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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开铁门,大萝卜发现白彩姑的房间门是开着的,不由的笑了一下:这小家伙,想图凉快又舍不得开空调,直接把门打开了,倒是会省钱……
大萝卜没有去打扰白彩姑,她吃了东西,就上街买菜去了。
早市的菜都很好,不管是肉菜还是青菜,都很新鲜,让人看了就觉得是一种享受,白彩姑喜欢在菜市里转上几圈,并不是为了找便宜的菜买,相反的,白彩姑买菜的时候,和那些普通的老太太有些不同,她很少关心菜的价钱,而是直接对那些菜商说自己要买多少斤,等菜商们把菜称好了之后,她才问总共多少钱。
别的女人喜欢逛商场,大萝卜喜欢逛菜市,看着那些各式各样的菜,对大萝卜来说是最美的享受。
买完菜回来,已经是九点多了,大萝卜上楼的时候,发现白彩姑的房间还是和早上一样大开着。
大萝卜有点奇怪,这个白彩姑一向都是很勤快,从来没看到他这个时候还呆在家里不上班,难道邮政局的工作就这么的清闲?不象啊!林小桃在这里住了那么久,每天都是早上八点之前就上班去了。
会不会是这个白彩姑昨天太累了今天睡不醒?大萝卜心里这样想。
看来有可能。
大萝卜不知道白彩姑昨天已经到居委会上班了。
放好了刚买来的菜,大萝卜决定去叫一下白彩姑,小年轻的,睡过头是常有的事,大萝卜年轻的时候就常睡过头,没什么奇怪的。
走到白彩姑的房间门口,看到白彩姑穿着一条中裤和一件汗衫,仰睡在床上,大萝卜用手敲了敲敞开的门。
可是大萝卜连敲了好几下,白彩姑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小子,睡得还真沉!大萝卜心里这样说着,向白彩姑走去,她想推一下白彩姑,看来这小子光叫是叫不醒的。
走近白彩姑的床前时,大萝卜的脸上立即就变了色了:白彩姑仰躺在床上,脸色灰白,和上次自己看到他死去时的样子一模一样!
大萝卜吓得从白彩姑的房间里跑了出来,她强自镇定了一下,找手机报警。
过了一阵,四个警察来了,还是上次来过的柴正选警官和他的三个手下。
听了大萝卜的陈述,四个警察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上次白彩姑明明死了,还安葬入土了,夜里却莫名其妙的从坟墓里爬了出来,把四人吓得不轻。这次白彩姑又再一次出现和上次同一样的情况,四人不敢妄下断论了,上次白彩姑被安葬入土,没有责怪自己什么,这次要是再错误判断安葬入土,明天又从坟墓里爬出来,自己就不好说话了,同样的错误,是不能重犯第二次的。
女警荣可欣这次心里更是没底了,她没敢再去给白彩姑做尸检了,谁知道白彩姑是真死还是假死?
“要不,我们先通知白彩姑的爷爷奶奶来吧?”看到大家都不说话。荣可欣有些忍不住了,轻声的说。
柴正选点了点头,他的心里有些气恼,这个白彩姑,什么这么多的事?
荣可欣和高达去找白彩姑的爷爷奶奶去了。
在白彩姑的二叔家,荣可欣和高达看到了白彩姑的爷爷奶奶,看着老态龙钟的两位老人,荣可欣都不知道什么开口才好了。
奶奶接着荣可欣的手,心里很是喜欢这个姑娘。
再难说也得说,荣可欣鼓足了勇气:“奶奶,爷爷,我们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们,你们可要顶住,千万别着急。”
荣可欣小心翼翼的说。
爷爷奶奶一听,脸上也吃了一惊,孙子上次从坟墓里爬了回来,两个老人家就觉得很怪异,现在又听说自己的孙子死了,脸上倒也很淡然:孙子已经死过一次了,他能活回来,那就是赚的,如果孙子再度死去,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两们老人跟着荣可欣和高达上了警车。
看着睡在床上死去的孙子,爷爷奶奶一时也不知道该什么办了:收殓入棺吧,又怕白彩姑不是真的死,到时候再弄出个从坟墓里爬出来的事,那该如何是好?不收殓入棺吧,又怕白彩姑是真的死了,到时候要是白彩姑的尸体变坏了,如何是好?
“我看就先留在家里几天吧,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就让火葬场的人来帮一下忙,爷爷奶奶你们说呢?”柴正选想了这个问题很久了,最后不得不找了一个不什么样的办法。
爷爷先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柴正选的办法,奶奶什么也没说,坐在白彩姑的床边,拉着白彩姑那冰凉的大手,不知道如何是好,眼里,早已全是泪花。
荣可欣连忙把奶奶扶到了白彩姑房间外面的平台上,大萝卜跑到自己的房间,拿了几张小塑料凳子出来,让大家在平台上坐下。
荣可欣把白彩姑的房间门关上。
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大家都选择了沉默。
两个钟头就这么过去了,柴正选四人有些尴尬,走掉了不好留下来也不好。
十一点过后,两个人出现在了楼梯口,是银扎和国永平。
国永平虽然来过白彩姑的房间两次了,但大萝卜从未见过他,自然是不会认识,银扎是第一次来,大萝卜更是不会认识他了。
“你们找谁?”大萝卜看到来了两个陌生人,立即迎上去问道。
“我们是来找白彩姑的。”国永平笑说。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爷爷站了起来,他的印象里,并不认识国永平和银扎,但不管怎样,人家是来找孙子白彩姑的,爷爷觉得不理睬人家有点不太礼貎。
“我是白彩姑的爷爷,我好象不认识两位啊?”爷爷礼貌的问道。
国永平笑了笑,主动的过来握住爷爷的手:“我们两个和白彩姑是朋友,来找他有点小事。”
国永平说的倒也是真的,公侯福邸今天早上已经热火朝天的开工,白彩姑的房子,也开始平基了,国永平让银扎的手下画了一幅图,只要白彩姑看着可以,就马上可以施工了建房子了。其他的手续,以后慢慢的补上就是了。
“两位回去吧!我的孙子白彩姑已经去世了,以后你们别再找他了!”爷爷犹豫了一下,不得不说到。
国永平一听,吃了一惊,爷爷这么大年纪的人,当然不可能拿自己孙子生死的事和国永平开玩笑了。
“不可能啊!什么可能呢?”国永平看了爷爷一眼,踱着步子,好象在想着什么,不知道是对别人说还是他自己说,连连续说了好几次。
银扎站在那里,脸上很是尴尬,不知道走好还是留下来好,不过看着国永平没有要离去的意思,他也就不出声了。
“白彩姑他人呢?可以让我看一看么?”国永平问。
“这……”爷爷有些犹豫。
但是奶奶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你们既然和白彩姑认识,看就看吧,没事的。”
大萝卜一听,连忙跑回房间去拿钥匙,因为刚才荣可欣已经把白彩姑的房门关上了。
国永平看着大萝卜走路的背影,脸上大吃了一惊,嘴巴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字,大家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全都把眼睛投到了大萝卜的身上。
除了看到大萝卜走路,谁都没有发现什么,大家心里不由的有点奇怪,心想这国永平是不是神经不太正常?
大萝卜很快的从房间里拿着钥匙出来了,打开了白彩姑的房门。
看到国永平的双眼一直盯着自己的身子看,大萝卜心里有些生气了,但她怎么看国永平也不象是个坏人,也就不好出嘴说他了。
大萝卜刚想坐下,国永平却忽然开口说到:“这位妹子,你先别急着坐下,再走几步给我看看,该不是我老头子是看走了眼了吧?”
在场的人都十分的奇怪,这大萝卜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四十多岁的妇人走路有什么好看的?
大萝卜的心里有些不高兴了,国永平那双眼睛一直紧盯着自己看,是个女人都会不高兴。
银扎看到大萝卜想生气了,连忙出来打圆场:“这位姐姐,你不要多想,,这位是国永平先生,他会看相,很准的,你就再走几走让他看看吧,看他什么说。”
第26章 不枉此生
原来是会看相的,大萝卜原来还以为国永平是个老不要脸的老色棍呢!现在听银扎这么一说,心里倒也坦然了,她没有说什么,在平台上走了一圈后坐了下来。
大萝卜一坐下去,国永平的眼睛又变得和刚来时一样了,他右拳击了一下左掌,感叹说:“还真不是我老眼昏花,这位妹子,真是个有奇贵厚福之人,我老头子六十多岁了还有缘看到这样的奇人,真的不枉此生了!”
大萝卜听了国永平的话,气得差点吐血:自己三十五岁和丈夫离婚,现在四十一岁了,还是孤身一人,国永平这“奇贵厚福”之说,从何谈起?这不是明显的睁眼说瞎话么?
看到国永平也是一个六十多岁的人了,大萝卜也不好说什么难听的,便笑着说了一句:“大哥,刚才你不是说要看白彩姑么?我已经给你开门了。”
国永平猛然醒悟,他不再说话,向白彩姑的房间走去。
不一会,国永平从白彩姑的房间里走了出来,站到爷爷的身边,笑说道:“老人家,你不要担心,你的孙子不会有事的,今夜凌晨他就会醒过来。”
看着爷爷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国永平加了一句:“我国永平要是说错了,不用你动手,明天我自己找人打自己的嘴巴去!”
听到国永平说得这么的肯定,在场的人没人敢不信了,大萝卜连忙跑回自己的房间,搬了两张小塑料凳子出来,请国永平和银扎坐下。
国永平没有坐,他走到银扎的身边,在银扎的耳边说了几句,银扎下楼去了。
国永平就站在楼梯口,观赏起大萝卜种的那些花花草草来,那都是大萝卜从外面捡回来的小玩意,有仙人球,有芦荟,有太阳花,还有几盆玫瑰。
大家都不出声,小小的平台上好象没有人一样。
银扎很快就回来了,他的手里拿着一张黄纸,一支毛笔,吓然还有一支医用注射器。
国永平就在楼梯口蹲下,把银扎买来的那张黄纸放在膝盖上,手法娴熟的撕下了三张三个手指一样宽,五六寸长的纸条子,摆在地上,捡了一些小石子压住。
国永平又撕下一巴掌一样大的黄纸,弄了几下,居然叠出了一个小纸碗。
小纸碗也放到了地上。
国永平对着白彩姑的爷爷招了招手,老人不知道国永平要做什么,快速的走了过去。
两人互相说了几句,国永平拿起那支医用注射器,扎到爷爷手臂上,从爷爷的血管里吸了两三毫升血。
柴正选、荣可欣、江三舟、高达四人都想上前去阻止国永平,但看到爷爷很配合的样子,四人又不敢动了。
吸好了血,国永平对着爷爷挥了挥手,爷爷知道国永平的意思,用手指压着吸过血的针口,回到小凳子前坐下了。
国永平双唇在动,不知道默念着什么,他全身的肌肉,忽然变成了猪肝色。
奶奶有些怕了,拉着丈夫的手问:“这个国永平什么啦?他身上什么忽然变色了?”
爷爷嘴唇哆嗦了几下,轻声的说:“我以前听别人说过,有些异士,在写或读一些特别的东西时,要控制自己的身体,不给有呼吸,也不给有心跳,国永平可能就是这样的人,没有了呼吸和心跳,人的身体是会变色的。”
爷爷的话虽然很轻,但平台上很静,大家全都听到了他的话了。
大萝卜心里有些不安,刚才她还以为国永平只是一个骗人的老头呢,现在看来国永平还真有那么几下。
大萝卜想起刚才国永平说过自己是个奇贵而厚福的人,心里盘算着等下问一问他,看自己到底有什么样奇贵厚福。
但看到白彩姑的爷爷奶奶一脸的忧郁,大萝卜不敢再多想了,把自己的想法压到了心底,自己到底有什么奇贵厚福,以后如果有机会再问国永平吧,现在白彩姑死在自己的家中,自己去问国永平这些事,不太合适。
国永平的脸上越来越黑了,他终于默念完要念的东西,右手轻轻的拿起那支吸有血的医用注射器,把注射器里的全都血挤到那个小纸碗里,放下注射器,拿起笔,泡到小纸碗的血里,然后轻轻的在那三张小黄纸上写起了东西。
国永平写得很慢,每一张小黄纸写差不多一分钟,中间还把笔放到小纸碗里泡了好几次。
三张小纸片终于全写完了,国永平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又吸了一口气,脸上慢慢的恢复了先前的红润,他把手里的笔,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