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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望着桌上的东西发呆,看了半天没有下手。
“这个是我做的奶糕,用牛奶还有糯米一起蒸的,你尝尝吧”北宫晓头也不抬的望着手中的东西,淡淡的对寻说到,白天龙吟夜一直苦闹,一定要她解释昨晚发生的事,被逼无奈她只好做了些奶糕哄他高兴。
北宫晓此时是有些挂念龙吟夜的,不知道他一个人在宫里能不能适应,抬起头望着窗外还在下着雨的天空,眉头微皱,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寻拿着手中的奶糕有些不对劲,拿在手中的奶糕险些下滑,眼中闪动着不知名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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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雨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到了下半夜便停住了,第二天北宫晓出门时地面上一片明净,被洗涮彻底的世界仿佛恍然一新。
就在今日,王府那边的聘礼已经送了过来,这就表示北宫晓已经是龙吟夜名义上的王妃了,听说三王爷以及两个子弟被发现掉进自家的池塘里,身上出现了很多血口,很多了下人为此丢了不少性命。
不过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失足掉下去的。
北宫晓听了不置可否,撇了撇嘴,希望这下他能长记性最好,否则可就说不准下一次还有没有这么好命了。
沿途听见不少人欢呼放鞭炮的声音,一打听之下这才知道竟然全是庆祝三王爷凤体违和的,三王爷的人品之差可见一斑。
此时的北宫晓一身男装,看上去就如一般的剑客一般,脸上带着一张十分普通的面具,圆脸,方鼻,倒显得一旁的寻十分出众。
来往的人看着这奇异的组合都会不自觉的瞅上两眼,都在奇怪为何一脸相貌堂堂的男子竟然跟在一个其貌不扬的男子身后。
“阁主,听说南冥王成亲了〃寻突然开口,有意无意的看了眼一旁的北宫晓。
北宫晓顿了顿,有些似笑非笑“是那个大祭司?”
“不错,听说这次太子大婚,二人会相携一起来庆祝”
“庆祝是吗?那就让他们留下些什么来”北宫晓里芒一闪,眸中划过一丝狠戾。
随后又轻轻的转换了一下表情,进了一旁的第一楼,寻抬步跟上。
这时的第一楼已经歇业好几天了,正在紧锣密鼓的修改中,进去并没有人搭理他们,而是各自忙着自己的事。
北宫晓一步一步的走过,满意的点了点头,没想到短短三天就能有这样的规模,看样子过不了几天便能完美竣工了。
北宫晓将原先的布局做个了整改,将第一楼按照贵宾级的格局进行打造,没有了以前的三六九等,而是统一按照最高规格匹配。
既然是帝都的第一楼,就应该主要营业那些有权子弟,毕竟现在的首要目标便是挣钱,正在对掌柜的交代着其他的事宜,突然帝皇的暗号出现了。
一般人绝对看不到,这是帝皇专用的一种香,是用特有的箭筒发射出的额,方圆百里之内的教众都能看到。
“不好,基地被偷袭”北宫晓与寻对视一眼,跟老板说了一声便直接先后从栏杆处一个翻身蹿了下去。
骑上了第一楼联络员的专用马,朝着城外飞奔而去。
风呼呼作响,很快便出了城门,在原野急速奔驰着,北宫晓在心中忐忑着,基地有三位长老坐镇,而且又在隐秘的地方,按道理应该不会被发现才是,究竟是怎么回事?
很快,两匹马便到了瀑布山下,寻在耳边喊道“阁主,是鹰”
北宫晓闻言眼睛立马眯了起来,鹰,江湖上新出现的杀手组织,并不在于他们的人如何武艺高强,而在于他们善于使用卑鄙的手段,所有被一些卖家所喜,这在江湖上是十分不受待见的。
若是以前,江湖什么的跟她没有什么关系,可是现在,既然她要用到帝皇阁,帝皇阁也就是她的东西,卧榻岂容他人酣睡?
将怀中的火莲面具戴上,冷冽的杀气从体内释放,此刻,她便是冥音。
瀑布出口,两帮人正在对峙着。
鹰部为首的男人,一把开山斧横在胸前,斧上沾满了鲜血,此刻正得意的望着面前的一众老弱病残。
而帝皇阁这边全是死的死伤的伤,三个长老都不见踪影,北宫晓扫过后眉头微皱,驾着马从上面俯冲而下。
两帮人马听见动静转过看着那在骏马上一身黑衣带着红莲面具的身影,开始欢呼,身后的寻紧紧相随。
斧子男见此晃动着大斧,冲自己身后的兄弟高喊“是帝皇的阁主,杀了他帮主有赏,兄弟们冲!”
北宫晓闻言冷笑,身子从马上跃起,用脚轻点马背,抽出腰间软剑,朝着冲上来的人跃起,鲜血四溅在青翠的草地上,惨叫声愈加哀鸣。
帝皇阁受了重伤的弟子见此信心大振,一个劲的鼓掌叫好,仿佛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为首的男人见北宫晓狠戾的剑差不多是一剑一个,一挥便是一群,有些胆怯了,转头望着四下已经没有人了,便驾着马打算逃逸,却被一只精细的银针从头顶直直插进了脑中,针尖没顶,看上去十分恐怖。
少顷,北宫晓做回马上,一头青丝无风自舞,犹如君王一般,红莲面具更加衬得他阴冷鬼魅。
冷眼巨寒,薄唇轻启“不留活口!”
“是”
受伤比较轻的人纷纷上前开始检查尸体,北宫晓冷扫一眼,随即朝着瀑布不远处的一棵树看去,就在刚才,一根银针便是从那个地方飞出来直扎进男人眉心的,与在丞相府的人同样的手法。
北宫晓此时却是来不及细想这人是敌是友,寒气顿生,眸中的温度已经低到了零下“三大长老何在!”
如果那三个老顽固在,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局面,而且追风也不在,究竟怎么回事?
“阁主,我问过了,追风刚才进去了,直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寻眉头微皱,话语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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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出阁中奸细
“阁主,我问过了,追风刚才进去了,直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寻眉头微皱,话语微凉。北宫晓看了寻一眼,随即转头看着地上无数的尸体,几道蓝色的劲装被依次排列在一起,上至头发斑白下至十来岁的幼童,此时就这么静静的躺在那里,没有了声息。
北宫晓心中一下子变得复杂,当即眉头轻轻皱起。
“寻,跟我进去”
进了瀑布,一切和上次来的场景一模一样,没有半点不同,可是却又有着差别媲。
原本的暗门全被打开了,像是等着谁人闯入一般。
越来越不同寻常的气息的弥漫在整座地道。
跨进了内殿,北宫晓突然站定,微闭着眸子,像是聆听什么人间仙乐一般,再睁开眼时,那双水雾般的眼睛此时满是冰雪,嘴角上扬,明明是笑却让人觉得冰冷“还不出来?”
一群身着青裳的人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跟前,将二人团团围住,像是铁桶一般,密不透风。北宫晓展开双手,突然大笑出声,那声音愉悦动听,就如山涧流水一般,空荡的内殿回荡着这股声音丫。
那一群人纷纷对视一眼,传言中的黑罗刹冥音果然能让人感觉到那股地狱般阴森的气息,眼底全露出了震惊之色。
北宫晓在笑到最高点时突然止住,让在座的人有了一秒钟的不适,心中困惑,怎么就停了?
只听一道冷音轻唤“寻”
于是,一道黑影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跃出了包围圈,手上拿着一柄宝刀,身形快如闪电,偏生还力大如牛,所经之处,血水四溅,青衣人不停的倒下。
就在寻挥刀斩人之时,从其他暗道口跑出一帮蓝衣人,全都手执兵器眼神冷冽,纷纷像打了鸡血一般,朝着武功高强的青衣身影冲去。
这怎么可能?刚才进来之时他们便在门口用了化功散,这会那个男人怎么还能够动?还有这些突然出来的人,难道消息有误?倒下的青衣人百思不得其解,只得不甘的逼上了眼睛。
青衣人越来越少,慢慢的只剩下五六个人,这些人慢慢聚拢,现在想要杀冥音已经不可能,现在唯有拼命护住一人,将这些消息放出去。
寻见他们要逃,踩着地上一群青衣人的尸体快速的飞了过来,依旧是一刀一个,高高举下,重重落下,然后便是一条生命。
眼看着那个青衣人越跑越远,寻正忙于应付扑上来的另外几个人,分身乏术,北宫晓冷笑,吹了吹口哨,立时一个身影不知从哪蹿出,众人只感觉有疾风从自己的身旁刮过。
拦住寻跟前的最后一个人被解决,刚便瞧见距离他此处不足三十米远的地方,隐隐有一黑一青两道身影交缠,他快步冲上前去,脚步还没有停下,便听到一声吃痛的尖叫声,血色四溅,一滴滴洒在黄泥路上,随后,那身着青衣的人脖子一松,整个倒在地上,脖子上一道浅浅的印记,上边的鲜血还在不停的喷射。
“我跑步的时候你还在学走路呢,和我比快,自不量力。”男子冷冷的说道,脚在那人身上踩了踩这才回身,正是追风。
见寻正看着他,微微扬了扬眉。
二人走到北宫晓身边,北宫晓轻轻点了点头,看了追风一眼,淡淡道“我还以为你在里面翘辫子了呢,这么慢”
追风凝眉,有些难堪,看了眼正垂首站在北宫晓身后的寻,感受到男子眼中的嘲意,有些不服气“还不是因为他!”
话音一落,朝着他刚才落下的地方,一个男人正被他点住了穴道挂在了那里。
北宫晓几步上前,冷笑,“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咱们鲁大长老啊”。
只见追风一个飞速上去将男人从上面抓下,扔在了众人面前,顺便点开了穴道。
帝皇的其他弟子见是鲁长老,不禁有些面面相觑,有些搞不清状况,不是说要伏击敌人吗,怎么反倒抓了鲁长老?
鲁长老穴道刚被解开便嚷嚷开了,脸涨得通红,想要从地上站起,可是追风只解了他的哑穴,身子还是被定住动不了,这样低人一等让这么多徒子徒孙望着的样子让他十分恼怒。
“追风,你竟敢欺师灭祖,赶紧放了我,否则”
谁知还没有威胁完,北宫晓在一旁便浅浅的笑开了,只是嘴角的幅度有些诡异“否则什么呢?欺师灭祖罪当绞刑,那如果联合外人残杀教众又当如何呢?”
鲁长老一听眼睛睁的老大,复又转过头去,声音明显小了很多“你在乱说什么,不要以为你是阁主我便会任凭你栽赃我”“是吗,那我倒是问问鲁长老,不知二位长老现在何处啊,现在鹰帮趁我帮弱小想要来个赶尽杀绝,本阁想要请三位长老出面极力教众,不知鲁长老能否透露?”言辞恳切,就差动作上的配合了,北宫晓说这句话的时候,眼角冰冷,就像看一具尸体一般。
“这。。。”鲁长老有些顿住说不出来话,心中十分懊恼,也感到十分困惑,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按照计划,面前的这三人应该都不在此处才对,不是都排了任务吗,而且门口也洒了化功散,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他刚才在高处看得十分清楚,寻与追风行动迅速狠辣,根本没有半点中毒的迹象。
像是看出了鲁长老在想什么,追风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你真当你卖消息给鹰帮我们不知吗,我说难怪我好几次都失了手让鹰帮占了先,原来是你这个老东西通风报信,还是我们阁主英明,早就看出了你有问题,这回还不逮住你?”
低头玩弄着手上的药粉“您在帝皇做了这么多年长老,念着你的旧情,让我再送你最后一程。”
追风刻意咬重照顾二字,低低的笑出了声,将药粉塞进了自己的怀中,双手张开,背过身子,过了半响,又将头转了过来:“鲁长老,你看到了吗?”
追风指着天上“那些被你害死的兄弟们,还有那些被你狠狠折磨然后吃进狼嘴里的兄弟们要来找你下地狱了。”
鲁长老听了,脸色煞白,面无人色,整个人像是死水一般,瘫倒在地上,两只眼睛惊恐的望着四周,随后看向沉默不做声的北宫晓。
“阁主,放过我吧,看在我在帝皇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我只是一时迷了心窍而已”
北宫晓此时坐在高台上原本正闭目假寐,闻言利目一睁,劈手将手边的茶盏朝着鲁长老脸上挥去,滚烫的水将他的脸上烧的通红,他却不敢哼。
北宫晓冷笑“一时迷了心窍?你当我什么都没有查清?从三年前开始你就开始卖消息给帝皇,并且试图软禁二位长老,将幼小的弟子施加凌虐,并且给他们喂食了软经散,最后扔进了狼群,为的就是使帝皇无人可用,你这还叫一直迷了心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