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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八点多钟的时候,平宫雪的声音从楼上传了下来,塞娜鲁秋苏立即拧着姚正新的耳朵向楼上走去。
姚正新的床上,姚正新的女人身上一根纱也没有,不过她的胸口和肚皮上摆满了不热不冷的清蒸肉饺子,白彩姑慢悠悠的用筷子不时的夹上一个饺子,放到嘴里,慢慢的嚼着,而姚正新女人,也不时的用手从自己的胸口抓起一个个饺子,放到嘴里去吃下。
“跪下!”塞娜鲁秋苏吼了一声,一脚踢到了姚正新的屁股上,姚正新扑通的一声跪到了地上。
“姚正新,你说我这人体饺子大餐,吃得有没有品味?”白彩姑一边继续吃着,一边对姚正新说。
姚正新的脸上,青筋跳动,牙齿都快咬出血来了。
“问你话呢!”塞娜鲁秋苏对着姚正新的后背就是一脚,姚正新被踢了个狗吃屎,再从地上爬起来时,脸上已经满脸是血了。
“你这是在干怎么嘛?把他弄得血淋淋的,我连吃早餐的心情都被你破坏了。”白彩姑看了塞娜鲁秋苏一眼说到。
塞娜鲁秋苏不出声。
“姚正新,你现在告诉我,老婆被别人占着是怎么样的滋味?”白彩姑脸上冷冷的说到。
“爷问你话呢!”看到姚正新不说话,塞娜鲁秋苏又吼了一声。
“难受。”姚正新担心不说话又会吃塞娜鲁秋苏一脚,不得不开口说话了。
“知道是难受就好,你欺辱过六个女子,我全都记录在案了,合适的时候,我把你送上法庭的,因为你让六个女人受了难以接受的劫难!”白彩姑说着,放下手里的筷子,对身边的平宫雪招了招手。
平宫雪走了过来,把姚正新女人身上的蒸饺子弄走,还帮姚正新的女人把衣服穿上。
“姚正新,你仔细看看,这是你的女人吗?”白彩姑笑着说了一句。
姚正新抬头一看,眼前哪里是自己的女人?站在眼前的,不正是昨天夜里打过自己的吉吉浩尤美吗?
当然了,姚正新不可能知道吉吉浩尤美的名字,他只知道昨天这个美女把自己打得不轻。
“姚正新,你到沙发后面去看一看有怎么东西。”白彩姑说。
姚正新满腹狐疑的走到了沙发后面,他看到自己那没到二十岁的小妻子,正躺在沙发后面的地板上睡得正香。
一股眼泪从姚正新的脸上流淌了下来,他跪到了白彩姑的面前,自己打自己的耳光:“爷,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改,再也不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了。”
“姚正新,我告诉你,我这个人是从来不信誓言更不信眼泪,你老实告诉我,你姐姐卖那些黑心香水,你分得了多少钱?”白彩姑冷冷的问姚正新。
“你是说姚品梅卖的那些香水?”姚正新一听脸上就有些生气了:“我也知道姚品梅卖出了很多的香水,那些香水进货时最多也就五块钱,但到了姚品梅的店里,却要卖到好几百块,那些钱,全进了姚品梅和于海的腰包。”
“于海?”
“于海是我爹请来的一个巫师,看风水很厉害的。”姚正新知道自己的老婆一点事也没有,心里好受了不少,话立即也多了起来。
“这个于海,多大年纪?还会看风水?”白彩姑眉头皱了一下,看着姚正新问。
“五十岁,头发花白,长年四季穿着一件灰色的长外套。”姚正新倒是说得很清楚。
白彩姑的心里动了一下:终于听到一些有用的了,这个于海,一定就是那个生鬼无疑!
“姚品梅和于海两人是怎么关系?”白彩姑问姚正新。
“姚品梅原来是我一个远房堂叔的女儿,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死了,她认了我的爸妈做父母,是我的干姐姐。是我父母亲把她养大的,于海来了之后,我父亲就把姚品梅送给了于海,于海对姚品梅也是很中意,怎么都让着姚品梅,两人虽然年龄差距很大,但在大家的眼里,姚品梅就是于海的老婆。”姚正新说。
“那于海住在怎么地方?”白彩姑想了一下又问到。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爸把我家旁边的一栋小楼送给了姚品梅,她平时就住在那小楼房里,于海来到姚家镇已经好几年了,我也就看到他几次,他平时住在哪里,我真的不知道。有关于海的住处,除了我爸,全镇的人没有一个知道,包括我爸之外的那几个镇佬,也不知道。”姚正新说。
“镇佬是镇上有威望并且说得上话的人,他们连于海住在怎么地方都不知道?这有点说不过去呀。”白彩姑有些不相信的说到。
“于海是我爸专门请来对付宗家镇的,宗家镇的人对他一定恨得入骨,所以我爸不让任何人知道他住在怎么地方。以防不测。”姚正新说。
白彩姑不再问了,挥了挥手,塞娜鲁秋苏和吉吉浩尤美把姚正新的双眼蒙上,连同他的妻子,一起弄到了鬼魂卡的一间没有门的房间里,任凭姚正新和她的妻子两人怎么叫也不再去理他了。
姚正新知道白彩姑来了,当然不能让他到处乱走,他要是把白彩姑来了的消息告诉他的父亲,那白彩姑就有可能会遇上麻烦,白彩姑当然不相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把姚正新关到了鬼魂卡里,于海要是知道姚正新不见了,迟早会自己跳出来的……
白彩姑又回到了鬼魂卡里,园联浩尤美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姚正新的家里出来,走近昨晚白彩姑住的黑旅馆时,才悄悄的把白彩姑从鬼魂卡里叫了出来,她自己又回到鬼魂卡里去了。
走到一家小吃店前,白彩姑买了两碗饺子,向昨夜住的旅馆走去。
孙月芳是个乡下女人,习惯了吃饱就睡,天一亮就起床,不为别的,只为了能干更多的活。
天蒙蒙亮时孙月芳就醒来了,一看身边没有了白彩姑,她立即就吓了一跳:该不会是姚家镇的人趁着自己睡着了之后把白彩姑抓走了吧?
想到这里,孙月芳立即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自己夜间虽然容易入睡,但同样容易醒,白彩姑是个大男人,姚家镇的人若是想要把他从这里带走,一定会弄出声音来,只要有声音,自己就会听到并且醒来,不可能一点也不知道,再说了,姚家镇若是把白彩姑都抓走了,自己还可能平平安安的在这里住着吗?
唯一的可能,就是白彩姑夜里悄悄的出去了。
孙月芳想到这里时,心儿立即就颤拌抖了一下:这个白彩姑,真不是东西,明明知道这里很危险,夜里却自己走出去了,万一让姚家镇的人知道孙月芳独自一个人住在房间里,那孙月芳的灾难就到了……
孙月芳着急的等到了九点多钟,才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在门外响了起来。
第591章 办假证的
门开了,白彩姑手里提着两碗饺子开门进了房间。
孙月芳真想冲上去,在白彩姑的脸上打上两巴掌,但她还是忍住了:“你昨晚上干什么去了?”
问白彩姑这话时,孙月芳的口气有些淡淡的。
“放鱼饵去了。”
“放鱼饵?放怎么鱼饵?”孙月芳愣了一下,有些着急的问道。
“你不是说女人独自住在旅馆里就会有坏人来吗?我就特意试了一下,结果我刚一从这个旅馆里走出去不到一个钟头,就有四个坏蛋到我们的房间里来了。”白彩姑说
“四个坏蛋?我怎么没有看到?”孙月芳吃了一惊。
“你当然不会看到了,我安排了人,那四个坏蛋刚走进我们的房间,就被暴打了一顿。”白彩姑压你低声音说:“这四个人里,有一个就是昨晚上给我们办住宿手续的那个男人,他是牵头的大坏蛋,被打得不轻,刚才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他走路一拐一拐的,真是活该!”
“你安排了人?安排谁?谁敢在这个地方打姚家镇的人?”孙月芳有点不敢相信白彩姑的话。
“这个你就别管了,你要是不信,吃完东西之后可以到楼下去看。”白彩姑认真的说。
孙月芳忽然想起,白彩姑是个当官的,当官的人安排几个人悄悄的干些事,那还不是小菜一碟?想到这里孙月芳又不敢不相信白彩姑的话了。
一想到那些坏人被打得不轻孙月芳心里立即就高兴:“你应该让你的人把那些坏蛋的双腿打断!”
“那可不行,人家还没得手我们就把人家的双腿打断,会弄出事情来的。”
“这倒也是。”孙月芳依然心情大好:“快把东西拿过来吃,吃完了我去看一看是不是真的有人被打了。”
两人吃完东西从楼上下来的时,孙月芳果然看到昨天给自己办住宿手续的男子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立即就冷冷的说了一句:“老板,你昨天晚上人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大清早的就变得一瘸一拐的了?该不会是夜里去干坏事被别人打了吧?”
男子没说话,把昨晚上收的押金还给了白彩姑,嘴里说了两个字:“快走!”
白彩姑没有伸手去接那男子递过来的钱,孙月芳猛的一伸手,把男子手里的钱抢了过来,和白彩姑一起走出了旅馆。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从那小旅店里出来,孙月芳问白彩姑。
白彩姑没有说话,拉着孙月芳的手,向姚家镇的镇东头走去。
要是昨天被白彩姑这么拉着手,孙月芳心里铁定会有些不好受,但今天不同了,现在在孙月芳的心里,白彩姑的形像早就是一个高大的男子汉,让白彩姑牵着手,孙月芳的心里美滋滋的。
到了姚家镇的东头,早就有一辆小巴车在那里等着两人了,看到了白彩姑,坐在车上的李队长跳了下来。
“开始吧。”白彩姑说了一句话,坐到车上的一个座位上。
孙月芳也不知道两人这是要干怎么,满腹狐疑的按照白彩姑的要求,坐到了一个座位上。
李队长先是帮着孙月芳照相,接着在一个电脑前捣弄了起来,二十分钟之后,一张漂亮的新身份证送到了白彩姑的手上。
白彩姑把新身份证递给了孙月芳。
孙月芳一看,名字孙月芳不错,照片也是自己的,只是照片上的地址,变成了县劳动服务公司了。
“我变成领导级别了,看起来像是领工资的人。”孙月芳笑着对李队长说:“你这个人看上去很正派,没想到是个办假证的。”
李队长的身上穿着便服,孙月芳看不出他的身份,所以才会这样说,她要是知道李队长的身份,恐怕早就吓得不敢多说话了,哪会把李队长当成办假证的?
“你对这个单位满不满意?”白彩姑笑问孙月芳。
“怎么满不满意?这重要么?不过是假证而已,又不是真的。”孙月芳虽然没有办过假证,但她听说过很多有关假证的传闻,当然不会把这张小小的纸片当成真的身份证来看待了。
“你到这里来作事,不但辛苦还冒着很大的危险,我又没能力给你发工资。这样吧,你要是喜欢,等这里的事完成了之后,你就到县服务公司去上班,怎么样?到时候,你就可以办一张和这个一模一样的真身份证了。”白彩姑指着孙月芳手里的身份证说到。
“这都可以?”孙月芳有些不敢相信。
白彩姑转过头去,对身后的李队长说:“你回县城之后,用我的名义,和县里的有关领导商量一下,等这里的事情办完之后,就让孙月芳到县里的劳动服务工司上班,当然了,孙月芳的工作不能是普通的员工。”
“是,首长,我一回到县城,立即就去办这件事。”李队长大声的说到。
白彩姑挥了一下手,不再说怎么,和孙月芳一起下车。
孙月芳听着两人说话,都有些糊涂了:“听你这么说,这个名叫李队长的人,不像是个办假证的,他是干什么的?”
“李队长当然不是办假证的坏人,他是部队的领导,职务比你家公当年的县长还高。”白彩姑笑说。
“……”孙月芳双眼大睁,这个李队长看起来很年轻,没想到他的官职一点也不小,孙月芳看着已经远去的车子,心里有些不安了起来:自己把这个李队长当成了办假证的坏人,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生自己气?
孙月芳忽然想到,这个被白彩姑呼来唤去的李队长,官都比自己家公当年的大县长还要大,那指挥他的白彩姑官岂不是更大?
……
白彩姑又拉住了孙月芳的手,重新走回姚家镇上,到暗香来香水店对面的小吃店里。
“我们不是刚吃完东西吗?怎么又要吃?”孙月芳不解的问白彩姑。
白彩姑没回答孙月芳的话,却对店老板说到:“老板,来两碗饺子。”
店老板看出是昨天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