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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这样即便病人不会立即死亡,他也会变成一个植物人,三五年内任何疾病都会使其导致死亡,用它来解除精神病人的痛苦再实用不过了。然而克拉克女伯爵会发现的,想到这个厉害的女人我才没敢铤而走险。
人生的考验之一就是你无法满足自己全部的愿望,不过眼前所得到的也算是够了,只要视听监控器一装上去,我就能知道赫勒的一举一动并设法挟制他。现在他插翅难逃了,他已经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想到他对我所做的种种可怕的事情,我陷入了极度的狂喜之中,正义就要得到申张了。
《地球使命:入侵者计划》作者:'美' L·罗恩·哈伯德
第二章
有人在拉我的袖子,是塔依尔寡妇,我顿时从狂喜中惊醒。她用手指了指不远处树林中一幢小巧的避暑别墅。“我有一样东西你一定得看一看。”她小声说道。
医院里一切都在悄悄地进行,我不时听到了器械的碰撞声。手术要两个小时,普拉德说过,但两个小时也够长的了。
我为自己对女人能有如此巨大的魅力而惊叹不已,于是跟着塔依尔寡妇走了过去,也不知道她要带我到别墅去看什么。
这是一幢十分舒适的建筑物,四周有花树环抱,空气中飘溢着花香。房间只有一个屋顶,屋子里铺着一张鲜黄柔软的大床,一阵清脆的音乐从天花板上绵绵飘下,天花板上吊着一盏华美的彩色辉光灯。好一个隐秘的去处,没有窥视的目光,真是进行秘密交易或其他营生的理想所在。
“那个人,他是谁?”她声音依然很低。
我看了看她,她一只手扶着柱子,嘴角稍耷拉下来,两只眼睛灼灼闪光。我吃惊极了:两颗疣子不见了,原来的地方只剩下两个淡淡的红点,她的脸的确很美。我又看了看她的乳房,一点儿也不松垂了,丝袍下面挺起了两座坚实的乳峰。
我上下打量着她,浑身燥热起来。我走过去躺到床上,暗示地对她微笑着,我真的动了感情,以前和她在一起还从来没有这样过。
我希望她像往常一样撕掉我的衣服,而她却恍惚地慢慢走过来,穿着衣服在离我三英尺远的地方躺了下来。她躺在那里,双手枕在脑后,神情恍惚地望着天花板。
她的目光开始凝固,她的呼吸开始加快。“我一眼看到他时,”她说道,“还以为他是那一位树林之神,那么强壮,那么有力。”
天花板上的吊灯摇晃起来,音乐声颤动起来。“他走下车来,步子那么平稳那么平稳那么平稳”
门口一朵硕大的多瓣的鲜花渐渐绽开。“啊啁!”普拉西娅连声大叫,那朵花骤然爆开!
我衣装整齐地躺在那里,一只胳膊支起身子呆呆地望着她。见鬼,这是怎么啦?她连挨都没有挨我!
她那松垂的嘴急促地喘了一阵,眼睛开始向上翻去。“然后他伸伸四肢,迈开了步子。”
一只小鸟好奇地探进了目光。“他的双脚好像没有踏在地上,”塔依尔低吟道。
乐声颤抖着,吊灯晃动着。“他的鞋尖儿轻轻掠过轻轻掠过轻轻掠过”
“啊啊!”狂呼声中,她的拖鞋飞进了空中。
我皱起眉头,感到茫然,我就这样被人凉到了一边。
几只小鸟飞落在旁边的一棵树上,她的呼吸平静下来,乐声又舒缓起来。
吊灯静止了。“然后他走过了游泳池”吊灯又晃动起来。
那只小鸟一动不动地望着。“他的身影印在我最喜爱的地方最喜爱的地方最喜爱的地方。”
“啊,啊,啊,啊!”狂呼声中,那群小鸟惊得飞走了。
我望着她,心中有些不安起来。
我们俩各自躺在一码远的地方,她的双手依然枕在脑后。她有点喘不过气来,随后又平静下来。“然后呢,”她对着天花板说,“他停下了脚步,然后像天神一般又迈出了脚步”
那只小鸟的眼睛一动不动了。“小红帽小红帽小红帽”
吊灯又一次晃动起来。“接着他放进了他放进了他放进了”
“啊,哇!”她喊叫一声,小鸟发疯似的飞走了。
吊灯骤然爆裂,灯片纷纷落地!
小红帽?我躺在那里,脑海里掠过了他的身影和他的那顶小红帽。
嗨!这个□□□竟然是在想赫勒!
而我就躺在她身边,完全垂手可得,可别说是碰一下,她连一个字也不和我说!
啊,真是气死我了!
我厌恶地把她推到一边,气冲冲地大步走出了避暑别墅。哼,她不该这样耍我!
身后又响起她的低吟声:“然后他把它放进了口袋,然后他在那里站了一会儿,然后他走进了走进了走进了”
我一句也听不下去了,走到池子边坐了下来。啊,你得相信,我真的被惹恼了。
然而我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医院里不时传来的叮当声使我重新获得了好心情,那个肮脏下流的□□□正在得到报应!而且他还要为刚才那一幕再多遭一份报应!
我沉思起来,看看能否再想起一些更为毒辣的手段,不过说句实在的话,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已着实够他受用了。
不管怎么说,这一天还是很不错的。
《地球使命:入侵者计划》作者:'美' L·罗恩·哈伯德
第三章
正午时分,普拉德·比特尔斯蒂芬德用血迹斑斑的外罩擦着手走出了医院,然而他却没有到我坐在那里的池子边来,而是沿着一条通向树林的弯曲的石径走去。
哦,他只是想活动一下身子骨,我想道,这次手术下来,他不是用了2个小时,而是3小时30分钟还多! 他拖着长腿慢慢向前走着,脑袋差不多低到了胸前。也许手术失败了,或者刀子下得太重把赫勒给弄死了,这念头还真爽心,想来想去,总觉得还是想让他这下死掉更好。
沿路往回走时,年轻的医生突然弯腰捡起了什么,接着他走到一个裸体森林仙女姿势猥亵的石雕跟前,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把小锤子,在雕像的金属底座上敲了起来。他究竟要干什么?想用有节奏的敲击让森林仙女复活?这里有一个“仙女”就绰绰有余了!
他终于漫不经心地朝我走来,一边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巧的旋转钻和一把镊子,对着手里拿的什么东西打磨起来,旋转钻不停地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简直快让人神经崩溃了。
他在我坐的椅子旁边停住了脚步,然后把镊子放回口袋,又掏出一小瓶血,接着用镊子夹着什么东西在血里浸了一下,然后又把小瓶装进了口袋。到底在玩什么鬼把戏?他这是故意吊我的胃口,让我焦虑不安地等他告诉我手术的结果。
他掏出一个镀金的小圆盒,看上去颇像女人用的粉饼盒。我猜想它也许是赞科公司的赠送品,公司都专门制造一些精美的小盒子,然后让医生送给女患者。果真不错,盒盖上刻有“赞科”两个字。
年轻的普拉德医生小心翼翼地打开小盒,用镊子夹着个什么东西放了进去,然后把盒子里的东西吹干,又擦去了镊子上的血迹。
他十分自豪地把盒子递了过来,那神气就像一条刚把坏人咬跑的小狗,等待主人爱抚地拍着它说声:“咬得好”。我朝盒子里望去,在一片模糊的血迹中,有一块丁点儿大的小石子。
“那只箭头。”年轻的普拉德医生说。
“这不是从他头上取出来的,我看见你是在那边捡的。”我心里霍然开朗起来,嗨,这孩子有出息了,他是要把这玩意儿交给赫勒让他信以为真。然而我从来没有想过给这个年轻的傻瓜好脸色。赞扬是人类进步的大敌,他们会固步不前的。我一挥手把盒子又交给了他。 “你用的时间可是够长的啊。”我扫了一眼手表。“2小时并不等于3小时45分钟。”
他看上去有点懊恼的样子。“哦,你知道,昨天我没见到病人,我得临时从表皮、真皮和骨质中提取细胞,又要进行无菌催化和培养,这一项就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
“他小时候接种过牛痘,疤痕要修复。另外,我还修复了他肩膀上的白斑和背上电击枪留下的伤疤。
“另外,他的一个手指的指甲变形了,我还得催化培养指甲细胞”
他真是让人猴急了。“得了,得了,反应装置怎么样?”
“哦,眉骨上还裂了个细纹,飞船联队的那些医生真是太粗心了。伤口没有处理过,是自动愈合的,里面长满了软骨组织,都得一点一点地刮净。他一定是曼科人,骨头又硬又粗糙,我折断了一只钻头”
他肯定看出我不耐烦了,于是改口说道:“反应器正好装在伤缝里,当然是经过处理的,以免被骨细胞排斥。装置上还有微型天线,只好在分子细胞骨节处开个槽了。”
“眉毛边上疼痛的地方怎么处理的?”我问道,怕他把装置放在疼痛处,以后再需要动手术时会被发现的。
他好像很茫然,随即便想起来了。“啊,哪有什么疼痛的地方,只不过是我的指甲盖。”
他看到我又不耐烦了,忙接着说:“它已经放进去了,永远也不会被人发现,疤痕一个也没有了,我想我十分出色地通过了测试。”
我哼着鼻子说道:“我舅舅曾经有个学生”
“我想史莱博教授是您的舅爷吧?”
“我有个舅父也是细胞学家,”我不容争辩地说,“这个学生被指派到一个地方履行一项合同,而他却遇到一个年轻的寡妇,便置合同于不顾,违背了所有的承诺,悠闲自在地在她那里住了下来。”
他摇了摇头。“哦,如果您指的是普拉西娅”
事实确定无疑了,普拉西娅是塔依尔寡妇姑娘时的名字,他们显然已发展到了直呼其名的亲昵关系。“所以说你要是以为自己现在已经通过测试,那你就大错而特错了!我还不知道手术是不是成功,此外我也不知道你是否泄露过机密,所以你没有权利站在那里等着把合同要过去,合同要等你在布利托工作站向我报告时才能给你,我会先你一步到达那里的。”
他看上去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要给你传达一些指示,坐下!”
他使劲地蠕动着喉头坐了下来。
我拿出一个事先带来的小箱子。“这里有三种语言,你工作中要用的。一种是土耳其语,一种是英语,另一种是意大利语。箱子里有课本、字典和一部录放机,从现在开始, 一直到你6个星期的航行结束,你要拼命地学习,你要到布利托工作站执行任务,说话、读书、写字都要用这三种语言。假如你通过了测试手术并掌握了这些语言,而且没有泄露机密,那时候我会考虑把合同交给你的。不过你一定要记住,你时时刻刻都会被人秘密监视的,懂了吗?”
“图土土耳其语或什么语来着,都是开化时代的语言吗?这些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是原始时代的语言,在另一个星系,明白吗?”
“明明白了。”
“从现在开始的第10天上午10点钟,赞科公司要来一辆卡车运这批设备,他们很清楚该送到什么地方,他们有去那里的通行证。”我已经确认过布利斯克欧号的准确起航时间,并向船长交代了一切事宜。
“另外,”我接着说,“赞科公司会送来一个空箱子装运手术台,到时候把它装进去。”
“可可可是已经有一个箱子了!一个长箱子。”
“就照我说的做。”我决不能给他任何机会让塔依尔寡妇拖住后腿。“你要在底部钻上洞,并让它能从里面锁上。赞科公司的卡车到来后,你假装让他们去看要装的东西,你就要让他们看到,而且还要把手术台整理好后装进箱子,然后你就趁机跳进那个空箱子并从里面锁上,让他们把你运到船上去。”
他目瞪口呆了,但这的确是完美之举,他可以把塔依尔甩掉,谁也不会看见他上了船。我做事就喜欢干净利落。
“能能在里面垫个盒子吗?那那样我不会碰碰着头。”
我表现宽容起来。“当然可以,”我说。我掏出张交给博尔兹船长的条子,上面写着:“就是此人,格里斯。”他接了过去。
“我想我想有很多秘密手术我不太了解。”他说了实话。
恐怕你不了解的是漂亮寡妇的许多秘密吧。“听着,还有两件事。”
“还还有?”
“那艘船上有个年轻的同性恋,你不许同他有任何接触,也不许和他讲话,你必须对他严守自己的身份,他是一位敌方的间谍。”
“还还有呢?”
“还有你如果没有被运到船上,如果你不照我说的按时到达,船长就会带着一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