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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你怎么不在房间好好休息,怎么过来了?”正在饮酒笑谈的几人见到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德拉科俱都吃了一惊,赵云更是连忙起身离座,走到德拉科面前略有些责怪的道。
德拉科挑眉轻笑道:“怎么公瑾和大哥有好酒喝,却不肯叫上宸,见宸遁着酒味前来,还要遮掩责备,莫非大哥和公瑾想要独吞不成?”
赵云见德拉科笑得妖孽,精神也不同于之前,整个人神采奕奕,顿时愣了一下笑骂道:“二弟,你乱说些什么,大哥和公瑾怎么会独吞。”
周瑜也举杯调笑道:“若是黎清和子龙兄再纠缠下去,只怕这美酒真的会被陆伯伯张大人还有公瑾给吃尽了呢。”
“呵呵,是陆某疏忽了,来人,给龙先生备座。”见到几人调笑,坐在主位上的中年男子连忙招呼下人备下矮几,起身走到门口拉着德拉科的手进了房间:“陆某还要多谢先生救下小侄呢,若非先生高义,不顾自身安危为小侄施针,只怕小侄此时已性命不保。”
“陆庄主谬赞了,全赖家师教导有方,此皆为家师功劳,宸愧不敢当。”德拉科略略欠身,露出一个标准的贵族式谦逊笑容,家教和血统这东西有时候真的能影响人一辈子,虽然在这里呆了六年,但很多时候,德拉科仍会无意间流露出过去的生活习惯。
但显然陆姓中年人没有注意到德拉科这种奇怪的礼仪,仍很是热情的将德拉科请到座位上,到是周瑜皱眉看了德拉科一眼,隐隐觉得奇怪。
德拉科在赵云旁边坐定,对着周瑜和赵云点头微微笑了笑,身边自有斟酒的女侍在雕刻精致的酒樽中倒满了酒,矮几上肥美鲜嫩的肉食飘荡出一阵阵香气,德拉科这才发现自己竟已经极饿了,毕竟从离开细阳之后就没有吃过一顿饱饭,又是受伤又是打架,几乎没有消停过。
“这位便是子悟所说的小神医?”坐在离中年男子极近地方的一人突然出声,德拉科这才发现酒宴中有自己不认识的人,这是一个下巴上长着一缕花白长须的男子,男子身上还穿着官袍,腰间别了一把做工精致的宝剑,此时这人正既是惊喜又是怀疑的看着自己。
陆姓中年人(也就是子悟)呵呵一笑道:“正如大人所见,小侄身上重伤便是这位小先生所治。”
“若真如此,那吾儿可就有救了。”穿着官袍的男子惊喜的看着德拉科,从座位上走下,来到德拉科面前拜倒道:“还请先生救小儿性命!”
屋中几人顿时从座位上惊起,德拉科连忙起身将面前男子扶起道:“大人快快请起,宸不过是一山野郎中,所会也不过是偏门歪方,当不得大人如此看中。”
没想到换了一个世界,自己竟会被人视为救命的神一般尊重着,在这以前是德拉科根本无法想象的,他绝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是治病救人,而不是躲在在阴冷的城堡里为守卫马尔福家族阴谋算计一辈子。
“先生放心,张某绝不是那种蛮横无理之人,小儿如今状况,先生便是治出什么问题,张某也绝不会追究,还请先生救我小儿性命。”
眼见男子要再次拜倒,德拉科连忙道:“大人言重了,宸就随大人去看看吧。”
“先生应允了?那还请先生这就随在下一同回去看看吧。”张姓县官略有些激动道,他对着陆姓中年人施了一礼道:“今日打扰到子悟了,还请子悟谅解,张某下次定来赔罪。”
“哪里,大人救子心切,倒是今日小侄硬闯城门惊扰到大人,以至让大人前来查探,还请大人勿要怪罪啊。”陆姓中年人连忙回了一礼真切道。
“无妨,无妨,救人心切,此情张某理解。”
县令估计十分急切,出了陆庄的门,就赶紧打马往自己府邸飞奔而去,德拉科和赵云紧紧跟在身后,不多时,县令就带着两人来到一座高大的朱红府邸门口,但奇怪的是,府邸的门匾上挂着一朵醒目的白花,门口两座石狮子上面也被人挂着白布条,朱红大门敞开着,若有若无的哭声从门中溢出。
县令顿时脸色大变,将手中缰绳一扔,也顾不上德拉科和赵云,就赶紧往府内奔去,德拉科和赵云相视一眼,也 连忙向府内走去。
“老爷,你可算回来了,少爷他……他……”一个老奴满脸泪水的看着县令。
县令激动的攥住老奴的肩膀吼道:“怎么了,其儿怎么了?”
“伯言,节哀顺变,不要太悲伤了,生死有命啊。”站在老奴旁边穿着深蓝色长衫的青年男子拍了拍县令的肩膀安慰道:“其儿那个样子,我们都知道,那一天早晚会来的……”
“不……其儿,我要去看其儿,其儿不会有事的,我明明都把神医找来了,其儿怎么这么一会都不肯等,对了,先生,您一定能救得了其儿是把,一定可以的?”县令的脸色难看之极,嘴唇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一样,他紧紧握着德拉科的手,祈求似的看着德拉科。
德拉科不忍的侧脸,人死不能复生,这种情况便是华佗来了也无能为力。
“不……我不信,我要去看其儿,他一定在等我……”县令松开紧握的手,疯了似的向内屋奔去,原本站在一边的青年男子和那名老奴连忙跟在县令身后,德拉科和赵云也连忙跟了过去,后屋中,一个少年毫无血色的静静躺在软榻上,没有了半点呼吸。
“等等,这人还有气。”突然出声的德拉科将屋中众人吓了一跳,原本哭泣伤心的众人立刻呆滞的看着德拉科,似乎有些不明白德拉科话中的含义。
“你是哪来的小孩儿,乱说什么,老奴我可是亲眼看着少爷咽气的,你可不要胡说,骗我们老爷……”老奴的话未说完,便被县令制止。
县令激动的跪拜道:“真的,先生,先生若能救小儿性命,在下原将家财拱手送上。”
德拉科没有理会两人,只是上前将少年的身体翻了过来,然后对着他的后背猛拍了几下……
“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想起,软榻上少年的身体动了动,然后猛然吐出一口含着浓痰的鲜血出来,少年趴在软榻上呕了好一会,才虚弱的看向软榻边的县令:“爹,我饿了。”
所有人都惊呆了,带着崇敬的目光看着德拉科,县令怔愣了好一会,才哭着笑道:“好,好孩子,爹这就给你准备饭菜。”
“神医,先生,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才好。”县令转脸看着德拉科,似乎恨不得将自己都送给德拉科。
德拉科连忙默默后退一步,淡淡道:“我不收诊金,还有只能给病人吃无味的白粥,等会我给你开个方子,你按照方子给病人调养身体。”
因为之前以为自家小少爷病逝的缘故,整个县令府邸中人来人往,德拉科站在当院中等着里面的人宣泄好情绪:“我刚刚就看到你对着我欲言又止,也是有病人需要我去帮忙看看吧?”
德拉科转身,果然身后站在那名穿着深蓝色长衫的清秀儒雅男子,听到德拉科这么问,男子愣了一下苦笑道:“既是先生都已猜中,那么—”男子对着德拉科深深施了一礼道:“在下厚颜恳请先生随在下走一遭,为在下表兄治病。”
“大哥你说呢?”德拉科看向走过来的赵云问道。
“救人要紧。”
“本想邀你到江东游玩,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周瑜看着前来辞行的德拉科含笑道:“虽然我欲与你同往,但怎奈伯符伤势依旧十分严重,以至无法抽身,不过不管怎样,黎清你要一路小心啊。”
“嗯,公瑾,你也是。”德拉科看着迎风而立温雅微笑着的周瑜,心中一阵不舍,虽然仅仅只是短短几天的相处,但是这人的气度风雅却是给德拉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公瑾,我一定会到江东找你的。”
周瑜微微一笑,笑容说不出的艳丽夺目:“我会等你。”
和周瑜告别后,那个青年人就带着德拉科和赵云快马加鞭的赶往自己家乡,但随着路程的行进,德拉科却发现有些不对劲,一路上流民还有士兵不断增多,尸体也是随处可见,很多地方都驻扎着成片成片的军营,询问过后才知道青年人所说的家乡是在战区。
风尘仆仆的停在一家颇具威严的宅院门口,青年人带着德拉科和赵云穿过一个个院落,来到一间弥漫着浓烈药味的房间,站在门外能够隐隐听到里面传来的阵阵虚弱咳嗽声。
青年人为德拉科掀开门帘,德拉科信步走了进去,而门内一个穿着黑色锦袍的威严身影正巧转身看向门口,一刹那德拉科觉得自己的心跳仿佛停止,又仿佛快的要跳出胸腔,一个名字几乎从口中溢出。
穿着黑色锦袍之人的双眼仿佛淬了九天冰雪的寒星,冰冷锐利,有仿佛最深沉的黑暗,似乎能将人的灵魂吸走,一时间德拉科只能怔愣的看着那人的眼睛,不能言语。
再次相遇
德拉科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曹操,这般的突兀,他甚至还没有想好再次见面时要对对方说些什么,或者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与他还会再次见面,曹操凌厉深邃的黑眸从德拉科身上划过,眼神中的冰冷陌生将德拉科口中的万般话语生生压回腹中。
是了,那时的他金发金眸脸上的轮廓也比较深邃,而现在……容貌改变如此之多的他又怎么可能会被认出,这不正是自己所希望的吗,不和这个世界的人产生太多纠葛,可是心中隐隐的失落又是什么。
“还请先生救志才性命。”曹操对着德拉科深深施了一礼,急切的看着德拉科。
“主公—”软榻上气息微弱的男人剧烈咳嗽着挣扎出声,见到身后男子欲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曹操连忙转身将身后男人重新按倒在软榻上,男人眼中满是感动和自责:“主公不必为志才……做到这般地步……主公……”
曹操脸上那种激动期待与急切的表情还有和床上男人对视的眼神却不知为何让德拉科心底极不舒服起来,他扬起下巴唇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挑眉道:“如此大费周折的将我请来,不是让我给人治病,难道还是让我来看戏的不成?”
如此不客气的言语却是让君臣两人都愣了一下,觉得这少年神医脾气真是古怪,但看到德拉科脸上那种高傲嘲讽的假笑时,曹操更是隐隐觉得熟悉,但他并没有多想,只是肃容对德拉科再次行了一礼道:“多有怠慢还请先生原谅。”
德拉科张口又想讽刺,但是不知为何看到曹操鬓角微微有些泛灰的发还有深锁的眉头,只觉得心中好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过一般,又酸又痛,讽刺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他只能冷哼一声,走到戏志才面前抓起他的手腕,将魔力送入对方体内
这却不是诊脉,而是使用魔力直接探入病人身体,查探对方器官的情况,若说张仲景是擅长药草诊脉等传统治疗方法,那么华佗就是疯狂的迷恋时人所畏惧害怕的外科手术,曾经抓着德拉科强迫德拉科陪着自己解剖了不知道多少死尸之后,德拉科几乎闭着眼睛就能说出人身体内部的各个器官还有那些器官的作用,而为此德拉科付出了几乎一年不敢吃肉每天吐了又吐的代价。
戏志才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因为经常服用当时所谓道士仙丹的缘故,体内积累有一定的毒素,在加上他打娘胎里带来的肠胃毛病,辅佐曹操后连天连夜的工作,所以内府器官已经开始衰老。
少年治病的时候有种认真的美丽,晃动的光线打在他精致的侧脸上,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秀气的眉头紧锁,白玉般的牙齿轻轻摩擦着丰润的红唇,带着点可爱,带着点性。感。
曹操不禁想到刚刚这少年神医脸上那种高傲讽刺的假笑,原本应该惹人厌恶的表情,不知为何却让人生出一种想要征服的感觉,撤掉他高傲的面具,让他在身下颤抖哭泣求饶,这种感觉这个年轻神医给他的感觉好熟悉,甚至他讽刺人的时候,眼中流转的那种光华,还有讥讽笑着的时候,唇角的小小漩涡都与那人几乎一模一样。
可是怎么可能,两人的岁数还有容貌差距太大了,如果是那个人的话,现在也该二十多了吧,而这个少年神医分明只有十五六岁摸样,完全就是一个身体还没有完全张开的青涩少年,若说容貌是因为神医华佗的手笔,那么年龄呢?
“先生,如何?志才他情况怎么样?”见德拉科皱眉收回手指,曹操这才从沉思中醒来,看着德拉科期待的道。
德拉科拿起放在一边的纸笔写下颇具马尔福家族特色的毛笔字,天知道他是怎么把英国花体写法和中国毛笔字结合在一起的,而且还看着有鼻子有眼的:“病人的身体需要细心调养,不能操劳,就算这样,估计也只能活过四十岁,至于四十岁以后,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