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彩姑看到那女子走进香水店,匆匆的买了一瓶八百块钱的香水,就转身走出香水店,好像担心别人看到似的走得飞快。
孙月芳不知道在想什么,低着头默不作声的吃着饺子,没有看到那女子走进对面的香水店。
白彩姑用手臂碰了碰孙月芳的手臂,示意她向香水店里看。
孙月芳抬头一看,看到那女子正从香水店里往外走,手里还拿着一瓶八百块钱的香水,脸立即就红了。
不对,这里面一定有故事,不然孙月芳不会有这样的反应。白彩姑心里这样想。
“那女子也是宗家镇的,你去叫她来吃碗饺子吧,我请客。”白彩姑看着孙月芳说。
“别……别叫了,让她看到我和你在一起,多不好。”孙月芳坐立不安的说到。
“那好吧。”白彩姑装着不经意的说到。
吃完饺子,白彩姑和孙月芳又走到了街上,白彩姑一边走一边问孙月芳:“你在姚家镇有亲戚吗?”
“没有,怎么啦?”
“我想在姚家镇住几天。”
“这个容易,姚家镇上有一个小旅店,平时没有多少人住的,晚上我带你去就是了。”孙月芳说。
白彩姑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他从身上拿出四百块钱出来,塞到孙月芳的裙子小口袋里。
“干怎么呀?”孙月芳问。
“刚才买香水的钱,不能让你出。”
“你这个人,倒是很讲信用。”孙月芳不客气的收下了,笑了笑之后说到。
两人在姚家镇上转了一个下午,白彩姑也没再发现有别的可疑之处。
在镇上的小饭馆里吃过了晚饭之后,两人来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楼房前面,进入了小楼房之后,白彩姑才看到小楼房大厅的墙上,用红笔写着旅社两个大字。
白彩姑觉得奇怪,这旅社的招牌,怎么写在家里不写在外面?
“这招牌写在外面,是要办证交税的,这地方一年到头也没有多少个人来住,连交税的钱都不够,只好把招牌写在房子里了,招牌写在房子里,就不会有人管,也不用交税,赚的每一分钱都是自己的。不单姚家镇这样,宗家镇的小旅社也是这么干的。”孙月芳看出了白彩姑的疑惑,悄声的对他说到。
真是蛇有蛇路,拐有拐路,猴子一跳三大步,这样的招数,显然是在现实中实践出来的真招,白彩姑笑而不语了。
看到孙月芳和白彩姑在一个柜台前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立即就走了过来:“两位是要住店吗?”
白彩姑还没开口,孙月芳就先说上了:“是要住店,大哥,你给我们开间大床房吧。”
大床房就是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是专门为夫妻或者情侣开设的。
听到孙月芳说只开一间大床房,白彩姑心里暗自一惊,也不知道这娘们要捣怎么鬼。
“要有空调的吗?有空调的大床房一晚上五十元,没空调四十元。”男子说。
“要五十的。”孙月芳说。
“好吧,给你们住三零二房,押金二十元,明天你们走了还给你们。”男子说。
白彩姑拿出了一百块钱交给男子,男子找回三十,这入住的手续就算是办完了,孙月芳拉着白彩姑的手上楼。
进入房间之后,白彩姑看到孙月芳关上门了,忍不住问她:“干嘛不多开一间房?两个人住在一起,不太方便啊。”
“你以为我不想开两间房吗?那个开店的老板,一听我说话就知道我是从宗家镇来的,宗家镇和姚家镇向来不和,我要是自己住一间房,晚上铁定会被姚家镇上的男人欺辱。”孙月芳说。
“这么可怕?”黑店两字,立即在白彩姑的脑海里出现了:“这些人这么胆大,就不怕被抓吃牢饭吗?”
“抓个屁!”孙月芳有些粗鲁的说了一句:“他们会几个男人一起出现,把你从房间里抬到他们的房间里去,轮流着折磨你,你要是知趣,就乖乖的自认倒霉别出声,你要是报了案,他们就说你是卖的,最大的罪也就吃十五天牢饭外加罚点钱,你自己就一辈子背着破鞋的罪名了。”
“我老公没死之前,就干过好几次这样的事,结果那些吃了亏的姚家镇女人,没有一个敢出声的,全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孙月芳说这样的事情时心气平和,像在说着古时候的故事。看得出来,这样的事在孙月芳这样的人的心里,已经是平常事了。
白彩姑不说话了,姚家镇和宗家镇积怨太深,两个镇上的人,在当今的法制管辖之下,不会明斗了,但两镇之间的暗斗,还是不会停止的,两个镇的当权者,表面上公平执法,但暗地里都在打压对方,出现这样的事,也是太平常了。这种事,也只有宗信华这样家庭里的人,才会知道根底。
“晚上我睡沙发,你睡床,你要是敢乱来,你就乖乖的和我一起养我的儿子。”孙月芳笑了一下说道,大有一点也不怕白彩姑的意思。
“那什么行?你是女人,我怎么好让你睡沙发?还是我睡沙发吧。”
“行了,就你这样当官的,在沙发上还能睡得着?”孙月芳说着,到卫生间洗澡去了。
第588章 半边床
孙月芳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第一句话就说到:“我没有晚睡的习惯,你快点去洗澡,我不希望我睡着之后,有人在一边看着我的睡相。”
白彩姑只得应了一声,到卫生间洗澡去了。
卫生间里,还有孙月芳洗澡后留下的气味,白彩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脑子里想着纷杂的事情,人在不知不觉中发呆出神起来。
“你洗澡怎么没有水响声?你在干怎么?”卫生间的门上传来了一阵敲门的声音,接着孙月芳的声音传进了白彩姑的耳朵。
白彩姑吃了一惊,这才拿起毛巾开始洗澡。
从卫生间里出来,白彩姑看到孙月芳已经仰躺在沙发上了,白彩姑犹豫了一阵之后,蹲到了沙发前,轻声的说:“嫂子,本来我不该问的,但这事不问又不行,你老实和我说,在今天之前,你一共到姚家镇来买了几次香水,还有就是,为什么要买那些香水?我可从来没看到你用过香水。”
“白彩姑,你别胡说八道行不行?在今天之前,我从没有到姚家镇来买过香水。”孙月芳的眼睛里闪过了一抹慌乱之后,大声的对白彩姑说到。
“嫂子,我知道你到姚家镇来买过香水,而且不止来过一次,请你老实告诉我,你买过几次香水,为什么要买那些香水?”白彩姑又重新问孙月芳,大有不得到答案不罢休之势。
看到白彩姑没有松口的意思,孙月芳的两只眼睛里立即就含满了泪水:“白彩姑,你就不能不问这些东西吗?我求求你,不问了行不行?”
“不行,我一定要知道这是为什么。”白彩姑很认真也很固执的说。
孙月芳看了白彩姑一眼,过了近十分钟之后,才说到:“好吧,你这个人既然这么聪明,我想瞒也是瞒不过你的,今天我就和你说吧,不过你要是敢把这事说出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说吧,我保证不会和任何人说的。”白彩姑下重口保证。
那是前年的冬天的一个夜晚,孙月芳和丈夫一起去玩,大概是玩得有点累了,两人一回到家里倒头便睡下了。
到了半夜,孙月芳好像闻到了一股奇怪的香水味,接着还有个轻飘飘的人压到了自己的身上,孙月芳感到自己精神有些恍惚,她好像听到一个人对着自己说了一些什么,她听不清也记不住,直到天亮后醒来,才感觉到夜里压住自己没完没了折腾的人,不是自己的丈夫……
孙月芳说到这里时,脸立即就红了,这事她连自己的丈夫都不敢说,现在却对白彩姑说了。
“会不会你做了恶梦?”白彩姑插嘴说了一句。
“不是做梦,做梦哪会把身上的衣服脱得光光的,身体里还会有男人的东西……”孙月芳说。
白彩姑不出声了。
“那天早上,我差点就从楼上跳了下去。”孙月芳说:“我发了一个钟头的呆之后,就去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把床上的东西收拾干净。做完这些之后,我才把丈夫推醒。”
“我丈夫醒来之后,就开始迷迷糊糊起来,第二天去医院检查,医生告诉我,丈夫病了,病得很重,没有几个月的活了,有好东西就尽快吃,不然就来不及吃了。”
双重的打击,孙月芳差点就倒了下去,最后她还是咬牙硬挺住了。
但事情并没有因此而结束,晚上孙月芳回到家里,刚刚睡下眼睛还没合上,就感觉到自己的身边多出了一个人,孙月芳在惊恐之中被那人折磨到天亮……
“你看清了吗?那坏蛋长的怎么样子?”白彩姑觉得怒火早已经在自己的心里燃烧了,他压下自己的怒火问。
“那天晚上我丈夫都在医院里没有回家,我房间里的灯,一直亮到第二天早晨,我看清了,那个人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头发花白,脸很丑。”孙月芳说。
“他的手脚是不是像鸡看爪一样弯曲着不能伸直?”白彩姑说。
孙月芳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你接着说。”
“那天早上天差不多亮时,那坏蛋对我说,我要是不乖乖的听话,他就会把我的儿子和家公家婆还有我娘家的父母,全部弄死,我吓坏了,也不敢有反抗的心了。”
“我不知道那个人是怎样来到我的房间里来的,又是怎样走的,我只知道那人来无影去无踪,我家里的人一个也没有看到他……”
“那个坏蛋走了之后,我的身体才可以动……”
“我不敢和那个坏蛋对抗,只得听从那个坏蛋的吩咐,晚上又乖乖的回到了家里,像一条狗一样听从他的摆布。”
“过了三个多月,我丈夫死了,那个坏蛋来的数次也慢慢的变少了,后来那个坏蛋对我说,只要我到姚家镇上的暗香来香水店里买一瓶八百块钱的香水,他就可以三个月不到我家里来折磨我,过了三个月之后,还要继续买,不然他就会再出现,我不敢反抗,只得每过三个月就偷偷的到姚家镇来买一瓶八百块钱的香水,我不想再被那个坏蛋折磨……”
“真是可恶之极!”白彩姑听了,气得一拳打到了沙发上,那沙发差一点就解体。
“你哥也病死了,你有没有发现你嫂子也到姚家镇来买过香水?”白彩姑又问了孙月芳一句。
“我看到嫂子到姚家镇来买过两次香水,我想,她的情况,可能也是和我一样。”孙月芳的脸上一片凄然。
白彩姑不出声了,生鬼的丑恶嘴脸,让他怒火中烧。
坐在白彩姑面前的孙月芳,忽然想到了怎么,她伸出手,抓住白彩姑:“白彩姑,你是不是专门到这里来抓住那个大坏蛋的?”
白彩姑点了点头:“没错,我就是来抓这个坏蛋的,我要是不把他抓住,我就在宗家镇住上一辈子不走了。”
孙月芳一听,脸上立即就发亮了:“怪不得你一到姚家镇就去找那个香水店,原来是想要抓住那个坏蛋!”孙月芳说到这里,双手把白彩姑的手抓得更紧了:“白彩姑,你要是把那个坏蛋抓住,帮我报了血海深仇,我认你做干哥哥,一辈子给你丫头侍候你,还不要你给我养儿子。”
“你别胡说了,我又不是坏蛋,怎么可能要你一辈子给我做丫头呢?”白彩姑有些奇怪了:“你们怎么就那么怕这个恶人呢?出了这样的事,你们为什么不报官?”
“报官?”孙月芳说这两个字时全身就颤抖了一下:“大前年年初,有个年轻的媳妇报过官,说自己夜里被坏人折磨了,结果第二天晚上全家六口人就全死了,官家说他们是吃了有农药的蔬菜中毒死的。那个坏蛋亲口和我说过,那家人,就是他弄死的,你说我还敢报官吗?报官就得全家死绝!”
“这事你家公知道吗?”白彩姑想了一下又问孙月芳说到。
“他不会知道的,只有那遭过毒手的女人,才会知道这件事,大家都把苦水向肚里咽,谁也不敢说出来。”孙月芳说。
“我知道这事的来龙去脉了,你到床上去睡吧,我会很快的把这个坏蛋抓住,为你报仇的。”白彩姑轻声的说。
“白彩姑,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会说话算话的,只要你能把那坏蛋抓住,我会像侍候皇帝一样的把你侍候到老,决不变心。”孙月芳信誓旦旦的说到。
“行了,别胡说八道了,到床上去睡吧。”白彩姑说。
“要不,我们一人睡半边床,你看怎么样?”孙月芳忽然笑吟吟的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