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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了一下头,白彩姑看到了灰蒙蒙的天空,还能感觉到从天空中飞下来的雪花洒落到脸上。
白彩姑知道自己已经被肖意从化成水的雪下推出来了,他大口的吸了两口气之后,心里问了一下肖意:“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你先好好的吸两口气,然后我们一起合力爬到雪地上去。”肖意的声音,在白彩姑的心里说到。
白彩姑应了一声,身却打着哆嗦,还打了一个喷嚏。
三分钟之后,肖意从白彩姑的身下钻了出来,她的身上虽然还被绳子绑得紧紧的,但她不停的蠕动头和脚,终于从化成水的冰窟窿里爬了出来了。
白彩姑也学着肖意正的样子,用了五六分钟的时间,人也从冰水窟窿里爬了出来了。
身上的衣服全都是湿漉漉的,白彩姑一从冰窟窿里爬出来,人就冻僵住了,身体和手脚,全都不听使唤了。
肖意再次蠕动手和脚,来到了白彩姑的身边,用嘴去咬住了白彩姑腿上的匕首,拔了出来。
用嘴咬着匕首把子,肖意扭动头,想用匕首去把白彩姑身上的绳子割断,但她很快就发现,白彩姑身上的绳子匕首根本就割不断!
“这绳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成的,匕首根本就割不断。”肖意吐了嘴里的匕首,有些无力的说到。
白彩姑全身早就冻僵了,他的嘴也被冻住了,没法再说话,但心里却是依然还能说:“这绳子,可能是那四个鬼魂弄出来的鬼物,匕首既然割不断,那就试着用我身上的脑舍利试试看吧,说不定脑舍利能把这绳子弄开。”
听了白彩姑的话,肖意点了点头,人蠕动了许久,终于把头挤到了白彩姑的口袋前。
咬住白彩姑的口袋底部,肖意头向上一拉,白彩姑的口袋倒置了过来,圆圆的脑舍利,从白彩姑的衣袋口滚落了出来,掉到雪地上。
又是蠕动了好久,肖意终于张嘴把雪地上的脑舍利咬在了牙上。
抬起头,肖意让嘴里的脑舍利从白彩姑身上的划过,说来也奇怪,白彩姑身上的那些强绳子,立即就没有了,也不知道那绳子是用怎么做的,消失到哪里去了。
“原来这绳子不是普通的绳子,怪不得我越动它就收得越紧。”肖意嘴里没好气的骂了一句:“等我把那四个鬼魂抓住了,看我不在他们的身上划上几刀,解了我身上的这个气恨。”
白彩姑身上的绳子是没有了,但他已经全身冻僵不能动,嘴唇发紫,身上除了麻麻的感觉,不再有别的感知。
肖意把嘴里的脑舍利放到雪地上,人压了上去。
身上的绳子压到了脑舍利上,肖意身上的绳子,立即就没有了踪迹。
肖意是海灯幽灵,自小就在海里长大,这点冷,对她来说算不上怎么,身上的绳子一没有了,她立即就从地上跳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被绳子绑得发麻的身体,然后俯下身子,把白彩姑背到背上,飞快的向林子里跑去。
到了林子里,肖意把白彩姑放到一处避风的石壁下,人立即快速的在森林里跑动,捡来了一大堆的枯树枝,堆在了白彩姑的面前。
从身上取出打火机,肖意用从边静子处学来的方法,折腾了许久,才把枯树枝点燃。
枯树枝很快就燃起了五六尺高的大火,从火里散出来的热气,烘着白彩姑的脸上。
五分钟之后,白彩姑的脸上就重新有了知觉。
肖意把白彩姑的外衣脱了,只留下了贴身的单衣。
被热热的火气烘烤着,白彩姑身上的单衣立即就冒起了热气,身上也慢慢的恢复了知觉。
许久之后,白彩姑终于能动了,他艰难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在火边坐了起来,开始烘烤着身上的衣服……
一身的衣服,全都是又重又厚,两人整整用了一个多钟头,才把身上的所有衣物用火烘干。
吃了一些身上带着的干粮,白彩姑的身上又重新有了力气了。
看着天就快要亮了,白彩姑和肖意向林子里走去。
没多久又走到了那水城三十三号四个的鬼魂的坟前。
远远的就看到水城三十三号和他的女人,还有水城三十七号夫妻俩,一字排开的站在坟墓后面的石壁下。
看到白彩姑和肖意非但没有死,而且还在这么快的时间里重新杀了回来,四个鬼魂全都是一脸的惊讶。
四个鬼魂脸上的惊讶,很快就变成了惊恐,因为白彩姑从身上取出了一个小东西,把脑舍利夹住,放到了额头上的强光电筒前面,他的身前和身边,立即全是红色的光亮。
“这个人,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佛光?这佛光要灭掉我们,已经足足有余了,我们要是不早点把他们杀掉,恐怕就不会再有活路了。”水城三十三号细声的说到。
“可是他身上有这么大的佛光,我们怎么杀他?”水城三十三号的女人水城十二号不安的问道。
“你们都看到了没有?这两个人的身后没有佛光,我们现在立即就转到他们的身后去,再用身上的鬼绳子把他们捆住,我就不信,他们这次还会有那么好的运气能活下去!”水城三十三号气鼓鼓的说到。
第746章 铲草莫除根
“对,我们四个同时出击,三十三号兄,你们夫妇对付那个女的,我和我老婆对付那个男的。”水城三十七号说:“天就快要亮了,大家动手要快,不然天一亮我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了。”
三个鬼魂全都点了点头,身影一闪就不见了,水城三十七号也跟着身影一闪没有了踪迹。
白彩姑和肖意远远的就看到那四个鬼魂站在石壁下,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端起了手里的冲锋枪,准备和这四个鬼魂决一死战。
没等两人跑到四个鬼魂的面前,石壁下的四个鬼魂影子一闪,全都不见了。
白彩姑和肖意正猜想着四个鬼魂有可能会去哪里时,身子忽然被抱住了,两人连反抗的时间也没有,立即又被绳子死死的绑住了。
不反击就只有死路一条,白彩姑可不想再次被埋到雪地里,所以就在感觉到身体被别人从后背用绳子绑住身体时,人猛的向前卧倒,卧倒之后,还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翻身。
四个的鬼魂没有料到白彩姑会来这样的一手,等到反应过来时,四鬼已经暴露在白彩姑的面前了。
暴露在白彩姑的面前倒不重要,重要的是从白彩姑额头上发出来的红光,一下子就把四个鬼魂给罩住了。
被红光罩住,四个鬼魂立即就没法动弹了,白彩姑和肖意身上的绳子,立即就没有了影子。
“哒哒哒”肖意先回过了身子,一回过身子时,手里的冲锋枪立即就响了起来,从枪里打出来的子弹,打到了四个鬼魂的身上。
只是这些子弹都是普通的子弹,对这四个鬼魂没有伤害,打也只只打着解解气而已。
有白彩姑额头上的强光电筒发出来的红光就已经够了,四个鬼魂在红光里根本就跑不掉,能做的,只有痛苦的挣扎。
“咻”水城三十七号的女人水城十六,第一个发出了一声尖叫,在红光里化成了一缕白烟,完蛋了。
“哒哒哒”白彩姑手里的冲锋枪也响了起来了,他的冲锋枪和肖意的不同,主要是他冲锋枪弹夹里的子弹,全都泡过脑舍利水了。
三个鬼魂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双重攻击?白彩姑的枪响过之后,三个鬼魂全被打中了,他们摇晃了一下身体,立即全都化成了一阵白烟,全都完蛋了。
“敢对爷下阴手,活该你们完蛋!”肖意心里狠狠的啐了一口,问白彩姑说道:“爷,要不要把四个的坟墓掀开,把他们的骸骨烧成灰,把骸骨烧成灰,他们就永远成不了气候了。”
“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这四个鬼魂,算是被我们灭掉了,他们若想再获得鬼魂的身影,不历尽千难万苦,是不可能成功的,他们若有苦修的决心,那也是他们的造化。不用我们来管了。”
“铲草不除根,万一有朝一日这四个鬼魂重修得鬼魂的影子,再向我们发起责难,那怎么办?”肖意心里还是觉得把这四个鬼魂铲草除根比较好。
“他们惹若想重新修成鬼魂影子,必须先学会从善,如果他们有朝一日学会善待别人了,那就是好鬼魂了,我们也就不必再打杀他们。至于寻仇,他们若真有这样的胆量,那就让他们来好了。”白彩姑嘴里淡淡的说到,这些鬼魂,若想修练得和原来一样的本领,不知道要修炼到怎么时候,到时自己早就死去万事空,哪里还用在意他们的寻仇?
在石壁前坐了一阵,天就慢慢的亮起来了,天上的飞雪,却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继续飘飘扬扬的从天空上向下飞落,粘到人的衣襟之上,粘到树木的枝叶上,发出一阵阵的冷意。
想到鬼魂卡被金十一抢去了,白彩姑的心里是一阵阵的不安,从金十一的话中,白彩姑能听得出来:这个金十一,有那么一点巫术,白彩姑心里开始为鬼魂卡里的人和鬼魂担心起来。
担心也没有用,鬼魂卡已经在金十一的手上了,白彩姑的心里只能祈祷鬼魂卡里的人和鬼魂千万不要出事才好。
休息了一下,白彩姑又和肖意向前走去。
一只灰色的小兔子,在前面不远处跳来跳去,白彩姑正好肚子有些饿了,抬手就是两枪。
一颗子弹打到了兔子的头上,兔子四脚踢了几下,倒地死去了。
肖意跑了过去,抓着兔子的双耳,跑回来了:“爷,这兔子好肥!我把它烧熟了当早餐吃!”
白彩姑点了点头,他向兔子开枪,正是此意。
火堆很快就烧了起来,肖意手儿有些笨拙的把兔子身上的毛发烧掉,之后用树叶把身上的匕首擦了一下,剖开了小兔子的肚皮。
把小兔子的肚皮剖开,再把兔子的内脏全挖出来,扔到了一边。
那些内脏掉到地上时,肖意感觉到有些不对,于是把兔子肉放下,再用手里的匕首把掉到了地上的兔子胃剖开。
兔子的胃里,竟然有一大半是军人的衣物,这些衣物已经被咬碎了,全都是一条条的布条子,有一到两指宽,三四寸长,有的布条上还有干涸的血迹。
在这些布条之间,还夹着很多的青草树叶之类的东西。
“这兔子肉,我们还吃吗?”看到兔子的胃里有军人的破衣物,肖意问了白彩姑一句,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白彩姑捡了一根小树枝,把兔子胃里的东西翻了个遍之后,对肖意说到:“这兔子,八成是把那些军人身上的衣服当成了树叶,所以才吃到了脖肚子里去了,我们不必在意,继续烤兔子吃吧。”
话虽然这样说,但白彩姑说这话时,立即就感觉到胃里有东西想往外喷,肖意的感觉,也是差不多一样。
肖意用一条细木头把兔子肉穿好后,放到火上去烤,一股浓浓的肉香味,立即就从火上传了过来。
“肖意,这兔子没有吃过死人肉,他只是把死人的衣物吃了一些,他会死在我们的枪口下,决不会是偶然的,这一定是金十一捣弄的鬼,如果我们今天不把这野句兔子的肉吃了,那以后我们想在这林子里打猎充饥,金十一就会出来捣鬼,到时我们将没法吃林子里的猎物了。”白彩姑在心里这样对肖意说到。
肖意点了点头,她从兔子胃里的东西,也看出这兔子没有吃进入林子的军人血肉,它只是吃了一些军人的衣物而已,而白彩姑的心思,肖意当然也能察觉到,现在白彩姑还这么说,肖意也就没有怎么好说的了,只有点了点头。
兔子肉烤熟了,散发着浓郁的香味,但白彩姑和肖意吃这兔子肉时,就如同嚼蜡一样难以下咽。
两人把兔子肉吃掉了大半,剩下来的,扔到了树丛里。
天上的飞雪,稍微的小了一些,但天空中还是没有太阳,茂密的树林里,阴沉沉的,继续向前走时,白彩姑不敢多转弯,每走一步都小心的辨别着方向。
这一次,两人都是小心再小心,白彩姑相信自己不会再一次在林子里打着圈圈了。
林子里,有大的山头也有低矮的山头,两人接着向前走,高大的松树林,变得越来越茂密了,有时一连走了半个多钟头也没能看到天空。
“看,那里有血!”走到中午,肖意忽然指着一棵巨大的松树叫了起来。
白彩姑一抬头,马上也看到了一棵松树上,离地面大约两丈高的地方,有血从树上流下来的明显印子。
“走我们到上面去看一看。”白彩姑对肖意说道。
肖意点了点头,和白彩姑一起小心的向有血迹的大树走去。
走到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