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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不忍见接下来的惨状,却只感觉的唇好像触到什么东西软软的,鼻息间皆是小七身上的梨花香气和着一些青草的味道。
强吻
情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时,在看到面前那双紫眸时震惊了,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那唇对着的不就是。。。
“爷,船到岸了,咱们。。。。〃刘叔绝对想不到,就在这电光火石见,自家的主子就这么被非礼了,还是个男人,当然这个男人其实是个女人,
老天啊,不用这么狗血吧。
“小七,咱们就改日再聚,我还有事先走了,拜拜”说着逃一般的越过一旁呆愣的刘叔,遁走。
“小九,你。。。”只见北宫晓几步便没了身影,小七奇怪的看向刘叔“他跑什么?”
刘叔脸涨得通红,摇摇头不说话。
北宫晓越走越快,恨不得坐火箭赶紧逃离,转过一个街角终于停下来,喘了一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告诉自己只是意外,意外而已,自己头一次见那么帅的男人激动是在所难免的。
况且他还咬了他,她亲他一下又怎么了,别大惊小怪,况且以后也遇不上了,怕什么。
为自己的心理做了足够多的功课,才开始接着赶路。
**
从岸边一路回了丞相府,刚进房间还没开得及打开灯,却听见一道声音“你去了哪里?”
声音清冷,有种阴风阵阵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下意识的想起自己刚才非礼了个纯情少男,不由得有些心虚,缓缓的转过身子,看向黑暗的床边。
随后灯亮了,跳跃的火光照着床上多出的人,床上半躺着一个男人,一身夜行衣的打扮,却难掩高贵,两道细眉斜上眉梢,一双桃花眼透着充满睿智,此时却看不出喜怒。
又是一个帅哥?北宫晓挑了挑眉,难不成最近是她的桃花劫,不过可惜都是些烂桃花。
“你是谁?”问出口,却带着颤音,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穿过四肢百骸直达心脏,不是害怕,好像更多的却是喜悦。
好像他们已经认识了很久很久,难道是熟人?这个人和自己隔了不知多少个世纪,她怎么可能会觉得她眼熟呢?
只见男人深深的瞅着她,半响没有说话,不知是不是灯光的作用,男人的眼睛像是会发光一样,嘴角微微的翘起,说是打量她,却更像是在窥探她一般。
“我?看样子你真的失忆了,不然你不会这么跟我说话,你可以叫我冥”男子一副原来是这样的表情,那声音都好像渗满了笑意,那句你可以叫我冥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像在挑|逗。
可是她有跟他熟到可以半夜三更在她的闺房讨论名字叫法的地步吗?
她眼珠咕噜一转,装作没有听懂,压制住这具身体想要上前靠近的**,不动声色的坐在桌边,平静的问道“哦,有事吗?”。
直觉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恐怕很危险,还是要远离比较好。
冥微不可察的皱了眉,直起身子,目光落在女子的身上许久,忽然,“看着我”声音不怒而威,北宫晓抬头望他,却望进一道深不见底的眸中,开始头重脚轻,意识开始不受控制。
只见男人红唇微启带着点点魅惑,诱惑的声音缓缓吐出“吻我”
半夜谈心
男人眼中没有丝毫**,只带着一丝探索和玩味。
北宫晓缓缓的站直身子,朝着床铺一步一步的走着,走到床前,蹲下,随后凑上了男人的嘴唇。
两唇相交的瞬间,黑衣男子眸光微恍,眼中闪过一丝什么,却无法把握,一个翻身,将女子压在身下,开始上下齐手,眼见便要发生点什么,却见原本双目恍惚的北宫深晓眼目大张,一个手劈将自己与身上的男人隔开,两人身上皆是衣袍凌乱,还好她回过神来,不然就被这个男人轻薄了,这个男人难道就是那传说中的采花贼?
他刚才肯定是故意与她套进乎好降低她的防备,这个登徒子!
北宫晓一脸的咬牙切齿,用衣袖使劲擦着嘴唇,边擦边狠狠的瞪着他。
冥倒是一脸的禀然,早已从刚刚的失措中恢复过来,不过还是十分诧异刚刚的情不自禁,他刚刚不过是要借助碰触她来探视她的内息,以此来辨别她的身份,以往也不是没有与她有肢体上的碰触,却都不想这次一般势不可挡,险些擦枪走火。
这么一想,突然双目紧盯床上的人儿,竟然能抵挡他的摄魂术?对她的身份又多了几丝怀疑。
北宫晓被男人看得毛骨悚然,眼见他大步走近,突然又闪身不见了。
正在奇怪,房外却传来几声有规律的敲击,随后门微开又闭上,一个白衣男子闪身进来坐在桌边,正是她的三哥北宫祈。
她的衣衫早已拉好,北宫祈也只当她刚刚从外面回来,不做他想“小九,你上哪去了,家里为了找你都急翻了天了”
自己的这个妹妹自清醒过来后,不管人开朗多了,人也爱笑了,只是似乎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让人不由得担心,过几日的皇宫宴会恐怕就是个洪门宴,张了张口,终究是什么没说。
北宫晓抓了抓头发,一脸的漫不经心“怎么了,是不是爹爹还想拉我上太子府啊”
北宫祈扬了扬嘴角,低声道“哪有那么容易,你自己想想,就算咱们的爹是丞相,可是太子的爹可是堂堂皇上,若是太子真要与北宫家为难,谁能难住他”
北宫晓听着事情如此严重,看看向来嬉皮笑脸的北宫祈也是一脸凝重的表情,也不禁开始后怕。
她原先是身处二十一世纪的和平年代,接受的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就算她不顾自己的性命,但又怎么能不顾自家父母哥哥的性命?
这可是个动扎便会被诛九族的古代啊。
北宫祈见她一脸凝重,也不忍给她太多压力,抬手拂了拂她的头发“傻丫头,真要有什么事,咱们是躲也躲不过的,放心,天塌下来还有你哥哥给你顶着,怕什么”。
原本在外间的喜鹊见灯大开着,于是推门进了来,却见北宫晓一脸木然的坐在床上,吓得冲了上来。
“小姐,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北宫晓回过神来,看着喜鹊急哭了的脸,平日便红润的小脸此时更是通红,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
拓跋冥阳
“喜鹊,我睡不着,你给我说说咱们朝的事吧”
“好好好,只要小姐您别这样吓奴婢,奴婢什么都说”喜鹊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也笑道。
原来,她现在所在的朝代是北齐朝,北齐兵多将广,又位于平原,是以土地肥沃,北齐的背面便是南冥国,南冥人天生好战,几次侵略北齐的几个地区,但是最近南冥王的好像得了重病,他的两个儿子正在暗中争夺王位,对战争自然目不暇接,原本二王子拓跋冥阳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据说是庶出,大王子虽是嫡出,但是有勇无谋,于是两人的暗斗早已白热化。
北齐的南面则是西夏,西夏人热情好客,但是不喜战争,早已经归顺北齐,现在在位得是她的外公金卫,只剩下东面的女尊国,常年不与其他三国往来。
北宫晓听着听着,只感觉到声音越来越微弱,好像已经接近是低喃,索性已经听得差不多了,看了看双手巴着床沿已经坐到地上的喜鹊。
怜爱的摇了摇头,看来当她的丫头还是个累人的活啊。
将小丫头轻轻抱起放上床榻,却见她警觉的睁开眼,看着北宫晓的动作下意识就要起来,却被北宫晓按住,“不准起,你要是起来以后我就不用你伺候了”
喜鹊抿了抿嘴,这才躺了下去。
北宫晓正准备撒手,却被她拉住,看不出来小丫头个子不高,力气倒是不小。
“小姐,您要奴婢躺下可以,但是今后你上哪都得带着奴婢,奴婢是您的丫头,自然得时时刻刻的在小姐身边的”虽是请求,但那意思完全就是你不答应我就不睡的架势,北宫晓拍了拍她的手,“好好好,我以后都带着你,你赶紧睡吧”
“小姐你现在要上哪去?”
还没转身,只感觉自己的衣裙已经被她再次扯住,北宫晓僵硬着回头挑眉,示意丫鬟你还有何事。
自己是不是答应得太快,多了一条小尾巴?
“我只是口渴想喝杯水,你要不要来一杯?”北宫晓嘴角抽搐的说道。
这到底谁是丫鬟谁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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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处精致的庭院,高大的梧桐树参天茂密,直遮云天,但却没有遮住月光的抚摸,月光直直照进庭院的大理石上。
偶尔有几束落到了石桌旁的男人身上,轻轻的抚摸着男子的侧脸,流连忘返。
男人目光呆滞好像是灵魂出了窍一般。
冥在心中一直懊恼着,到底是怎么回事,脑海里不断冒出那个意外的吻,还有她一副充满防备的眼神,心里直觉便不舒服,从来没有,北宫晓从没用过那么陌生的眼神看过他。
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完全大于了她竟然能破他幻术的震撼。
这时从那边的走廊处蹿出一个少年,正满头大汗的往石桌方向走来。
“主子,刚收到密报,王可能要不行了,召您赶紧回宫”
冥的反应并不是听到王病危时的震撼,反而是因为离情的出现他竟然没有察觉,他到底是多么大意?
“主子,您今晚不是去看四小姐了吗,她怎么样了,还好吧,有没有因为看您亲自去看她而感动得痛哭啊”
离情一直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没有发现男人的脸上此时闪过几分情绪。
偷听
黄昏渐落,只余一抹余晖在空中与那将要升起的月亮交相呼应。
有几缕金光俏皮的照在院中的树梢上,只听一声浅浅的呻吟,树梢中露出一撮发丝。
北宫晓感叹,终于算是睡了个好觉了。
这几天如姬总喜欢上门来打搅她,一天吵得她不得安宁,终于在受不了她之后发现了这个好去处,后院的长欢树,又高又浓密,是个睡觉的好地方啊。
“小姐,您在吗”喜鹊鬼鬼祟祟的声音自树下传来。
摆脱,咱们现在又不是上演零零七,搞得那么诡异干什么?
睁开眼,瞧瞧天色,嗯,差不多该回去了,随手便捋了捋身后的长发,便准备跃下。
只见自假山那边冲冲忙忙走过来一道白色人影,北宫晓暗笑,对树下的喜鹊小声吩咐道“别说我在这里”
喜鹊一脸莫名的望着树上,猜不透她家小姐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喜鹊,你在这里做什么?”北宫祈走到树下,看着喜鹊一直望着树,脚步来回踱,奇怪的问道。
“那个,小姐。。。。不是,是小姐的手帕不见了,我找找看”喜鹊一脸好险的表情,紧张的来回搓手。
似是忙着什么事,并没有注意到喜鹊那么拙劣的谎言,只见北宫祈匆匆应了一身便朝着另一头走去。
茂密的枝桠中,北宫晓疑惑的看着奇怪的北宫祈,早在那天晚上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这么想着,便跃下了树,跟着北宫祈走去。
却看到他偷偷摸摸的走到亭子中,来回的察看四周有没有人,北宫晓迅速的躲到亭子背后的假山中心。
“你来了”
“找我来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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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中的谈话知不知道什么结束的,当北宫晓双眼呆滞脚步虚浮的在花园中随意乱走时,心中乱得不像话,如果她什么都没有听到,她还可以这样成天走走游游,想吃就吃想睡就睡,如今她什么都知道了,还怎么可以当做理所应当?
想起自己平日里嬉笑毫无威严的三哥竟然眉目微皱,说出那样的话来。
“九儿,你到这里来做什么”风紫苓惊异的声音自前方传来。
抬头一看,自己竟然无意间来到了北宫家的祠堂,算不算是冥冥中注定的?
“娘,女儿想来看看祖先”北宫晓边说边点了一柱香,恭恭敬敬,望着堂上的无数块牌匾,暗暗发了下誓言。
风紫苓并不知道自家女儿已经知道了一切,以为是一些女儿家的心事,不由慈爱的笑道“往日里也不见你如此勤快,跟娘亲在花园里走走吧”
两人沿着走廊缓缓而行,丞相府花园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曲曲折折间,也算是另一番景致。
“说吧,究竟出什么事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风紫苓一副你怎么瞒得过我的表情。
北宫晓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心情已经平复了下来,伸手扯了一下旁边的藤叶,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女儿能有什么事,倒是娘亲,你们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
说完直直的看着风紫苓,一双大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