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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大平时上,白彩姑的脸立即就皱到了一起:大平石上连一个小缝也没有,想要把这石头砸烂,根本就不可能。
难道这里也不是灵羊所说的舌头?
白彩姑想了想,向山洞里走了几步,走到那块大石头的尽头处,看到大石头的尽头,有一个像弯月亮一样的小坑,小坑有四五尺长,一尺余宽,坑里全是黄泥。
想了想,白彩姑走了过去,跳到小坑里,把身后的铁铲解了下来,挖起小坑里的黄泥来。
在那小坑的正中间挖了十来分钟,白彩姑很快挖出了一个三四十公分深的小泥坑。
插到泥土里去的铁铲,忽然发出一个“咯”一样的声音来。
把铲子里的黄泥抛到一边,一根淡黄色的骨头,出现在白彩姑的眼前。
不用看第二眼白彩姑就知道那是一根死人骨头,死人的胳膊骨头。
这小泥巴坑里怎么会有死人骨头?真是奇怪了。
白彩姑想了一下,开始小心的一点一点的挖起泥巴来。
二十分钟之后,一个死人的头骨出现在白彩姑的面前了。
死人的头骨,夹在一个小小的石缝里。
用铁铲挖掉死人头骨四周的黄泥之后,白彩姑扔了手里的铁铲,伸出右手,要把石缝里的死人头骨掏出来。
没想到死人头骨还没掏出,白彩姑的手背上就传来了一阵痛。
石缝里的石头,又尖又利,白彩姑还没把那死人骨头从石缝里掏出来,就被石缝里的利石割了一下手背了。
第936章 血染死人骨
白彩姑虽然感觉到手背上传来的痛感,但他没怎么在意,心想:不就是一点小伤吗?能有怎么要紧?这几天在这老虎山上走动,哪一天不被树枝划出血来?
倒也是,在山上走动,划点皮出点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但很快白彩姑就感觉到不是那么回事了:手背上传来的痛虽然并不剧烈,但手上的血却是像喷泉一样的喷涌而出,眨眼的功夫,就把自己抓着的死人头骨,染成了一片血红的颜色。
不好,自己一定是被划伤了动脉!白彩姑心里吃惊的叫喊。
想到这里时,白彩姑也顾不上那死人骨头了,从石头缝里把手缩了回来。
果然是手背上的动脉被划伤了,白彩姑的手背上,红红的鲜血像一股小泉水一样的流了出来,滴到泥坑里。
白彩姑用左手的手指去捏住右手手背上的伤口,才把右手上的流血止住了。
这一捏,就是十多分钟,十多分钟之后,白彩姑再把手指张开之后,伤口上虽然还有一些血在慢慢的渗出,不过不像刚才那样多了。
左手随意从地上抓起了一些干爽的黄泥,捏成粉末,白彩姑把那些泥粉撒到伤口上。
无论是怎么样的泥巴,只要没有被污染,都能止血,所以白彩姑才把那些泥粉撒到伤口上去。泥巴粉撒到伤口上,伤口的渗血,立即就停住了。
看到伤口的流血止住了,白彩姑这才从身上拿出一片伤口贴,把手背上的伤口贴住。
处理好伤口之后,白彩姑再去看那死人的头骨时,发现那死人的头骨已经被自己的血染成了红色。
“不是吧?我好像也没有流多少血呀,怎么就把这死人的头骨染成了一片血红色了呢?”白彩姑嘴里喃喃自语的说道:“算了,不就是一副死人的骨头吗?也没怎么好看的,把它埋回去算了。”
右手被划伤,流了这么多的血,白彩姑立即就对那死人骨头失去了兴趣,他把刚才挖出来的死人胳膊骨头放回了泥坑里,重新把刚才挖出来的黄泥填了回去。
把黄泥填回去,那是对黄泥里的死人表示尊重,如果这黄泥里没有死人骨头,白彩姑才懒得把黄泥填回去。
洞外的大雨,不知道怎么时候已经停下来了,白彩姑走到了状元洞的洞口,一股清新的雨后气息,向他的鼻子里扑来,让他感到心旷神怡。
白彩姑回过头去,又看了一眼山洞里像一片大舌头一样的巨石,心里有些难过:这片巨大的石头,应该就是灵羊所说的老虎舌头了,可是怎样才能把这老虎舌头割掉呢?
这么大的石头,若想把它全部打碎,单凭白彩姑手里的这一把小铁锤,不知道要打到怎么时候才能把大石头全部打碎……
手上的小伤口虽然不大,但暂时还是不能动太多了,动太多血就会重新涌出来。
白彩姑在山洞口的石壁下选了一块小石头,坐了下来。
已经有两三个夜晚没有睡好了,白彩姑坐到石壁下,后背靠到石壁上,不到十分钟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中,白彩姑看到一只白色的老虎,从山洞的深处缓缓的走了出来,向自己的身边走了过来。
这不是在水信广家里看到过的那一只白虎吗?它怎么跑到状元洞里来了?难道水信广家的那只白虎,和状元洞里的虎是同一只?
白虎走到了白彩姑的面前,向白彩姑的身上一跳,不见了。
白彩姑有些奇怪,心想,那白虎去了哪里?
迷迷糊糊之中,白彩姑也不知道自己都在做些怎样的梦,也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他只觉得自己走到了一座大山的脚下,看到了一个莹净得像一面镜子的小池塘。
正好口渴了,白彩姑向着小池塘走去。
刚走近小池塘,白彩姑就看到水里有一只全身白色的老虎出现在水里,他吓了一大跳,人立即就向后退了五六步。
回头四下里看了看,白彩姑只看到自己的身边一片寂静,哪里有白虎的影子?
身边没有白虎的影子,那刚才水里的白虎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白彩姑又慢慢的向池子边走去,走到了池塘的边上,他又看到水池子里有一个白虎的影子。
这次,白彩姑不急着后退了,他想看一看那白虎是从哪里来的,想干怎么。
但让白彩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自己一安静下来不动了,那个在池子里出现的白虎也静静的在池子里不动了。
白彩姑缓缓的回头,向身后看了一看,还是没有看到白虎的身影。
也就在回头的时间里,白彩姑看到水里的白虎在跟着自己动,他心里愣了一下,想了想之后,把自己的右手抬了起来。
池子里,白虎也跟着白彩姑抬起了右爪子。
明白了,这池子里的白虎身影,是白彩姑自己的影子!
白彩姑心里有些骇然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了白虎的样子……
是谁在摇着自己的胳膊?白彩姑心里动了一下,睁开双眼。
额头上的强光电筒还在亮着,自己坐到石壁下之后怎么时候睡着的,白彩姑想不起来了。
此时,白彩姑的面前站着四个身材妖娆的女子,是灵羊和亚红姐妹,还有亚琪。
“你们怎么全都跑出来了?灵羊不是说这山洞里杀气重,让你们不要随意出来吗?”白彩姑看着亚红姐妹和亚琪,嘴里这样说到,说完之后还把脸转向灵羊,嘴里问灵羊说:“今天你看到她们三个出来也不赶她们回去,真奇怪。”
灵羊就站在白彩姑的身边,显然刚才一定是灵羊摇动了白彩姑的胳膊把白彩姑摇醒过来的。
“她们是来祝贺鬼王的,我哪敢扫了她们三个的兴?”灵羊脸上是一片甜甜的笑意,嘴里说出来的话,也是甜甜的。
“祝贺我?祝贺我怎么?”白彩姑听着如坠入五里云中。
“当然是祝贺鬼王下葬白虎福地了。”亚棉快言快语的说到,说完之后,又觉得语有不妥,连忙解释说到:“不是下葬,是入葬才对……也不对……”
亚棉说着,感觉自己是越说越不清楚了,她转过脸,面对着灵羊说道:“灵羊,还是你来和鬼王说吧。”
灵羊也不推辞,笑了笑之后,对白彩姑说到:“天公不欺慈心人,鬼王心性仁厚,是个厚福之人,这福虎风水宝地,归到鬼王的名下,也算是顺应了天意了。”
“福虎风水宝地?顺应天意?”白彩姑听着,依然如坠在五里云中:“灵羊,到底是怎么回事?”
灵羊也不说话,把白彩姑从地上拉了起来,走到刚才白彩姑挖过的那个如弯月一样的黄土坑前面。
白彩姑一看那黄土坑,不由的愣了一下:那黄土坑里,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大群的黑蚂蚁,正从黄泥坑里把很多的灰白色东西从坑底搬出来,慢慢的把黄泥坑的坑口封住。
更让白彩姑感到奇怪的是,那些被黑蚂蚁搬出来的东西,竟然能溶合到一起,看上去和旁边的那些石头颜色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这些蚂蚁是从哪里来的?它们搬着这些东西怎么那么像石头?”白彩姑在惊讶中自言自语的说到。
“鬼王,你还记得刚才你想把那死人骨头从石缝里拿出来时的情景吗?当时你的手背受伤了,流了很多的血,你的那些血,全都流到了这个土坑里。”灵羊说。
白彩姑点了点头,刚才的事,正和灵羊所说的一样。
“鬼王你还不知道咧!这个黄土坑,正是这状元山福虎风水宝地开穴地,这种福虎地,也叫伏虎地,伏虎地是十分难得的风水宝地,不认死人的尸骨,只认活人的血水,所以那个黄泥坑里的袁梧良尸骸虽然占穴已经好几百年了,但就是得不到这个风水宝地的灵气。”
“现在好了,鬼王你的血水已经进入了这个风水宝地之中,这个风水宝地,从今日起,就姓白了。”
“这个袁梧良,还真不是东西,他的头骨吸去了鬼王你的不少血,这风水宝地,也算有他的一份,让他占了便宜……”
灵羊说了一大堆,白彩姑总算是听出了一些眉目来了,无非是说自己的血流入了这个风水宝地里去了,就等于自己葬到了这个风水宝地里一样。
这就是平时说的血葬,白彩姑有过这样的经历,倒也不觉得有怎么新奇了。
看到灵羊和亚红姐妹还有亚琪四个女子的脸上都那么的开心,白彩姑也就不忍心去扫她们的兴趣,嘴里问了灵羊一句,以示自己也是开心的,而且在意这个所谓的风水宝地。
“这个风水宝地,为什么叫福虎地?都有些怎么不寻常的地方?”白彩姑这样问灵羊。
对所谓的风水,白彩姑是一窍不通,最大的深度,也就问这样的话了。
灵羊也不客气,嘴里说了起来:
“这状元山的龙脉,外形和一只白色的老虎极为相似,所以被称为虎地。”
第937章 肥虎戏马驹
“虎地分为多种,向东的虎地,称为饿虎地,意思是老虎早上刚起来,还没找到东西吃;向南的虎地,称为猛虎下山,古人认为,大地南方低而北方高,向南,就是从高处走向低处;向北的虎地,称为虎归山林,意思是说老虎上山入林。唯有向西之虎,最为难得,所以称之为福虎地,意思是老虎捕食了一整天之后,吃饱了,喝足了,气静神闲的游走,自由自在。”
“状元山的福虎地,比别的福虎地更加的难得。原因是状元山的前面,有两座小石山,形如一大一小两只马,被状元山这只大老虎管着,所以这首风水宝地,名为肥虎戏马驹,这种风水宝地,万里难寻。”灵羊向白彩姑解释说。
“但状元山的龙脉,杀气奇重,就连状元洞中,也是杀气重重,这种极重的杀气,一方面保护着风水宝地自身,另一方面也让一般人家无法在这宝地里安葬先祖。普天之下,也只有像鬼王这样的奇人,才可以享受这样的福地。所谓奇地奇葬出奇人,鬼王今天能在这里葬下自己的血,日后子孙必奇能大贤,护国治家。”
看到白彩姑不出声,灵羊又接着说出了这风水宝地的妙处。
灵羊说了也是白说,白彩姑没怎么在意听她说这些话,他关心的是怎么时候能把亚红姐妹让自己去做的事情做完。
“早知道那死人骨头是袁梧良的,我就把它扔到山下去了,现在倒好,把袁梧良的死人骨又埋下去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把袁梧良的死人骨挖出来,扔到山下去,为亚红亚棉两位姐姐报仇?”白彩姑问灵羊说。
白彩姑的话,差点没把灵羊气死,灵羊没想到白彩姑现在心里想的竟然是这个。
毕竟是天地灵物,灵羊很快就压下了自己心里的火气,脸上再次出现了一片笑意。
“看鬼王你说的是怎么话!”灵羊笑了一笑,伸手拉了一下白彩姑的手腕说:“亚红和亚棉虽然想报仇,但她们不是要找袁梧良的那一堆死人骨报仇,她们只是想找袁梧良的恶鬼魂报仇而已。”
“这有区别吗?”白彩姑问。
“当然有区别了。”灵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