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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会没事。”魏越出现了,也不知今天正好执勤还是故意跑了过来。
瞪了一眼牛犊子样的魏越,陈墨对他很不满:“没给你说最近离我远点吗?没脑子!”
“我现在记住了。。。不是为你担心吗?”魏越有些委屈,他无奈的摇了一下自己的大脑袋。
“记住就好,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时候见过有我办不成的事吗?赶紧去吧!”
魏越答应一声,随后扭头而去。
不但是魏越在担心,还有很多临时知道消息的人也是在担心着陈墨。
寿王李杰这几天心情很不好,和陈墨的交流等于已经是最后的结果。寿王李杰相信陈墨的医术,他说的话不会有太大出入,皇帝不行了,他的心情很糟。
谁都知道自己和陈墨交好,可杨复恭等人还是展开了攻击。寿王李杰有些无奈,政治斗争残酷无比,宦官的攻击往往充满血腥,这一点寿王李杰非常清楚。同时,他也知道,就是罪名坐实,以皇帝的秉性,哪怕是为了政治的需要也不可能杀了陈墨。问题是,一个搞不好陈墨将被狠狠压下去。想翻身很难,这让寿王李杰很不爽。
身份尊贵才最缺乏真正的朋友,陈墨是一个稀有动物。寿王李杰一直这样认为。寿王李杰一直拿陈墨当做朋友看待,这不是因为陈墨无所不能和他的运筹帷幄。寿王李杰看的是真挚,看的是那种真诚,陈墨有着他自己特殊的魅力,这位豪气冲天的朋友被攻击,被打压,这对陈墨来说不公平。寿王李杰很生气。
寿王李杰想一想当初的相识就可笑,那是因为好奇,因为妹妹才和陈墨有了交往。却想不到得到这样一个朋友。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陈墨这个唯一的友人是不是友人呢?
想一想感觉很悲哀,将来作为一个高高在上,天下唯一的人。自己能拥有朋友?
“殿下。”就在寿王李杰思绪万千时。董怀玉跑了回来。
寿王立即看向董怀玉,董怀玉一拱手:“据说很精彩,恐怕有些人要恨死大郎了!”
“果然还是大郎的老风格,非池中之物!都是如何应对的,赶紧给我详细说说!”为了某些需要,明知陈墨有难却不能帮。现在好了,心中的郁闷减轻,舒了一口气。几天来,寿王李杰第一次露出一些笑容。
。。。。。。
太医署沐浴在暖暖的春日阳光下。杜怀山和孙解无心上课,也无心办理其他事情,两人孤零零站在太医署的院子中已经很久了。
“以子涵的机警,早有准备,不会有任何问题。”孙解是看好陈墨的,有所防范,准备的应该没有问题。
“做得再好,陛下就是回来也还是老样子,总也不得安生,我大唐就败坏在这些阉人手里啊!”杜怀山也担心陈墨,想想陈墨的能力,想想朝堂有人想帮,陈墨应该没事,他最忧心的还是将来。
孙解点点头:“以阉人的阴狠,再有子涵的狠辣,这次恐怕只是一个开始,纷争总是没完没了,何时才能有一个承平天下?”
“也许就快了,也许还要这样。。。。。。”杜怀山也无法确定将来的事情,毕竟宦官执政的时间太长,这种祸国的习惯很难一时得到改变,毕竟是皇帝说了算,谁知道将来会怎么样。
“我看子涵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长期维持下去,他在等机会,一旦抓住把柄恐怕就是一次清洗,子涵的心太强悍,有大将军这个靠山,这何尝不是我大唐之福!”
杜怀山微微点头:“我看应该是这样,子涵只是不想用那种暴烈的手段,就看不久的将来了,将来也许能够顺利解决这个问题,若是不能,恐怕子涵。。。。。。”
了解莫过于师,杜怀山和孙解太了解陈墨了。内官在他手中讨不到好,尽管陈墨的官职低微的看似微不足道。内心强大才是真的强大,陈墨的内心足够强,再有左睿,有朝堂的支持,一个新的大唐时代有可能来临,只要陈墨活着,他敢做就可以。
不用担心睚眦必报的陈墨发飙了,就像两人的判断一样,温暖的阳光下,陈墨露着阳光般的微笑出现在太医署门内。
“搞定了!毫无悬念!”
这个陈墨大部分时间彬彬有礼,有时候就是这样毫无顾忌。
杜怀山和孙解也无心对陈墨的失礼进行挑剔,这是年轻人对胜利的一种炫耀和随性,两人从内心并不反感。重要的是,不用担心了,暂时不会有什么暴力事件发生。
“进屋详说!”杜怀山嘴里严厉,脸上却是另一番模样。
两人本来很担心,害怕出现皇帝和内官给陈墨硬塞上罪名的事情,到时惹怒左睿,加上陈墨的暴脾气,恐怕皇帝无法承受。以皇帝现在的身体,出了事情就是滔天大祸,就是陈墨和左睿一辈子无法抹去的污点。两人对陈墨期望值太高,谁也不愿看到那种事情发生。
现在好了,没有阴谋,只有阳谋,陈墨赢得光明正大,堂堂正正。
两位太医令因皇帝的病情带来的灰暗心情终于好了些,陈墨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弟子,这个胜利意味着暂时不用担心宦官的攻击,可以安心等待另个一个时代的到来。
。。。。。。
。。。。。。
家是温暖的存在,尤其是在这和风送暖的季节。
带着美好的心情,陈墨回家了。
午饭很准时,陈墨回来的也很准时,简单洗漱,一家人围坐在餐桌上。家中人不知道陈墨经历的凶险,陈墨自然也会提起,一顿丰盛的午餐后,陈墨回屋休息,上午耗尽了精神,管它太医署还是翰林院,全不去了!
美滋滋躺在阳光明媚的卧榻上,陈墨闭上了眼睛。
就在陈墨犯迷糊的时候,门轻轻响了一下。
以宅子中的守卫情况,自然不会有什么外人进来,更不可能摸到陈墨的屋子中,不用看陈墨也知道是谁。左盱老两口的到来是一种阖家快乐,可也让小汐受到了约束,她和陈墨再也不敢光明正大的拥抱热吻在一起。
热恋中的人不能亲热很伤人,陈墨很受伤,小丫头今天看来决定是不让陈墨继续伤下去了。
少女慢慢走上来,灿烂如花般看着陈墨,不需要客气,陈墨的双臂立刻伸出,环住了火热的娇躯。
随着季节的变化,衣服也越来越薄,陈墨感觉到那两团柔软好像又增大了,以后自己幸福了。
“想我了吧?”
心中有爱的女孩最幸福,细微的哼了一声,朱唇找到了地方。
纠缠在一起,火热的吻让陈墨有些冲动。一翻身占据主导地位,紧跟着一双魔爪找到了一双玉兔:“今天我要让小白兔大白于天下,然后。。。。。。”
这就是生活,胜利总让人兴奋,尽管是一个先知先觉的人,陈墨也无法逃脱男性人类这一点小小的癖好。。。。。。(未完待续。。)
241 惊闻
终究是不能突破最后一道防线,陈墨不能那样做,让小丫头受到伤害他没法交代。
生活回归了平静,幸福再继续。在翰林院和太医署之间来回穿梭的陈墨这段时间有的忙了,太医署的招生工作开始。
按照朝廷的规程,太医署招生依旧要招收吏员子弟,陈墨进入太医署的那次属于特例,学医的贫家子弟想要进入太医署这次是不可能了。
陈墨一直很看好在民间招收上来的年轻人,因为他们有医学基础,也有着更为勤奋的优点,上一届就是典型的例子,这些学生进入角色非常快。可惜,陈墨左右不了什么,朝廷仍旧要按照规程办事。
太医署的人手足够,考核的事两位太医令也不用亲自出动,这次全是年轻人的事情。
忙忙碌碌就要进入三月,在太医署进行招生考核的同时,陈墨新的任命下来了。
屯田郎中,从五品上,另外兼任太医署令。
陈墨估计自己是大唐历史上最年轻的太医署令了,医生这个职业越老越好,能够在二十余岁当上太医署令,虽是兼任,可也算独一份。
太医署令是陈墨希望的一个职位,他也不想脱离医生这个职业。问题也来了,屯田郎中官职不低,是尚书省工部四司之一,负责屯田政令,在官员中也属于肥差。可以陈墨的功劳和表现,让他进入工部根本不正常。
陈墨的才能被掩盖了,能够收复京师。能够做天成军掌书记,人尽其才,天下不宁。正需要陈墨这样的人才,陈墨绝对应该进入兵部。虽然同样善于屯田和兴修水利,此时此刻,陈墨无疑成为了妥协与平衡的牺牲品,就像他自己预料的一样,太医署无所谓,进入机要部门的兵部几乎不可能。
皇帝有皇帝的考虑。宦官有宦官的考虑,兵部的权利更大,升职的机会更多。他们绝对会进行阻止,这就是事实真相。
陈墨当庭打杨复恭等人的脸,文官们爽了一把,但后果也不是特别好。谁也帮不上忙。哪怕是三位宰辅出面。皇帝仍旧没有改变让陈墨进入工部的决定,只有工部,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杜怀山也有了新的工作岗位,他将进入尚药局担任尚药典御,也算是升的不慢。
陈墨就这样成为了新任工部尚书郑昌图的人,皇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最好的医生,陈墨的翰林待诏的继续兼任。至于那个天成军掌书记,大家选择性遗忘。没人提。
工部属尚书省,尚书令位高权大,自隋以来,基本不设。加之唐太宗曾任此职,故此后,唐朝不再授人以尚书令之职,而是以左、右仆射代领尚书省事,亦职为宰相。
唐太宗在贞观年间常以品位较低的官员同三省长官共议国政,加以“参知政事”、“参预朝政”、“参议得失”等名号,执行相职。以后又出现“同中书门下三品”、“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等宰相名号。从唐太宗开始的这些做法,表明皇帝任用宰相的范围扩大了,已不限于三省长官;宰相成员增多,既便于集思广益,又使之互相牵制,从而避免出现权臣专权的局面。这样,大大加强了中央集权,防止了皇帝大权旁落。
时代在不断变化,文官控制了,可随着国势的衰落,内外战争频频爆发,宦官成为了受益者。
陈墨的上任平平无奇,除了在吏部跑一趟,在老熟人工部尚书郑昌图那里报到,随后拜见工部侍郎巩繁。
这就算上任了,水部郎中是刘恒是自己人,另外的工部郎中、虞部郎中和陈墨是同级。工部郎中喻秀杰四十来岁,也算之正当年,虞部郎中穆文玖年龄太大了,已经过了古稀之年,做不得事,只剩下致仕养老了。
以往的名声加上对宦官的胜利,陈墨很受欢迎,一个视宦官为无物的人很受追捧。
不过仅此而已,当陈墨在几名下属恭迎下进行争正常工作过,他发现整个工部其实没多事情可做。大唐大部分地区都掌控在节度使和观察使手中,政令无法传达,也无法执行,这个工部简直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养老院。
增加了一个官职,几天不到也没人过问,屯田只针对京畿之地,手下的员外郎和两名主事足够用了。
想到过工部屯田郎中的工作量不大,山一样的各种老文档堆积在库房,陈墨也没心思看。工部成为了一个歇脚之地,这是陈墨万万没有想到的。皇帝给的差使,算是把弹劾的事情揭了过去,陈墨只能认了,他算是看清了,这位皇帝陛下终究还是最信任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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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韩愈《初春小雨》的就是此景的写照,如烟如丝的春雨降临,雾样的春雨落在深青色的宫墙上别具风情。
韩全海在奔跑,气喘吁吁的他跑的飞快。
翰林院没找到陈墨的影子,韩全海立刻咬着牙,在几名禁卫连拉带拽下跑往太医署。
陈墨仍旧不在,韩全海累脱了,心中咒骂着这个陈墨,多当几个官没关系,为什么这样到处乱跑?为什么还这样远?
工部的屯田司,陈墨正在给两位主事安排工作。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情,他要求两位主事去各处乡间看看,看看今年的春耕情况,其实陈墨不担心什么。钱粮、农具、耕牛都支援了,水利工程基本完工,只要不出现大灾,一个丰收年值得期待。
“陈。。。陈待诏。。。赶紧入宫。。。”
韩全海终于在工部屯田司找到陈墨了,不过看他的样子好像要断气。
光启四年三月初三皇帝突然病重,五日,皇帝疾甚,群情骇愕。
陈墨知道这一天还是来了,他知道这是历史的一个转折点,一个新皇帝即将上位。无论对这位光启皇帝是不是有足够的尊重,陈墨还是要做出样子,他和韩全海做的一样,跑 ,拼命地跑,跑向太极宫武德殿。
冥冥之中仿佛有定数,武德殿与东宫邻接,光启皇帝感觉心情不好,他突然到了武德殿,然后让太子来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