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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回事?”北宫祈望着榻上面无人色的女子,北宫祈心中抽痛着。
风月赞捂着手臂上的箭伤,冷哼一声回过了头。
如姬望着其他人,咬了咬牙,低声道“昨夜,我去了表姐的房间,告诉她一些事,没想到表姐十分惊怒,大吐了一口鲜血便昏了过去,我十分害怕,没想到这时候七王爷刚巧来了,为表姐逼出了毒输了真气,将表姐带出了丞相府,我不放心便跟了来”
“为了查出是谁下毒害表姐,风公子便冒充表姐弄晕了喜婆上了花轿,没想到果然有人要杀表姐”
突然床上的人儿眉头皱的更紧,脸上分明出现几许青黑,坐在床边的龙吟夜紫眸微闪,迅速将北宫晓扶起,双掌扶肩渡入真气。
“这毒汹涌,需运功压制,只要再运功几次便能将余毒逼清,刘叔你出去派人照着我写下的单子抓几副药”冷静的交代完所有的事,龙吟夜仍旧保持着输送内力的运作,没有丝毫变化,只是那额头上日益聚集的冷汗让在座的知道,她已经快到极限了。
北宫祈上前,“让我来吧,她是我妹妹应当可以由我来”
没想到旁边的风月赞却是冷嘲“你的武功真气属阳气,北宫晓的却是阴毒,你要是想她早死你就上去吧”
躲在背后的雪姬却是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北宫晓,一个从小便被北宫祈护在手中的宝贝,她早便知道,却没想到能让翩翩佳公子焦虑到这种地步,那种关系已经不是普通的兄妹之情,而近乎是一种男女之爱。
**北宫祈转头,接着问一旁的如姬,“你究竟跟小九说了什么?让她大怒?”
“我跟她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太子的”
在座的人除了昏迷的北宫晓和集中精力的龙吟夜,全部瞪大眼睛,难以置信,他们二人是何时勾上的?
“南山狩猎那晚,我刚沐浴完,只感觉浑身无力,最后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时已经在太子帐中,并且”如姬紧咬唇瓣,没有再说下去,但众人心知肚明。
都在思量到底是谁,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北宫祈望着从一见面开始便与以往不同的人,容貌,气质,甚至是所有的东西都与他所见不同,突然忆起小时候的一桩事,难道?
随即惊愕的眼光望向床上风华绝代的男子,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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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一道道紧锣密鼓的程序,随即新郎被送入了洞房。
太子来到门外,方明随即走到他身边“太子,祈公子派人来回话,四小姐受了伤,至今昏迷不醒”
太子缄默片刻,声音有些沙哑“那些人交代了?”他的指的,是被抓的那几个刺客
他们都说不清楚具体的人,但是可以肯定,是个大人物,而且我们在他们手中搜到的,是官银”
官银!只有哈u那个亲贵中和有品级的官员才能用的官银,谁要害她?或者是破坏婚礼?
“带我去见她,她现在何处”
“公子没说,只说会想办法替小姐解毒”
“一定要查清楚,这其中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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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参加完儿子的大婚后回到宫殿,只感觉神清气爽,在刚刚看见只有一名新娘时她便知道计划成功了。
所有不利于的因素她都将会一一移除,接下来只要做一件事,便能高枕无忧。
“娘娘,紫衣姑娘已经等候娘娘多时了”宫婢上前禀告,望着喜气洋洋的皇后,随即低下了头。
“她?”皇后皱了皱眉,有些不悦,这个时候被被人发现可就不妙了。
“娘娘,奴婢给娘娘请安”紫衣一脸乖顺的跪下,一身太监服侍让皇后的心稍稍平静,淡淡的点点头“起来吧,你主子有什么事吗?”
紫衣站起了身子,抬起了头,尽不似北齐女子,倒是有几分异域的模样,随即从袖中取出一封密封的书信,递了上去。
“娘娘,这是端王爷亲自给您写的书信”
皇后拆开来看,愉悦的点了点头“好,这事我知道了,我问你,今日北宫晓怎么还会出了丞相府上了花轿?不是让你给她下了药吗?”问道最后,已经变了脸,一双利目扫向紫衣,若不是她还留有后首,今日太子势必将娶到北宫晓,那她和瑞亲王之间的协议也将被迫中止。
紫衣心中也是直打鼓,听见皇后这般问,赶紧跪下,弱小的身子在太监腹中抖个不停“娘娘息怒,奴婢却是是按照娘娘的指使,谎称郡主的名义给那碗参茶端给北宫小姐的,她确实是喝下的,其他的奴婢就不得而知”
“好吧,本宫姑且相信你,此番赶紧回去,切不可打草惊蛇让别人知晓”
紫衣刚一退下,便有奴才前来禀告,皇上来了。
怀疑
紫衣刚一退下,便有奴才前来禀告,皇上来了。
皇后惊得站起,心中激动得不停,皇上已经十年没有来过她的寝宫,难道是因为太子大婚,引起了他们之间的旧情?
当初,她真是艾灿了那个男人,那时,他还不是皇上,偶然在梅山一遇她便倾心,为下嫁他她不惜与父亲闹翻也要做她的王妃,不惜趁他不备下了药促成两人好事,最后他虽娶了她却从不愿正眼相看,就算生了龙吟夜,也没有得到他的心。最后他竟然爱上了一个宫女!不过不重要了,那个低贱的宫女再不是她们之间的阻碍,他现在回来了。
喜不自胜,赶紧跑过梳妆台上下打量自己的容貌,金丝袍子,胸前一颗硕大的南海珍珠,脸上是精致的梅花妆,一瞥一笑动人心魂。
“咳咳”身后传来一阵咳嗽,示意自己的存在感。是他!掩住心中的激动,皇后转过身子,轻轻福了一礼丫。
随即站起身子来媚笑着说“小喜子,给皇上准备好临睡衣物,我来为皇上更衣”皇上却是冷冷一摆手,依旧站在那里,连动一下也不曾“不必了,你们下去,我有话问皇后说”众人依言退下,皇后上前娇羞的抓住皇上的衣袖,笑颜如花,情意绵绵“皇媲”
却没有想到刚一出口,却被皇上连带着甩在地上,冰冷的感觉让她十分困惑,失落之意溢于言表,抬头望着那盛气凌人的君王,却听他冷冷的开口“贱人,珺儿是不是你害的?”
那凌厉的气势依旧如从前,只是那双眸子望向她是不假掩饰的憎恨。
待皇上走后,小喜子上前扶起僵在地上的皇后,却听皇后喃喃自语“难道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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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人儿睫毛微颤,水雾般的眸子轻轻颤动着,轻轻的动了动,随后眨了下眼睛,终于缓缓睁开,熟悉的粉色帘子,熟悉的屋顶。
抚着有些昏沉的头,扫视着这陌生的房间,脑中的思绪一点都串联不起来。
梦中,总是有一个人不间断的在她耳边絮絮叨叨,却让她忍不住想要哭泣。
“小九,你不起来别人欺负我该怎么办?”
“小九,你不起来我就不吃饭了,我要上瘦了你会不会心疼?”
“北宫晓,该死的,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要出去杀人了”
“北宫晓,你还记得你小时候跟我说过的一句话吗?只要是我说的,你都会去做吗?”
那是谁的声音,如此强势忧伤?
室内,明光烛照。
床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睡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轻轻靠着床边,仔细一看,竟是白色的发丝,这是,小七?
眉目如画,长长的睫毛却掩不住眼睛下那深深的黑色,憔悴得让她心疼,薄唇紧紧抿着,眉头皱着,像是个执拗的小孩,一只手紧紧拽住什么,微微露出一点黄色的边角。
呼吸略重,像是睡得极不安稳。
那晚从如姬口中知道那惊人的消息之后,便直觉心中痛极,像是有什么引导了她的思绪,随即什么都不知道了。
北宫晓眉头微皱,身体的僵硬让她感觉十分不适,她到底是躺了多久,怎么竟像个植物人一般,没有半点的力气。
头轻轻的动了动,还好没有睡落枕,动了动身子,慢慢的坐起,望着那张不安分的睡颜,手不自觉的覆上那紧皱的眉头,轻轻梳理着,许是太累他丝毫没有反抗。
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拿过一件外袍轻轻盖住他的身子,这才慢慢走出屋子,呼吸这新鲜的空气。
她到底是躺了多久?怎么感觉肢体僵硬得不行?
站在桥上,望着河边的一池碧莲,这时太阳正慢慢升温,荷叶上的碧珠正一点一点不受控制的缩小,被太阳吸收。
抬起头,却对上了一双惊喜的眼睛,心中木然一顿。
拓跋冥阳站在桥下,就这么望着桥上的北宫晓。
这么些天,她好像瘦了不少。
当时他被北宫晓一脚踹出轿门(他不知道是风月赞踹的)到北宫祈将她带走,他想的都是这是她的计策,可没想到没过多久便听说北宫四小姐遇刺,危在旦夕。
赶到丞相府却是闭门不见,心中焦急,最近丞相府突然多了一股势力将整个丞相府护主住他无法进来一探究竟。
没想到今日一来便看到这么一副画面,那双桃花眸眨了又眨,美人迎风而立,长发翩跹,欲飞去无形。
“晓儿”拓跋冥阳带着一丝惊慌,心中空落的感觉让他十分不好受。
“二王子怎么来了?”北宫晓十分奇怪,这人看他怎么带着一种惊慌的表情,难不成以为她要跳湖不成?
拓跋冥阳不说话,上前大步将北宫晓抱在怀中,一手扶着她的头,一手抱住她的腰,细细闻着她身上的发香。
他的力气有些大,速度也快得吓人,北宫晓呆呆的任他搂紧怀中,并不说话,只是心绪有些飘忽。
拓跋冥阳见北宫晓并没有拒绝,鼓足勇气,低下身子,顺势吻住北宫晓,辗转厮磨,带着珍爱与缠绵,力度有些重,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北宫晓回过神来,开始挣扎,在男人胸前狠垂了几下,男人只轻轻顿了顿,并不松开,北宫晓只觉得呼吸不畅,好像要窒息一般,胸中的怒火却是烧的旺盛至极。
她的院子本就离正厅较远,因为喜欢清静她的院子也甚少有丫鬟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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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夜本是高度警觉的人,只是这几天都护在北宫晓床前,加上接连几天的真气输送有些体力不支,原本他是不能留在女子闺房中的,不知北宫祈说了什么风紫苓便同意了。
这几日他不眠不休的照顾北宫晓,只是适才不少心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却见床上的人不见踪影有些惊慌,在看向自己身上的被子时才欢喜起来,扔下被子便跑了出去。
龙吟夜心急如焚的绕着房间转了一圈都没看见北宫晓,心中有些急了,她才醒来没多久便这么乱跑,真是。。。
却在抬眼时看见桥上那一红一白抱在一起的两人,眼中的怒火蹭蹭冒了起来,恨不得将那个男人撕得血碎。
说做就做,上前大步跨上了桥,一把扯过北宫晓,对着那个令人冒火的男人就是一拳头。
拓跋冥阳没有防备,生生被男人打得后退了两步,扶着一边的扶手才站定了身子,望着袭击他的男人,随即眯起了眼睛。
那天他便看见这男人眼中的狡黠,分明是装傻,没想到他也在丞相府,看他来的方向,难道他一直在这里,桃花眼不由得冷了下来。
“找死”龙吟夜怒火大盛,阴冷的声音刚吐出来便举着拳头便准备冲上前去。
北宫晓回过神来望着满身怒火的龙吟夜,也被吓了一跳“小七,别”
下意识的是不想让他受伤,可停在龙吟夜的耳里却是另一种意思,她竟敢袒护拓跋冥阳?难道她刚才的挣扎都是做做样子?
这么一想,整双眸子已经由怒火变为寒冰,一脸的生人勿进,挡我者死,手中也慢慢开始凝聚内力。
两个男人便在北宫晓所看不懂的眼神中,交战了。
“诶,你们说是龙吟夜赢还是拓跋冥阳会赢?”
桥的另一边稍远旁人注意不到的地方,隔着一大段距离,坐着三个人翘着二郎腿讨论开了,大有一种打赌的意味。
龙吟夏在刚才拓跋冥阳非礼北宫晓时便坐不住了正打算出手便看到自家七哥一脸像是来捉奸似的上场了,自己于是也就听从风月赞的建议呆在这里看大战了。
“我觉得肯定是七哥了,你没看七哥一脸敢碰我的女人,老子剁了你的气势嘛”龙吟夏一身的书卷气,说出的话却是一点也不含蓄,清俊的面容释放着邪恶的光芒。
风月赞侧过头看了一眼龙吟夏,摇了摇头“这可不一定,那拓跋冥阳一看便知是练家子,王爷内力不足,肯怕占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