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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便遇到这个“程咬金”,北宫晓咬了咬牙,抬起头。
北宫律却是笑得欢了,抬手在她的头上揉了揉,目光所及,尽是宠溺。
北宫晓没好气的打开他的手,瞪着他,生硬的问道“你今天不是得上朝嘛,怎么得空来了”
问完以后便反应了过来,他这大哥已经打着为夫人安胎的幌子请了半天的假了,真是个以公谋私的主。
又换了句“你来这里干嘛?”
北宫闻言眯着细长的眸子挑了挑眉,抱着手瞧着北宫晓“这是我家我如何不能来?”
“俗话说得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如今都在外面辟了府了,自然不能经常回来了,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你是被嫂子撵回家的呢”北宫晓也学着他的样子抱着手挑眉说道。
“哦,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话我会跟娘亲说的,小九看样子是以后都不想回家的了”某人来回抚着下巴一脸恍然大悟的说道。
北宫晓“。。。。。。”
她怎么能忘了,自己的大哥是一个毒舌男呢,长着一张魅惑众生的脸,却有一张毒舌。
二哥虽文雅,但是行事作风都比较像爹爹,有些过于成熟,整天一副面无表情的脸,跟面前笑得一脸荡漾的人简直是两个极端。
好在三哥还算是比较正常的,正这么想着,说曹操曹操到。
北宫祈一身素衫正从大门缓缓走进,近出一看才见他满脸通红,身上一身的酒气,走路摇摇晃晃的,真不知道他是如何走回来的。
北宫晓赶紧上前扶住他,男人身子大半都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些吃不消。
抬眸瞪了一眼站在墙根处不打算帮忙的某人,他这才后知后觉的上前来搭了一把手。
一路上北宫祈都很安静,只是一直侧着头双眼直直的望着北宫晓,目光沉痛。
北宫律见此眉头微皱,却没有出声。
穿过九曲回廊,将北宫祈放在床上时北宫晓已经大汗淋漓了,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兑了兑一旁抱手的男人,努了努嘴“他怎么了?”
“还能怎么,失恋了呗”北宫律玩世不恭的说道。
“啊?我三哥这么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也能失恋,是谁那么不长眼?”北宫晓闻言愤愤的扬了扬拳头,大有一种只要让她知道是谁就会将她揪出来打一顿的架势。
北宫律见此勾了勾嘴角没有作答,只是目光森森的望着面前已经醉得不醒人事的北宫祈,嘲讽的扬了扬嘴角,意味十足。
**
鉴于北宫律在府中四处溜达,北宫晓没有办法,干脆回了屋子来个眼不见为净,只能差人去了一趟第一楼。
既然她要变得强大,那就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
目光坚定的这么想着,刚回过神便见着一双细长的眸子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有些无奈“大哥,你一天到晚跟着我做什么?你请了假应该是为了嫂子吧?你这样嫂子会难过的”
好不容易小七回了王府她才安静了几天,怎么又来个牛皮糖。
此时她正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支着下巴等着寻来呢,不过看那样子那家伙是个夜猫子,看来非得等到月上枝头他才能来了,菩萨没有等来,反倒等来一个和尚。
北宫律学着北宫晓的样子支着下巴与她的眼睛对望,像是要从中看出什么。
一身简洁的长衫穿在身上,却偏偏让他穿出一种高雅的味道,魅惑的脸颊上满是认真,难得一见的认真,一双狭长的眸子细细的眯着,一张俊脸凑得极尽,近的北宫晓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
“小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魅惑的声音缓缓吐出。
北宫晓望着那双像是洞察一切的眼睛忍不住伸直了腰肢,离北宫律稍远一些,不敢看那双眼睛,偏过脸故作冷静的说道“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我就听说过孕妇在怀孕期间会变得胡思乱想,你难道是被嫂子传染了”
北宫律存角噙着笑听她说完,突然剑眉一沉,出手快速的将她脸上的面纱扯下,北宫晓没有反应过来躲闪不及,最后只得侧过脸不让他看自己的伤疤。
原先的伤疤已经脱了一层皮,现在就想是一块艳红的胎记一般,眨眼一看异常吓人。
北宫晓虽然偏过了头但还是让北宫律看到了,狭长的眸子慢慢眯了起来,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北宫晓。
被看得不自在了,北宫晓微微偏过一点视线,却见男人正好整以暇的望着自己幼稚的动作,不觉间有些恼了,索性全转了过来,将自己的伤疤暴露在男子眼中,却见他始终未变半点脸色。
“别告诉娘”北宫晓终于在他的目光中软了下来,低下头有些颓唐的说道。
北宫律站起身,拍了拍北宫晓的肩,细心的将手上的面纱亲自为她戴上。
“会好的”言语中带着笃定,随后便离开了。
没有问她为何会这样,没有说其他多余的话,仅仅说了一句会好的,原本简简单单的一句安慰的话,由她这个向来不正经的大哥说来,她竟觉得无比肯定。
是啊,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不出北宫晓所料,寻真的是月上枝头才来的。
好在北宫晓已经有了一个心理准备,所以在他悄无生息进来的时候她仅仅被吓了一跳,而没有被吓死。
依旧是那身黑衣,依旧是单膝跪在那里,依旧是冷冷的声音,虽然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北宫晓还是被吓着了,任谁大晚上房间里突然冒出个人黑衣人来都不能淡定吧,更何况你根本都不知道他是从哪冒出来的。
这也是为什么守在丞相府外面的侍卫们一直没有发现的原因。
“阁主”寻双手抱拳跪在那里,声音难掩激动,压抑着喜悦。
北宫晓一身蓝衣坐在床边,见男人跪在那里,不卑不亢,不由的闪过一丝欣赏。
“寻,相信你已经知道我今天找你来的目的,我愿意重新接手做你们阁的阁主,但是相信你也知道,我已经失忆了,过去的一切都忘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帮助我,跟以前一样”北宫晓言辞恳切,眼神中带着决绝坚定。
“遵命,属下定为阁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那现在你就为我做第一件事”
“请阁主吩咐”
“搬着椅子过来我旁边坐下,以后阁里不允许下跪,以前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希望我所领导的队伍都是兄弟姐妹,不是下属”
北宫晓刚刚开始说话时,寻惊讶的抬眸看她,里面竟是不敢置信。
眼前的女子带着面纱,一身素色蓝衣,侧坐在床边,说话条理清晰,分明就是以前的阁主,可是却又有哪些不一样了。
听北宫晓的话已经说完,顿了顿也不再扭捏,起身搬过凳子坐在一旁,只是动作有些显得局促。
北宫晓满意的点了点头,尽量带着些领导会见下属的亲和力,眸光有着一丝温柔,惹得寻四处张望,唯独不敢看那双水雾般的大眼,一双手尽是汗珠。
“我们阁是干什么,全称又是什么?”北宫晓有些好奇,按寻之前说的,第一楼应该是她的产业,那不会是什么富商吧?
然后脑海中闪现出无数的意淫画面,不过寻的一句话却让她从美梦中惊醒。
“专职杀手,全称帝皇”谈到自己的职业,男人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定位,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冰冷,看上去带着几分对自己职业的敬畏。
北宫晓差点被自己的口水淹死,自己这是接了个什么烂摊子,竟然是杀手,有些弱弱的说道“不会吧,难道帝皇里面都是最没有实力的人才能当阁主吗?”
寻闻言摇了摇头“帝皇阁向来以武为尊,阁主您是下手斩杀了上任阁主而正式成为阁主的,这点当时在座的各位长老都能作证的”
北宫晓不敢置信的指了指自己,她有那么厉害?却在寻十分肯定的目光中接受了,心中还有些唏嘘,想不到自己竟然有那么强悍的一面,那前几天脑海中冒出的剑法招式就不是从天而降了。
“那阁里有多少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杀手这个行业应该都是保密的吧?
“阁里目前为止只有寻一人知道,寻是阁主当年救下的,为了报答阁主所以便入了帝皇阁,当年阁主还不是阁主,在三年前才正式成为阁主的,您每次出现都是用面具遮面,没有人知道您的真实身份。”
帝皇阁,一个杀手组织,北宫晓不知是在何时加入,只是在十二岁那年以一柄软剑夺得阁主之位,外号冥音,在世人眼中便是一身黑衣带着一张火莲面具。
在若干年之前救下了路边的弃儿,比她大两岁的寻,因为失去了记忆,便为他取名为寻,寻找的意思。
帝皇阁的杀手组织分为三个档次,甲,乙,中,甲级有四人,除去她和寻还有两位,甲级可以有自己独立的生活,只需要接到据点的消息时便可以开工,平时与正常人无异。
乙级便是比甲级低了一个档次,武功各方面稍微低上一些,在酬金方面也没有甲级多,依次类推,中就更差一些。
剩余的便是收录进来的,在基底接受训练的孤儿,训练统一由五位长老接手。
听了半天北宫晓好歹听出了些眉目,据点便是第一楼,确实够掩人耳目啊。
最后北宫晓却一阵见血的指出这样的运作弊端,“咱们阁一年能接到多少生意?”
只见寻摇了摇头“最近两年并不乐观,首先便是江湖上多了不少杀手组织,咱们阁已经有近百年的的历史,虽然大部分的单子都是我们接的,但还是淡了不少,加上培训需要大量经费,情况不容乐观”
“那这不就是在啃老?”北宫晓惊讶。
“啃老?”寻皱了皱眉,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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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的惩罚
“啃老?”寻皱了皱眉,不解道。
“就是坐吃山空的意思,看这样子,单一的接单已经满足不了市场的需求了,我们应该多向发展,学会将鸡蛋分放在多个篮子,争取与时俱进”北宫晓说得兴致勃勃,却见冥一脸懵懂的样子,只好耐心的给他解释了一遍。
“阁主说得对,只是我们该从哪些地方下手?”寻有些欣喜的点了点头,看向北宫笑的目光中带着炙热。
“这样吧,不是说咱们基地就在城外不远的地方吗,过几天带我去看看,然后我回来拟一个计划”北宫晓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大干一场了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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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飞扬,屹立在高瀑之顶。
九天银河,趋势而下,恍若战场之上的擂鼓之声,用力地撞击在心上。水花四溅,三千帷幕,就像是珠帘晃动。
瀑布之下,河水清晰见底,深及膝盖,青青水草,鱼儿畅游其中
北宫晓冷冷的注视着下方,那眸子比之往日还要明亮,还要黑的深沉。
犹如一汪深潭,再也看不见底。
乍然一望,几乎吸人魂魄,美如夜空星辰。
寻同样是一身冰冷的杀气。
对视一眼,不再做任何停留,运起轻功,如飞一般而去。
夜色浓郁,风动四方。
一身黑衣在夜空中疾驰而下,就如黑夜中的猎豹,快如闪电。
经过几日的修养,加上脑海中的心法,她的伤口已经很快的愈合,功力也差不多恢复得七七八八。
北宫晓一脚刚榻在瀑布旁的大石上,看似松散的守卫立马从四周闪身而出,朝着北宫晓一躬身,又接着四散飞去。
此时的北宫晓一身淡黑色的长袍,面上带着寻带过来的火莲面具,原本阴森冷酷的装束偏生给被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冰凉的水珠溅在衣衫上,缓缓晕开。
北宫晓此时在鞋子里垫上了东西,看上去高了许多,平时温柔如水的眸子散着一股上位者的的高傲,下颚高高的扬起,不是女子的轻移莲步,而是自带着一份潇洒从容,在所有人看来,她便是那个手染鲜血依旧,丝毫无法将她联想成一个女子。
寻走在前面为她引路,迅速的穿进瀑布没了踪影,北宫晓顺势跟进。
没有想象中的负重感,也没有那兜头兜脑的水打在自己身上。冲进水帘的那一处,除了心理上的压力,和寻常走路没有任何的区别。
北宫晓边走边打量着四周的布景,任谁能想到闻名江湖的帝皇阁竟然就在离帝都不到一百里的瀑布之中。
瀑布后面别有洞天,风从四周吹了进来,头顶竟是那漆黑的夜空。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