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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写红楼之薛柳情(红楼梦同人;坑;慎)作者:丝回
诱拐
话说古城金陵自古乃繁盛之地,高官富商皆云集于此,灯红酒绿,莺歌燕舞,好不热闹。贾,史,王,薛四大家族就是这金陵城里的名门望族。那些有钱的老爷,少爷们成日价无所事事,边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中,不可自拔。
近来,少爷们尝腻了各色脂粉,便要换换口味,男风日渐盛行起来。有的养小倌,有的逛“鸭店”,强抢“妇男”也不是什么新鲜了。呆霸王薛蟠便盯上了一个。此人姓柳名湘莲,原是世家子弟,性素侠爽,不拘小节,酷好耍枪舞剑,赌博吃酒,以至眠花宿柳,吹笛弹笙,无所不为。因他年纪又轻,生的又美,又喜串戏,且串的都是风月生旦戏文,以至那呆霸王一眼便相中了,非要弄到手不可。
这日,贾府包衣奴才赖尚荣被选了个州官,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那个州官。因要摆酒庆贺,便请主子们赏光。薛蟠、贾珍、贾涟、宝玉等都到了,并请了几个世家子弟作陪。赖尚荣与柳湘莲素习交好,故也请了他来。那薛蟠听闻此事,可逮着了好机会,特特穿了一件苏绣白蟒银缎长衫,外罩刻丝银鼠滚边马褂,头戴文士方巾,足登羊皮小靴,手执紫檀木骨却题着艳词的扇子,着意打扮了一番。想那薛蟠也是大家公子,生的虽只及其妹薛宝钗的一半,却也养得是细皮嫩肉,唇红齿白,那一打扮起来也是风流倜傥的美公子,并不逊于宝玉太多,只是眉宇间透着一股邪气。
柳二郎一进花厅,赖尚荣立刻起身相迎,“啊,柳贤弟,你可来了。待为兄为你引见。”说着便拉着他的手向众人走了过去。
宝玉一见,便已站了起来,迎了过去,道:“柳兄,可想死小弟了。”边说着,边拉了他,在他耳边小声道:“散的时候别走,我有话与你说。”
原来宝玉正想与他说说秦钟坟上的事,可看在那呆霸王的眼里却成了另一种意思。他心里寻思到:“怪道小柳儿总是对我不咸不淡的,难道他竟早和宝玉好上了。”心里又一转,“不能。宝玉前一阵子和秦钟好的蜜里调油,小柳儿也是秦钟的朋友,那个刚死,两人不可能这么快就好上了。”却又一想,“也保不准。宝玉是何等人物!保不齐两人日久生情。不行,我得抢在宝玉之前把他弄到手!”
想着,也起身迎了过来,也拉了他,笑道:“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柳二郎!今日一见,竟是如此英俊神秀的人物!果然不同凡响!为兄不才,虚长兄弟你几岁,称你一声柳弟可好?来来来,坐在为兄旁边,我们今日不醉不归!”
宝玉原想拉柳湘莲坐在自己身旁,也好偷空说会子话,却不想被薛蟠硬拉了去,一时便楞在了那里。
赖尚荣忙打圆场道:“我本还说为他引见,却原来早已和宝叔,薛公子熟识。来来来,大家一起坐。”
宝玉原就坐在薛蟠旁边,如今只在两个中间加了个梨木椅子,让柳湘莲落座。
柳湘莲刚只听宝玉要跟他说话,正在思量宝玉有何要事要与自己说却猛然被另一个人拉了手。他抬眼望去,只见一衣袂飘飘,玉树临风的美公子。想那薛蟠与宝玉本是姨表兄弟,长得有三分相似,加上刻意打扮过,更显得俊美非常。
柳二郎看得一呆,一时间不知自己身处何处,也未听清那张红艳艳的小嘴中吐出的是何字句,只呆呆的任由薛蟠拉了自己入席。
直至坐下,心定了定,再仔细看去。才发现却是那总是纠缠自己的薛蟠,心里好不懊悔,只恨自己刚才被美色所惑,一时不察,竟被他牵着鼻子走。本想立刻起身离去,又碍于赖尚荣的面子,加上宝玉有话要说,身子动了动,又只得坐下,却是只和宝玉说话,把后脑勺儿留给薛蟠。
那呆霸王早从柳湘莲的行动中看出了端倪,知道自己的美人计得了逞,心下大喜,本想借此机会更进一步,却只得到柳二郎的后脑勺儿,心下不快,多次借机搭茬儿,柳湘莲却只是不理,把个薛蟠急得抓耳挠腮,一个劲儿的把酒往肚子里灌,没一会儿就已醉了。
这一醉,什么礼仪廉耻全都给忘了,嘴中更是不干不净的胡说八道起来。
一会子“柳兄弟……只……只要你跟了哥哥,哥保你下半辈子……呃,不对……是下辈子,下辈子都吃香的……喝辣的,你什么都不用愁!!”
一会子“小柳儿……哥跟你说……哥的床上的功夫那可是不一般。只要你尝过一次,保准你不想再上别人的床!”
一会儿又“小柳儿,你就别害臊了。我知道!你早就想尝尝……尝尝哥哥的大鸡巴的味道了。一会儿……你别走,咱哥俩好好乐一乐!我让你尝个够、爽上天!”
宝玉听他说的实在不堪,但又碍于薛姨妈的面子,再加上他到底比自己年长,不好当面呵斥他,只得寻其不备,拉了柳湘莲出了花厅,与他坐在花丛旁的隐秘处。
柳二郎气得浑身直打哆嗦,半晌没说出话来,只恨不得一拳将薛蟠打死才解心头之恨,只是不愿给赖尚荣添麻烦,只得忍了又忍。
柳湘莲和宝玉闲话了两句,便与他辞行,要出门走走,三五年回来。
宝玉知柳湘莲离开金陵知识为了避开薛蟠,也不好阻拦,只好说:“你果真要远行必须先告诉我一声,千万别悄悄的去了。”说着便与柳湘莲一起向大门走去。
刚至大门前,早见薛蟠在那里乱嚷乱叫道:“谁放小柳儿走了?”柳湘莲听了,直气得火星乱迸。气到极致,忽然心生一计。
薛蟠见宝玉和柳湘莲一起过来,心中早已不快,干醋喝了一罐子,又没理发作,只好上前一把拉住柳湘莲,说道:“唉呀,我的兄弟,你上哪去了。没了你,哥哥我喝酒都喝不痛快。来来,我们进屋继续喝,喝的高点儿一会儿才能玩的痛快!”
柳湘莲竟没有挣脱,反而拉他到一旁没人的地方,悄悄的说:“我到有个主意,只是不知你愿不愿意。”
薛蟠道:“说来听听。”
“我在城西门外有个秘密的下处,没旁人知道。前两天刚买了两个极好的孩子,干干净净的。你我两个去那里喝酒岂不比在这里随意痛快?你若愿意,咱们俩这就去!”
薛蟠大喜道:“好兄弟,你可别唬我。走走走,咱俩马上就去。”
这呆霸王是纯粹被兴奋冲昏了头脑,也不想想为何柳湘莲前后态度变化如此之大,便兴冲冲的骑了马谁也没告诉,就与柳湘莲出了城门。
报复 这呆霸王是纯粹被兴奋冲昏了头脑,也不想想为何柳湘莲前后态度变化如此之大,便兴冲冲的骑了马谁也没告诉,就与柳湘莲出了城门。
柳湘莲家中早已破落,城外哪有什么房产下处!只领了薛蟠打马直往西下去。
此时已是夜半更深,莫要说城外,就是城里街上也已是空空荡荡,没半个人影儿了。
城外便是官道,官道两旁有大片大片的稻田菜地整齐的排列着,再远处是一片小树林,却是没有墓地的穷人最常见的最后归宿——一片乱坟岗子。
薛蟠跟着柳湘莲出得城来,被凉风一吹,酒醒了大半,见两人越走越荒凉,心里不由得胆怯了起来,道:“好兄弟,可还远不远?”
柳湘莲看看四周,发现已无人烟,地点却不够隐蔽,在宽阔的官道上很容易被人看到,便说:“不远了。看见前边那片树林了没有?穿过去就到啦。我还骗你不成?”
薛蟠坐在马上,朝那边一看,似乎觉得隐隐约约的有灯光闪烁,心下放宽,便道:“好兄弟,我不是那个意思。咱们快些走吧。”
说着两人打马奔向小树林。
话说薛蟠乃是贾宝玉的两姨表兄,宝钗之嫡亲兄长。此人虽生性娇纵卤莽,蛮横霸道,却并不愚钝。
这时他虽灌多了黄汤,又被狂喜冲昏了头脑,可待到离小树林尚有二三丈远时,他停住了马。因为他已看清那隐隐约约的“灯光”却是飘在一个个的土馒头上方。
薛蟠顿时又惊又怒。惊得是头回见着绿莹莹、飘乎乎的鬼火,差点儿吓破了苦胆;怒得是柳湘莲倒底诳了自己——他薛蟠何曾被这样愚弄过!
再说柳湘莲。
好个柳二郎!他一见薛蟠拉住了马,便知他业已察觉到情况不对,便毫不犹豫的立时自马上飞起一脚,把薛蟠从马背上直踹了下去。
薛蟠尚来不及防备,(事实上是他的防备在柳湘莲手下也不值一提)被柳二郎一脚踢来,便摔趴在地上,趺了个狗啃泥。
不等他挣扎,柳二郎便从马上直扑下来,正骑到薛蟠腰上,披头盖脸的就是一顿狂打。
柳湘莲知那薛蟠素来娇生惯养,是个银样蜡枪头,便只使出了三分力道。即是这样,也把那呆霸王打得是鼻青脸肿,满面是血。即是如此,薛蟠嘴中犹在不干不净:“小柳儿,你好啊!你等着瞧,只要你别栽在爷爷手里,否则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早晚要操死你!你等着,我要让全城人都尝尝你的滋味!我要让全城的畜生都和你配种,看看你能不能生出小畜生来!”
这番话可戳到了柳湘莲的痛处。。他平生最恨别人拿他当优伶小倌一般看待。他顺手从树林边柳树上扯了一根柳条,使出混身的力气朝薛蟠抽去。
此时已近晚秋,柳条早以不复初春时节的柔嫩,加上柳二郎拼了命似的一顿抽打,直打得薛蟠在地上滚来滚去,像杀猪一般的嚎叫,不一会儿就给抽得皮开肉绽,血肉模乎,更别说那一身华丽的行头了,早就贬值成了破布条儿一堆,零零散散的挂在身上。
薛蟠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嘴上也不逞能了,只剩下哼哼的劲儿。
柳湘莲抽累了,停了下来,心下却有些后悔打重了,又不能服软,只是问:“你以后可还再说那些混帐话不说了?”
薛蟠连忙求饶道:“不说了、不说了,我再也不说了!好兄弟……不……好哥哥……啊……不是不是,好大爷,以后你只操我,干我,用你的鸡巴把我干死也行。求你别再打我了。唉哟……”
柳湘莲听他又扯到了那档子事上头,便提起脚来又朝他屁股上踢去,把个薛蟠踢得哼哈直叫。
薛蟠早就没了力气,这叫声又绵又软,拉着长声,却象叫床一样,把个柳二郎听得火也上来了,再加上酒精在脑子里乱闯,心道:“这些少爷们成日价在小倌床上流连,不知这男洞有何特别的妙处。今日我也试试,就拿这呆子来开荤!”心下想着,便伸手把薛蟠身上仅剩的几条破布三下两下扯了开来。
薛蟠趴在地上,动也不能,只任柳湘莲摆布。此刻他已是赤裸裸的。
柳湘莲见他雪白的两片臀瓣上纵横交错着几条红肿见血的鞭痕煞是妖媚,便觉心头火更盛,气血俱往下腹涌去,底下一根玉杵早以挺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