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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终局-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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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妮一本正经地摇摇头。 
  “我们全都知道莎蒂彼出了什么事——还有为什么!” 
  “也许我们是知道,”伊莎说:“也许我们有人事前就已经知道!是吧,喜妮?我一直认为你比我们任何人都更知道诺芙瑞怎么会死的。” 
  “噢,伊莎,你当然不会认为——” 
  伊莎打断她的话。 
  “我不会认为什么?我可不怕用脑筋想,喜妮。我看到莎蒂彼过去两个月当中提心吊胆的吓得要死——昨天开始我就想到有人可能知道她把诺芙瑞怎么啦,而且这个人可能把她所知道的藏在她脑子里——或许威胁说要告诉亚莫士——或是应贺特本人——” 
  喜妮突然爆发一连串抗议尖叫声。伊莎闭上眼睛,靠回椅背上。 
  “我一点也不认为你会承认你做了这种事。我不指望你自己承认。” 
  “为什么我要承认?我问你——为什么?” 
  “我可一点也不知道为什么,”伊莎说:“你做了很多我从来没有办法找出满意的理由的事,喜妮。” 
  “我想你大概认为我企图要她贿赂我让我闭嘴不说。我对九柱之神发誓——” 
  “不要麻烦神明。你够诚实的了,喜妮——就诚实的意义来说。或许你对诺芙瑞怎么会死的一无所知。不过这屋子里大部分的事情你都知道。而且如果我要发誓的话,我会发誓这个盒子是你自己放到诺芙瑞房里会的——尽管我想象不出是为什么。但是这其中一定有某个原因在……你骗得过应贺特骗不了我。不要装出可怜兮兮的无辜样子!我是个老太婆受不了人家这样。去跟应贺特哭诉去。他好像喜欢你这样,天晓得是为什么!” 
  “我会把这个盒子拿去给应贺特同时告诉他——” 
  “我自己会交给他。你走吧,喜妮,不要再散布这种可笑的迷信故事。这屋子里少了莎蒂彼清静多了。诺芙瑞死了比活着还对我们有贡献。现在已经血债血还,大家都回到日常工作上去。” 




  “这是怎么一回事?”应贺特几分钟之后大惊小怪地走进伊莎的房里问道:“喜妮伤心极了。她泪流满面的跑去找我。为什么这屋子里就没有一个人能对那忠实的女人表示一点点善意——” 
  伊莎不为所动,发出格格笑声。 
  应贺特继续说:“据我的了解,你指控她偷了一个盒子——一个珠宝盒。” 
  “她这样告诉你的?我可没做这种事。盒子在这里。看来好像是在诺芙瑞的房里发现的。” 
  应贺特接过盒子。 
  “啊,是的,是我给她的。”他把盒子打开:“嗯,里面没多少东西。那些葬仪社的家伙真是非常粗心大意,没把这跟她的其他私人用品一起带走。想想他们的收费,至少不该这么粗心大意。好了,这件事在我看来实在是无事自扰——” 
  “的确是。” 
  “我把这盒子送给凯伊特——不,送给雷妮生。她一直对诺芙瑞遵规守矩。” 
  他叹了一声。 
  “一个男人家要得到宁静好像是多么不可能。这些女人——流不完的泪水,要不然就是吵不完的架。” 
  “啊,好了,应贺特,如今至少少了一个女人!” 
  “是的,的确。我可怜的亚莫士!不过,伊莎——我感到——呃——这可能是塞翁失马。不错,莎蒂彼是生下了健健康康的孩子,但是她就很多方面来说都是个最最叫人不满意的妻子。当然,亚莫士对她是太过于让步了。好了,好了,如今一切已经过去了。我得说我对亚莫士最近的表现很高兴。他似乎自立多了——不再那么胆怯——一些判断都很好——相当好……” 
  “他一向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是的,是的——不过有动作缓慢的倾向而且有点怕担负责任。” 
  伊莎冷淡地说:“是你从不让他担负责任!” 
  “哦,如今一切都会改变了。我正在安排合伙的文件。几天之内就可以弄好签上名。我要跟我所有三个儿子合伙经营事业。” 
  “当然不包括伊比吧?” 
  “要是不包括他在内他会受到伤害。这么一个可亲、热情的少年。” 
  “他可当然一点也不迟缓,”伊莎说。 
  “你说的是。还有索贝克——我过去对他不高兴,可是他最近真的变了一个人,他不再散漫浪费时间,而且他比以前服从我和亚莫士的判断。” 
  “这真是有如一篇赞美诗,”伊莎说:“应贺特,我必须说你说得对。让你的儿子不满是不好的政策。不过我还是认为伊比太年轻了,就你的计划来说。让那个年纪的男孩有个确定的地位是可笑的事。你有什么可以控制住他?” 
  “你说的有道理,当然。”应贺特一付深思的样子。 
  然后他站了起来。 
  “我得走了。有上千的事情需要我去留意。葬仪社的人在这里——莎蒂彼安葬的事需要安排处理。这些死亡的事真花钱——非常花钱。而且一个紧跟着一个这么快!” 
  “噢,”伊莎安慰地说:“我们希望这是最后一个——直到我的死期来到之前! 
  “你还会活好几年哩,我希望,我亲爱的母亲。” 
  “我相信你这样希望,”伊莎露齿一笑说:“我的葬礼可不能节俭,拜托!那样不太好!我在另外一个世界里需要很多自娱的设备。充足的食物饮料和很多很多的奴隶刍相——一套装饰美丽的棋盘,一套香水和化妆用品,还有我坚持要有最昂贵的天篷瓮——雪花石膏做的那种。” 
  “是的,是的,当然。”应贺特紧张地交换双脚的站姿: 
  “当然这悲伤的一天来到时,一切会安排对你致最高的敬意。我得坦白说,我对莎蒂彼的感觉有点不同。没有人想惹出丑闻,可是,真的,在这种情况之下——” 
  应贺特没有说完便匆匆离去。 
  伊莎露出嘲讽式的微笑,她了解到他所说的那句“在这种情况之下”,是应贺特所说的话中最接近承认他所珍惜的情妇之死不是单单一句“意外事件”就可以打发的。 
   
   






 








第十四章 夏季第一个月第二十五天






  随着家人从县法庭那里回来,合伙的文件公证过后,一家人都感到一股欢乐的气息。唯一的例外,无疑的是伊比,他在最后关头,被以太过于年轻的理由,排除在合伙人名单之外。结果他闷闷不乐,一脸乖戾,故意不在家里。 
  精神勃勃的应贺特吩咐下去,端一壶酒到门廊上的大酒架上去。 
  “你要喝一杯,我的孩子,”他拍拍亚莫士的肩膀说: 
  “暂时忘掉你的丧妻之痛。让我们为美好的未来喝一杯。” 
  应贺特、亚莫士、索贝克和贺瑞一起举杯一仰而尽。然后有人传话过来说有头牛被偷走了,四个男人全都匆匆赶去查看。 
  一个小时之后,当亚莫士再走进院子里时,他又热又累。他走向仍然摆在酒架上的酒壶,舀了一铜杯酒,坐在门廊上,慢慢地啜饮着。稍后,索贝克大跨步过来,高兴地大叫着。 
  “哈,”他说:“现在再喝它几杯!让我们为终于确定下来的未来日子喝一杯。无疑的,这是我们充满了欢乐的一天,亚莫士!” 
  亚莫士表示同意。 
  “是的,的确是。这样生活就好过多了。” 
  “你的感情总是这么含蓄,亚莫士。” 
  索贝克说着大笑起来,舀了一杯酒,一仰而尽,舔舔嘴唇把杯子放下。 
  “现在我们倒要看看父亲是不是会像以前一样死脑筋,或是究竟我能不能改变他让他接受现代的方法。” 
  “如果我是你,我会慢慢来,”亚莫士提供意见说:“你总是这么性急。” 
  索贝克热情地对他哥哥一笑。他心情好得很。 
  “我的老‘慢慢来’先生,”他嘲弄地说。 
  亚墓士微微一笑,一点也不生气。 
  “到头来这才是最好的方法。再说,父亲对我们非常好。我们不能做出令他担忧的事。” 
  索贝克以奇特的眼光看着他。 
  “你真的喜欢我们的父亲?你是个温情的动物,亚莫士!现在我——我谁都不关心——也就是说,除了索贝克,索贝克万岁!” 
  他又干了一杯酒。 
  “小心一点,”亚莫士警告他说:“你今天没吃什么东西。有时候,一个人喝酒时——” 
  他突然嘴唇扭曲,中断下来。 
  “怎么啦,亚莫士?” 
  “没什么——突然一阵痛——我,没什么事……” 
  然而他举起一手往额头一擦,满掌湿淋淋的。 
  “你的脸色不好。” 
  “我刚刚还好好的。” 
  “可不要是有人在酒里下了毒。”索贝克笑自己竟然会这样说,一手伸向酒壶。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臂发僵,他的身体突然一阵抽搐,往前倾倒…… 
  “亚莫士,”他喘息着:“亚莫士……我——也……” 
  亚莫士身子往前一倾,双双倒了下去。他发出僵硬的半声喊叫。 
  索贝克痛苦地扭曲着。他扬起声音。 
  “救命,找个医师——医师……” 
  喜妮从屋子里冲出来。 
  “是你在叫?你说什么?什么事?” 
  她的叫声惊动了其他人,一起跑过来。 
  兄弟俩正痛苦呻吟着。 
  亚莫士声音微弱地说:“酒——毒——找医师来……” 
  喜妮尖声大叫:“又是不幸。这个屋子真的是被赌了咒。快!快!快到庙里去找大司祭莫朱来,他是个经验丰富的优秀医师。” 




  应贺特在屋子里的中厅来回走动。他穿着的上好亚麻布袍沾着泥土,凌乱不堪,他既未沐浴也未换衣服。他的脸布满担扰恐惧的神色。 
  内院里传来低沉的悲泣声——女人家们对这屋子里的大灾祸的“贡献”——喜妮的恸哭声盖过其他的人。 
  一旁的一个房间,传来医师和祭司莫朱对亚莫士施救的上扬声音。雷妮生偷偷从妇女活动区溜到中厅里,被他们的声音吸引过去。她信步来到敞开的房门口,停顿在那里,感到祭司正在引述的咒文有种抚慰作用。 
  “噢,伊西斯,伟大的魔术之神,请你放了我,请你让我脱离一切邪恶、血腥,免除神的打击,免除死去的男人或女人,免除男仇人或女仇人可能加诸于我的伤害……” 
  亚莫士的唇间发出一声微弱的叹息。 
  雷妮生在内心中加入祈祷。 
  “噢伊西斯——噢伟大的伊西斯——救救他——救救我的哥哥亚莫士——伟大的魔术之神……” 
  祭司的咒文引发了她一些想法,闪过她的脑海。 
  “一切邪恶、血腥……这屋子毛病就出在这里——是的,血腥的想法,愤怒的想法——一个死去的女人的愤怒。” 
  她的话语随着她的思绪而出,在心里直接向那个“人”说着。 
  “伤害你的人不是亚莫士,诺芙瑞——虽然莎蒂彼是他太太,你也不能要他为她的行为负责——他从来就控制不了她——没有人奈何得了她。伤害你的莎蒂彼已经死了。这还不够吗?索贝克也死了——只是在口头上跟你敌对,实际上却从没伤害过你的索贝克,噢,伊西斯,不要让亚莫士也死掉——救救他,让他免除诺芙瑞充满报复性的恨。” 
  发狂似地来回走动的应贺特抬起头,看到他女儿,脸色充满温情地松懈下来。 
  “过来,雷妮生,亲爱的孩子。” 
  她奔向他,他一手环抱着她。 
  “噢,父亲,他们怎么说?” 
  应贺特沉重地说:“他们说亚莫士有希望。索贝克——你知道?” 
  “是的,是的。你没听见我们在哭号吗?” 
  “他黎明时死了,”应贺特说:“索贝克,我强壮、英俊的儿子。”他的声音颤动、破裂。 
  “噢,这真邪恶、残忍——难道都没有办法吗?” 
  “一切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各种逼他呕吐的药剂。药草汁配成的药。护身符也用上了。还有咒文也念过了。都没有效。莫朱是个优秀的医师。如果他救不了我儿子——那么是神的意愿不让他得救。” 
  祭司医师的声音上扬,念完最后一句咒文,走出房间,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怎么样?”应贺特急切地问他。 
  医师沉重地说:“由于伊西斯开恩,你儿子将会活下来。他身体还很虚弱,但是危险期已经过去了。邪恶的力量正在衰退中。” 
  他继续说下去,语调有点改变,变得比较日常化。 
  “幸好亚莫士喝的毒酒少多了,他慢慢啜饮,而你儿子索贝克好像是一口干掉。” 
  应贺特低吼了一声。 
  “你从这里可以看出他们的不同。亚莫士胆小、谨慎,凡事都慢慢来,即使吃东西、喝酒也一样。索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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