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耸,荡漾出裸背上一片波光,让跪在她身后的朱朋看的眼都直了,眼前美女桃源已润,他虽还记得不能狂逞,胯下跃跃欲试的慾望却再难等待,他双手一捏,箍住了陆寒玉汗滑的纤腰,肉棒缓缓地破门而入,一点一点地将她的紧窄破开,渐渐挤入了深处。
“哎痛嗯不过又好棒好舒服啊猪头姐夫别别停嗯慢慢来小玉儿会受得住喔好好大嗯坏姐夫你啊把把小玉儿撐撐开来了嗯整个都都胀开来哎有点痛可是又好棒撐的撐的小玉儿好饱哎这么大”
当肉棒刺入体內的当儿,陆寒玉难以自抑地一声痛吟,毕竟朱朋的肉棒比苟酉还粗了半圈,她初开的桃源犹然窄紧,虽已足够湿润,他的动作又慢,那痛楚却还是难以抹灭;但先前苟酉的滋润,加上云雨间身体的本能反应,让陆寒玉的桃花源中暖润水滑,朱朋动作轻缓,顺着她的湿滑慢慢顶入,很快便以快感压过了陆寒玉的不适,诱的她轻扭纤腰,婉转迎合起来。
而且陆寒玉感觉到的,还不仅此而已,朱朋双手箍着她纤腰,让陆寒玉全没逃离的可能,那种被男人彻底控制、彻底佔有的滋味,先前在浴池里被开菊花之时她已嚐过,可桃源被男人开垦之后,身体里的感觉竟更强烈不少。
何况桃源口处所受的刺激还不只此,朱朋慢挺缓顶之间,在她身下的姐姐也出了手,那纤巧的小舌温柔稚嫩地舐着她正与朱朋交合的蜜处,虽说陆寒幽还是初次,紧张之间舌头算不上什么威力,可刚被开苞、刚上高潮的桃花源,每一寸都是敏感已极,被香舌这么一逗,刺激的陆寒玉浑身发烫,娇躯忍不住轻扭着,不只将朱朋的肉棒吸的更深,同时也顺应着陆寒幽的舌头不住弹动,樱唇更不由吐出娇媚的呻吟,热气将陆寒幽的桃花源薰的直颤,口舌间更难止息。
“哎好棒唔姐夫嗯你好好大好硬嗯顶的顶的小玉儿好舒服呃别别那样哎姐姐你不要不要舔那里啊别别这样痒痒到小玉儿心坎里了”
本来朱朋的缓缓动作,肉棒与桃花源甜蜜的结合,已将陆寒玉淫荡的本性挑了起来,陆寒幽的口舌挑逗,威力更是渐渐涌现,尤其想到自己才刚被男人开了的桃源,就被姐姐这般甜蜜火辣的吸吮舔舐起来,心里和身体同时遭到极强烈的挑逗,陆寒玉那里还受得住?她被玩的娇躯直颤,酥麻间甚至又有洩身的衝动,茫然的美目却见眼前又是难以选择的淫态。
本来头脸趴伏在陆寒幽身下,姐姐的桃源全然暴露眼前,粉嫩间透着情慾的酡红,说不出的诱人,让陆寒玉看的眼都直了,现在陆寒幽口舌激动间,身体里的慾望也渐渐昂首盘旋起来,微颤的桃源泉水汨汨而流,让陆寒玉真想吐舌去吸上一番;但偏偏就在此时,苟酉也坐到了眼前来,已然软下的肉棒湿淋淋的,水光间还带几丝腥红,远不若陆寒幽桃源那般甜美香氛,可淫慾的诱人气味却是愈加强烈,光只想到那上头的湿润,就是从自己身子里汲出来的,就让陆寒玉脑中一片茫然,美目飘摇之间,也不知该帮姐姐舔,还是该为帮自己开苞了的姐夫服务。
只是陆寒玉能够思考的时间,却也不多了,身后的快感愈来愈强烈,雪臀与朱朋的肚腹不住碰撞,啪啪的声音直透脑海,带来的刺激愈来愈火辣,迷茫之间陆寒玉俯下了脸,口舌轻吐之间,舐的陆寒幽不由自主呻吟起来,在朱朋的肉棒和妹妹的桃源来回扫动吮舐的舌头也不甘示弱的滑动起来。
当然,陆寒玉也不会就这么放任苟酉的肉棒不管,她一边用香舌抽插着姐姐的桃花源,舐的水声潺潺、诱人心跳,一边勉力小手轻扶,勾着苟酉的肉棒贴上了她柔嫩的香腮,将那湿润腥红全染上了脸,口中有气无力地轻吟着,“嗯哎姐姐你你的舌头哎也好厉害舔的舔的小玉儿骨头都要化了嗯这么配合哎教玉儿怎么承受?嗯苟苟苟苟姐夫对对不起小玉儿先帮先帮姐姐舔嗯再再帮姐夫吸吸乾净哎猪头姐夫你你好会插再这样下去啊不要这样子嗯小玉儿又要又要丟了啦”
洩身的美妙衝击直透心窝,陆寒玉只觉这样的体位,让她洩的愈发舒畅,尤其阴精洩出时,不只被朱朋汲取着,连身下的陆寒幽也分了一杯羹,心上的影响令她洩的更加快乐,迷惘畅美之中,小香舌竟不由捨了姐姐那甜美的桃花源,本能地将苟酉的肉棒啣入口中,一边舔舐一边轻声哼叫起来。
本已洩的美妙欢快,加上自己口舌间啣着苟酉的肉棒,香唾浸润、口舌吞嚥间,甜蜜之间微带腥鹹,尽是自己才刚洩出来的味道,洩的浑身无力的胴体也不知从那儿涌出的力气,竟又甜甜蜜蜜地扭摇迎合起来,快美之间的陆寒玉只觉心中的念头都洩了出去,只剩下一个个淫荡的想法在心中成形,她想要继续做下去,想要帮苟酉吹到硬起来,在朱朋射在自己体內之后,让苟酉再蹂躏自己的销魂桃源,还要被他们前后贯穿,两根肉棒只隔着一层皮,同时佔有着桃源和菊穴,既想要这样又想要那样,茫然之间她已浑忘了羞耻矜持,一心只想快快乐乐地过着这漫漫长夜
“哇!哇!”屋內哭声响起,此起彼落之间哭的好生热闹、好生有力,吁出了一口气的朱朋只觉双足酸软,显然他方才来来回回地走了太多趟,即便这段日子日夜行云佈雨,又在几位姑娘指导下练了点功夫,腿脚之间修练的结实无比,久走之下仍是难以承当,不由屈下上身,双手按膝喘了几口气。
“总算是”听着里头的哭声,还有接生婆老练的安抚话语,加上些许动静,苟酉听出来陆寒冰和陆寒香该都没有什么大碍,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转过头,伸手在朱朋肩上拍了拍,嘴上笑了笑,“哭的愈大声表示孩子愈健康,听里头的哭声,两个小家伙身子骨该当都好”
“那样就好了”见陆寒幽和陆寒玉钻了出来,忙的两张脸蛋儿红扑扑的,额角汗水淋淋,却是笑意盈盈,朱朋忙不迭地赶了上去,一边帮二女拿过了东西,一边问着,“里头都还好吧?方才叫成那样我跟阿狗听到可吓死了”
“没有关係,母女均安都是小姑娘呢”吁出了一口气,陆寒幽伸手抹了抹汗,姐妹情深的二女死缠活缠着在里头帮忙,看着姐姐们把孩子生下来,那过程可真是看了一身冷汗,好不容易等到孩子落地,紧张的心才鬆了下来,却一直等到走到外头来才觉得身上发寒,“看的我也吓到了紧张了好半天呢!”
“不用担心、不用担心,两个小姑娘都活蹦乱跳的,一点问题也没有。”抱着两个小婴孩走了出来,两个接生婆脸上神情颇带些放鬆,总算又完成一件事情的鬆弛满佈脸上,甚至连看向朱朋苟酉二人的眼光都不带一开始时的疑惑。“恭喜老爷了两个小姑娘模样生的好,以后一定跟娘一样漂亮”
听着两个老婆子絮絮叼叼地说了坐月子的事项,好不容易才把事说完,送着两个接生婆走了出去,朱朋和苟酉一抹汗,方才不只是陆寒冰和陆寒香在里头生孩子生的辛苦,两人在外头听着也自担心,现在总算孩子生下来了,心里总算踏实了些。
虽说两个接生婆一进门时那表情看了就让人生气,不过朱朋和苟酉久经市井,早知道两人生的面丑,陆家几位侠女又都是美人胚子,两边容颜怎么也连不在一起,接生婆那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表情,并不令人意外;何况孩子都生了,长的那般漂亮秀气,再怎么样也不该为此生气,两人不只脸上笑玻Р'的,连红包也包的特别大一个。
只是真正的问题,在回到房里时才发生。两人才刚进门,就见到陆寒玉紧紧张张地在房门口走过来走过去,里头竟似有些争执声音,幸好陆寒冰和陆寒香產后体弱,也没什么体力好生气,陆寒幽在里头好生安抚着,倒还不出问题。
“哎姐夫,你们可回来了急死玉儿了”
“怎么了?”
“这这个”欲言又止了半晌,听着里头争执声渐渐小了,显然姐姐们体力大耗下,终于吵不起来了,陆寒玉这才拉着两人走到了特意佈置的小床边,看着正沉沉熟睡的小女婴。
纤手微微一颤,陆寒玉忍了忍,终究没忍住,纤指轻轻拨开了小女婴闭住的眼睑,微微透着绿色的眸子看的两人心都颤了颤,幸好陆寒玉手动的快,否则刚出世的婴孩被这么一搞,那里有不大哭特哭之理?
“这这眸子”
“嗯”点了点头,陆寒玉轻轻嘆了口气,放轻了声音,“本以为那老魔是跟毒物搞的久了,才有这种眸子不过现在看来,想必那老魔该是外域之人,才有如此眸光”
“玉儿放心”伸手搂住了陆寒玉,苟酉轻轻吐了口气,心中那感觉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又有些紧张失望,又有些放鬆下来的意思。
不过他现在总算知道里头为什么吵起来了,射日邪君本就是陆家姐妹的大仇家,没想到他死便死了,竟还在陆寒冰和陆寒香身子里留了种!两女好不容易将孩子生了下来,却发现竟是仇人后代,偏偏又是自己生下的骨肉,每当看到时心中也不知是仇是苦,也难怪她们受不了。
“无论如何她们都是冰姐姐和香姐姐的骨肉苟苟和胖子都会视如己出,好好看着可姐姐那边只怕还得你们好生安抚”一边看着婴孩纯净的脸蛋儿,苟酉一边低下了头,在陆寒玉耳边吻了一记,“不过好生想想,把两个小姑娘养好养大养成一代侠女专对付那老魔一般的兇人,让那老魔在天之灵,看了只能呕气,不也是好事一椿?”
“嗯应该应该吧”听苟酉说的有趣,陆寒玉差点破涕为笑。虽说对仇人恨意深重,但她还只是个小姑娘,仇人授首之后恨意便消了大半,自不会将火气发到任事不知的婴孩身上,可大姐二姐却不一定了,她点了点头,伸手在苟酉作怪的手上捏了一把,“可惜可惜姐姐还得坐月子刚生產的身子至少得将养一两个月不然给你们你来我去的弄上一晚,保证就什么心思都消了要劝也好劝”
“坏坏蛋”虽说陆寒玉声音不大,但此刻已然入夜,山间万籁俱寂,她又不像苟酉刻意放轻了声音,话声早透到了房里头,听到此语的陆寒香啐了一口,声音颇带虚弱,“坏玉儿乘机取笑姐姐还不带姐夫们进来?”
小心翼翼地走进房去,產房中仍有股浓浓的味儿挥之不去,躺卧床上的陆寒香脸色苍白,整个人透着一股虚弱劲儿,看着两人进来只无力地笑了笑;反倒是另一边的陆寒冰,虽说与妹子一般的面无血色,神情却带一丝激动,吓的坐在床边的陆寒幽按着她的手,深怕姐姐一气之下真是跳下床来,去外面伤了两个小婴儿。
“不用担心,姐姐不会衝动,”嘴上说不会衝动,甚至还闭上眼睛,一副打算好好休息的样儿,可看陆寒冰颊上微微拧动,不只陆寒幽,连朱朋苟酉两人也看得出,她唇內必是咬牙切齿,偏生事关重大,想安抚都安抚不出口,只能听她刻意放缓的声音,“也不会对孩子怎么样的”
“那那样就好”听得出陆寒冰心中激盪,可一时间却不知该怎么安慰,将仇人的孩子生下来,对陆寒冰而言是极重大的打击,就算是朱朋苟酉在床笫间已把这冰霜仙子彻底征服,可到了床外,她一旦生起气来,两人也只能退避三舍,见她如此模样,自是更不好说什么『孩子是无辜的』之类言语,毕竟有仇人的是她、生出孩子的也是她,旁人的什么话,对她而言都是风凉言语,说出来不啻火上加油。
只是这么撐着也不行,朱朋和苟酉都知道,情绪这种事不发则已,一旦发作起来若不能彻底排出体外,在心里压抑愈久,愈是难过,反不如彻底发作之后可以云过风轻,苟酉微微咬牙,坐到了床沿,按住了陆寒冰微冷的玉手,轻轻地抚摩着,“冰姐姐其实苟苟在想”
“如果我们好好的养两个小姑娘,让她们好好长大养成一代侠女,将来在江湖上行走,专门对付像那老魔头般的淫魔恶人,一辈子惩恶扬善,做个真正侠女,”见陆寒冰虽不理自己,纤手微挣之下却没从自己手中抽走,苟酉声音愈轻愈柔,注意力丝毫不敢弱了,“到时候那老魔头还在十八层地狱里受苦,知道后代如此作为,想必气的在地里也要坐起来再死一次”
“别说了求求你”苟酉虽是说的有趣,旁边的朱朋早不由微笑起来,连陆寒幽与陆寒玉都忍俊不住,本来以陆寒香的大方性子也该笑的,只是十月怀胎、生產婴孩之苦,不是亲身承受之人绝难想像,加上两女都是被射日邪君那魔头破身,心中的压力着实小不了,跟朱朋苟酉两人的纵情,一半是因为迷乱情慾,一半也是为了发洩心中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