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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杜老道的条件。杜老道又把手上的力量加大到了七成,不敢再用力,只再稍稍用力,张璞的手骨马上破碎,再难愈和,杜老道又问道:“小家伙,我再问你,我让你拜我为师,你答应不答应?”
张璞咬紧双唇,两只眼睛因为用力憋气,已经有些向外突出,衣服都被一层汗水湿透。体内似有数不清的毒蚁在五脏六腑肆虐、蚕食,可是张璞偏偏就是不肯点一下头。杜老道见状,松开了张璞的手,伸大拇指道:“好孩子,能忍受我的七层力量而不屈服,他日必成大器。”
张璞长松了一口气,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杜老道刚才运到七份力量的时候,张璞就已经坚持不住,如果杜老道再握他的手三秒钟,张璞肯定就会马上晕倒在这饭桌上,即使如此,张璞的左手已经被杜老道握的向是一个发面馒头一般,手指神经已经麻木,杜老道拿过张璞的手,为他舒筋活血。不多时,完好如初。
这时一个孩子说道:“杜神仙,你不如收我为徒吧,我叫我爹给你好多的钱。”
旱魃墓(48)
一个大人说道:“别胡闹。”
张璞托着麻木的手背向外面看过去,原来是许庄主拉着许大富已经到了门口,正往里面看杜老道捏张璞手的好戏。见张璞执意不肯拜杜老道为师,许大富这才喊了一声。
王镇长示意让许庄主走了进来,给他们俩也排了两个座位,杜老道似乎听到了许大富说的话,说道:“小家伙,你要拜我为师,你爹能给我多少钱?”
许大富伸出一根手指说道:“这个数,行了吧?”
杜道长说道:“一百块?”
许大富说道:“不是一百块,杜神仙要收我当徒弟,我让我爹给你一千块大洋,给现钱。杜神仙,行不行?”
许庭贵说道:“别在杜神仙面前胡说八道。”
许大富说道:“我没有胡说,昨天我还看到你把一个罐子给了二娘呢,说是里面一共有一千多块。杜神仙连这个小龟孙都肯收,我也要当他的徒弟,当神仙。”
杜老道听到一千块白华华的大洋,下意识的流了口水,马上感觉到这动作不雅,又吸了回去,说道:“许庄主,我看令公子骨骼清奇,形容俊秀,的确是万中无一的人材,如果你让他拜在我的门下,以后兴许真能成神成仙。”
许庭贵说道:“多谢杜神仙抬爱。不过我这犬子的资质我知道,成神成仙实在是不敢奢望,再者说,我家中只有这一子,以后全靠他继承我的家业呢。”
杜老道摆手道:“错啦,错啦。我们九宫山的道士和其它的道士不同,我们信的是全真教派,不用还俗也可娶妻生子。老神仙王重阳,邱处机知道不知道?他们不是都结婚了?令郎学习法术和光耀门第是不发生冲突的。”
许庭贵说道:“这件事情就容我再想一想。”
许大富拉着许庭贵的手说道:“爹,你就让我去学法术嘛。我要当神仙。”
许庭贵道:“住嘴,不准再说这件事情。”
许大富又拉过了杜老道的手,说道:“杜神仙,你还没有试过我的脉呢,我是不是天脉,是不是能抵住道长十层的力道?”
旱魃墓(49)
杜老道也不客气,伸手也握过了许大富的脉像,他当然知道许大富娇生惯养,不可能象张璞一样,故此手上有所保留,只用上了半成的力气,许大富疼的呲牙咧嘴,叫道:“哎哟,痛,痛。哎哟。”杜老道不想伤了许大富,把许大富的手松开。
许庭贵见许大富捂着手,拉起了许大富,说道:“儿子,怎么样?要不要我请医生?”许大富鼻子一酸,眼泪几乎落下来,却看到旁边张璞在冷笑,许大富也把脖子一横,说道:“爹,我没事。杜神仙,你刚才用了几分力道?”
杜老道说道:“呃,刚才我用了八分的力气,许少爷能受住我这八分的力道,真非凡人也,他日成就必定在我老道之上。”
许大富捂住手腕哈哈的笑了,说道:“爹,我都说过我很厉害了吧。你要让我和杜神仙学法术,将来我也能当个神仙,把你和娘都度成神仙。”
许庭贵见多识广,怎么会不知道这是杜老道贪那一千块大洋信口胡说,可是偏偏许大富就信以无真,自然有些尴尬,说道:“这话先不说了,杜神仙,我先敬你一杯,家父的坟,还请杜神仙大施神通。”
杜老道和几人推杯换盏。而张璞和许大富这两个小孩儿互相瞪着对方,暗中较力。
吃过了饭,王镇长叫来了两个警察,把几间牢房都给打开。为发防止发生意外,昨天晚上四个被鬼上身的人分别关在了四间牢房之内,隔着牢门上的铁栏,只看到四个人被铁链绑在了铁柱上,腰间的一条铁链足足有手腕粗细,四肢又分别的绑了几条比大拇指粗上几分的链子。别说是这些凡人,就算是大象受到了这种待遇,想逃也是全无可能的。
杜老道看了一眼牢门上连环锁着的三把锁,指了指说道:“把这锁打开。”
一名警察说道:“杜神仙,不能打开啊,这几个人昨天晚上还闹的厉害呢,那力气大的,能吓死人。”
旱魃墓(50)
王镇长说道:“废什么话?杜神仙在这儿,这些脏东西不过是雕虫小技,还能瞒的了杜神仙?你们快把锁打开。”这名警察无耐,拿出一大串足有三四斤重的钥匙,从里面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三把钥匙,一一放进去,咔咔几声,把这三把大锁打开。那名警察让到一边,不敢进到牢房里面去。
杜老道一推牢门,吱呀一声,铁门大开,杜老道走了进去。王镇长想了一想,也跟了进去,张璞正想看杜老道如何对付脏东西,也迈步跟了进去,小胖子许大富也想往里闯,被许庭贵抱住。
这第一间牢房是赵二狗的,赵二狗赤身露体,脑袋耷拉着,看来是昨天闹了一夜,今天没有精神了。杜老道伸手摸到了赵二狗的脖子,把他的脑袋抬了起来,赵二狗感觉到有人来,眼皮抬了一下,就又奢拉了下去。
王镇长说道:“杜神仙,你看赵二狗的情况?”
杜老道说道:“外表看起来还不碍事,可是关键就在于,他的身上虽然有阴气,明显是被鬼附的身,可是我看他的面色正常,呼吸平稳,又都一切正常。就不知道这鬼藏身在什么地方。”
赵二狗头摇晃了几下,略有些清醒,看到王得志,叫道:“镇长,杜神仙,你们快放我下来,我熬不住了。”
王镇长说道:“他居然还能正常的认出我们?”
杜老道说道:“不错。他的瞳孔聚而不散,说明现在神志正常,很有可能鬼现在不在他的身上。把他放开吧。”
王镇长道:“道长,万万不可。如果真的把他放开了,那鬼又找来,不是更麻烦了?”
杜老道嘿嘿笑道:“王镇长,先前你也说过了,有我在,还能有什么问题?这人因为昨天耗力太大,急需补充营养,如果一直这么绑着他的话,难免不会使他的内脏受到伤害。”
王镇长一摆手向身后的警察,说道:“把赵二狗放了。”
旱魃墓(51)
几个警察都迟疑着不敢上前,互相推脱,甲把钥匙甩给乙,乙又把钥匙丢给丙,丙又把钥匙交到了甲的手中。杜老道不纳烦了,说道:“都说了有我在,你们还怕个鸡儿?”自己走了过去,把他三斤重的一把钥匙抢在了手里,警察如释重负,指点着钥匙说道:“道长,这把,这把,还有这两把,都是打开赵二狗身的链条的钥匙。”
杜老道拿着钥匙到了赵二狗的身前,把赵二狗身上的链条子给打开,最后两手托着绑在赵二狗腰间的链子,惦了惦,骂道:“他奶奶的,这条链子怕是有五十斤吧?别说绑了,就背在背上一夜也受不了。”
赵二狗重负一释,身子一软,扑通摔倒在地上。杜老道马上叫道:“王镇长,叫人把咱们刚吃的那些剩饭剩菜都拿过来,给他吃。”
几个警察去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打了包,带到了牢房里来,杜老道又把另外的几人放开,每人分了他们一点吃的,几人虽然饿了一夜,可是也受了一夜的罪,胃口都不怎么好。杜老道便恐吓他们,说是要是不吃饭,体质虚弱,更容易鬼上身,这些人都拼命的拿着东西往嘴里划拉,看的门口的警察直流口水。
吃罢了饭,杜老道说道:“这牢房里鬼气森森,恐怕平常的人呆多了也容易撞鬼,更何况这些人的体质本就属阴。在这里查不出什么结果来,你们几个随我到太阳下,我再给你们检查检查。”
带着几人到了阳光下,由人架着,一排立好。此时已经时近中午,阳光正烈,正是阳气最足的时候。杜老道从腰间拿出了一个铃铛,在赵二狗的耳朵边晃了晃,说道:“有什么感觉没有?”
赵二狗摇了摇头。
杜老道问道:“难道连心跳加快的感觉都没有?”
赵二狗强撑着说道:“没有,听声音就和我家绑在狗脖子上的铃铛没有区别。”
旱魃墓(52)
杜老道一巴掌拍在了赵二狗的脑门上,说道:“妈的,我的这法器到了你的嘴里倒成了绑狗的铃铛了。”又依次在另外三人的耳朵边试了试,都是完全没有效果。
杜老道拍了拍脑袋,说道:“不应该啊。在这么强的阳光下,附在你们身体的阴魂总应该有动静才对。”想不明白,杜老道自嘲的笑了声,说道:“难道这真成了梆狗的的铃铛了?”杜老道把他的这把铃铛又放回了包裹里面,又拿出了几张符纸,这几张符纸是本来已经画好的,杜老道夹在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口中念动了咒语,向空中一甩,两张符纸飘飘摇摇的飞上了半空,冒出火光,围观的众人一片赞叹之声,然而就在这片赞叹声中,这几张符纸又轻飘飘的落在地上,化做一团灰烬,被架住的四个人大眼瞪小眼,仍然丝毫没有事情发生。
杜老道说道:“邪了,真是邪了。”又转而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打开木塞,把瓶口倒入了口中,喝了一口,然后张开嘴巴,对准了四人的脸面,扑的喷了过去,一股浓重的雄黄味伴随着杜老道严重的口臭冒了出来,围观的众人都捂着鼻子后退了几步。老道笑道:“不好意思,最近肠胃不好。”说着,他也跑出去很远。自己的口臭味硬是把自己熏跑,杜老道也真算是众人看了眼。
雄黄酒是邪物的克星,连白蛇传中千年道行的白娘子都被一杯雄黄酒给灌的露出原形,可想而知这雄黄酒的药性之强,可是偏偏这几人被喷到,仍然是若无其事的样子,杜老道足足等了一刻钟,也不见有任何异样。
王镇长许久不敢出大气,这时候终究忍不住了,问道:“杜神仙,怎么样?”
杜老道又走到了赵二狗的身边,绕着赵二狗转了几圈,从头上到脚下,又从脚下到头上的看了几遍,骂道:“他奶奶的,什么鬼嘛,我说为什么找不到,原来这鬼早就跑了。把这几个人放了,让他们回家抱老婆去。”
旱魃墓(53)
王镇长说道:“已经跑了?不会吧?”
杜老道说道:“不会有差。凭我几十年的道行来看,这鬼早就跑了。现在让这四个人在这里也没有用,快叫人把他们带回家。”
王镇长说道:“道长,并不是我怀疑道长的道行,只是我想,那些脏东西跑了,会不会再来?放虎归山,终成大患啊。”
杜老道拍了拍胸口,说道:“这点你们放心,有我在,肯定不能让他们再来。咱们明天还要继续挖旱魃,只要把坟里的根基一除,这些散落在外面的东西也翻不起多大的浪来。”
见杜老道说的信誓旦旦,王镇长也没有办法,让这四人的老婆把他们带回了家,但告诫他们,到了晚上且不可出屋,因为他们的体质还很虚弱,极易再引来脏东西侵入。
杜老道又让镇政府内的众人都回了家,一手拉过张璞,一手拉过了许大富,说道:“两个乖徒弟,你们也先回去休息吧。今天晚上你们再来镇政府找我,我让你们见见师父的手段。”
张璞明明不肯拜师,但是杜老道却认准了张璞就是他的徒弟了,而许大富,有那一千块大洋,杜老道也想收入囊中,容不得二人说什么,杜老道已经扛起他的包裹,回到了镇政府里给他准备的一间空房子里,把门反锁了。
许大富看了一眼张璞,挑衅的说道:“臭小子,你昨天打了我,这笔账我记住了,这个仇早晚我要报。”
张璞说道:“哼,也不知道昨天是谁跪在地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