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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北宫晓从腰间拔出软剑,男人见了也不阻止,反而是冷冷的笑了笑,好像是在笑她的愚不可及。
却见北宫晓快速的将剑搭在自己的颈上,一脸决绝的望着男人。
“虽然我不知道我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也知道我打不过你,可是你能杀我,却无法阻止我自杀”
“没想到你还是个有趣的女人,这样才不枉费我来这里一趟,也罢,说说你的条件”
男人雍容的一笑,却是对北宫晓赞美,这怕是他今天算是最正常的一个笑,却无法让北宫晓感觉到轻松。
“放过帝皇阁的所有人,我就安全的额跟你走,不要骗我,你该知道,一个人想要自杀的方式有很多种,你防不胜防”
手心已经冒着冷汗,她在赌,在赌她对这个男人的重要性,如果她输了,那搭上的便是全阁的命。
“去将东西搬出来,不准伤任何一人的性命”
男人语气一禀,一股威严倾泻而出。
他的披风在空中飞舞,黑色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分不出什么是什么颜色。
仿佛这天与地之间,就只有他的身影。
随后,男人从怀中掏出一枚红色的丹药,“要我相信你不会逃跑,你就吃下这个”
北宫晓将它拿在手里,抬头看了一眼男人。
一个声音冷冷的传来。
“要是想逃跑的话,会死的很惨很惨。”
北宫晓将那枚药丸接过毫不犹豫的吞下,喉咙吞咽了一下。
男人扫过一眼,突然伸手将北宫晓的嘴扳开,在没有找到那粒药丸时这才又笑了,低笑道“千万不要试图跟我耍花招”
ps:今天的第三更完!
残月宫
男人扫过一眼,突然伸手将北宫晓的嘴扳开,在没有找到那粒药丸时这才又笑了,低笑道“千万不要试图跟我耍花招”
就在男人转过身子去查看那些搬出来的箱子时,北宫晓手在喉咙一瞬,紧接着,一颗红色药丸滑落在手心上,这一幕做的很隐蔽,手慢慢一画,药丸缓缓地落在地上。
“教主,东西已经拿完丫”
残月淡淡的扫过山丘下面的人,语气没有半分情绪。
“走媲”
话说完,就想抓过北宫晓。
却被女人一闪,在回头看时,北宫晓定定的站在那里。
“我自己走。”
语气很是冷淡,即使是面对他,也没有一丝恐慌。
残月身形一跃,五丈之外,这些黑衣人更是紧随其后,两人拖着一只箱子,就像飞一样。
看来他们都不用马匹,利用自己的轻功,这才是踏雪无痕,轻功水上漂。
悄悄的对着身后的追风快速的比了一连串动作,然后便随着众人而去,既然残月敢让她一个人走,必然是算好了她不敢逃跑的。
确实,她不能跑。
从龙吟夜派在身边保护她的人一直没有出现时她便知道这男人的武功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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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内
龙吟夜脸色苍白的近乎白纸,那俊美的脸上盛着憔悴,在听见暗卫来报时突然大吼出声。
“你说什么”
趴的一声,一个杯子被捏碎了,男子挺拔的身子在跪着的男子面前显得十分高大。
又是那个男人,该死的,他怎么打起了他王妃的主意。
他早该知道他扮女人接近北宫晓肯定是另有目的。
“残月教主是吗?挖地三尺也得给我将这个地方找到,王妃既然是自愿走的,那应该会留下记号,你带着我的鹰还有所有暗卫全都出去搜索,将王妃找回来。”
暗卫立马站起身来,拿出一个信号弹弹到了天空。
一朵红色的莲花,在这阴暗的天空下,显得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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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熟悉的马车中,北宫晓望着面前闭眼假寐的男人,只觉得所有的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
谁会想到,江湖上的杀人魔头竟然就是拍卖行的前台掌柜丽花?
又有谁会知道,那被人说得有三头六臂人鬼部分的大魔头竟然长得这么一副模样。
就在刚才与这辆马车会合之时,他等得无聊,竟然让自己的属下比武切磋。
男人邪魅的坐在一块大石上,姿态雍容魅惑人心,就那么笑看着这血腥的一幕。
面前的二人分明将对方当做了对手,一招一式都透着狠劲。
就在其中一人将另一人打倒在地接近昏死时,不小心将男人身上的血溅到了男人的袍上。
只见原本嘴角挂着淡淡笑意的男人突然眼角放出一股冷光。
眸子一沉,以极快的速度,手如鹰爪一样只取男子喉咙,男子只感觉一股压迫的气息传来,还没回头,背后一只手狠狠的抓住了他的脖子,身子
最后只听卡卡一声,那黑衣人没发出半点声音便被扭断了脖子死了。
残月脸色没有任何表情,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每一根手指擦的极其仔细,似乎杀人玷污了他的手。
想到这里,北宫晓不自觉的退后了几步。
之前在他面前的壮举已经被这一后怕给吓着了。
她还要留着命发挥更大的作用。
这几日北宫晓每顿都只是一些干馒头还有水,反而残月是一些,上好的饭菜,都是新鲜的菜和肉,却见他挑挑拣拣的,一脸嫌弃。
北宫晓别了瘪嘴,闭着眼睛,幻想着自己吃的就是桌子上的菜,而且还是残月在一旁看着他吃。
就这么安慰自己,竟然真的觉得那馒头吃出了一股菜味。
原本便是想要折磨他的残月见马车另一头的女子抱着那冷硬的抱头啃得那个欢快,不由得怀疑的看了自己一眼,难道馒头比这些好吃?
想了想,清了清嗓子,对北宫晓冷硬的说道“把你手中的馒头给我,你吃这些”
北宫晓闻言呆愣了一下,确定男人不是再开玩笑立马将手中的馒头抛给了他,随后挪到桌上拿过筷子开始大快朵颐。
吃着吃着真是忍不住泪眼直流啊,真的吃到了菜味,这真切的味道那里是靠想象能比的。
残月望了望面前风卷残云的女人,只觉得那吃相让人觉得食欲大振。
轻轻咬了一口手中的馒头,才吃了一口,就被咯得呛住,这是人吃的吗?这还是人吃的吗?
又硬又干,残月看了一样手上的干馒头,只一口,他就吃不下了,不知道这个小丫头是怎么能吃的下的。
而且还吃的那么欢快,看起来让人食欲大好。
北宫晓一边吃一边望着难着皱着的眉头,不明所以。
马车平稳的行驶,竟然就这么行驶了几天,就在北宫晓以为已经出了北齐境内时马车才停下了。
就在北宫晓摇下马车时,被男人一把拉住,不明所以。
男人嘴角邪笑“你看看外面”
北宫晓果真好奇的望向外面,只见马车旁边竟然是一座悬崖。
这车把式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竟然在这么陡峭的山路上将马车开得这么平稳!
拿着那深处陷在浓雾中的崖低,北宫晓嘴角抽搐了一下,她自然不会无聊的想到男人千辛万苦的将他带来这里就的想将她从这里扔下去。
正要问却兀地睁大了眼,只见那些黑衣人竟然二人分作一组,双双从崖山跳了下去。
这么高的地方,就算是依她的修为都不敢如此莽撞,却见那些黑衣人脸上不带半丝犹豫。
马车突然动了起来,北宫晓惊恐的瞪着那离得越来越近的悬崖,难道他打算就这么下去?
“啊!”女人的惨叫声划破四周的空气,回音在悬崖壁上传递着,十分恐怖。
四周的气压一阵席卷,北宫晓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直到马车开始停止下落速度时她才睁开眼睛,望着好像是被什么托住的马车,这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竟然能托住马车,造成重心朝上,使马车漂浮的效果。
马车停在半山腰,随后两条藤蔓快速的将马车四周缠住,望那个地方不断的拖移。
不过一会儿,周围的情景竟然开始转换。
原本以为会是潮湿阴冷的地下,没想到却是与大陆上一无二致的场景。
繁花绿树,甚至比地上的景色更加诱人,阳光都好像比外面的更加温暖。
空气中散着一股陌生却又好闻的味道。
北宫晓呆呆的坐在马车中,望着近前的景象,觉得就像在梦中一样。
传说中的残月教就是这副模样?
不是应该四处阴暗漆黑,四处鲜血淋漓,遮天蔽日吗?
为什么她看到的却是,一座巨大的宫殿恒生在她的面前,宏伟大气,朱红的碧瓦将整个宫殿显得富丽堂皇?
原本在他们先进来的黑衣人已经扯下了面纱,与殿中的其他人站在一起,脸上尽是崇敬。
“恭迎教主回宫!”
“教主,若水可把你盼回来了。”
一个魅惑天成的声音轻轻唤着,就好像是苏了骨头一般,软弱无力。
北宫晓听得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望着朝着这边走进的女人,只见她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在这古代已经算是惊世骇俗了,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
全身上下发出诱人的邀请,这女子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欲引人一亲丰泽,妖媚的勾魂心魄。
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ps:今天的第一章!
血池
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若水一步一摇的走到马车旁,脸上的笑容还没有张满,掀起帘子对着男人却在看见北宫晓时被惊得呆住。
“洛!”女人尖声道,像是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丫。
好在片刻惊讶过后便清醒过来,对着男人浅笑言兮媲。
“教主这会出宫一月,若水可是想你得紧啊。”
说着那柔若无骨的身子便靠了上去,男人顺势将其搂住,一手毫不避讳的捏上女人的柔软,不断地揉捏。
“哦,有多想?”
男人将女人抱在怀中,低头去深嗅着女人的xiong房,北宫晓只觉一阵恶寒。
“教主真坏,人家想要”
女人没有半点羞涩,反倒是将男人的头更往自己身上抱得更紧,时不时的娇吟出声。
四边的男人已经见怪不怪,纷纷低下头去。
倒是北宫晓无奈的低着头大步走在前面,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不用想也知道会发生什么,好在男人有良心竟然将她好歹安排了个住处。
看得出残月的品味很高,房中的每一个地方都是经过精雕细作,地面是用大理石制成,光可鉴人。
**
夜里,灯火摇曳着床上的男女,旖旎无限。
在一张大床上,男女见正做着最原始的运动。
娇媚的女子不断的娇嗔配合着,满面红光,一双雪白的大腿缠在男人身上,一双眸子似嗔含怨。
男人自回来到现在一直在折腾她,她心中正得意不已。
却听见门外有人禀报“教主,那个女人去了禁地”
床上的男人动作微微一顿。
“教主”
女人柔媚的唤了一声,男子嘴角挂上一丝邪笑,重重一撞,不轻不重的说道“由得她去”
带门外的气息散去,女人纤弱无骨的手缠上男人的脖颈,“教主,你怎么会将那个女人带回来,是因为她。。。。”
“若水,你管得太多了”
随后将女人从床上重重的甩了出去。
“滚”
红色的唇划过一丝冷笑,不知道是在笑她还是别人。
“教主”女子余韵犹在,动情的眉眼生情微微唤道,试图勾|引着男人对她继续怜惜,心中却在打鼓,难道主子是为了今天带回来的女人?
再没有了刚才的温情,男人妖媚的眸子威逼生冷地落入女人眼中,使得若水顾不得拾捡一地的碎片,只得仓皇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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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晓见没有人看守自己,便在豪华的宫殿中四处走走,为自己的逃跑计划做准备。
不知道那个男人给她吃的是什么,但多半不会是什么好药,是不是自大的男人都这样,都认为所有的事都在他的掌握中?
再将整个宫殿都游遍了以后她终于放弃了,除了人就还是人,若是里面有什么也不会让她看见了。
挫败的踢着脚下的地面,这几日吃饭时她都会以馒头干涩的为借口,下车打水借机在石壁上留下记号。
算算日子,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救她了。
慢慢的走着走着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