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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亡命 15
九十年代的忧伤。
我听见这句话心里就是一愣。因为九十年代的忧伤这不是一句话而是一首歌曲的名字。而且这首歌曲大多数人是没有听过的。这首歌曲是有两个版本，其一是粤语版叫做《相依的心》。而国语版便是《九十年代的忧伤》。
我跟我认识的绝大多数人都说过，这首歌曲是出自香港的beyond乐队中期的作品。这是除了《海阔天空》以为我最喜欢的一首歌曲了。
而这首歌曲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不仅是这样还因为恰巧就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我的耳朵边。我能听得出来，这个人说的这句话分明就是对着我。但是，我却无法从声音辨别出来这个人是谁，因为声音听上去很明显的不是正常的发音，而是用什么东西挡住了嘴巴发出来的。
其实我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只是还不能确定。我一狠心一咬牙把头转过去。看到的却是一个面具。
一个巨大的猩猩脸这对着我。老实说确实吓了我一下。不过我还是从身形上看出这个人是穆星。我便轻轻的说了一句：“穆星？”
说完后这个猩猩脸的家伙便把头上的面具拿了下来。我一看去果然这个人就是穆星。我一下子就从地上跳了起来，挑起来的时候胳膊碰到了程梦儿，程梦儿哎呀的一声之后我就感觉我背后嗖的刮过了一阵风。
然后就迅雷不及掩耳的在我面前出现了宇文刻的身影。然后宇文刻二话没说一把就抓住穆星的脖领子望防洪纪念塔的方向走。
我根本就来不及说话也阻止不了。穆星被宇文刻这么一拽一下子就撞到了程梦儿的身上。不过在我看来虽然是宇文刻拽着穆星，不过完全可以避免撞到程梦儿。多少有些故意的嫌疑。
宇文刻拽着穆星，穆星也只能推攘宇文刻，但是起到的作用并不是很大，最后也就放弃抵抗了顺着宇文刻的节奏走了。
大约过了5分钟吧，宇文刻将穆星脱至快到防洪纪念塔的地方。才松开了手。
其实宇文刻拉着穆星的时候我是完全可能让穆星摆脱这种困难的，但是我并没有这么做。因为我清楚，宇文刻这么做并不是对穆星不友好，而是尽快的让我们聚到人多的地方。宇文刻害怕穆星出现的地方会有薛五的人埋伏在那里。所以才出此下策。
绚丽的颜色在黑暗的天空中绽放，五彩缤纷。烟花如同盛开的牡丹，怒放的*。在黑夜中用字的绚丽吸引众人的目光。在空中烟花又犹如万千萤火虫在空中翩翩起舞。
几乎所有人的在望天上看的时候，宇文刻趁着这会功夫又让我们加快脚步往人多的地方走。差不多一分钟的功夫吧，终于走到防洪纪念塔下了。到了这里我们就基本上可以说安全了。因为此时此处除了人就还是人了。
此时我让穆星把面具摘下来，但是穆星却不肯说是怕暴露了身份，我见他这么说也就没再强迫。
就在此时，我本来我有一肚子的疑问想要问穆星。正当我要说话的节骨眼上被宇文刻打断了。
然后宇文刻说了一句话，我一下子就炸庙了。
程梦儿和叶静他妈的不见了！
第七章 亡命 16
程梦儿和叶静不见了，我一下子就克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转过身就要回头找。
可刚转过身就被宇文刻拉住了我一只胳膊。然后宇文刻又问我要干什么？
我一听这话就来气了。“你说我要干什么，两个女的不见了，我的回去找，万一被薛五他们抓了呢？”
话一说完我就又转过身去要跑，但是被宇文刻又给我扯了回去。
宇文刻掰着我的脑袋让我看我身后说道：“你他妈的怎么着！”
这一看，我也sb了。这个节骨眼上，根本就不能用找这个字眼，根本就没法找。身后是数以万计的人，这和往大海仍根针没什么差别。在人潮汹涌的此地，我们是如此的渺小，如果真的要找起来的话就好比你在浩瀚的宇宙中寻找一个陨石碎片一样。
这个情形，我虽然知道没有地方下手，但是我心里还是着急的很，万一真的是被薛五他们抓起来，那事情可就糟了。于是我又一次对宇文刻投以依赖的目光，希望能给予我答案。
宇文刻刚要说话的时候却被穆星打断了。穆星很好奇的说道：“温雨，怎么回事，叶静怎么也和你在一起。”
虽然这事说来话长，但是我根本就没这个心思解释，而且我还示意让穆星闭嘴听宇文刻说。
宇文刻也是没用好眼神的看了一眼穆星，然后说道：“温雨，你还记得吗？当时我们拉着穆星走到防洪纪念塔的时候正好是放烟花的时候。那个时候我清楚的记得而且也看见叶静和程梦儿都在你的身后。这样一来也就是说是叶静和程梦儿是在这一段路程不见的。”
我点了点头表示很赞成宇文刻的说法。但是事实并不是知道程梦儿和叶静是在哪里不见得，而是她们会不会又危险。于是我又把这个问题抛了出去。
宇文刻又接着说道：“既然证明了叶静和程梦儿是在这一段路程失踪的，我们就可不必担心。你看看这里的人数，你就会知道，叶静和程梦儿很有可能是被人冲散的。”
我转了转眼睛明白了宇文刻的话，虽然这种情况是能说的通的，但是万一真的是被薛五抓到那又如何是好，即便没有抓到两个女孩在万一又碰上薛五的人呢？我又说出了这样的问题。一开始我们从烂尾楼里出发的时候，我就极力否认宇文刻说穆星叛变的说法。但是此时此刻，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因为这个问题不论是前面还是后面我似乎都已经认定了，薛五会出现。这样一来不仅与我之前相信穆星没有叛变自相矛盾，而且间接的承认宇文刻的理论是正确的。但最重要的事，我当真穆星的面否认了穆星。
我自觉语失，想要示意穆星抱歉。此时穆星也正是用不友善的眼光看着我。看来是要质问我这么说了。可就在穆星刚要说话的时候又被宇文刻打断了。
宇文刻说道：“你这只是个表面问题。实质上是你想多了。如果真的是薛五干的，他为什么不在中央商城门口就把我们一起都绑了呢。而偏偏选择在防洪纪念塔附近呢。防洪纪念塔附近拥有万人空巷和川流不息的人群。这不是很愚蠢吗？”
我一听这话就是一个肚子的窝火啊，宇文刻这小子这是在间接承认穆星并没有叛变。很明显我们在中央商城的时候薛五没有出现，那就不可能在万人空巷的场景中找到我们。
我正要说话的时候的宇文刻却又说道：“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也相叶静处理的方式会比你好、比你冷静。毕竟人家是女生，脱身比你好得多。只需要叫叫非礼什么之类的就够了。”
我仰天长啸说道：“操！”仔细想想也的确是这么回事，既然证明叶静和程梦儿不会有事，我也就不再和宇文刻计较了。
不知道为什么，宇文刻的话语中总能带给我一些平静，安和的感觉。扪心自问我的确是一个拿不定主意的人，坚定的事情就很容易让别人所左右。这是我的一个软肋。
我、穆星、宇文刻在从人多的地方走向人少的地方。因为我们要回去烂尾楼等叶静和程梦儿。我们有过约定如果人一旦走散就要回到这个地方集合。
走了没几步穆星问我要去哪里。我刚要回答的时候，却被宇文刻打断了。宇文刻对着穆星说道：“你跟着我们走就对了，别的你不用多问。”
我听见宇文刻的说话，我也就没对穆星讲下去，显然我听得出来，宇文刻并没有完全信任穆星，还是在怀疑穆星的。
默默无语走了大约1分钟吧。其实这一分钟，走的都不如平时十秒钟走得快。原因还是人太多。
突然这个时候宇文刻对着穆星说道：“你有手机吗？”
第七章 亡命 17
听见了宇文刻问穆星要手机，穆星慢慢的拿出了手机交给了宇文刻。然后穆星说道：“手机我有，但是已经坏了。不能再用了。 ”
我顺着穆星的动作看去。的确的，穆星的手机坏了。穆星的手机整个屏幕都已经花了。根本就不能再用了。
但是此时的宇文刻却把手机的后盖打开了。然后取出了手机卡，使劲的向天上一扔。
穆星看见宇文刻的这一举动就骂了一声娘。我忙的上去解释道：“穆星，你先别激动。我们的电话被薛五他们监听了。宇文刻这么做是为了安全。”
穆星听见我这么说后，才稍稍的有些冷静了。然后没有好动静的咳嗽了几下。
对于这几声咳嗽宇文刻丝毫没有在意。
从人群多的地方走出来后，用时大约十几分钟。再次期间我们没有任何的说话。而我夹在中间，看上去我更像是个和事老，但是我这个和事老却始终没有打断宇文刻和穆星的相互的敌意。
我曾经试图打破这种尴尬，但是其结果都是失败而回。所以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只好都装作沉默了。
又过了大约三分钟左右。由于烟花的绽放，我们回去的道路人越来越少了。因为其他人都在望防洪纪念塔。这样周围的人才会少了起来。
突然之间宇文刻提出让穆星把遮脸的面具拿下去，然后在和我们三个人互换一下。宇文刻由于头发太长了，变把自己的口罩拿了下来，只带了帽子。宇文刻把口罩递给了穆星。
反正我记得穆星当时的表情是很不情愿的，穆星始终认为宇文刻脏，然后就把口罩反过来带。
其实说是互换实质上只有穆星和宇文刻两个人换了。当我脱下帽子的时候宇文刻示意我不要了。原因就是宇文刻的头发长可以挡住自己的脸，而我却不可以。
在回到烂尾楼之前的这段路上，我们三个人来了一次意义上是很深刻的对话。
我记得当时先说话的人宇文刻，因为宇文刻怀疑穆星能从我的商店跑出来的真实性，所以便先开了口。但是宇文刻的文化方法相当的直截了当。
“穆星，你究竟是跑出来的还是被人放出来的。”
穆星听见宇文刻这么一说，直接就骂了一声娘。然后我马上就上前一步抢先说道：“穆星你当时怎么跑出来的，你说来听听。”我之所以抢先说，是因为我了解穆星的脾气，如果再让穆星骂下去，肯定会和宇文刻动手的。一旦动手起来穆星根本就是毫无胜算。
第七章 亡命 18
穆星一听我问他是怎么跑出来的。说话的声音就有些哽咽了。虽然带着口罩看不到穆星的面目表情，但还是能从穆星哽咽的说话声以及动作看得出来，这一次的经历一定给穆星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
穆星说话的语气并不是很快。其大致内容和在烂尾楼里打的电话说的内容差不多，只是稍加详细一点。还有就是穆星整个说话的内容和宇文刻之前与我分析的大相径庭，没有太大的出入。
但我不知道是不是到底是受到友情所左右的因素，我却丝毫的看不出也听不出穆星是在编故事骗我们。而我看出来的更多的是惶恐、不安、内疚、仇恨。
穆星又说道：“跑出来的时候，我的母亲就像温雨的父亲一样挡住了门口那辆吉普车的门，然后我爬出来的时候，我的母亲也中了枪。当时因为太着急太紧张了。我弄断了绳子就忘记给我母亲也把绳子弄断。后来就是因为我的这次失误，才让我的母亲中了枪。后来母亲中了枪后还是勉强的跑了出来。刚跑出来的时候，我正好看见薛五他们在对着温雨开枪，而且我还看见温雨不远处倒下了一个警察。我估计事情就已经有些不简单了。但是当时是逃命要紧。我也就没上去帮温雨。随后我背着我母亲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躲了起来，因为我害怕我们再次被薛五追上来。可是不多会我母亲呼吸越来越困难了，身体也越来越凉。我就决定不管怎样先带着我母亲去医院抢救。”
说道这里的时候穆星停了一下，身体有些颤抖，唏嘘的声音也是越来越严重了。看来心中的情绪是在是难以平复。
接着穆星又说道：“麻辣隔壁的，出租司机都怕我母亲身上的血弄脏他们的车。我他妈的打了半天的车，才有车停下来。后来快到医院的时候，又赶上别的车出了车祸以致于整个路口都堵死了，我就背着我母亲去看病。然后在背着我母亲望医院走的途中，我无意间看到路旁的饭店里在门外放的电视机上插播的紧急新闻。上面说我们几个被通缉了。当时我也是吓了一跳。还有一点，当时说的是两女三男，我真想不到程梦儿也被卷了进来。当时救母心切也没再多想了。本来我还是要坚持把我母亲送到医院的，但我的母亲坚决的反对，害怕我被抓到说不清楚，而且还对我说一定要找到温雨，找到事情的解决方法。”
穆星说完了这句话的时候，然后穆星又是一阵的唏嘘，显然后面发生的事，穆星需要缓一缓才能说出来。既然这要我就回答穆星的问题吧。
我说道：“其实通缉的三男两女是你、我、宇文刻、你的妈妈以及叶静。”
穆星一听见我这么说，马上就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