫晓,笑道“丫头”
“你该多出来走动走动”
北宫晓转过了头,悠闲的仰在躺椅上,做了个舒服的姿势,却听身后的男人说道“丫头,去找他吧,我也该回去了”
“你现在就走?”北宫晓吃惊道。
男人此时已经不用她的血液,假以时日便能自己挣脱禁制,她倒不是太过担心。
黎歌点点头,透过繁密的枝叶看向蓝天,“我有自己的职责,而且,我怕她会寂寞”
英雄总为美人气短,再冷漠的男人,都会遇到让他心中的信仰。
北宫晓点点头,没有问,她爹是谁,因为那不重要。
当北宫晓敲响丞相府的大门时,开门的管家福伯双眼瞪得老大,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看向北宫晓凸起的小腹高兴得说不出话。
风紫苓双眼盈满了泪花,握着她的手久久说不出话。
半响才吐出两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北宫晓就像是漂泊的浮萍,终于找到了停靠的岸边。。
洛儿此时已经与残月订了婚约,丞相家有两个女儿的事也闻风不胫而走。
一一看见北宫晓便扑进了她的怀中,泪眼汪汪的,活像是被谁欺负了一般。
那表情好像在说:你去了哪里,你不要一一了吗。
那萌萌的感觉逗笑了北宫晓,只得安慰他“一一乖,再也不会丢下你了,我以后去哪都带着你好不好?”
望着这一人一兽相拥的画面厅中的众人也不禁会心一笑。
“好了好了,回来了便好,我已经修书通知了祈儿与夜儿已经找到你了,这下他们也就该放心了”
风紫苓笑着说道。
与一一玩闹着的北宫晓转过了身子望向她,“娘,我有些事要同你说”
风紫苓嘴边的笑意凝在了一边,而后点了点头。
北宫晓未出嫁的房间里,依旧干干净净,没有半点灰尘,向来是有专人打扫,北宫晓见了心中微微一热。
不自觉的握住风紫苓的手,眼中噙着眼泪“娘,对不起”
心中有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只剩下了一句对不起。
除了这个,她不知道还能如何表达自己的歉意。
风紫苓拍拍她的手“不怪你,你当时正当年纪小,遇见那等血腥事自然会怕,娘知道你心中害怕,以前的事都过去了,现在人人都知我有两个女儿,有什么不好的呢”
北宫下喉间一堵,看样子并没有人将她是杀手的事告诉他们,索性她也不再纠结,反而大大方方的问道“娘,紫罗是谁?”
“紫罗?是谁与你提起的?”风紫苓惊慌道。
鬼鬼祟祟的站起来身子将门窗关上,脸上的表情十分不自然。
想起黎歌说过,她娘是被西夏王室放弃的人,她不觉有些愣神,却见风紫苓正对着左看右看,嘴唇动了动,两只手紧紧的拽着绣帕。
“娘?”
却听风紫苓长长的叹出一口气,好似解说又好似自语“我早该想到的,你长得与她那么相像,就连脾气,都与她如出一辙,特别是那一双眼睛,就像是从她脸上移过来的一般”
“紫罗是我的妹妹,应该就是你的亲娘,当年她未婚先孕闹得整个西夏王室都没了脸面,动用了众多的力气才将她的事情瞒下,不想你娘竟然一夜之间消失不见”
“未婚先孕?她没有说那个男人是谁?”北宫晓诧异,对这位素未蒙面的女人又多了一份难解的情绪,未婚先孕,该是有多大的勇气?
“我这妹妹从小就古灵精怪,做任何事都不按理出牌,经常会有些奇思妙想,她讨厌那些古板的课本,反倒是喜欢钻研一些奇怪的东西,不大得父亲喜爱,所以她失踪之后并没有派人寻找,却没想到她生下了一个女儿”
接着风紫苓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些关于紫罗的事,北宫晓渐渐听得入迷,不觉间已经日落西山,到了晚饭时间。
在大厅上,丞相难得没有端着架子,反倒是和睦的为她夹了一些菜。
却没有想到北宫晓刚含笑接过放进口中便吐了出来,趴在桌边连苦水都吐了出来。
风紫苓不觉间有些心疼,边扶着背边到“你这害喜怎么这等厉害,以后等夜儿回来与他说说还是搬回丞相府吧,你们小两口还年轻还没有经验,还是有人在身边的好”
北宫慢慢支起身子不好意思的笑了下,笑着应下。
不知道是北宫晓回来的消息太过于重要,还是战争已经打完,龙吟夜回来了。
带着一百多个小国的归降书还有南冥的割地赔款回来了。
早早的宫中便设下了宴席,夜色渐深,皇宫的内苑早已经升起了灯火。
北宫晓应邀来到了皇宫,望着前面便是宫殿,她挥退了婢女自己心不在焉的走着。
走到殿门口,数名禁卫军冲她行礼,她冷不防的被下了一跳,身子朝着一边扭去。
身边恰好有人经过,倏的一下,便跌进那人的怀里。
那人心中一惊,手上却没有半分迟疑,将她扶住。
“是你”北宫晓怔了怔,从男子怀中出来。
刚才两人身子一贴,男人能清楚的感觉到女子凸起的小腹,眸光扫过那里,微微垂下眸子。
“谢谢”
女子淡淡丢下一句,跨进了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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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风宴
女子淡淡丢下一句,跨进了内殿。
北宫晓才坐下,便有一道身影坐到了她的身边。
竟然是许久不见的龙吟夏,华贵的袍子衬得他更加书生意气,许久不见好似又长高了一头。
“七嫂”一声带着惊喜的呼唤引起了在座所有人的注意,本来没有注意到北宫晓的人纷纷看向了这边媲。
一时间无数的人冲她这边看来,北宫晓脸颊飞上一抹红艳,愤恨的瞪向身边的始作俑者。
龙吟夏也发现自己惹了祸,只得赔笑的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七嫂”
北宫晓一时间也拿他无法,明明还比她大几岁来着。
北宫晓今日穿着一套粉色的衣袍,淡的接近白色,脸上少见的画了精致的妆容,再配上同款的精致耳环,发钗,看上去整个人都透着一副高贵典雅的模样。
龙吟夏上下打量着女子的装扮,心想,我以后也要找像七嫂这样的女子,又博闻强识人又长得美脾气又那么好,听七哥说,七嫂还会做饭,真是完美的女人啊。
压根忘了就在几个月前在三王爷府自己还被北宫晓白眼过。
“七嫂,我可以摸摸你的肚子吗?”龙吟夏双眼反光,一双眸子一刻不停的盯着那凸起的地方,有丝向往。
龙吟夏虽然已经出宫建府,自己也有两个姬妾,但从总体上来说还是十分单纯的,特别又因为这是自己七哥的孩子,难免忘了礼数。
北宫晓本就是那种不拘小节的人,闻言大方的应道“好啊,你也是他的舅舅啊”
听得北宫晓的话,龙吟夏兴奋的脸冒红光,就像是看着一道美味的餐点一般。
望了望白皙的手指,小心翼翼的将手凑了上去,半响仰起头有些兴奋道“七嫂,我感觉他在动”
“傻子,这才三个月,哪有那么大动静”
“真的,我真的感觉到了他在动”
龙吟夏不依不饶道。
就在二人争吵不休的时候,一个讥讽的声音插了进来“真是没脸没皮,嫂子和自家小姑子打得火热,不知道等一会七哥回来会怎么想,搞不好这孩子其实不是七哥的吧”
二人抬头,却见夏蝉一身打扮得珠光宝气,浓艳的妆容,看上去比她的实际年龄打不止十岁。
夏蝉说完就抱着手臂望着他们,挑衅的意味十足,身后的宫女低着头脸上冒着冷汗。
她这话一出,原本就关注着这边的众人开始在地下唧唧歪歪起来,就夏蝉的话题做着大胆的猜想。
只见夏蝉一副女王的姿态来到他们面前,那模样就好像是她说的话便是事实一般。
北宫晓与龙吟夏瞪着她,脸色难看。
众人你一眼我一语,却因为是皇家之事而不敢大声议论,只是那笑声着实是太明显了。
北宫晓眯着眼睛望着居高临下的夏蝉,一手轻抚着肚子,像是在安抚肚中的宝宝,嘴角扬起冷笑。
这夏蝉想必是久无对手了,现在胆子大得怕是敢吃人。
还没有动手,却听那边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
“好了,玩笑就开到这里,等会父皇来了,皇妹回你自己位置上去”太子瞄了这边一眼,面无表情道。
夏蝉以前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现在却是怕死了太子的低气压,刚才是没有看见他,这会见了立马缩回了自己的位子,好一阵没有敢抬起头来。
北宫晓转过脸去,看向太子,一身太子华服,上面绣着精致的纹路,眉眼之中一股生冷。
精致的下颚见有人看他微微侧过了脸,见是北宫晓不动声色的微微一眯,又转向了别处,令北宫晓微微怔愣,只觉得这太子怎么变成这副摸样。
以前的太子虽然高高在上,却是没有这般冷得让人觉得害怕的。
龙吟夏小声凑近北宫晓耳边“你别看三哥,自从侧妃被害流产以后他便是这副摸样,见谁都是一副别人欠他钱的死样子,连夏蝉都不敢惹他呢”
“如姬出事了?”北宫晓惊讶,声音有些提高,又引得一顿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