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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当婆婆抱孙子就行了!”
柳茹儿听了,只能无奈地叹口气,也知道这个女儿心思缜密,她说没问题,自然就没有问题。
萧遥随便抓到桌上的茶喝一口润喉,接着就扬声唤来一个下人,吩咐他去把程诺程英爷孙请来,又向柳茹儿道出自己明日起程赶往北境之事。
柳茹儿虽是担心,却也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非比寻常,这事却不是她能阻止,当下折身赶往后院,亲自为她打点行囊。
她前脚走,程诺、程英二人亦已经走进厅来,恭敬地停在萧遥面前。
“明日我要北行,怕是至少也要月余可回,家里头的事情就拜托二位了!”
一天时间,仔细安排,饭后又陪着柳茹儿拉拉家常,等到萧遥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眼看着时间不早,萧遥今天也是早早上床睡觉。
☆、断袖丞相!(9)
一夜无话,第二天萧遥一早起床吃罢早饭行到前厅,无双已经带着一位镖局的伙计等在厅中。
伙计接过六儿手中提着的萧遥行李,三人就一起行出门去,无双坐到车内,任大红马在车边陪行,伙计赶车,无双就盘腿坐上车辕,告别众人行出北城门外。
出城门不远,就见路边一颗树叶金黄的银杏树下,无双背着简单的行囊,白衣墨发在秋风秋阳下明媚地飘摇。
不要说是赶车的伙计,就连无双也是忍不住露出惊艳之色,有片刻失神。
“您就是内院里的无邪先生?!”
“你识得小师叔?!”萧遥跳下车马,装着不经意地问道。
无双抿抿唇,“昨日之前,还不认识,无双只是听说昨日公子与无邪先生的事,所以才知道而已,传闻无邪先生美若嫡仙,姿容非凡,现在一见,果然是传言不虚!”
臭小子,竟然在这等着她呢!
听出他是暗指她与无邪之间的断袖关系,萧遥一笑,上前一步,手臂就搭上无双的肩膀,暧昧地将唇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其实,我觉得你虽然比起无邪来差点,长得也算不错,不如下次再去百花楼,你陪公子一起去?”
无双脸色顿变,立刻就跳到一旁,“无双不敢与无邪公子并提!”
满意地看着他窘迫的脸色,萧遥这才满意地收回手臂,接过无邪的包裹,“无邪,上车!”
几人重新上车,伙计挥起鞭子,拉车的两匹高头大马立刻奔起,向着北方急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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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松镇,因镇中一颗千年古松而得名。
此镇地处大楚北部,是通向燕王秦荣藩地的必经之路。
楚阳城中不过刚入秋时,此处却已经刮起常风不停的啸风,北风从雪山之间穿过来,带着冬的凛冽。
时间不过刚到正午,天空却阴沉如铅,还星星点点地飘起小雪粒,萧遥看天气不好,当下就下令在此镇暂住一日,等第二天天色转睛再继续前行入燕境。
罡气位于白银境下尚不能不畏寒暑,萧遥早已经套上柳茹儿准备的厚实冬装,无邪的行囊中自然不会有冬装准备,好在柳茹儿为母爱女,为萧遥准备的足够充分,在萧遥的强烈要求之下,无邪亦已经披上柳茹儿为萧遥准备的一件白色镶着毛皮边的带帽大氅。
无双亦已经套上常风给他的一件宝蓝色大氅,越发显出翩翩公子的气势。
三个人行进古松镇唯一一家客栈的时候,立刻就引来无数好奇的目光。
这三位,随便哪一位都足够让人关注,更何况,三位走到一处,还是在权贵之家一向都不爱逗留的小小镇子,不引人注目才怪!
一路之上,遇到无数次这样的注目,三人亦早已经习惯,寻一处干净的桌子坐下,无双便抬起手掌,“小二,点菜!”
小二忙不迭地跑过来,执勤地用布抹着桌面,“几位吃什么?”
“好酒好菜尽管上来,记得肉要双倍!”萧遥敞开薄氅,雪立刻就从她的怀里钻出来,露出雪白的小脑袋。
☆、断袖丞相!(10)
这还是萧遥头回让雪出来放风,看到这个小家伙,桌上的其他三人都是微有惊讶。
“公子,这就是您那只九尾雪貂吗?!”随行的伙计好奇地问道。
“恩!”萧遥摸摸雪的后背,“这家伙可是很能吃的,一会儿你们可要小心肉被它抢光了!”
“嗷!”雪扬首啸叫一声,用四尾撑地,上半身人立而起,好像是在□□。
目光注意到它的四条长尾,思无邪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雪环视四周一圈,看到思无邪,顿时眼中露出兴奋之色,灵巧地从萧遥的手臂下钻出,跳到思无邪的腿上,还不住地将小脑袋在他的身上蹭着,显得十分亲昵。
“咦?!”萧遥见状,顿时面露疑惑,“好奇怪,这小家伙一向不喜欢亲近陌生人,竟然会对你这么亲近!”
“据我所知,越是高等玄兽越是认主,除了主人之外的人基本上不亲近别人,除非它在认主之前就熟悉的人!”桌子对面,无双的脸上也是露出好奇,“难道,无邪先生在它认主之前就见过它?!”
“那是因为我之前常与无邪师叔一起吃饭喝酒,我喜欢无邪,自然,雪也喜欢它!”不等思无邪答应,萧遥已经接过无双的话头,“无双,你又不是修行者,这些事情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也是听说!”无双转过脸,起身帮着小二接过他手上的菜放到桌上,“来,来,来,这肉闻着就让人流口水,大家开吃!”
萧遥看他转移话题,也不再多问,提了温在热水的酒壶,仔细检查之后,这才帮思无邪倒满酒杯。
“娘的,这鬼天气,什么时候就下他妈这么大雪”
门外,有粗旷的咒骂声传来。
然后,毡帘挑开,一人就从外面大步行进来。
萧遥疑惑转脸,只见来人身上的披风明显地蒙着灰尘,似乎是赶了很远的路。
“小二,马上给爷烫几壶最好的酒,再把好吃的全部给我来一份!”为首的男人身形高大,这么冷的天气,他却只是在单薄的劲装外套着一件黑色皮甲,粗壮的手臂肌肉虬结,环视四周一眼,没有发现空位,他毫不客气地行到面前最近的一张桌边,霸道的向桌边吃饭的一对年轻男女喝道,“你们两个,滚到一边吃去!”
这对男女穿着平常,看样子却是行走亲戚的百姓,也是因为天气在这里吃饭,看对方来势汹汹,哪敢出声,当下就颤身离座,端了盘子凑到旁边一位独行客的身边。
“小二!”男人不耐烦地拍着桌子,“怎么还不来招呼爷爷!”
此店本小,不过一个小二,自然是忙不过。
“来啦来啦!”听到他的声音,小二急急从后厨里端过萧遥等人的另外两份肉菜,来到男人身边,“爷您稍等,我送了菜就回来招呼您!”
他转身要走,男人却大手探出,一把抓住他的腰带,顺势将他往地上一丢。
小二惊叫一声,摔向地面,手中托着的烤肉立刻脱手飞出。
起身,伸臂,高壮男子利落地接过空中的肉盘,啪得一声放到桌上,“这烤肉看不去不错,主人饿了一路,刚好垫垫肚子!”
随萧遥出行的伙计顿时拍案而起,“这位兄弟,那可是我们的烤肉!”
PS:11日更新完毕。
☆、初次合作!
极轻蔑地斜一眼那名伙计,高壮男子探手抓起盘中的一只羊腿,大大地咬下一口,注意到他的这个动作,萧遥瞳孔微缩。
“你”那名伙计顿时变脸,便要发作。
抬起手掌,萧遥不轻不重开口,“坐下!”
伙计转过脸来,与她目光一对,虽心有百般不甘,却仍是乖乖地坐回自己的椅子,至于无双和无邪二人,一个狼吞虎咽地吃着肉,一个则淡定如常地喝着酒。
高壮男子的目光斜一眼萧遥,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他娘的,什么玩意,这哪是人吃的东西!”呸得一声吐出口中的肉,高壮男子嚯得起身,径直来到萧遥的桌前,将手中吃到一边的羊腿重重地丢在他们的桌上,“还给你们!”
羊腿砸在盘子上,顿时菜肉飞溅,瓷盘碎裂。
萧遥左臂横起,看似随意地一挥,飞溅而起的菜肉与汁水便顺着她的袖风改变方向,尽数落在高壮男子胸前。
伙计哪里还忍得住,再次起身,桌子上,无双却拉住他的手腕,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坐在萧遥另一侧的无邪,放下手中的杯子,清澈的眸中也露出不快之色,转脸看向高壮男子,他长身而起,抬起纤长手指点住高壮男子的鼻子。
“你,道歉!”
“道歉?!”高壮男子仰首大笑,“你们是什么东西,也配让爷爷道歉?!”
“无邪,算了!”萧遥笑着按下无邪的手指,脸上依旧带着平淡的笑意,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反正我们也吃饱了,不如就此上路!”
“你们走可以!”高壮男子色眯眯地看向无邪,“不过,他要留下,这雪天湿冷,刚好可以给爷暖”
半空中,突然闪过一道青芒。
噗!
萧遥裹着青色罡气的拳头带着排山倒海之力,重重地击在高壮男子的胸口,只听得咔嚓两声脆响,高壮男子顿时闷哼一声,如一只破麻袋一样倒飞出去,撞落酒楼门上垂着的旧毡帘,落在店门外的官道上。
官道之上,黄土混着新雪,早已经泥泞一片,高壮男子落地之下,仍在向前滑行,发上背上俱是染上淡黄的雪泥,冷眼看去,就如同是某种秽物,好不恶心。
一只镶着珍珠的红色靴子,轻轻地伸过来,在高壮男子撞起的泥点洒到身上之前,踩住他的肩膀。
高壮男子滑行的身子,瞬间停于原地。
抬脚在男子身上干净的衣衫处蹭掉鞋底沾上的黄泥,套着一件大红衣衫的年轻男子厌恶地皱起眉。
这人,也就是四十岁上下的年纪,生得双目狭长,脸长如马,相貌不过是中下等,身上的衣饰却是极尽华美,不光到处镶着珍珠,腰带之上更是垂着数只玉佩,每一只都是成分非常,明显价值不菲。
这样的下雪天,他的手中还故做风骚地摇着一把五颜六色的羽扇,看到这位,萧遥情不自禁地想起她初来这个世界那晚,死在重楼手中的那位花喜鹊。
在他身后,另外站着两位年轻男女,看年纪怕都是二十岁上下,生得倒还算是不错,身上俱是套着玄色的颈装,外面飘着同样满是风尘的大氅。
☆、初次合作!(2)
萧遥从店内向门外看过来的时候,两位年轻男女已经将地上受伤的高壮男子扶到停在路边的一辆华丽的红色马车边,靠到车辕上。
马车与红衣男完全是一个风格,极尽奢华,不禁车辕车身俱是黄金制成,车身上还四处点缀着华而不实的五彩珍珠,典型的暴发户风格。
“哈”萧遥突然大笑出声,笑得腰都弯下去,“无邪,您看,这位像不像你的小红鸟!”
无邪一本正经地看看红衣男,然后摇头,“他比我的鸟丑多了!”
红衣男的眼角连连跳了两跳,“你说我丑?!”
“当然是你!”萧遥收住笑,重新直起身子,“躺在马车边那位都没你让我觉得恶心,你说你长得丑也就算了,干吗还要出来吓人 ?'…99down'!”
这一回,不要说是身后的伙计忍不住,就连无双也是噗得一声笑出声来,店内小二及用餐众人,原本亦是吓得各各缩起身子,听到这里也是控制不住地发出笑声。
红衣男的脸瞬间变得铁青,“如花、似玉!”
“师傅!”两位年轻男女立刻就飞身过来,落在他的身侧。
“杀了她!”红衣男竖着眉毛喝道。
他一声令下,两位年轻人立刻就同时掠身,红色大氅翻飞而起,立刻就露出二人别在插后的武器,非刀非剑,却是两只黑色围着勾刃的铁环。
如花、似玉人在空中,已经抓环在手,手指轻转,每人各有一枚铁环就旋转着向萧遥削来。
黑色铁环上,裹着棕红色光芒,削过落雪,在空中割出一道血线。
“如花似玉?!”萧遥飞身而起,“我真是替你汗颜,两位弟子如花似玉,你这个当师傅的这么丑,也好意思?!”
她嘴里调侃,手上的动作却不曾有片刻停滞,右手探出,匕首已经握在手中,准备地勾住面前的铁环,顺势轻拨,伴着一道青色流光,第一个铁环就转变方向,划着弧线飞旋开去。
这时,第二只铁环亦已经冲到她的面前。
萧遥左右抬起,墨竹笛准备地伸到铁环中间的空洞,随着她手腕轻抖,便在墨竹笛上旋起来。
此时,如花似玉两人料已经抓着各自的另外一只环子冲到她面前,两只铁环,飞速旋转着分别从左右两侧削向萧遥。
“这么喜欢玩,我就还给你们!”
萧遥冷笑一声,人在空中,身体却以不可思议的角度侧弯下去,同时甩出左手,墨竹笛上旋转的环子顿时飞出,削向左手边的年轻女子如花。
与此同时,她甩出的第一只铁环亦已经在空中盘旋一圈,袭向年轻男子似玉的后背。
二人脸色,瞬间大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