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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薛蟠那日被人抬回后,自是羞愧难当,又不敢让母亲、妹妹知晓实情,只好整日卧床不起。日间大骂柳湘莲,要杀他的人,烧他的屋,及至夜间,却又回味起那晚激烈的性爱,犹自按捺不住,又不能出去,只得半夜偷偷让下人招几个妓女来出火,却总不能尽兴。幸亏那日抬他回来的都是些家生仆役,被威逼利诱了一番后并没把事张扬出去,对外只说被柳湘莲骗出去打了。饶是如此,薛蟠也只每日躲在家中,闭门谢客,生恐出门受人嘲笑。
然而总躲在家中也不是办法。头几日还可肤衍说新伤未愈,可十数天过后,此理由却不能推辞所有应酬,由其是亲近的亲戚们总不能不理。
正逢年关将近,一老家人意欲外出进些香烛之类,来年能卖个好价。薛蟠正欲寻个由头离家躲避个一年半载,一听此话便立刻要跟同老家人一齐去,一来可躲过风声,二不定期可游山玩水,三来也可顺便了解一下家中的生意。于是薛蟠同家人、小厮、仆役等一行六人乘着马车出发了。
由于薛蟠自幼娇生惯养,又应着新伤未愈的名,所以一路上走走停停,东逛西看,并不赶路,这一天竟然只行了五十余里,正巧来到柳湘莲所盘桓的那个小镇上。眼看天色将晚,薛蟠一行人便找了镇上一家客店打尖住宿。
好容易离了家,少了母亲的管束,同行的老家人辈份虽高,却碍于身份也不能过份的拘了他,这薛蟠可得了势。进了客店,其余一概不过问,先打听此镇的妓院在何处,当家头牌是谁。
客店掌柜一听此言就知他是个只知声色犬马的公子哥儿,便投其所好的把此镇唯一的妓馆“丽春院”的方位、价钱、姑娘们的好坏,事无巨细统统告诉给了薛蟠。
可巧的是,柳湘莲也投宿在此家客店中。更巧的是,平素并不大在房间的柳湘莲今日竟早早的回了客店,正遇见掌柜的领着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往客店里去,老远就能闻见一股胭脂水粉的香味。
柳湘莲觉得奇怪:这小镇上的人家多为安份和平之人,也并没有钱招妓;富商巨贾也都因此地离京城极近,并不在此停留,而是直接进京再来住店;店掌柜却是个极吝啬之人,绝不舍得花钱在此处。这会是什么人如此阔绰?
柳湘莲随后也进了客店,只见几个妓女却正进了自己房间的隔壁。柳湘莲正要进自己的房间,只听见隔壁传出一个极熟悉的,总是在耳边萦绕,让他想忘都忘不了的声音在破口大骂:“这些也是美女!长成这德行也敢出来卖!!快给我滚!”又听得一阵桌凳乱响,几名女子很快灰头土脸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柳湘莲本欲从门缝中探个究竟,见状只好急急走进自己和房间。只听得隔壁犹在骂。掌柜的只好在一旁抱歉不迭:“大爷,您见谅。本镇是小地方,您见过大世面,自然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可是小的确实已经把丽春院最好的姑娘都给您找来了。要不您委屈些,将就点儿,反正女人熄了灯脱了衣裳都一个样……”
“放屁!!你也给我滚!”
只一句话就吓得掌柜的话也没说完,慌忙连滚带爬的出了房门。
柳湘莲在隔壁听得清楚,知道那八成是薛蟠没错,但没亲眼看到怎么也不放心,正急得心焦,忽然生出一妙法。只见他拿出家传之鸳鸯宝剑,在墙上轻轻划了几下。鸳鸯宝剑本是柳家传家之宝,乃是神兵利器,极为锋利,只几下便从墙上挖下一块砖来。
柳湘莲把眼凑进墙洞一看,只见果然是薛蟠。迷奸
柳湘莲把眼凑进墙洞一看,只见果然是薛蟠。他赤着上身,下身只着小衣,跨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在小衣下势欲勃发,却无发泄之处,只在屋内转来转去,燥动不安,手不时的隔着小前揉搓一下,却又不甘心自己解决。忽然他似乎下定了决心似的,推开门大喊了一声,却叫进来一个随身小厮。
那小厮才十二岁,长得也算清秀,为人也还乖巧伶俐,听见叫唤自己,以为要添茶倒水,连忙跑进屋来。进门一看,却是一楞。
薛蟠衣衫不整倒还罢了,只见那一张脸涨的通红。
那小厮以为自家公子得了什么急症,连忙跑上前去慰问。
薛蟠大喝道:“站住!把门拴上!!”
小厮吓了一跳,觉得奇怪,却不敢问,只得回身把门关上拴好。
只听薛蟠又喝道:“把衣裳脱了!”
这一声却把小厮唬得够呛,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要脱了衣裳挨打,连忙就跪了下去,哭道:“大爷,好大爷,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薛蟠见他哭求,以为他不愿与自己苟合,心中不由勃然大怒,连打带骂道:“混帐东西,我买了你你就是我的,我让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现现是看得起你才让你伺候,别给脸不要脸!快给我脱!”
那小厮已唬的成了泪人,却再不敢不听,一边哭着一边三下两下地脱了衣裳,只怕脱慢了又要挨打。
薛蟠也除去小衣,露出了两片雪白的臀瓣和一条精神抖擞的阳物来。那宝贝并不十分粗长,两卵却很大通体黑中透着紫红,可见其身经百战,经验丰富。
柳湘莲在隔壁看着薛蟠雪白的身子。终于可以一解多日以来的相思之苦。可是看得着吃不着,越看越心焦,又不好直接过去。正着急,忽然急中生智,想出了一条妙法。
妓院是穷苦人家的女儿最悲惨的地狱,老鸨为了赚钱,无恶不作。女孩子们常常十二三岁就要被迫接客,毫不怜惜。如遇一些三贞九烈,硬是不肯接客的女子,则先是不给饭吃,不行就鞭打,还不行,如女子姿色平庸,则令龟公先行强奸,坏其贞节,再迫其接客,如女子花容月貌,能将其初夜卖个好价钱,又不能坏了客人的兴致,就给其施放迷香。
此种迷香能使人性欲勃发,大脑思维混乱,让人事后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却又使人不不致昏迷。人嗅此香,则放荡娇艳,使嫖客无不尽兴而归。而女子第二天醒来时则痛不欲生,不得以继续接客。
却说这小镇上也有一妓院——丽春院,院中当然也会有这迷人习智的迷香。柳湘莲也是风月老手,怎会不知道这些。他依障自己艺高人胆大,偷偷潜了进去,不费吹灰之力便拿了一大包迷香出来,又急急返回客店。
他先回到自己房中,把砖块仍旧挖开,向隔壁屋中张望。只见薛蟠仍光着身子,在满头大汗的摆弄那小厮的阳物。
原来薛蟠早已急得不行,让那小厮双腿分开趴在床上,就硬邦邦的往里顶。
小厮本就年幼,从未经过这些,再加上紧张,小洞收得死紧,被薛蟠一顶,早疼得“啊”的惨叫一声,血流如注,昏死了过去。
薛蟠在小洞中借着血的润滑抽插了十数下,只觉其中虽暖,却太紧,自己被夹得生疼。那小厮早昏死过去,像块木头似的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甚是无趣。薛蟠忽然想到那夜在菜地中销魂的感觉,心想:“难道被插后洞会更爽不成?”于是便把小厮翻过身来,一把握住他的阳具来回揉搓了起来。却不成想因小厮太小,又是昏迷着,那阳物怎么也硬不起来,所以急得满头大汗。
柳湘莲看在眼中,心里暗喜:“幸好那小洞的滋味还只是我一人能够领略。”于是点燃一根迷香,向隔壁投去。不一会儿,只见薛蟠已全身瘫软眼神迷离的倒在了床上。
柳湘莲见时机已杨,便悄悄出了房门,转到薛蟠房门前,用刀拨开门拴进了屋内,转身又拴好门。
薛蟠此时正赤条条的躺在小厮身旁,一手扣挖着自己的后洞,一手拂摸着自己的阳物,嘴中直叫:“啊……好热……我要……”早以神智不清。
柳湘莲先把那小厮点了昏睡穴搬到桌上,才把蜡烛拿近细瞧薛蟠。
话说那日在菜地中,因月黑情急,虽把薛蟠干的彻底,却并未得空细品,使柳湘莲常常倍感遗憾。今日有了如此良辰美景,柳湘莲心道:“今日一定要好好享受一番。”收中想着,手里也不闲着,一手把烛台都移到桌前的小几上,一手急切和脱去自己的外衣,上得床去。
薛蟠如一条白鱼儿一般光溜溜地躺在一床大红羽纱被上,更衬的他一身嫩肉白里透红,再加上两眼迷离,红艳艳的嘴唇中发出天籁般的叫声,甚是撩人。用手摸去,绵软滑腻的肌肤令人留连忘返。
柳湘莲在他身上细细探索着,不放过任何一寸皮肤,从耳窝到玉颈,到胸前的两颗红豆,到微凸的小腹,肥嫩的臀瓣,再到光滑的大腿,纤细的足踝,一边探索,一边体会着叫声高低不同中所蕴含的秘密。比如在耳窝处时,声音细小婉转,似有害羞之意;在胸前的红豆间,声音转高加大,似舒畅之极;在大腿内侧里,呼吸瞬间急促,似冲锋的号角,又似紧张的兴奋,更似急切的召唤。
柳湘莲身处其中,乐在其中,陷在其中。
终于,重点部位——薛蟠的玉杵——也被照顾到了。就在那一刻,激情的种子像喷泉似的热烈的喷洒了出来,一股一股的落在他的小腹和大腿上。
这一下却让柳湘莲一楞,不由得又气又乐,心道:“你到好,自己先爽了,却不等我,这怎么行!看来我得罚你了。”想着便抬起手臂欲打,忽又想到不知那日打的伤好了没有,便拿了个蜡烛在手中,移近薛蟠细细察看。绝离
柳湘莲拿了个蜡烛在手中,移近薛蟠细细察看,见白细的皮肤上连个印迹也未曾留下,这才放了心,正要移开蜡烛,却一失手将几滴滚烫的蜡油滴在了薛蟠的大腿上,烫得他轻叫了一声,极为暧昧。
柳湘莲忙把蜡油揭去,怕烫伤了他,留下痕迹,不想却发现皮肤上除了略红之外并无其它症状,而薛蟠的一根宝贝又竖了起来。
柳湘莲惊奇过后便有了新主意。
蜡烛在继续燃烧着,蜡油一滴滴的流了出来,先是落在薛蟠的喉节上,再是两颗小红豆上,然后是肚脐上,最后终于落在了玉棒上,把马眼糊了个严严实实。
薛蟠大声的呻吟着,翻滚着,扭动着,双手办想安慰解放自己炽热的欲望,可却被柳湘莲单手按在头顶,派不上用场,只能并起大腿磨蹭着自己的阳物。只见薛蟠雪似的肌肤上开着一朵朵鲜艳的红梅,甚是诱人。
柳二郎也以忍了又忍,忍无可忍,便不想再忍。他俐落地除净自己的衣物,把薛蟠的双腿向上折在胸前,使白臀儿离开被褥,向上翘起,把小穴一览无余的暴露在自己眼前,粉粉嫩嫩的,惹人垂怜。
柳二郎用手扶住自己早已挺立多时、巨大无比的玉杵,对准小穴,双手捧住薛蟠的白臀儿,腰一用力,猛的把自己的宝贝插了进去,且一插到底。
薛蟠被插得“啊”的大叫了一声,却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
柳二郎的小老弟到了那个又热又软又紧的温柔乡里,早已不受控制,撒着欢的大动了起来,把薛蟠干的几次都欲喷发,却被那蜡油硬生生的堵了回来,那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