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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晓心里一惊,连忙下床弯下身子要去查看,就在这一刻,她的面前突然飘下一个人。
一身黑色的衣袍罩住身子,一张冷冽的脸在看见他时微微带着一丝波动,单膝跪在地上,恭敬的喊道“阁主,属下寻参见阁主”
阁主?
这会不会又是一个圈套?
“我不是什么阁主你认错人了,你赶紧离开这里,否则我就要喊人了”北宫晓冲地上的男人摆了摆手,一个大男人冲她下跪让她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寻顾不得尊卑,错愕的扬起头看着北宫晓认真的表情,眼睛一下不眨的望着面前的女人,眼中突然涌动出一种北宫晓看不懂的悲伤。
“阁主,您怎么能都忘记了呢,怎么能,为了那个卑鄙的小人”寻原本面无表情的脸突然变得有些狰狞,就在他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见面前的女人满是怒意的喊道“闭嘴”
那声音中盛满了杀意,让寻欣喜的抬起了头,原本灼痛的心终于有了些许复活,他就知道,他的阁主怎么可能会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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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
“阁主,您怎么都忘了呢?怎么能为了那个卑鄙小人”寻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开始狰狞,就在他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女人充满怒意的喊道“闭嘴”
那声音中盛满了杀意,原本灼痛的心终于有了些许复活,让寻欣喜的抬起了头,他就知道,她的阁主怎么会失忆。
北宫晓在吐出那句话后禁不住愣了愣,刚刚那句带着杀意的话是她说出来的丫?
那么冰冷的且嗜血的声音,她微微怔愣。
此时早已经月上枝头,女子仅仅只着了一身单衣,清瘦的身子更显单一,看上去那么让人怜惜媲。
“你起来吧,以前的事我都忘记了,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但也与现在的我没有半点关系,你不要再来了”
北宫晓并不看地上的寻,淡淡的目光扫向窗外的明月,眸光格外明亮。
寻站直身子,望着面前那精致的侧脸,动了动嘴角却是什么都没说。
转身走向门口,最后还是低低的说道“如果您想通了就到第一楼来,对掌柜说一声就行”
北宫晓眉毛动了动并没有回答,屋里恢复了原先的安静,像是刚才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她只是想要好好的活着,她并不没有抱着那么多的想法,她只是想平凡的在这个地方生活下去,仅此而已。
不过后来她才知道,什么叫做人在江湖,生不由己。
北宫晓就这样倚在窗边,望着那天边的孤月,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几日为了躲避拓跋冥阳她闭门不出,也不准放人进来,不管她的以前做过什么,她爱过谁那都是过去,从今天开始,她只是相府小姐,只是北宫晓。
带着喜鹊换上男装从后门走出,穿梭在帝都的大小街头,快乐的像一只小鸟,从没有那一刻,她感觉到了一种放松。
站在帝都河边上,看着来来往往的画舫,歌女唱歌的声音还有舞姬窈窕的身姿,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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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河岸边上,一颗颗柳树迎风招展,像是招揽顾客一般,微微摇动着柳腰。
靠着岸边有一座最大的画舫,从外面看精致大气。
精致的画舫内,不同于其他的歌舞升平,里面透着一股压抑。
淡淡的熏香升起,轻纱微微飘动着,将香气冲得淡去不少,可却怎么也吹不散那剑张跋扈的气氛。
一红衣男子坐在桌边,桃花眸子微眯,气息慵懒的一只手依在桌边,看也不看一旁的女子。
嘴角扬起一抹幅度,却带着嘲讽的意味。
女子美丽的丹凤眼中带了一抹厉色,瞪着面前这个一脸无所谓表情的男人,干净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捏着茶盏,指骨微微泛白。
这膄画舫内比起一般的画舫大了不少,里面精致的桌椅无不显示出主人的华贵。
几个白衣女子站在那张檀木圆桌的四周,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围着中心的那名女子。
女子的丹凤眼此时带着怨毒,执起手中的茶杯灌到地上,飞溅的碎片划伤了其中一个侍婢的脸,伤口立马溅出鲜血,那侍婢却是动也不动的任那鲜红的血液流下。
剩下的女子脸色一白,却是无人敢动一下,目光闪烁的看着那名带着面纱的女子。
空气中能闻见一股茶香还有那淡淡的血腥味。
女子眉目一拧,看着身边眉头动都没动一下的妖媚男人,咬牙道“你敢再说一遍?”
男子沉声说道“我要娶她,你若容不得她便解除了婚约吧”
声音算不得有多大,却清晰的让在座的所有人听到,几个侍女的心微微纠成了一团。
她们不敢去想自己主子暴怒起来会是个什么样子。
女子手指收拢,眉心紧皱,正在这时,一个白衣女子缓缓走近,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女子眉目一挑,看了看身边的男人,突然换了个姿势,跋扈的气息收敛了不少“你先走吧,这这件事以后再说”
反倒是拓跋冥阳有些微讶的抬眉看了她一眼,似是想不到今天她竟没有像平日一般难缠,随即支起身子,缓缓低头看着那个正血流不止的侍婢,抬起步子走了过去。
抬手抚上那张带血的脸,有些怜惜的说道“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可惜了”
随即不带半丝感情的转身离去。
留下那带血婢女眼中闪过一抹娇羞,但不到一秒,那抹娇羞便换成了苍白。
丹凤眼微眯,口中不带半丝感情“拖下去,车裂”
好听的声音缓缓吐出一句不带半丝感情的话,眼睛抬也没抬一下,“是,大祭司”
那个侍婢没有挣扎一下便被拖了下去,余下的侍婢眼睛也是一脸麻木,仿佛已经司空见惯了。
“人呢?”
“已经拖到后仓了”刚才的白衣女子恭敬的答道。
“那就让我去看看,他拓跋冥阳看上的究竟是什么货色!”女子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整个身子都透出一抹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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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了画舫,离情便跟了上来,望着拓跋冥阳一张堪比炭黑的脸,心想也只有在大祭司面前自家主子才会有这样的表情,冷得像块冰一般。
大祭司是由前任大祭司在位时便选举的,在百姓心中有着比南冥王更高的威信。
并且有可以有换王的权利,当然也有要辅佐南冥王的义务。
大祭司怕是听闻了自己主子在北齐的事所以才赶来的吧,大祭司还不是祭司以前便思慕着主子,南冥更是有一条对王的规定,新王继任必须娶大祭司为王后,这才能保证国运昌盛,千秋万代,这也是巩固集权的一种手段。
〃她是什么时候到的?“拓跋冥阳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原先,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应当是昨日便到了”
拓跋冥阳不自觉的皱了下眉头,那个女人没有那么好说话,换做以往,她在已经与他闹得不可开交,以她的个性怎么可能忍气吞声?
想起她听到后面来人汇报后微微放松的表情,忽而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眸子微顿“不好!我们快去丞相府!”
说着施展轻功自先朝着丞相府方向跃去,离情也是一脸后怕的赶紧追了上去。
想起上次有个爬上主子床的侍婢,后来被大祭司生生的砍去双脚挖去双眼,扔进了蛇鼓中。
还有一次一个女婢炫耀的跟其他人说主子赞她肤白如雪,大祭司立马将她身上的整张皮褪了下来,那时那婢女还没有死,她就命人将她泡进了辣椒浴中,那婢女生生喊叫了三天才算是解脱了。
他们一行心急火燎的往丞相府赶,却没发现身后不远处,正有几个人将两个男装打扮的纤细身影抬进画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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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王府
素卿居
桃花树下,男子一身紫衣坐在石桌上抚琴,双眼微闭,十指娴熟的弹奏着动人的乐章,看上去就如嫡仙一般。
三千白丝披散着,随着男子弹奏的身影微微跳动着,桃花时不时的落在上面,精致的面孔透出一股清冷。
漫天的桃花盛开在他的身后,也仅仅只是陪衬。
突然自外墙跃下一抹身影,单膝跪地,带着恐惧的说道“四小姐男扮女装出府,现在被人劫持到了画舫”
那人不敢看面前绝美的男人,颤抖的说完。
只听“彭”的一声
上好的琴丝被扯断三根,男人原本睁开的双眼紫眸中散出戾气。
ps:今日的第二更,希望大家喜欢哦,明天见,话说明天应该会血腥一点,小七要发怒咯,小九会不会知道小七是装的呢??呵呵,大家关注哈
话说我还是在想应该怎么虐大家才会喜欢呢?哎,想了想也就只有出来个配角折磨下女主了,这样总比男主折磨起来要容易让人接受得多》大家觉得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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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你杀她
画舫的后仓中,外面的琴声撩人,却丝毫不能打破这里的静默。
黑暗的后仓中蔓延着无边的沉默,谁也不敢出声,只是静静的望着地上尚未清醒过来的两人,脸上的表情亘古不变。
大祭司稍稍敛起凤眸,俯视着地上的两人,最后将目光停在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身上丫。
绝美的脸上挑不出半点瑕疵,因为适才的挣扎原本束好的发髻微微松散了下来,散落在两边的肩上,增添了一种妩媚诱人,皮肤光洁如玉,薄薄的嘴唇透着粉色媲。
几个婢女明显感觉到整个空间的温度下降了不少,并且还在急剧下降当中。
一双眸子如果可以伤人,估计地上那人已经被千刀万剐。
在南冥,她便是天,是地,她的话便是圣旨,从没有敢反驳他,唯独那个人,那个她一眼倾心的人,为了能够帮助他,她吃尽了苦头。
这么想着,眼中竟然涌出了些许悲戚,抬手轻轻的抚着脸上的面纱,随即怨恨的目光直直射向北宫晓。
就是因为这张倾城的脸吧,那她便先毁了这张脸,看他还怎么喜欢她!
“给我泼醒她!”冰冷的话语轻轻吐出。
话音刚落,便有人提着一桶水上前,没有丝毫迟疑的向地上的人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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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感觉身上一阵冰凉,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北宫晓睁开了眼睛,望着面前正居高临下注视她的人。
为首的女子一身大袍,脸上遮着一道面纱,一双眼睛带着嗜血的的光芒,直直的射向她。
大祭司望着那双水雾般迷人大眼精光大现,怪不得,怪不得拓跋冥阳不惜与她闹翻也要娶她,这样的脸配上这样的眼,足以魅惑众人。
那她就先毁了她的脸然后再挖了她的双眼,看她还如何勾|引别人。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们?”身边的喜鹊也接着醒了过来,望着陌生的地方,忍着害怕质问道,可是那柔弱的语气还有他们现在被绑着的情形,怎么都像是在处于弱势。
没有人回答她的话,也不屑,为首的女子一脸高傲的望着北宫晓“冥要娶的就是你?”
犹如女王一般不可一世,一切都很完美,只有微眯的眸子泄露出她此时的怒火。
北宫晓勾起一抹冷笑,原来是这样,原来是将她当做了情敌。
这一抹冷笑让大祭司十分恼火,就好像在嘲笑她明知顾问一般,原本要急得跳脚的她突然再次笑了,一双凤眸都染上了愉悦。
蹲下伸手,勾起她的下颚,啧啧道“真是我见犹怜的一张俏脸了,你说如果没有这张脸还会有人爱吗?”
越是害怕越是能激起敌人的兴奋。
北宫晓闻言只是淡淡开口,“姑娘既然有时间将我抓起来,还不如想想办法怎么赢地男人的心,一味的怪罪别人有用吗?”
“你说的不错,可是我先得将你这张脸处理了,然后再去挽回我爱的男人的心”女子轻轻的将头贴近她,幽幽的说道,随即放开她直起身子大笑。
这个女人疯了,这是北宫晓的第一反应。
喜鹊听到这个疯狂的女人说要毁小姐的容,立马想要挣扎的坐起,却实在是起不来,只好扯着嗓子喊道“不是这样的,我们小姐没有要嫁给他,我们小姐已经拒绝了,是他缠着我们小姐”
喜鹊原本只是希望这人能明白自家小姐不是她的情敌,可是听在她的耳里却变成了一种讽刺,是了,她爱着的男人不爱他,她爱的男人爱的是面前的女人,而这个女人还狠心的拒绝了他。
“冥有什么不好?你凭什么不爱他,你凭什么敢拒绝他!”女人开始有些歇斯底里。
她不能容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