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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屁股还没有坐热,不知从那冒出来的太子出现在她的面前,一双阴沉的眼睛从上到下的打量着她,她毫不惧怕的迎上,轻轻唤了一声“师兄”
太子被她这一声顿了顿步子,半天冷笑起来“师兄?你师兄早在你投靠拓跋冥阳欺师灭祖之后便已经死了”
“师兄,你何必说赌气话,我知道你的心情,我曾经也跟你解释过,师傅的事并非我所愿,实在是情势所逼,是师傅自己”
北宫晓急切的解释,却被男人打断,冷笑的声音顿时传来。
“你还要说是师父让你这么做的?你以为我会信吗,当年我亲眼看见你将师父杀害,难不成是我眼睛瞎了不成!”
许是太过激动,太子脸上的汗顿时大汗淋淋,北宫晓也在这时注意到了他身上的绷带,此时已经隐隐渗出了血迹。
连忙上前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招呼他坐在一边的床头。
转身从一边的角落中拿出一个医药箱,刚才她打探情况的时候发现的,竟在这时用上。
太子不知为何,脸上依旧沉着,却是没有将她推开,只是冷眼看着他,眸子有些泛空。
北宫晓打开绷带一看,这才发现太子身上的伤势很重,而包扎也只是草草的坐了处理,并没有进行缝合,深的地方可见森森白骨。
心中一疼,北宫晓一边为他止血一边问道“你这是怎么了,都已经是太子怎么会受伤”
许是没有听见她的问话,他并不作答,只是虚弱的依靠在床沿,眼皮塔拉着。
北宫晓拿过一根针简单的消了毒,穿针引线,随后小心的为他进行缝合,那尖利的疼痛唤回了他几许的神志。
想到自己竟然在仇人面前表示出了柔弱的表情,太子忍不住想要将他推开,却在看见她认真的小脸时忍不住停下了手。
只因为那认真的表情,曾一度在他的心间上停留过许多年。
记得小时候,自他记事起,身边便有北宫晓的陪伴,那时候他是个整天惹祸的坏小子,上山爬树下河摸鱼的事情并没有少干过,可是与他相反的是北宫晓。
她整个人就是师傅的翻版,一举一动都透着成熟,就在他七岁还在尿床的时候,她的师妹已经可以拿着个小板凳在太阳底下洗衣服了,在他还在被师傅惩罚蹲马步的时候,年仅五岁的她已经在一旁摆弄五行之术。
小小年经的他对她不仅仅是一种关注,更多的是一种崇拜,那是除师傅以外他唯一想要保护的人。
只因为有一次,他在树上睡觉的时候,中途醒来便见她正蹲在树下抹眼泪,那时候他才恍悟,这个孩子是她的师妹是个女孩,不管她的外表多么坚强,她也只有五岁。
此时的她,分明比那时候的她多了一份女儿态,太子募然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竟然望着她的面容走神了。
懊恼的伸手将女子的手拨开,那针突然便插进了自己的身体中,他眉头皱了皱,低头望去,见那伤口被密密实实的缝合住,精致的紧。
那一针正好是收尾,他将它拔出扔到地上。
连缝合伤口都那么认真,是在向他表现自己的刺绣高超吗!
北宫晓见男人好像又活过来一般,那眼睛瞪着他,像是要吃人一样。
嘴角动了动,没有做声。
却听他突然道,声音中带着残忍的兴奋“你不是想知道我的伤怎么来的吗?这还是托了你的福”
北宫晓不解的望着他,满脸的莫名其妙,甚至是有些错愕。
“还得感谢你,若不是你的失踪,龙吟夜又怎么可能兽性大发在太子府门口屠杀数百人?虽然我受了伤,不过他也不好受,被自己的师父亲自制服送进了天牢,皇帝就算再想保他又怎么堵得住悠悠众口?”
“是你陷害他!”北宫晓气氛的的反诘道,不可抑制的颤抖,她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不错,我不光是要陷害他,我还要他的命,你不是宝贝他吗,你不是在意他吗,你们不是夫妻情深吗?我就是要让你身边的爱人亲人一个个都离你而去”
太子一边说一边朝着北宫晓迈着步子,那脸上狰狞的表情她从未见过,就像是一个魔鬼一样,充满着血腥气息。
“师兄,我们两的恩怨不要牵扯别人好不好?”北宫晓试图想让他平静下来,记忆中的师兄总是阳光的暖阳,总能在他疲惫得时候给他最好最真的关怀,却没想到,那一场变故,竟然让他变得如此陌生。
“你与我说这话的时候你不会想起师父吗?你过着幸福生活的时候你想过我吗?我一个人,没有师父,没有你,我是怎么过的,这些你有想过吗?你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你就不会想起师父的样子吗?”
太子一番咆哮的说完,不再给北宫晓半丝机会,大步离去。
接连几日,北宫晓都没有见过他,自然也没有关于龙吟夜的任何消息。
心中的急切没有随着时间淡去,反倒是越来越深,身体也迅速垮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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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晓落崖
接连几日,北宫晓都没有见过他,自然也没有关于龙吟夜的任何消息。
心中的急切没有随着时间淡去,反倒是越来越深,身体也迅速垮了下去。
当她感到颠簸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分明在一个强有力的臂弯里。
抬头,对上一双复杂的眼,急切中透着一丝矛盾丫。
是她的师兄,那个自她有记忆之日起便陪伴在她身边的男人媲。
他声音有些微冷,字字掷地有声“你以为你这样不吃不喝我便会心疼你放过他?”
这莫名的话引得北宫晓微微有些错愕,她担心龙吟夜不假,可却不是想用绝食来威胁他,她自然知道,这男人怎么会对他有怜惜。
密道里不见一丝光亮,男人并没有凭借任何照明工具,就这么直直地朝着前面走去。
密道里不见一丝光亮,迂回曲折,男人好似心不在焉,不断地被撞到头,却不吭一声。
密道的出口是在一处城郊,十分隐蔽偏僻。
被放到床上,立马有一个医女模样的女子上前来为她诊脉,北宫晓闷不作声,直勾勾的望着立在床前的男子。
他的目光依旧冰凉,却又好像多了丝什么,最后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自那天以后,北宫晓又没有再见到他。
整个山庄好像只有她和那个医女,照顾着她的寝食饮居。
关于外界所有的动静她全然不知,她多次想要从她口中都无果,只因为这女人太过擅长施毒,总有办法在北宫晓靠近的时候将她迷晕。
如此循环,乐此不疲。
朝堂上,皇上望着下面请柬的朝臣,脸上并不好看。
这些都是太子|党的人,大力的想要将龙吟夜治罪,一致决定要将其的亲王之位罢去。
好在丞相一己之力说此案疑点重重,王妃不知下落,需要慎重处理为由将这事压下。
天牢内,龙吟夜用特质的惨死绑在身上,这种蚕丝的特别之处就在于你越是挣扎越是紧。
可是望着那不断收紧的蚕丝,任青墨在一旁如何劝,都不顶任何作用。
龙吟夜眼中的血红将他原本的紫眸掩得紧紧实实。
一张俊逸若仙的脸上满是肃杀之气,就好像被解了封条的魔兽,成魔只在一念之间。
身上的袍子生生被蚕丝磨烂,身上的皮肉被勒得青紫。
男人的喉咙中不断的发出类似于嘶吼的声音,就像一只狂暴的野兽,没有人敢靠近他。
“他到底是怎么了”远远望着这一切的皇帝有些蹙眉问着身边站立着的青墨与素珺。
直到现在望着二人,他仍旧是一片酸涩。
一旁换做了随行侍卫的素珺痛苦的逼上眼睛,似是不愿提起,也不愿去看。
这是家族的禁咒,夜儿从来没有过这种禁制,没想到会在这时爆发了出来。
这种禁制,一旦克服,能在武学造诣上更上一层楼,虽是一层楼,但是在极致山巅峰上的进一步,却是有些人一辈子梦寐以求的。
可若是半路修行不当,就会变成现在这样,遁入魔道。
当年她就是不愿成魔,自废了一身武功,被逐出了家族,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却没能幸免。
龙吟夜突然抬头,扫向了众人,在没有看见那抹脑海中的身影时,更加暴躁,血红的眼好像要爆裂出来一般,一头银发铺散开来,搭在他邪魅的脸上,突出一抹妖艳。
那平时柔和的面庞,多了一次慑人。
那喉咙中不断地唤着沙哑难懂的调子“小九,小九”
“夜儿,父皇一定会为你找到北宫晓的,一定会的,你要好好的,好好的”皇上忍不住通红了双眼,自己那意气风发的儿子此时变成这般模样,他心如刀割。
青墨带着素珺出了宫便到了流云阁,这里是龙吟夜的基地,也更方便些。
皇上派了不少兵马去寻,他们这边也不能坐以待毙。
风月赞,素素,追风,暗影,北宫祈,甚至连寻都在里面。
要说寻就不得不说道商容,任谁都想不到,救了寻的竟然是商蓉。
那天寻被太子一掌打落在了林中,刚好落进了猎人布置的陷进中躲过了一劫,自己也因为受了重伤而昏迷了过去。
醒来时才发现被商蓉所救,如此耽搁了几日。
此时的他脸上虽是面无表情,却也知道他此时定是最担心的,故没有人指责他。
商蓉在一旁望着他的样子,有些失神。
“帝皇阁已经派出了所有人去找,还是没有下落”追风见众人已经到齐,径直说道。
“流云阁也已经派了所有人将太子府包围监视,却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除去我们发现了一辆马车”风月赞挑眉说道,见众人都看向他,继续道“就在当天,有一辆马车在黄昏之时来过,不到一刻钟又出来了,我们的人认出,那是皇贵妃路倩儿”
“看着二人的关系分明不一般,但自那天之后没有人再去过太子府”
“路倩儿?”北宫祈微微思索着,突然恍然道,却又好像是漏掉了什么重要信息。
“对了,我们的人说只怕她与太子的关系恐怕。。。”风月赞并没有说完,但众人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皇贵妃现在怀了身孕,难道那身孕是?
这时北宫祈突然反应过来自己错过了什么“路倩儿今日要到庙里烧香祭拜,现在恐怕已经在庙中了,她这个消息是临时决定的”
“彭”
房门断裂的声音令众人吓了一跳,纷纷看去,却只见一抹紫色的衣衫。
“不好,是夜儿!”几乎同时,大家都知道了来人是谁。
众人夺门而出,虽然知道希望渺茫,却想赶在龙吟夜前面去。
毕竟他们刚才所做的都是假设,根本就没有事实根据,若是男人前去不分青红皂白对皇贵妃做出什么大事,那可就得了不得了。
**
太子知道了龙吟夜越狱而逃的消息不由得有些震惊,想到龙吟夜竟然挣断了天蚕丝。
心中的不安齐聚心头,赶紧沿着自己的密道一直到了城郊外。
只见房中并没有北宫晓的人影,就连那医女都不见了踪影,房中留着淡淡的香气。
这熟悉的味道只来自于一个人。
一时间太子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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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峨的高山就好像绵延无绝境,寒冬腊月的天气,四周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白布。
一行人轻装上阵抬着一顶精致的轿帘走在山道上。
再过不久便是凌云寺,只能由人步行上去以示诚意。
一只包裹着厚厚的狐裘的手轻轻将轿帘拉开,由人扶着走了下来。
有些蹒跚的身影微微伸直,回身鄙夷的看了眼轿子,“将她给我带下来”
声音尖利,根本不似与皇帝或太子面前那般温婉。
下人点点头,将昏迷了的北宫晓搬了出来。
只见冰冻的地面有些湿滑,女子单薄的衣襟被风狠狠的灌了进去,有些颤抖的申申脖颈,却没有清醒过来。
脑海中一片混沌的她微微动了动,只零星的记得自己正在午睡,走进了一个穿着精贵的女子,并没有看清张什么样便被迷晕了。
是谁?
不会是太子,他不会做这么多无聊的事,若是要她死,不过是横竖一刀,究竟是谁?
“将她给我扔下去!”
女子的声音尖利的传进她的耳膜,她无法分辨出究竟是谁。
只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粗鲁的抬了起来,然后坐了几个晃动,便感受到了铺天盖地的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