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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师必阙!围三厥一是最好的方式,阔壕,加大劝降力度,在城北留出缺口。”
庞诩的建议让左睿笑了出来:“先生这是不准备给王行瑜和薛怀信活路啊!”
“我们不缺骑兵,让骑兵解决战斗很不错,不是想等援军吗?让他们知道我军的厉害!”
庞诩的策略很阴险,因为他知道左睿有爆破的能力,只要在一处爆破成功,城内敌军就会陷入混乱,留出的城北缺口无疑会成为敌军的地狱之门。
“先生大才!”
还是读书人厉害,左睿很满意。庞诩的建议几乎和陈墨总有些类似,不愧是陈墨推荐的人,总是会采用最小的损失换取最大胜利的策略,这位先生不错!(未完待续。。)
206 围三厥一
战争的胜负关系到生死,也关系到发展。
陈墨在邠州稍作停留,随后立刻启程赶往庆州。
斥候疯狂的飞奔而去,陈墨的到来预示着庆州必定要经受一次献血的洗礼。
陈墨代表的是左睿士兵的士气,还有那份必胜的信心,这一点在左睿军中无可置疑。
寒风中,陈墨出现在庆州之南。
欢呼声响起,这种欢呼随着时间在延续,随后响彻长空。
庞诩只在孟淑妃当初去商州回京的时候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他想到过陈墨受欢迎,但绝对想不到这样受欢迎。
陈墨可不仅仅是这支军队的掌书记这么简单,他实际上是军魂,是胜利的代名词。庞诩终于知道,为什么当时左睿在听到陈墨到来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人喊马嘶,为了迎接陈墨,整个围困庆州的军队开始躁动起来。
庆州城也不再平静,那位传说中的在陈墨来了,他来到了庆州城下。
一直对守住庆州城的王行瑜开始担心,陈墨能够攻破偌大的京师,这小小的庆州城真的不算什么。
与其说王行瑜臣服李克用是在仇视左睿,还不如说在仇视陈墨。自朱玫公然造反,出兵追赶皇帝,强取京师,这些朱玫做的不可谓做的不漂亮。朱玫曾经有机会活捉皇帝,可惜由于种种原因,总归是距离成功差之毫厘。
掩护皇帝逃跑;回到子午关发动致命一击,干掉朱玫。掌控京师;截击自己的军队;随后进入静难军节度使的地盘;现在兵围庆州搞得自己穷途末路。一切好像都在陈墨的掌握中,王行瑜现在确信了这一点。
就像行棋,一步步。左睿崛起,陈墨才是背后最大的推手。
调兵遣将,使用各种手段的朱玫、李克用、王重荣加上自己都失算了,静难军节度使的地盘最后要归左睿所有。陈墨和左睿才是最大的胜利者,而他们的胜利好像还要延续下去。
士兵们用最整齐的队列,用高呼欢迎了陈墨的到来。
左睿笑逐颜开:“先生现在知道我这二弟的厉害了吧?多受欢迎啊!只要有他在,将士们就有主心骨。胜利就手到擒来,我这个主帅还不如这个掌书记!”
赤裸裸的炫耀,庞诩一阵无语。谁不知道陈墨是左睿的舅子,这样夸陈墨还不是在夸自己。
围三厥一,用壕沟阻挡住敌军,一侧采用爆破。留下的口袋用强大的骑兵伺候。陈墨在这里也不过就做到这样了。他不得不对无意中进入军中的这位庞诩重新认识一番了。
陈墨到来不久,中军大帐中汇集了五个人。
左睿为首,陈墨和庞诩为辅,另外两位一位是朔方军节度使韩遵的侄子韩逊,另一位是定难军节度使李思恭的手下大将李思谏。
一个出动了侄子,一个出动了亲弟弟,这两位节度使做出了忠于朝廷的姿态,也做出了盟友的姿态。而且做的很实在。尤其是朔方军节度使韩遵,韩遵无后。这个侄子韩逊就等于他的儿子,这次也是下了重注。
“围三厥一,我的手下保证守住三面,随后南面的城墙会坍塌,这次就看北面的作战力了,两位将军怎么看?”人到齐,左睿最先开口。
左睿和陈墨、庞诩知道为什么城南的城墙会坍塌,可韩逊和李思谏不知道。左睿的话用的是定语,两人有些懵懂,城墙说塌就塌,这事情不好理解。
韩逊的年龄和左睿差不多,这段时间和左睿很谈得来,他立即问道:“城墙如何塌掉?大将军。。。这事情确定吗?”
“当然确定,我们三军的骑兵这次要在庆州之北来一次漂亮的截击战,就是要把敌军的主力部队击溃。”
召集这次军议实际上就是战略部署,左睿要借用这两位将军的骑兵。朔方军占据着丝绸之路,除了相对富足,有大量好马,骑兵很强大;定难军李思谏率领的兵马属于党项人为主,这是一个彪悍的马上民族,骑兵之强不逊于任何人。不用这两个人用谁?
虽然做了肯定,可左睿仍旧没有说出为什么城墙一定会坍塌,韩逊没办法问了。
作战要有一个详细的部署,左睿这个部署和解释过于简单,李思谏的年龄比左睿和韩逊都要大,他很谨慎:“大将军,我军是不是在庆州城内有内应?可就是有内应,就是能打开城门,这城墙也不会塌掉啊?”
“李将军,庆州城的南城墙会塌掉的,这一点我可以保证!”陈墨插言了:“我们的内应会做到这一点,因此,庆州城内的敌军会在城北突破。由于这次是雾中作战,我们的骑兵任务艰巨,要击溃大部分的敌军士兵,杀多少人没关系,但不能让敌军突破的过于容易。”
原来是要杀人,而且很不符合这个时代的常规作战方式,竟然没有留俘虏的意思,这位名声在外的天成军掌书记太凶狠了。
“人丁可是财富,陈书记为什么不多留些?”李思谏是党项人,党项人有着少数民族典型的特征,人丁可是生产力的体现,他们对人丁很看重。
“庆州城内的百姓不会随军队往外跑,保大军的士兵没有家属留得住吗?王行瑜的手下人想要降的会自己留在城内,既然想跑就是不愿投降,杀就杀了吧。”陈墨对这些看的最清楚,有时候仁慈会带来祸患或者隐患,他这次不准备留手,干净利落些更符合稳定的需要。
“既然如此,那就杀吧!”李思谏本来是想着阻挡强敌李克用等人的西侵同时,可以得到些人丁上的好处,这次看来是泡汤了。
“时间定在明天上午,请两位将军时刻准备出击。”
韩逊和李思谏等于同意了左睿的战术部署,左睿需要的就是这种协同,他立刻做出了进攻决定。
谁也逃脱不了忠心和利益,左睿和陈墨不担心李思谏不认真作战。党项人的生存空间决定了他们只有保持和盟友的同心协力才有生存的空间,这种空间李克用和王重荣无法提供,为了抵抗李克用的西侵,党项人必须一战。
韩逊和他的叔叔韩遵的忠心是经过考验的,这一点不用质疑。韩遵让韩逊带兵进入静难军节度使的地盘目的也很明显,除了抵抗李克用,他要给自己的侄子在军中树立威信,同时让朝廷知道韩逊这个人,也为韩逊以后的上位做一个铺垫。
作战的事情很复杂,容不得马虎,李思谏、韩遵和左睿等三人紧接着商量了一番细节,随后两人结伴离开。
终于有时间了,陈墨开始笑对庞诩:“这段时间多亏了渐离先生,兄长能够有先生这样的臂助必能更进一步。”
其实就是一个意外的巨大收获,陈墨完全意外,他没想到陆伟介绍来的这位名不见经传的读书人有这样的能力。看来还是不能小视天下人,每一个时代都有能人,只是发现没发现,用上用不上的问题。左睿身边就缺这样一个人,庞诩虽然名声不显,可能力不俗,不得不说是一种幸运。
简简单单两句话,很受用,庞诩微笑着回应:“子涵大才鄙人及不上万一,应对这一步步危机游刃有余,京师之战足以荣耀史册,运筹帷幄之处让人佩服啊!”
陈墨是一个随性的人,庞诩用的是读书人之间的那一套,他不是特别喜欢,干脆来点直接的:“都是自家人,先生就不要让我飘飘然了,先生做的不错,以后兄长就指望先生了。”
“子涵这掌书记做的让鄙人佩服,难道子涵以后还要离开大将军身边?”
陈墨嘿嘿一笑:“朝堂才是我的栖身之所,将来要封侯拜相才不枉世上一遭,兄长身边没有了我不是还有先生吗?”
有雄心,这些行为符合陈墨的说法,想要显赫就要名声响亮,陈墨已经有了这样的资本。庞诩无话可说,陈墨这已经不是野心,而是进取之心。
“好了,事不宜迟,我们也准备吧,给庆州城来点特别的!”
左睿早就知道陈墨的人生大计,那是一条异常艰难的道路,但他尊重陈墨的选择,所以一直都没插言。
“让云宽做好准备,说不准明天就会是一场骑兵大战!田夏呢?好久没见挺想他的!”陈墨真的想田夏了,这个小伙子很优秀,陈墨对他期待值很高。
“早就等不急想来见你了,就是不敢打扰我们军议,在外面等着呢。”左睿也喜欢田夏,而在他的军中也只有田夏有这样的特殊待遇。
陈墨扭头,立刻向外面喊了一声:“来人,让田夏进来见我!”
不多久,早已等待多时的田夏一头就扑了进来:“大郎你。。。好吗?”
早就听说陈墨屡屡身处险地,看到陈墨,和他感情深厚的田夏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我给你说的那种加固棚车准备好了吗?”陈墨没理会田夏的儿女情长,看到他就问了起来。
“准备好啦!”
“一次成功,不准出现意外。”陈墨笑着伸出一个手指。
“都准备好了,大郎就瞧好吧!”田夏敲了一下自己的胸膛。(未完待续。。)
207 等着看表演吧
今天的雾稍稍淡了一些,尽管是这样,但雾气仍旧不小,十几步之外想要看得清景物也不容易。
庆州城头的守军很负责任,他们一直对城外盯得很紧。由于这种天气最适合出其不意的偷袭,这几天来让他们很紧张。
庆州城和其他城市没有什么区别,砖石结构的城墙、城垛,城门洞,马道,加上护城河等组成了一个完整的城市防御体系。
最冷的季节,护城河实际上已经不是什么障碍,由于冰封的原因,它只能起到延缓敌军进攻的作用。由于雾气的原因,城头负责警戒的士兵其实只能看到护城河的大致轮廓,更远一些想看到也是不可能。
一名士兵感觉到了什么,他竖起耳朵。
“城外有响动,听到了吗?”
什么也看不到,其余的人也侧过头仔细倾听。
好像是车轮滚动的声音,还有吱吱纽纽的车轴声,一名小军官赶紧吆喝起来:“警戒!”
立刻有人去通知守城将领,城头迅速汇聚起了更多的士兵,各种守城器械也准备的十足。
在这同时,这段城墙的东端也上演了同样的一幕,一辆棚车出现在护城河前,一些士兵迅速把护城河的堤铲出一个斜坡,随后棚车被推上了冰面。
开弓放箭的声音响起,同时,冰面上出现了更多的人。无一例外,这些士兵都顶着一个巨大的排盾,排盾手后面可以隐隐看到很多勾梯在先前移动。
弓箭射中排盾的声音越来越密集。城头的呼喝声此起彼伏,一些投石机开始运行起来。
正是雾气最重的时间段,双方谁也看不清对方。在一阵嘈杂声中,城外的进攻方后面突然传出一阵巨大的砰砰声。
巨箭在浓雾中升空,各种声音夹杂在一起掩盖了他的破空之声。
当巨箭划破浓雾出现在头顶,城头传来的惨叫声立刻冲破了浓雾。
巨大的砰砰声继续,冰面上的士兵靠近了城墙,两辆棚车也顺势被推了上去。
浓雾中的作战掩盖了很多东西,尤其是对于守城一方。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巨箭就像暴雨一样落下,普通的排盾和盔甲无法阻挡巨箭的冲击力,这种情景仿佛就是噩梦。城头的人根本没有丝毫的准备。
王行瑜和薛怀信的手下都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王行瑜和左睿的军队唯一一次作战没有机会接受巨箭的洗礼,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整个城头陷入一片混乱。
靠近城墙的护城河堤也被铲成斜坡,棚车推上去。
“需要多久?”
眼前一片雾气茫茫。庞诩什么也看不到。只听到乱糟糟的喊杀声,心情有些紧张,他禁不住问了起来。
“只要压制住,半个时辰足够。”天气有些冷,视物不清,陈墨不喜欢这样的天气,他搓了搓手:“爆破成功就等于胜利,静难军节度使的地盘就归我们了。”
根本没有把王行瑜和薛怀信的军队看在眼里。陈墨的表情无比放松。
庞诩承认左睿的军队很强,可定语下的如此简单陈墨未免有些儿戏了。这可是十万大军之战,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