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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汐。。。小汐。。。”
在陈墨的轻轻呼唤中,小丫头睁开眼,蜡烛的光有些昏黄,陈墨看不清小汐的脸色,但能感觉到小丫头瞬间的羞涩,还有那正在加速跳动的心。
“大郎醒了,我。。是怕你不舒服。。。你背后和双臂都有伤,没法躺,我。。。。。。”
“我知道小汐对我好,能有小汐陪着我,我还求什么?”
低下头,小丫头的羞涩掩盖在烛影中:“这次我好怕,以后大郎定要谨慎,出门多带人,那些刺杀大郎和冰儿的人一定不能放过他们。”
女人的泪点太低,陈墨的肩膀再次潮湿了。
“冰儿怎么样,还稳定吗?”
“冰儿由清儿和喜儿两人轮班守着,应该没问题,有问题早就来唤大郎了。”
“没事就好。”说着话,陈墨的脸贴在了小汐的脸颊之上。
一次生死的惊醒动魄无疑让两人更加珍惜在一起的感觉,小汐的身体颤了一下,但没有闪避,随后。。。小汐脸颊的温度越来越高。。。。。。
PS:大家七夕快乐,祝天下有**终成眷属!
097 不能动
温馨的一夜悄然离去,当晨曦降临长安,精神恢复过来的陈墨起身了。
在小汐的伺候下洗脸、漱口,陈墨立刻跑到了诊室中。冰儿的情况不错,临机一动的水芹起到了挽救冰儿生命的作用,小丫头虽然仍脸色蜡黄,但呼吸、心跳和精神都回复的不错,还在陈墨的监督下吃了些东西。陈墨要担心的是,这种引流方式会引来感染,然后就是肺部的膨胀会较慢,即使顺利,恢复期也会相对较长。
暂时放下心,陈墨挎着双臂来到餐房。
担心一夜的众人看到陈墨到来,一个个终于有了些笑容,不过这幅模样还是让众人忧心的上前不停问候。“这件事不会就此罢休,无论是谁,既然想要我的命,那么我们也不需要客气,事情总会有一个最后的结果,大家拭目以待,此仇必报,我不会放过刺杀我的主谋,诸位兄弟也不会放过他。”
“对,这件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对,绝不放过那个主谋,一定血债血还!”李三斤表现的最激烈,他满脸通红:“我要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
陈墨的话引来一阵附和,陈墨明白众人承受的压抑。左睿和这些手下失职了,这次刺杀事件无疑让这些护卫人员意识到了自己的责任,同时,陈墨也在有意识的开始给这些人灌输有仇必报的观念。
以后,各种纷争会更多,陈墨恐怕不得安宁,这些人对他太重要了。陈墨的意思很明确,给他们信心,我们绝不做软柿子。
就在饭后不久,杜怀山再次来看陈墨。
在杜怀山的眼中,陈墨看出应该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家中人太多,于是,师徒二人单独进入陈墨的卧房。
“这件事为师知道子涵不会就此罢手,但现在。。。局势不太好,我知道你手中的力量,可是子涵还是要暂时忍一忍。”
杜怀山的话透露出信息,他知道这是谁干的,而且知道原因,只是不想陈墨现在进行报复。
“恩师,虽然学生不知道具体是谁,但也大概知道这件事情的脉络,这样的无耻之人留着何用?留着,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引起朝堂大乱,天下已经够乱了,这些人还有心情搞这些阴谋诡计,留着总是祸患!”
“子涵不知,一旦动手,牵一动十,这样做会乱上加乱,这些人虽然是无耻之极的奸邪之辈,但现在不是时候啊!“杜怀山摇着头,一脸无奈之色。
“为了自己的利益,已经无所不用其极,恩师难道不明白这是与虎谋皮,一旦被这些人抓住机会,他们次才不会管什么大唐的江山社稷和百姓的死活,才不管什么大局,他们只为了自己,这样的的人留不得!”
“时局如此,终归不是时候!”杜怀山叹息一声:“萧翁和群懿也是这个意思,子涵还是要以大局为重,萧翁和群懿不希望此时血流成河,否则,我大唐危矣!”
“是不是和宦官有关联?萧翁和学士有所顾虑?”陈墨明白了。
杜怀山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劝阻:“此事错综复杂,必须忍耐,君子之仇何时皆可报,子涵还是要以大局为重。”
果然是有宦官的影子,尽管田令孜不计后果的要对王重荣用兵,但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萧遘和学士承旨杜让能还是以大局为重,为了朝局的稳定,他们做出了让步。尽管田令孜独断专行,不理智的要发动战争,两人这时候无法阻止,可仍旧不会给田令孜添乱扯后腿,对他们来说,国家的稳定才最重要,这些恩怨和政治的角逐应该放在国家利益之后。
杜怀山的意思是,陈墨一旦报复,恐怕会引起一系列的纷争和血腥,宦官不能以常理去理解,这种报复会让他们参与进来,会形成无休止的互相暗杀局面,政治竞争的惨烈对风雨飘摇的国家将更不利。
陈墨理解了,但陈墨却知道此次战争无法避免,而田令孜也会因为这次战争失势,一系列的军事失败让大唐的军阀割据更加严重,无法节制的各地军阀各自为政,优胜略汰的时代已经为期不远。
这件事可以暂时忍耐,陈墨不想让杜怀山为难:“恩师放心,弟子知道其中利害,但此仇弟子会记下,它日必报。”
杜怀山轻轻地摇头,一个医生如此的强悍,也不知道是陈墨的幸运还是不幸:“子涵好好养伤,群懿和萧翁本来是要亲自来看看你,被我阻止了,多事之秋,子涵还是要忍一忍。”
“弟子记住了。”
“我去太医署,傍晚再来看子涵。”
“恩师慢走。”
送走杜怀山,陈墨回屋。
脉络很清晰,只要查到是谁谋害萧遘的老父,这件事的真相就会暴露出来。杜怀山不说是谁也没关系,陈墨已经不是以前的陈墨,防贼一天防不得一世,可以暂时忍一忍,但陈墨也不会留下这些祸患,血腥难以避免,只剩下时间。
这样缠着双臂很别扭,可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好在左臂伤的较轻,左手还可以用,不至于让陈墨成为一个暂时的废人。去诊室看了看小丫头,陈墨指挥喜儿熬药,必须给冰儿用药了,伤口的渗出期基本是十二个时辰,现在需要用止血和清凉解**。
安慰了一阵冰儿,门外的王成来喊陈墨。
也不知寿王李杰怎么得到了消息,他和董怀玉两人竟然结伴而来。
恭敬地把两人让进堂屋,刚刚就坐董怀玉就开始解释:“子涵,昨日我离开的较快,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果。。。我再慢些走或者。。。。。。”
“宣璧兄,这件事不是你的过错,据长安县的衙役侦知,刺客在甄府已经潜伏多日,显然早有准备,这次的刺杀事件和宣璧兄根本无关,刺客只是利用了我这次出门的机会罢了,没有这一次也会有下一次,隐藏在暗处的刺杀总是难防,宣璧兄不必介怀。”
陈墨说的很对,这样的豪宅坊区住户本就不太多,都是宽宅大院。虽然是邻居,但陈墨的宅子其实和甄家距离很远,有人潜到人数并不多的甄家,只要下手较快,制服老弱女眷为主的甄家人不难,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大的响动传出来。刺客需要的只是一个时机,和董怀玉的关系不太大,这些刺客早晚会找到机会。
毕竟还是由于自己的造访造成这次事件,董怀玉很愧疚:“子涵。。。也不知道谁下这样的死手?若子涵看得起我,有用得到的地方尽管开口,定会鼎力相助。”
“好了,宣璧不要说了,子涵没事就好,此事还要详查,本王不便参与,但也会去大理寺问一问,子涵好好养伤,这件事子涵应该心中有数,静观其变吧。”作为皇族,寿王李杰不能过于干涉司法,而隐藏在阴暗处的事情他更不能参与,因此,他阻止了董怀玉。
董怀玉不说了,陈墨也看出来,这位董将军和寿王李杰关系非同一般。
098 狰狞之手
寿王李杰和董怀玉回去,陈墨督促着冰儿服下药,管虎来了。终究瞒不住,估计田六和王成也不敢隐瞒左睿,左睿还是知道了这件事。除了询问具体的伤情,管虎还带来了很多新的武器,人员也再一次增加。不过管虎告诉陈墨,为了避免二老担心,左睿向二老隐瞒了陈墨受伤的事。
左睿没有撤走田六和王成,而是直接把另一名叫古子锐的牙将派了过来,田六和王成被直接降级为普通牙兵,这也算是一种惩罚,同时有戴罪立功的意思,两人毕竟是左家的忠实追随者,忠诚不用质疑。
对这种安排,陈墨也不需要说什么,毕竟田六和王成等于是一次失职,两人想要获得晋升就要戴罪立功,这也算是一种规矩的体现。
中午时分,魏家父子来了一趟,看看陈墨无碍后也没吃饭直接回了家。
饭后的小丫头有些低热,这也是正常的一种反应,指挥着清儿和喜儿给小丫头吃过饭,服下一些方剂,陈墨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太阳西垂,再次看了看冰儿,低热依旧,陈墨换了一根引流用的水芹,随后指挥着清儿和喜儿再次煎药。
晚饭还在准备,一众太医署的人再次来看陈墨了。
杜怀山和孙解两人这次不是来赶饭,和陈墨闲聊一阵,看看陈墨没有问题,两人和太医署的博士、医师等人告辞。而谢亦安和姜粟、李戊可不管这些,太医署的饭食不如这里,何况几人本身关系亲密,这几人果断留了下来。
几位同窗今天当然会睡在这里,已经不是第一次,谁也不客气。
入秋的傍晚凉风习习,饭后,陈墨干脆把几人安置了后院,小胡床摆在院中,众人在院子中乘凉,也算一种难得的享受。
众人闲扯中,李戊藏不住话,他直接问起了这次的事:“大郎知道是谁干的吗?不知道可就麻烦了,时时防着被人刺杀,这日子怎么过啊!”
“大郎身边护卫众多,这次就是有些大意了,不过,大郎还是要查出是谁指使的这次刺杀,以免留下后患。”姜粟也插了进来。
陈墨道:“暂时没有眉目,但万事皆有根源,这样的丧心病狂,想查出来并不难。”
李戊立刻问道:“是不是和上次大郎在芙蓉园的事情有关?”
“可能性很小,不是沙陀人,至于那位孔公子,他不会有这样的胆量。”
李戊继续道:“那是为什么?如此沸沸扬扬,不可能是。。。。。。”
摇摇头,陈墨否定了李戊的猜测。
陈墨明白他说的是白广生,但这更不可能。因为白广生虽然对陈墨的崛起有些抵触,但总体来说,白广生属于那种心中有正义感的愤青,他只是心眼比较小罢了,不可能因为陈墨的上位做这样惊天动地的事情,再者,他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力量。
几次猜测无果,众人有些茫然,陈墨这是得罪了谁?竟下这样的狠手。
“还有大理寺在管这件事,等等看,不过可叹甄中丞一家受到我的连累。”陈墨岔开话题,他当然不会提起萧家的事情,但可以了解一下朝局:“诸位仁兄,反正我也无大碍,放放这件事,咱们说说朝局,最近有什么新鲜事没有?”
“有一件事情很新鲜,不知大郎可知道我朝侍中郑翁?”很少开口说话的柳玉和这时候开口了。
“当然知道郑翁,不是说郑翁年老体衰,已经基本不问政事了吗?”
“所以才是新鲜事!”柳玉和笑着继续:“前几日郑翁上朝了,还开始处理政务,并在门下省掀起了廉政风波,许多官员被他拿下。”
“看来郑翁老而弥坚,身体这是好了!”
“哪里?”柳玉和继续八卦:“郑公的身体还是那样,处理政务也是颤巍巍的,不过。。。听说就是为了架空某些人。”
“愿闻其详。”
“在郑公不理事的情况下,门下省实权是掌握在门下侍郎手中,门下侍郎裴澈才是门下省的执掌者,听闻郑公是为了某些事故意为之,就是为了遏制门下侍郎裴澈。”
陈墨兴趣来了,他继续问道:“这裴澈是何人?我可听说郑翁是温厚长者,这个裴澈怎么了?”
柳玉和继续:“裴澈可是名门之后,他的祖上是孟州裴氏,从父是名相裴公美裴公,可谓世代书香,只可惜。。。这个裴澈为人不被看好,据闻和某些宦官走的极近,也因此被郑公架空,估计是郑公和宰辅诸人联手在压制住裴澈,这个大唐怎容得一个亲近宦官的门下侍中出现?”
“郑翁看来是不准备让裴澈做这个门下侍郎了,但门下侍郎就一定会做侍中吗?这个裴澈有这样的能力?”
“郑公还能坚持多久?如果不尽快动手,下任侍中还不是裴澈的。”柳玉和停了一下:“其实。。。现在朝中有威望能力的官员现在太少,因此,得到宦官的支持,身出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