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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又说道:“别急,去病要去根,把狗血给赵二狗灌下去,让这脏东西别来找他了。”有人又拿来火筷子,撬开赵二狗的嘴巴,拿着狗血给赵二狗喝了下去,赵二狗喝了一口,突然喷了出来,天女散花般的落了身边的几人一身。那几人伸手去抹,旁边有人又嘻笑道:“别抹了,这可都是驱邪的好东西,正好让你们也沾点光。”
有人便回骂道:“去你妈的,站着说话不嫌腰疼,要不你来试试?”
这些人们抬着赵二狗,转回了赵二狗的家中,晓云又拉着张璞回到了李老太太的屋子里。张璞开口问道:“云姨,那个李二狗家里的说她来事儿了,那是什么意思?”
晓云脸一红,说道:“这种事情不是你小孩子能问的。过几年你自然就知道了。”张璞点了点头,哦了一声。又问道:“云姨,这个赵二狗这次是不是被鬼上身呢?”
晓云说道:“我听他的意思倒是有八九成是被鬼上身,想必是你们昨天遇到的许老太爷的那个坟里的邪物冒出来了。”
张璞又哦了一声,坐在床上,托着下巴说道:“也不知道杜道长什么时候能回来,现在这里的事情这么乱,可是咱们又帮不上什么忙。”
晓云说道:“张璞,我知道你的心思。不过,云姨会的法术有限,出去也未必能制住这些鬼,再有一点,云姨也一直告诉你,咱们的身份特殊,不可轻易在外人面前使用法术,以免被人认出来,惹出来不必要的麻烦,你懂吗?”
张璞说道:“可是云姨,我长了这么大,你还没有告诉我我的爸爸妈妈是谁呢,他们是个怎么样的人,他们现在在哪里,是不是都死了呢?还是云姨你就是我的妈妈?”
旱魃墓(42)
晓云无从回答张璞的问题,想了一会儿,还是把张璞抱在了怀里,说道:“张璞,这些等你长大之后,学会了本事,有了自保的能力,我自然会告诉你,现在你还小,不能知道的太多,你懂吗?”
张璞趴在晓云的怀里,说道:“长大,那还要很久呢。”
晓云却几乎落下泪来,张璞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和别的孩子的差别,按他现在的生长速度,只要再有两年,他就要长到十六七岁的样子,再有三年便二十来岁了。时间给他的太少了,如果可能的话,晓云甚至希望张璞的身世永远都不要告诉他。
合衣睡下,到了半夜,又听到街上人声嘈杂,张璞一滚,坐了起来,拍了拍晓云说道:“云姨,云姨,好像又有事情发生了。”
晓云早已经惊醒,二人又到了街外。街上已经聚了不少的人,有三个男子正光着身子,或拎着木棍,或提着刀满大街的乱跑。
这次众人都有了经验,等着那三人到了近前,有人喊着号子,一拥而上,抱胳膊的抱胳膊,抱大腿的抱大腿,把这几人都给拿住,五花大绑。众人议论不停,在几个小时之内,这个镇子上竟然连续的发生了几起村民被鬼上身的事情,弄的大家的心都都禁不住的忐忑不安。
王镇长也披着衣服从镇政府里出来,见被鬼上身的几人已经被众人拿住,王镇长便在大街上过堂,把这几个的老婆孩子都叫了过来,经过询问,这几人都没有用鸡血或者是狗血涂抹身上,然后夜间到院子里上厕所,回到屋内就抄家伙对家人要砍要杀。
王镇长把衣服上记错了扣门的两个钮扣给正了过来,说道:“今天的事儿我也听说了,因为某些原因,杜道长埋下的几个东西今天被人动过了,这件事咱们大伙也都知道了,我也就不多说了。我要说的是,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咱们最好都自己把自己给看严了。”
旱魃墓(43)
“这几个人,包括前面的赵二狗,都是在院子里被鬼上的身,这说明外面的脏东西已经跑到咱们这镇子里来了,咱们都是凡人,肉体凡胎,谁也没有杜道长的本事,所以今天晚上都呆在屋里,有屎有尿就拿个尿盆子自己在屋里解决,如果没有尿盆子的,随你拿洗米和面的盆子也都行,想在屋子拉撒也行,但是千万别到院里来了。再有一点,睡觉之前先把白天准备好的狗血、鸡血抹在身上,别怕弄脏了被子,被子脏了还能洗,大不了当你们的老婆来事儿了。可是命要没了可是怎么都找不回来了。”
人命关天的大事,谁敢不应承?王镇长的话讲完,见众人都点头,又叫着几个警察,用铁链把这几个鬼上身的人都绑了起来,麻绳也不解,这次就算他们是大罗金仙,怕也逃不出去了。最后王镇长又命警察直接把这些人一起带到了镇政府院子里的警察局里,找了几个单间都关了起来,外面又上了三把大铁锁。
看管的比死囚和当年抓的共党份子还要严密,料想他们谁也逃不了。
众人又议论着散了,根儿也缩在王寡妇的怀里,瑟瑟发抖,他们更是没有见过这种场面,早就已经被吓的不轻。张璞过去说道:“根儿,不要怕,有我和我云姨在呢,那些脏东西不敢来。”
叶儿年纪略大一点,见张璞这么说,伸出两个食指,放在了眼皮下,一扒眼皮,说道:“不害燥,刚才我还看到云姨抱着你呢,现在就又来装英雄了。”
王寡妇一拍叶儿的头,说道:“你这孩子。张璞哥哥比你胆子可是大多了。”
晓云说道:“王大嫂,现在镇子里的情况我看你带着两个孩子也的确是不太安全,不如你也一起到王大娘的屋里来吧。”
王寡妇有些为难的说道:“这好吗?”
根儿鼓掌道:“好啊,好啊,我可以和张璞哥哥一起睡了。”
旱魃墓(44)
晓云说道:“一起过来吧,人多一些,阳气便旺一些,也能更好的阻止那些脏东西。”王寡妇想了想,便点了头,回家去拿了被单子。晓云先领着三个孩子回了家,今天晚上连续的四个人被鬼上了身,让晓云也不敢大意,从自己的包裹里拿出了许久没有用过的黄色符纸,又取出朱砂,用狗血合好,摸索着画了几张符。根儿和叶子都没有瞧见过这东西,盯着晓云不住的问:“云姨,你这是画的什么画?”
等到王寡妇也进来,晓门把符纸递给了张璞,让张符分别把这几张符纸贴在了大门的门缝,墙壁,床沿等几处。
李老太太还好,早从晓云和张璞的对话中听出了二人会一些法术,王寡妇并不知道,被晓云的这一系列动作惊的目瞪口呆。
晓云解释道:“王大嫂别惊,我原来在一家道观出过家,捉鬼降妖的本事虽然不在行,可是当年师父教给我的画符的本事还依昔能记起一点,把这些符挂住,可以让一般的鬼怪们无从循形。”
王寡妇没有见过世面,不过听晓云这样一解释也将信将疑,王寡妇三人和李老太太在一张床上睡觉,晓云和张璞就在地上打了地铺。
一夜无话。其实昨天晚上被那几个村民早就折腾了半宿,这一觉也没有几个小时。一早上醒来,就听到村子里敲锣打鼓的声音,不住的有村民们叫道:“杜神仙回来啦!”张璞也被惊醒,从地上滚了起来,和晓云打了声招呼,就跑出去看杜老道。
经过昨天四个人被鬼上了身,人们对于许老爷的坟墓更是畏惧,就是原来接受过一些现代教育,口口声声咬定世界上没有鬼的人都住了口,昨天晚上同时四个人被鬼上身,不是鬼是什么?你说是神经病发作?说的自己都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所以人们对于杜老道的期望值更高,直接升上了一级,由杜道长升到了杜神仙。
旱魃墓(45)
锣鼓齐鸣,彩旗飘飘,最搞笑的不知道哪家把刚娶了媳妇的大红被面扯了下来,做成了一团大红彩球,挂在了村口。杜老道见此情此景,也不禁有些飘飘然,一面走一面向着街边来迎接他的村民招手,不知道的,还以为四川省主席或者是哪个中央大员下来视察。王镇长早已经知道杜神仙今天要返回许家庄,也一大早就准备好了给杜老道接风,听到街口的动静,从镇政府里跑了出来。
王镇长见到杜老道,握住了杜老道的手,说道:“道长,你可算回来了,你这两天不在,许家庄可是出了大乱子。”
杜老道一摆手,说道:“我已经感觉到了。这镇子里的阴气比我走的时候强大了几倍,难道是我设下的那个局没有困住许老爷的坟,让坟里的脏东西出来了?”
王镇长一摇头,说道:“不是。道长定下的那个局,对付那脏东西自然是有效,可惜的是,那个局被人破了,所以那些脏东西才会跑了出来。”
杜老镇一惊,问道:“被人破了?怎么回事儿?我不是已经安排好了三十六名童子守住了吗?难道他们都没有看住?”
王镇长叹道:“唉。这件事说来话长,全由许庄主的儿子和道长安排的那个看坟的最小的孩子而起,走,道长一路劳顿,咱们到镇政府说话。”
一群人又簇拥着杜老道到了镇政府,王镇长把杜老道让进了镇政府屋内,众多村民都立在镇政府的院子里,等着杜道长给那四个被鬼上身的村民治病。王镇长在镇政府内大排宴席,比起前日杜老道第一次来还丰盛了许多。
一面吃,王镇长一面把过往的种种情况诉说了一遍,听的杜老道眉头紧锁,一眼看到了立在门口,生怕看不到杜老道真容的张璞,杜老道一招手,说道:“小家伙,你进来。”
张璞见杜老道招呼自己,走了进去,杜老道指了指自己身边的座位,说道:“你坐下。”
张璞坐了下来。
旱魃墓(46)
杜老道说道:“刚才王镇长说的,你都听到了,他说的是不是事实?”
张璞点了点头,说道:“是。那天是许大富带着人打我,然后那几个大人把杜神仙埋的竹子给拔下来。云姨说过不让我还手,我都没有还手。”
杜老道怀疑道:“小孩子可不准撒谎,他们十几个大人,还打不过你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吗?”
张璞说道:“我又不和他们硬打,他们打我我就跑。不过许大富还是拿荆条抽了我屁股,我的屁股现在还在痛呢。”
杜老道说道:“小家伙,你伸过手来,我看看,如果让我知道了你说谎话,我可是要打你屁股的。”
张璞说道:“我不怕。”说着,伸出手去,杜老道伸出两根手指,搭在了张璞的脉上,杜老道先是紧闭双目,然后微微的张开,突然间瞪的大大的,嘴巴也突然大张,几乎能并排放进两只烧鸡,张璞不知所措,被杜老道上上下下的打量的个遍,王镇长问道:“道长,怎么了,难道这孩子也被鬼上身了?”
杜老道摇了摇头,说道:“天脉啊,天脉啊。我老道活了这一大把年纪,可从来没有见过天脉,今天真让我大开眼界了。小子,你一定在拜我为师,就这么说定了。”
张璞摇头道:“不行不行,我倒是十分想拜杜神仙为师,可是我云姨肯定不会答应的。”
王镇长说道:“道长,天脉?是什么意思?”
杜老道说道:“所谓的天脉,非但是我,就算是再精通星宿占卜,阴阳五行之人,都无法参透这人将来的成就,一切只有上天知道。但是却不是说拥有天脉一定会出人投地,出此脉像者有两种,一种是天生福泽深厚,聪明异常,学任何东西一学便会,一指便通,但还有另外一种人,天生愚钝,命运坎坷,命中看似一片锦程,可是偏偏山穷水尽,前途黑暗。象这个小家伙有这种天脉,是福是祸,实在非是人力所能看透的。怎么样小家伙,你还有一半的可能会成为一代大人物,你拜我为师吧。”
旱魃墓(47)
张璞仍然是摇头。
杜老道凶相毕露,说道:“你真的不肯拜我?”
张璞仍然摇头道:“我云姨说过不让我拜别人为师。”
杜老道抓住张璞的脉,手上已经用了三成力道,说道:“你拜不拜?”换做一般的孩子,但只杜老道用出一成力量,早就已经痛哭了起来,可是张璞手臂不住的颤抖,仍然承受着杜老道的力量,又摇了摇头。
杜老道手上的力量加到了五成,已经完全的封住了张璞手中血液的流动,同时杜老道摁住的这个脉又使被制之人体内如同有万千蚂蚁噬身一般,杜老道用了五成力量,就算是寻常的大人,也早已经答应了。
张璞脸上已经一片潮红,体内巨痛奇痒的感觉也让他坐立不安,脸孔扭曲,但是张璞却在拼命忍着,硬是不吐口答应杜老道的条件。杜老道又把手上的力量加大到了七成,不敢再用力,只再稍稍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