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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早上,胤禛身边的人,无论阿哥朝臣都有些发毛,这四阿哥脸上的表情是又预备拿谁开刀呐?
倒是老康饶有兴致的打趣胤禛,心想这好一阵子没看见自己儿子摆这么张脸啦,冷不丁还真有点想念了。也不知道那倔媳妇儿打理得怎么样了。
一下了朝胤禛就往府里的方向走,旁边的十三忍不住开口问“四哥,您确定走这条路么?”
胤禛凉嗖嗖的飞过来一个卫生眼,道“你觉得你四哥糊涂成这样了,咱们得给你祁嫂子一个安静的环境恢复身材。”
十三一时没管住自己的嘴,说“祁嫂子那张嘴,那么会吃,能恢复么?!我看这也忒悬了!!!”
换来的是又一个卫生眼,{这还用你挑明,是个人都知道!}
十三回了府里跟卿然说了悦意预备减肥的这件事,卿然正在吃着点心,一口点心直接喷在了十三刚换的便服上,卿然一边帮十三换那件有着悲惨命运的衣服一边和十三讨论“你说她就不能消停几天?恢复身材?亏她好意思说?就她那玩儿命的吃法,那肉不长她身上都对不起她自己了。”
十三笑着说“我倒发现你说她的时候特别的绝,这位祁嫂子可绝对是异想天开门派的鼻祖啊。”
卿然发觉自己又被十三打趣,脸不好意思的红了起来,于是乎,青天白日的,十三继承了他四哥的好传统。
有了胤禛的刻意宣传,悦意减肥的消息立即传遍了很多地方,首先是康熙的赏赐,悦意看着面前的鸡毛毽子和一个镂银蹴鞠球哭笑不得,这哪是真心诚意,纯粹凑热闹损我太胖的吧,真是消息灵通啊。
把毽子留下来打算有空踢着玩玩,另一个球就直接放柜子里好好“保存”了。
悦意开始还以为可能就老康有这个胆子来嘲笑自己,所以根本就没做好心理准备,终于,在一个星期之后,悦意抓狂的吩咐小风回府里搬救兵。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住大家,这几天真的从早忙到晚,早出晚归的一点时间都没有,浑身跟散了架一样,今天特意熬夜给大家码出这一章来,过年这阵家里很多琐事,对不住对不住。
pa绝对不会弃坑,我可舍不得我们家悦意~
见死不救的冰块男
悦意撑着手肘看着老十和十四,俩人也饶有兴趣的打量悦意,老十比较怵她,所以一直没说话,倒是十四,三番五次的对自己进行“人身攻击”。
悦意因为之前接待了另一波自己根本叫不出名字来的亲戚,自己就纳闷了,我跟你们都不熟,我减肥碍着你们什么了?听见风声就来了,连个礼都送的那么奇怪,什么千年老参之类的补药全过来了,我又不是增肥,一帮缺心眼。
懒得搭理十四没完没了的那些什么“祁嫂子看似没多大变化啊。”“祁嫂子还真是有时间啊。”之类的话。
直到到了下午饭点,悦意咳嗽了一声,笑容满面春风得意的说“哟,不好意思两位爷,二位来得太突然还没给二位准备膳食,真是失礼啊。”快滚回家吧!
十四还欲张口,悦意又是笑呵呵的说“二位爷是不是比悦意时间都多啊,你们四哥可是至今都没出现过呢~你们不需要辅佐你们皇阿玛么?这好几个时辰都耽搁在我这里不觉着浪费?雅儿,送客。”还不回去和你们四哥窝里斗去!
远远地听见老十道“看吧,我就说你别来凑热闹,合着没看见热闹还把自己搭进去挨了一顿数落。”
十四狡辩道“我怎么知道她说话这么毒,一点面子都不留啊。”
悦意哼了下,心想,不知道最毒妇人心啊,俩闲人。
第二天菁华带着丫鬟也来了,一进来看看悦意,笑道“我害怕你减肥把身子搞坏了,现在看来你身子是十分健康呢。”然后挥手让丫头把燕窝银耳之类的放在悦意桌上。
悦意笑得开心,这么多天总算来了个不是看热闹的,道“我看我这人就甭想有个秘密了,我们家那块铁疙瘩真够可恶的。”
菁华笑道“全京城的皇家子弟都在猜那个能吃能睡能折腾的祁福晋这回是怎么画好句点的。”
然后门外传来温和轻笑,道“而且大家还设了赌局赌祁嫂子这回会不会如愿以偿。”
悦意眯眯眼,看见老八老九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看看俩一脸委屈的丫鬟,心下了然,淫威所迫,淫威所迫,看见菁华毕恭毕敬的屈膝请安,假笑着说“是么,大家还都这么有闲心呢啊。我看啊,现在这群人真是钱多的没地方使了,这么浪费,哪像两位爷这种皇室子弟啊,既不纨绔,也不蛮横,是吧?”以为我刚刚没听楚你话里的嘲讽味道啊。
老九脸色有些尴尬,悦意心里狠命唾弃他,色魔,媳妇儿那么多,怪不得拿淫威欺负我们家的丫鬟,老八倒是面色如常,说“谢谢嫂子褒奖。”
悦意不理他们,转头对着菁华亲切微笑,说“你最近怎么样?我看你脸色有些暗,多吃些橙子,敷些杏仁粉,相信我。”
老九立刻逮着机会报仇,说“祁嫂子当真是驻颜有术啊,怪不得我们看着嫂子都猜不出年纪呢,还跟二十岁似的呢。”
悦意心里痛骂混蛋,老娘今年才十七,古代人嫁人早,你这不是明摆着损我么?!面上却笑着道“也不及九爷啊,您这脸面看着比我叔叔年轻多了~一点没有发福的迹象呢~”
老九脸色一下面如死灰,菁华忍不住笑了起来,老八也轻勾嘴唇。
悦意得意的挑挑眉毛,几个人又说了几句,就都下去了。
再经过一星期的疲劳轰炸,悦意终于经受不住了,派人去找胤禛,胤禛的回话是“爷怕扰了你的睡眠。”
悦意听着就觉得这人存心找事儿,于是浩浩荡荡的拉着一帮子丫鬟奔回府里,看见福晋微笑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福晋吉祥,悦意有些事跟爷禀告。”
福晋点头,道“妹妹在外面住受了委屈一定要跟我说,少了什么让丫鬟们告诉我,我给妹妹添。爷在书房呢。”
悦意又福了一下,气冲冲的就往不知道哪个方向冲去,后面跟着小风和雅儿干吼“主子,不对呐,那是去钮沽禄主子院子的路啊。”“主子,也不对啊,那是去厨房的路啊。”“主子,还是不对啊,这是去耿主子屋里的路啊!”
悦意极为愤怒的回身,大吼“你们上我前面来成不成,要不你们喊破了嗓子我也找不着!”
后面冷冷的传来一句“你的嗓门可真是令爷叹为观止。”
悦意腾地转身,愤怒的吼“你竟然见死不救,你这个小气的家伙!”
胤禛面不改色的道“你不是还好好的么?何况亲戚间多走动走动也好。”
悦意恨恨的道“好?那他们在外面那我开赌局你也知道?”
胤禛不说话,背着手欣赏花园中的风景,悦意眯眯眼,道“你还真的知道?那你不拦着?你不嫌丢人啊?”
看着对方还是一脸平静的欣赏着已经入秋的枯藤老树,立刻恍然大悟外加愤怒“你还买了是不是?说你买的是什么!是成功还是不成功?”
胤禛勾起嘴角,道“爷两个都买了,赚了银子会给你一份的,毕竟这也是。”还没说完脚上就传来一阵刺痛。
悦意用力的碾碾脚下,看见胤禛镇定的神情,愤恨地说“叫你幸灾乐祸!”
胤禛勾住她的腰,道“怎么?这么容易就恼羞成怒了?爷还说过两天去你那里瞅瞅,不过这身子不便,唉~”
悦意推开他,咬牙切齿的说“你不帮我我就不信我自己摆不平!等着瞧!”
胤禛云淡风轻的挥手,说“惹祸可别指望我来帮你收拾。”
悦意心里啐骂,就让你担着,你个阴险男,拿自己媳妇儿当赌注,我让你去衙门领我!我让全京城都看见你丢人现眼!我就是自己丢人也得把你拉下水了!
胤禛扬起笑容看着怒气冲冲的背影,福晋适时的出现在胤禛身旁,道“爷,祁妹妹的性子真是可爱呢,最可贵的是一直没变呢。”
胤禛收起笑容,道“嗯,福晋果真了解我。”
那拉氏浅笑着看着胤禛远去的背影,眼里有一丝失落,那样的人儿,连自己都讨厌不起来呢,这皇家,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复诊归来~明天追追进度~悦意该好好折腾了~
我看你们怎么赌(上)
悦意气冲冲地回了自己府里,夜里屡次被气醒,于是悦意也就不睡了,披上衣服开始捉摸着怎么去砸场子,先是将胤禛留在府里的几套男装拿来一套试穿,郁闷的发现这身衣裳穿自己身上就像小孩子偷爸爸衣服穿一样,顺便就又骂了一同胤禛傻大个,然后把还在睡觉的小风和雅儿给摇醒,告诉俩人一天亮就去买几套男装回来,准备好去砸店。
雅儿和小风痛苦的对视,这下又要一整天心惊胆跳了,可又拗不过那个处于兴奋期的女人,老老实实的在根本没有店家开门的清晨走出大门,毕竟外面再冷,也没有一个不冷静的女人喊打喊杀……………
悦意跟府里把丫鬟送来的早餐吃了个大半,拍拍肚皮,说“哎~我要不是生气,哪能胃口那么差……”
悦意疑惑的看看周遭的丫头,歪头说“你们怎么脸色有些发青啊?吓得?病了?给小风和雅儿留份早饭,俩人出去那么久了不知道饿到没有。”
丫鬟们匆忙点头,然后迅速鸟兽散,以防又听到什么惊世名言。看来还是雅儿姐和小风姐聪明,知道自己主子的“特殊”,选择了外面。
悦意又等了一会,看见雅儿和小风回来了,一边换衣服一边嘴里部署着“小风跟府里守着,任何人来都说我身体不适,要是晚上我们都没回来,就去府里找你们爷,跟他说他媳妇儿失踪了,越严重越好~雅儿跟我出去负责带路。”
中途还特臭美的对着铜镜摆姿势,摇头晃脑的说“怎么样,我够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吧~哎~你们说你们何其有幸的碰上我这么个无比全能的主子啊。”
俩丫头迅速交换了祝你好运的眼神,然后全副警戒的迎接即将而来的挑战。
悦意领着雅儿走向京城最有名的设有赌局的大客栈,走进去就看见一帮纨绔子弟跟那里下注,店家一看悦意的样子赶紧殷勤的走过来问“公子是投宿还是先来小玩一把?”
悦意扬起笑容道“在下对这最有名的赌局甚感兴趣,不知道掌柜的可否给在下解释一下?”
掌柜的一看悦意的气势就知道不是小户人家,立刻解释起来“咱这赌局是最有名的,无所不赌的,大至下任就任官员,小至平常掷色子,不知公子想玩哪一种?”
悦意笑而不答,只是安静的看着掌柜的,心想着,好歹我也是学过几年法的,这气势你可压不过我,我看你说不说。
掌柜的看悦意并不感兴趣,便说“公子知道近来京城有一个很有名的侧室么?近来听说那位侧室有了新消遣,这个赌局现在是小店最火的,公子有兴趣么?”
悦意立刻大声笑道“那劳烦掌柜的带我去看看。”心道,可算逮着你们了,敢拿我玩儿?
到了那片人潮汹涌的地方,悦意回头跟雅儿说“没想到她还挺受欢迎啊。”雅儿脸色发黑的什么都不说。
悦意大声的吼“各位老少爷们,麻烦给在下让一条路,在下要下注,很大的注。”
立刻就有条豁达的大路出现,悦意缓慢的走向下注人,看见上面写着,成,败,出,常。
悦意明白成败的意思,后面两种不懂,就道“这出和常什么意思?”
那人朗声道“出就是被休的意思,那位妇人的种种行径大家都知道,被休是早晚的。常就是荣宠如常,不过这个现在是最冷门的,不知公子要押哪一个。”
悦意笑呵呵的说“我自然是押最冷门的了,雅儿,把一千两拿出来。”说罢就从雅儿手里结果一千两银票,重重掷在常上面。
周围的人一看悦意的坚决和气势,心里也有些发慌,连下注人都有些惊愕,问道“公子为何这么肯定?”
悦意收起笑容,一脸胆寒的表情道“我可是亲眼看见那位爷把那夫人宠成什么样子,据说那夫人看不顺眼的小妾那全都得赶出去,后来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