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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人走下楼来,钱季麟站了起来,说道:“道长,快坐,这两位就是我给您提到的小兄弟,年轻有为啊。”
那中年人对我和胖子微微一笑,拱手行了一礼,我和胖子忙站起来还了一礼。钱季麟有对我和胖子说道:“这位就是我给小兄弟提过的白云道长,法力高强。”
白云道长听了微微一笑,坐下说道:“钱老爷抬举贫道了,两位小兄弟相貌不凡,将来绝非池中之物啊。”
我呵呵一笑,打了个哈哈说道:“我兄弟二人有点小本事,道长的话可夸大了。我们兄弟两个这次为了钱老爷妻子的事情而来,不知道长看出什么了?”
提到钱季麟妻子,白云道长眉头皱了一皱,说道:“钱老爷夫人中的降头术是死降中的“醉生梦死”,现在有了定颜珠可以勉强维持钱夫人的病情不在恶化,但是想要救醒钱夫人,还需破掉“醉生梦死”,大费周章啊。”
钱季麟一听急了:“道长啊,不管有多困难,钱某都会全力配合你的安排,希望道长能就回内人的一条性命啊。”
白云道长急忙说道:“这个自然,救人驱邪是贫道的本分,钱老爷不必多虑。我一个人的力量不够,必需要两位小兄弟出手帮忙了。”
我听了说道:“道长不必客气,我虽然对降头术略懂一点,但不怎么精通,道长怎么样安排,我兄弟两个定当全力以赴!”
白云道长听了呵呵一笑,看了看四周的佣人,对钱季麟使了个眼色,钱季麟心领神会挥退了所有佣人。对钱显声和薛风道:“声儿,你和薛伯出去守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进来。”
钱显声和薛风答应一声,退出客厅,把门闭上后,钱季麟说道:“道长,现在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白云道长略一沉思,说道:“这个降头术既然小兄弟知道,我就不多说了。这个醉生梦死的死降必需有受害人的头发或者指甲等物品才可以施降,而且必须要有一个东西作为媒介,而且这个东西不能离受害人超过三米远,否则醉生梦死的力量不够,就不会起效。所以,我断定,是钱老爷家里有人想害钱夫人!”
白云道长语出惊人,但是细细一想,分析地倒也头头是道。我想了想便说道:“照此看来,确实有一个人在钱老爷家里,这个人就算不是施降者,但也是个内奸,否则钱夫人不会中这种降术。钱老爷,你把全家的人,包括仆人佣人,一个不差地叫到这里来,我们来找出这个内奸!”
钱季麟听了脸色越发难看,说道:“钱家上上下下的人最少都跟了我好几年了,如果真找出来了,倒是很难办啊,唉。”
胖子这时说道:“钱老爷子,没什么好纠结的,对敌人留情就是对自己残忍!”
我一听胖子满嘴跑火车,赶紧拦住说道:“钱老爷,你把家里人都叫来吧。”
钱季麟叹了一口气,叫到:“老薛,进来。”
话音刚落,薛风从门外走了进来:“老爷,有什么吩咐?”
“把咱钱家上下老小全都叫到大厅来,佣人厨师一个都不能少。”钱季麟吩咐道
薛风闻言愣了一愣,但是并没有多问一句,随即转身出了大厅。不一会,便陆陆续续来了许多人,站满了大厅,少说也有二十多人。
薛风最后进来说道:“老爷,宾子没在,不知道去哪了。”
钱季麟听了脸色一变,说道:“好的,你让大家都站好,白云道长有话要说。”
白云道长取出一包黑色的粉末,走上前两步说道:“钱夫人中了南洋降头术,未免其他人也沾染上这种邪术,大家现在用手沾一下这包粉末,如果黑色的粉末变白,那么他就跟这个邪术有染,大家排好队,一个一个来吧。”
白云道长把那包黑色的粉末放在地上,那些人一个个过来摸,不一会,二十几人就都摸过了。这时,白云道长说道:“把你们的手都举起来!”
大家都举起了自己的手,白云道长扫视一眼,径直走向一个手指干净的佣人身旁,说道:“你留下,其他人走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我突然明白了白云道长这么做的含义,摸黑色粉末的手上肯定都是黑颜色,而做贼心虚的人就会害怕粉末变白而不敢去摸,那么他的手就是干净的,而干净的人就是那个奸细。这时我不禁对白云道长产生了一丝敬佩,这一招真高,白云道长也真够聪明的。
四大管家带领着那些人退了出去,白云道长关上门,说道:“说吧,谁指使你害钱夫人!”
钱季麟听了白云道长的话,吸了一口气问道:“老黎,你怎么干出这些事呢?我钱家待你不薄吧?”
那个老黎突然跪了下来,流下了两行泪水,说道:“老爷,您对我的恩情,我一辈子也报答不了。这次夫人的事情,我就是死也不能赔偿您。事已至此,我也活不成了,就说给您听吧。”
钱季麟问道:“老黎啊,你跟了我有十多年,我知道你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这么做,你说吧!”
那个老黎抹了把眼泪,说道:“老爷,你也知道我爱赌,我前段时间赌输掉了所有东西,结果宾子和东胜集团的人找上了我,用老婆儿子的性命威胁我,让我把一个玉块埋在夫人床下的一尺深左右,我没有办法只好照办,是我对不起您,更对不起夫人啊。”
老黎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钱季麟听了后狠狠地说道:“东胜集团,又是你们,我钱家和你们势不两立!”
我看到钱季麟提到这个什么东胜集团,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便问道:“钱老,东胜集团是什么来头?”
钱季麟咬着牙说道:“东胜集团也是一个大集团,和我钱家的盛岳集团齐名的一个企业集团,他们看上了我们集团的一块地皮,我们不卖给他们,便强抢豪夺,一切阴损的手段都用尽了。现在竟然谋害我得妻子,我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要将东胜集团连根拔起!”
这时老黎说道:“老爷啊,我是没有脸再见你了,我一切听老爷处置。宾子和东胜集团的大少爷在一起,这一切都是那个大少爷做的。”
钱季麟坐在沙发上,幽幽说道:“老黎,你走吧,事情已经发生,而且你也是受人威胁,我就不惩罚你了。从此以后,你在不是我们钱家的人,我们多年的关系感情也到此为止,你走吧。”
老黎听了愣了一愣,随即流下了后悔的泪水,没说一句话,对着钱季麟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起身离去。
白云道长这时起身说道:“好,既然知道了奸细是谁,我就要施法破了这个“醉生梦死”,两位小兄弟,一会就要麻烦你们了。”
我和胖子闻言起身道:“有什么帮忙的,道长只管吩咐,我们早就想会会南洋降头术了!”
白云道长想了想说道:“我们一会上去挖出钱夫人床下的玉块,那是禁锢钱夫人三魂七魄的媒介,找到玉块后,我来施法破了钱夫人三魂七魄的禁锢,让三魂七魄重新归位。这时,施降者肯定会遭到醉生梦死的反噬,两位小兄弟,那时候就要靠你们两个出去找到施降者的藏身之地,把他抓住,必要时直接杀掉。因为降头师都是害人亡命之徒,不会轻易服从。”
我听了问道:“那我们怎么找那降头师啊,难不成在整个北京城里逛?”
白云道长呵呵一笑,说道:“这个不用担心,我破掉醉生梦死时,自会找到降头师的大体位置,但是具体的藏身之所还要两位小兄弟费心寻找了。还有你们一定要小心,降头师本身就会邪术武功,施展这种大型降头术时,身边肯定有护法的人,你们到时一定要小心。”
我想了想说道:“只要有方向就好办,我兄弟两个一定揪出那家伙,谁敢阻拦,先问过我兄弟俩的拳脚!”
胖子嘿嘿一笑,把婴儿脑袋大的拳头捏的嚗嚗直响,说道:“那还等什么,干吧!”
32。第二卷:武则天乾陵“兰亭”魅影…第二十一章:茅山术大战降头术
钱季麟把钱显声刘兆兴叫了进来,拿了两把工兵铲,我们六人上了二楼,钱显声推开一间房子的门,一股清香的烟味飘进我的鼻孔,我闻了闻,知道这是茅山派的引魂香。我们走进了房间,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不用说这个女人就是钱季麟的妻子了,年龄应该在五十多岁了,但是保养得极好,脸上并没有皱纹,脸庞清秀,风韵犹存,可以想象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
白云道长上前揭开被子,钱夫人穿着一个连衣裙,只见腿上和胳膊上都不少溃烂的斑点,肤色青黑,好像腐烂的尸体,恐怖异常。我和胖子见过的死人不在少数,况且见了李旦那等千年古尸,此时倒也不觉得可怕。
白云道长说道:“大家把床往边上挪一挪。”
我和胖子上前把床移到了窗户下,白云道长拿过一把工兵铲,选好了方位撬开地板,洒了一种刺鼻的药水,挖了下去。只见那混凝土见了那药水,就好像豆腐一样被工兵铲切开,我从钱显声手里接过另外一把工兵铲,也帮忙开挖。
不一会就挖了将近一尺,再差一点就把楼板整透了。白云道长俯身从混凝土里抠出了一个白色的玉石,那玉石长超不过七寸,颜色乳白。
白云道长说道:“这就是禁锢钱夫人三魂七魄的那个玉魄了,真不知道当时老黎是怎么把这玩意放进去的,看来敌人那边也有高手啊。”
白云道长放下工兵铲,从一个布包里取出许多茅山派的玩意:朱砂,黄纸,黄旗,铜钱等。说道:“钱老爷,你们在一边看着,出现什么情况都不要出声,免得震散了夫人的三魂七魄,我要开始施法了,两位小兄弟,你们也做好准备。”
钱季麟听了,小心翼翼地和钱显声,刘兆兴两人退到了门口,我和胖子站在一旁,随时准备帮忙。白云道长说完后,在床头盘腿坐了下来,把那块刚挖出来的玉魄放在面前的地上,取出一把寒光烁烁的匕首,点燃一支引魂香,嘴里念到:“天清地宁,河图秉灵,焚香一柱,十方肃清,发鼓三通,万神咸听。皇天无私,惟德是辅。今茅山子弟白云欲破邪术,谨焚香,上启天地、父母、太上元君。”
后面念了一大堆什么:五星、北斗、二十八宿、四时、五行、六甲、阴阳、明堂、岁德、天十二神、地十二祗、岁月日时值事功曹等等。我们这些人听的是云里雾里,最后白云道长挥手打出两枚铜钱,铛的一声定在了床头上。
白云道长双手毫不停留,接连点燃了三根引魂香,双手捏了一个法诀,对着引魂香一指,只见那缕缕青烟好像被指挥一般,围绕着床飘着,形成一个大烟圈,而且聚而不散。钱季麟等人看见这种超自然现象,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要是没有白云道长的叮嘱,我估计这父子俩的惊叫声能把楼顶震掉。
我看到这一幕,对白云道长也是暗自钦佩,不愧是正宗的道士啊,比我从爷爷那里学来的那点东西厉害太多了。
等那烟圈围绕住整个床后,白云道长举起匕首,咬破舌尖,一口热血喷在了匕首上。然后把匕首压在了那块玉魄上,半晌,豆大的汗珠从白云道长额头上滚落下来,白云道长闭上了眼睛,用匕首凌空虚斩了一通。突然,白云道长身躯一震,低喝道:“竟然想和贫道拼命,贫道就和你硬碰硬!”
白云道长话音刚落,挥手用匕首划破了自己左手的血管,“嗤”一道鲜红的血光从白云道长手腕上喷了出来,洒在了那块玉魄上,顿时把乳白色的玉魄染成了妖异的红色。玉魄被鲜血喷上去后,竟然颤动了起来,突然玉魄炸裂开来,这时白云道长抽出三根金针,插入了肩膀上,手腕上的伤口竟然止住了血,白云道长脸色苍白地说道:“小兄弟,敌人受的伤比我的还要重,一时半会走不了多远,大体位置在别墅的西南方一里外,快去!”
我和胖子听了答应一声就要出去,刘兆兴说道:“我开车载两位去,这里的路我也比较熟悉。”
我点了点头,三人飞也似地下了楼,刘兆兴从停车库里开出一辆车,我和胖子坐了上去,刘兆兴一脚油门,轿车轰鸣一声窜了出去。
刘兆兴车子开得飞快,但是坐在车里的我和胖子并没有感觉到大的颠簸,可见刘兆兴的车技十分的好。刘兆兴出了别墅,一路飙向西南方。
不一会,车子来到了一片树林里,刘兆兴停下了车,说道:“这里差不多一里左右,前面这片树林挺大的,按白云道长的提示,我看那些家伙应该就在这片树林里。”
我看了看树林说道:“恩,这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