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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那么除了拓跋冥阳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我不是太子,这是不是比所有的努力都快呢?嗯?”
说到这里,男人的声音比平常多了一丝温度,却更让太子感到阴寒。
煞一脚将空盒踩碎,不屑的说道:
“你真的以为这里面真的装着能制服龙吟夜的法器?真是愚不可及”
“啊”喉咙被捏住,双眼瞪得全所未有的大,太子渐渐失了呼吸。
煞摘下面具,打开大门,第一次开始迎接堂堂的光明。
**
直到确定没有追兵,北宫晓二人才回到了王府。
风月赞正在庭院里来回踱步,挠着头皮。
北宫晓心中大惊,进到房间见龙吟夜的脸色比往先更加苍白了不少。
“怎么回事,不是说是旧疾吗,那他怎么还不醒?”
冲出门外,拽住风月赞的衣袍,那青色袍子转瞬间被捏得不成人形。
“还缺一味药,还缺一味药”风月赞也什么恼,嘴里来回重复着相同的话。
像是看到了希望,北宫晓的眼中盛着光芒。
”什么药,再难我也找来“
“是火烈鸟,太子府内有,但是戒备森严,恐。。。”
话没说完,冷不防被眼前的东西险些晃花了眼,风月赞大惊,那是装火烈鸟的黑玉石。
此刻就在北宫晓的手中。
抓过盒子打开,那鲜红的火烈鸟正就像一只飞鸟一般欲展翅高飞,周身蕴着一层雾气。
素素围过来望着风月赞惊喜的模样,望了北宫晓一眼,原来她是为了取那个东西。
晚间,风月赞终于将药研制了出来,抵制了龙吟夜体内的药性。
北宫晓按照之前寻接的任务去了与委托人见面的地方。
如今烈火鸟已经做了龙吟夜的药物,自然是不可能交出来,现在也只有看对方有什么别的要求,否则,她也不介意多手上多一条人命。
月光如水,倾泻在马车的周围,夹杂着柔和的灯火。
午夜十分,偏偏会有这么一辆诡异的马车,北宫晓只觉得十分奇怪。
委托人到底是什么人?
目光带着试探的打量着面前的马车,只隔着一道帘子,她却徒然升起一抹怪异的感觉。
马车四周并没有其他人,若不是里面有一道气息缓缓的呼吸着传出来,她怕是都会以为里面没有人。
处于好奇,她缓缓的上前,拉开了帘子。
一时间,只觉得山河静寂,所有的一切如同倒带一般。
仿佛有一种魔力,将她的所有视线都牢牢地吸引住,无法从里面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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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星
仿佛有一种魔力,将她的所有视线都牢牢地吸引住,无法从里面挪开。
月光稀稀拉拉的折射进车帘内,北宫晓喃喃道“我是不是见过你”
这个老人家,很面熟丫!
满头白发的老人理了理胡须,有些嗔怪的说道“当真记忆失得如此彻底,连我药老都忘了?媲”
脚下有些不稳,北宫晓抬起迷茫的眼,正要出声,却被老人扬起的手轻轻止住。
小心的看了眼四下,这才又压低了声音说道”上车细说“
北宫晓毫不迟疑的跳上马车。
只见那原本无人驾驶的马车竟然自己动了起来,稳稳的在道上疾驰着。
北宫晓打量着外面的景色,之后望着对面鹤发童颜的老人。
”老人家认得我是谁?“
男人再次捋了捋胡子,”我不光知道你是谁,还知道你的灵魂来自另一个地方“
一句话,听得北宫晓心惊,双眼睁大。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随我回去我会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
北宫晓点点头,突然想起怀中的银两,将银子拿出来递给老人。
”这是您的拥金,我们并没有得到火烈鸟,如果您想要什么补偿我们帝皇阁都会尽量补偿。
此时的北宫晓着一身黑衣,脸上带着面具,不辨容貌,根本没有人知道她的女儿身。
却听那老大摇了摇头,伸手推了推“丫头,你以为今晚你见的人是我?你错了,我只是比那人早了一步等在这里而已”
老态隆钟的的模样,陈述着事实。
此时,原本马车静立的地方,拓跋冥阳一袭红衣静立在那里,微风吹着他的长袍,英姿勃发。
”你确定她带走了火烈鸟?“
只见原本只有他一个人的空地上,转瞬间多了一个人,一身黑衣,容貌俊美无涛,常年带着面具的面旁十分白净,只是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浓得化不开。
”是“一个字,简洁明了。
拓跋冥阳询着踪迹望着四方,看见了地上车轮滚动的痕迹,眉目一扬,随即抬头看向远方。
一双锐利的望着沉沉的夜空,在黑夜中炯炯生光。
“你的那个条件我可以答应,只要你能将龙吟夜扳倒”
邪魅的声音里带着一贯的温柔,只是那双眼眸里却是无物,身后的男人终于还是不甘平庸将太子取而代之,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
煞虽然早就料到拓跋冥阳会因为这些压力而对他妥协,但在他亲自承认他的身份之后还是有了些激动。
小心的退了下去,与随后赶来的离情微微点了点头。
“主子,药老果然跟咱们玩花招”离情十分气不过,原本药老已经在路上,却没想到突然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跟上这道痕迹,相信很快就会知道那个老不死的究竟想要什么”
二人沿着车轮印追去,朝着黑夜的山林离那马车越来越近。
二人的速度比马车快了不知多少倍,没多大会便望见了那h还闪着亮的马车。
拓跋冥阳挥起腰间的鞭子,一个劲风划过,那马车连带着马便被一份为二,一左一右的倒在道上。
那匹马从头到尾被分为两半,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有那脚微微动了动,血喷涌而出,渗进低下。
没除了他们二人再没有半个人影。
拓跋冥阳又气又怒,药老这样做无非就是想拖延时间,他到底是想要对北宫晓做什么?
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让北宫晓对她的误会越来越深。
原本当初他是对任何人都没有好感的,他做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成为王者,主宰自己的命运,玩弄别人的命运。
北宫晓是个异数,是一个真正爱他的人。
从没有计较过他是谁,从他这里能得到什么。
不,应该说是除了爱,她只是想要他爱她而已。
他一直以为,北宫晓在他心里,不过是一个长得相像的人而已,仅仅是一颗棋子,连属下都算不上的棋子而已。
原本北齐太子一死,她便再没有任何用处,但他却舍不得了,舍不得让她死了。
现在甚至想要用药老来将她的记忆唤醒,让她继续爱他。
拓跋冥扬一甩长袍,沿着来路寻去。
此时的北宫晓与药老却慢慢的沿着草丛赶往一个洞穴中,这里十分隐秘,虽然奇怪与躲避口中的他,但是她还是默默跟随。
药老将背上背着的东西一件件摆好,这才转身看像北宫晓,随后缓缓跪下了身子。
“属下参见小主人”
言辞恳切带着激动。
北宫晓愕然的望着面前的人,将药老拉起,“这是做什么?”
言辞中带着一丝戒备,现在的一切都不在她的掌握中。
药老拉过北宫晓,走到离洞口不远的地方,指着空中一颗时隐时现的星辰,对着北宫晓说道“看见了吗,那是你的命星”
“怎么这么暗?”北宫晓喃喃地问道,对于星座她向来没有什么研究,她连自己的星座都不怎么清楚。
药老本就性急,此时又怕拓跋冥阳追上来,说话也快了不少。
“这一切都的南冥王的主意,为的就是要恢复你的记忆,但是现在时机未到,看到那颗星了吗,她时隐时现,说明你的能力还不够强,若是一旦恢复记忆你无法驾驭会有危险,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恢复记忆”
北宫晓满是沉思,沉吟了片刻才又说道“药老你明知道我是从现代来的,那里有什么记忆,我并不是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
“不急”药老停住了她的话,凝向空中,眼中满是炯炯。
“现在时机未到,我也不能跟你说太多,我只能告诉你,你并不是这个大陆的人,总有一天,你是要离开这里的”
虽然北宫晓自认自己的理解能力还不错,但此时也不免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恢复记忆,什么命星,什么另一个大陆。
她到底是进入了一个什么世界?
脑中正在一阵乱想,却听药老拉过北宫晓,将她拉到山洞最里面。
“记住,除非命星变亮,否则任何人都不能解开你的记忆,否则会造成大乱的”
药老说着将一个物件用手紧紧贴在北宫晓后背,一阵诡异的力量渐渐传到北宫晓体内,好像是有什么东西镶嵌进了身体一般。
“药老”北宫晓欲转身,药老随即抽回了手,脸色有些虚弱。
点了两下她的穴道,北宫晓当即不敢再动。
“这是象征身份的令牌,紧要关头会有用的,现在还没有完全与你身体融合,你就在这里”
“药老!药老!”北宫晓望着男人微微有些驼的背有些担心,有种不祥的预感。
洞外,拓跋冥阳提着金鞭立在林中,脸上没有往日的笑容。
“刷”的一声,金鞭生生将地面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的痕迹,就横在药老的面前。
离情立在他身后拿着间也是一脸的凝重,北宫晓在药老手中,确实十分让人担心。
“南冥王怎么会在此处,真是巧遇”药老心中虽是震惊于男人的威慑力,却是镇定的寒暄着,为北宫晓争取着最后的时间。
“少装蒜,将她交出来”拓跋冥阳黑着脸,眼中的杀意渐浓。
“南冥王说的是什么,我怎么不明白?”药老接着装无辜,那模样看上去就像真的一样,若不是马车的痕迹在此处微微轻了许多可能就让他蒙混过关了。
“不交那就受死”随即提鞭挥上,巨大的力量席卷而来。
药老本就不懂武功,如何能承受的住这致命的一般,飞出了老远撞到了树上,溅了很多血。
“主子,四小姐在这里”离情站在山洞门口喊道。
拓跋冥阳焦急的奔了进去,望着安然无恙的北宫晓微微松了口气。
刚将北宫晓的穴道解开,躲闪不及,迎来女子不带半分怜惜的一个耳光,清脆悦耳。
在空寂的山洞中尤其醒目。
男人完美的脸微微侧向了一边,离情心疼不已。
北宫晓却是看也不看一眼,朝着洞外药老的身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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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被妈妈骂了,心情好差劲
悲不知从何起
北宫晓却是看也不看一眼,朝着洞外药老的身边跑去。
离情心疼的望着自己主子的手指印,那个心疼啊,那么完美的脸,四小姐怎么下得去手。
北宫晓将药老扶起,此时已经是寅时,明月西斜,月光照在药老惨白的脸上,与他脸上手上的血迹衬得格外阴沉。
药老已经奄奄一息,朝北宫晓身后的拓跋冥阳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抓住北宫晓的手紧紧的握了握,随后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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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北宫晓被软禁在一座巨大的庭院中,四处假山石壁,亭台楼阁,应有尽有媲。
只是她却是足不出户,只因不想看见那个男人。
药老已死,被葬在离那不远的地方,北宫晓想着药老临死前在自己手心画下的一个字,望着自己的手心,发着呆。
时间一点点过去,她的心也变得十分烦躁,担心龙吟夜的伤情,担心寻。
而此时,一声虎啸从门外传来,打断了北宫晓的思绪,熟悉的声音引得北宫晓抬头。
只见一只老虎正将房门推开,大大的脑袋摇晃着探了进来,身体还在门外,仅仅就露出了头,看着十分讨喜。
常欢见着了北宫晓,长啸了几身,立马蹦了进来,抖了抖自己的皮毛,精神抖擞的蹭到了北宫晓怀里。
“常欢”北宫晓也满是爱怜的拥着它,见它一双大大的眼睛带着埋怨的望着自己,不由得有些自责。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