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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相李布衣-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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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晚飞觉得手心一阵温热,心头一震,抬目时见小娘子一张美脸正在自己眼前,红唇薄,吹气若兰,心中一荡,脸上虎虎地大红了起来。
  小娘子不禁“咭”她笑了出声。
  傅晚飞红着脸,放了手,一颗心忐忑地跳着,也不知道是因是小娘子在身边的香气,还是因为宅子里优异神秘的气氛。
  这原本是一处大富田人家的弃宅,庭院深深,草木荒繁,门口因荒废多时,蔓藤缠绕,台阶布满鲜苔。
  门已被推开震破,震破的人正是刚才的勾奇峰。
  宅里光线幽森,黑影幢幢,甚是深邃。
  傅晚飞只觉小娘子又同自己靠近一些。
  傅晚飞长吸一口气,道:“你,不要怕,我”
  忽然厅堂传来“咯”的一响。
  傅晚飞和小娘子同时吓得一震。
  小娘子颤声道:“里面,里面”
  傅晚飞强作震定,吞了一口唾液,小心翼翼的向前移动,道:“没事的,一定没事的”心中大为叫苦,原来他年少胆豪,其实对女子最仰慕又易羞怯,最怕的就是鬼,而今,两件事似乎凑在一道来。
  小娘子很好听的声音怯怯地道:“好像有有”
  傅晚飞吓得脸色都青了:“没有,没有!”他大声道。
  就在这时,他脚下一绊,几乎摔倒,他的一颗心几乎跃将出口腔来,往地上…扑,弹身而起,却听小娘子一声尖呼”
  他以为小娘子遇袭,忙看过去,只见小娘子十指春葱,掩面尖叫,傅晚飞一头雾水,“什么事什么事”
  小娘子惊悸中指着地上。
  原来他扑地再跃起,位置更易,黄昏的幽光从破门折射进来,照见地上有一个人。
  这个人,双眼暴瞪,额上头皮,全被削去,额上脑浆肌血,涂成一团,死状甚为可怖。
  这人正是刚才追杀他和小娘子的勾奇峰。
  傅晚飞虽然惊怕,但他决非胆小之徒,一看之下,立时分晓,勾奇峰是一进门来,就被武功极高的人一剑削掉前额,使得他额上所嵌的金刀银针尚不及施展便已丧命。
  傅晚飞一身搭住小娘子,虎目含威,大喝道:“谁!”
  蓦地之间,铮的一声,星花夺目,晶光一闪。
  在金光一溅的刹那,傅晚飞可以分辨得出,那是两柄剑交击所发出来的星花。
  但就在同时间,他的脖子上已架上了两把湛然的长剑。
  两柄剑架在他喉咙之上,使得他的咽喉被精厉的剑峰逼得一阵寒麻,甚至痛了起来剑未见血,剑锋未破肉,单止剑气,彷佛已破体而入,令他通体冰冷。
  傅晚飞一口唾液,连吞都不敢吞下去。
  只听黑喑中,左边一个苍老的声音冷冷地说:“神州兄弟今安在?”
  傅晚飞双目发出了异彩,忙不迭大声道:“死的死,散的散,伤的伤,亡的亡。”
  右边的剑稍震动了一下,黑暗里一个年轻冷硬如铁的声音道:“死的怎样?散的如何。伤在那里?亡在何方?”
  傅晚飞直着嗓子道:“死不独生,伤心难忘,散由他散,亡各一方。”
  “铮”地一听,两柄晶莹的剑,骤然不见。
  只闻剑还鞘声。
  傅晚飞这才敢闭起被双剑生花灿眩的双目,吞了一口噎在喉头的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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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落神岭
 
  他总算知道黑暗里的人是谁。
  黑暗里有两个人。
  一老一少。
  “飞鱼塘”不分堂主、坛主、香主、旗主、舵主,只有“新秀”“中秀”“老秀”、“老头子”、“死人”、“婴孩”之分,跟“天欲宫”的分法完全不一样。傅晚飞在“飞鱼塘”的武功辈份,最多只能排到“中秀”,但他是飞鱼山庄庄主白道总盟盟主沈星南弟子之一,所以位份能排上“老秀”。
  至于大师兄宋晚灯,武功身份,都已超出了“老秀”,但仍未晋升至“老头子”。
  那是因为飞鱼塘的迁升辈份,都要经过极严厉的甄选,以及建立殊功与品行、武功、才智兼具方可擢升的。
  “老头子”已是飞鱼塘中极荣耀的位份,非要勋功伟业且能服众的过人之能与品德不可获。
  “死人”这辈份,飞鱼塘中极少有这份荣衔的,飞鱼山庄庄主沈星南本身,便是飞鱼塘仅存的二大“死人”之一至于“婴孩”,听说硕果仅存,有此一人,但究竟是谁,谁也不曾见到,谁也都不知道。
  由于“飞鱼山庄”就像一个大家族般团结亲密,所以名称也与江湖上的别派不同,一个人的晋升与贬降,俱经过“老头子”们的观察,呈报“死人”,再由“死人”决定升降,一般投入“飞鱼塘”的高手,最多只是“飞鱼人”,连“新秀”也搭不上,所以能升至“新秀”,对他们而言已是极荣耀的事。
  一个制度建立下来,在制度中的人自然会为所制定的荣辱成败而忧喜悲欢,因而投身努力,博取荣誉,也使这制度更显灿耀,这种得失悲喜,是局外人所难明白的。
  不过,等到这制度发出万般光华,人人引以为荣,巴不得能献身共享之时,自然也跟局内人一样患得患失了。当然,制度一旦形成,也容易僵化和腐化,那时,许多附带的作用他必然会产生,正如阳光中有黑子,月亮也有它阴暗的一面。
  许多事,有其利必有其害,乃在所难免,故此,利未必尽利,害未必尽害,只要能把其减到最低,就不失为一个好的制度。
  这黑暗中的一老一少,正是“飞鱼山庄”制度的两名重要建设人。
  这两个人,很少人提起他们的名字。
  江湖上把老的叫“剑痴”,少的叫“剑迷”。
  他们并不是没有名字,而是他们太痴于剑迷于剑,已忘了自己的名字。
  人们也只注目于他们的剑,而忘了他们原来的名。
  剑痴痴于剑,剑迷迷于剑。
  剑痴、剑迷,正是把守这道最靠近“飞鱼塘”的两大“老头子”。
  傅晚飞不禁喜呼出声,经那一番暗语对答后,他已肯定来人是谁了,他抱拳拜揖,喜唤:“痴伯、迷哥。”
  剑痴淡淡地道:“原来是小飞。”
  傅晚飞喜道:“幸亏是二位,不然就”
  剑痴道:“我以为是天欲宫那一帮人你不循路回来,来此地做什么?”
  傅晚飞道:“晚辈是被勾奇峰追杀,逃来此地的,幸好”
  剑痴白眉一耸,打断道:“现在你要到那里去?”
  傅晚飞道:“回山庄去。”
  剑痴问:“哦,回山庄去做什么?”
  傅晚飞不明白剑痴何有此一问,仍是答道:“我有要事禀知师父。”
  剑痴即道:“你要去见沈庄主?”
  傅晚飞还未点头,忽听剑迷在旁冷冷地道:“你不必去了。”
  只听他冷冷地接道:“因为庄主马上就要来了。”
  傅晚飞愕然道:“师父他会来?”
  剑痴、剑迷用剑一般冷的目光木然望他。
  傅晚飞仍是不解:“来这里?”
  落神岭是一处怪异的地方,既是飞鱼塘的对外总隘口,又坐落于山峰上,但在“人止关”之前,对飞鱼塘的位置环境,完全观望不到,也无法估计。
  所以江湖上流传的歌诀里有:“落神岭上,穷山绝水,一过人止,鱼跃星飞。”
  歌诀里的“鱼”,便是“飞鱼塘”;“星”便是沈星南。
  落裨岭虽是飞鱼塘的总隘口重地,但是平日沈星南没有要事,绝少来此,落神岭也一直因为有飞鱼塘的实力及出产,所以一直都很旺盛,没有什么可令沈星南担心的地方。
  ——师父为何来此?
  傅晚飞心中不解。
  剑痴淡淡地道:“你会明白。”忽向小娘子喝道:“你是谁?”
  这一断喝,何等声威,连一向虎胆的傅晚飞也给唬了一大跳。
  古宅里给这霹雷似的一喝,震了一震,木楼各处,一阵骚动,门隙梯缝钻出一簇簇的老鼠,在慌忙逃命。
  屋脊梁木上,更簌簌连声,惊起了哇哇的怪舄和无声息的蝙蝠:迥翔掠起,这座古屋,实在破旧。
  小娘子给他一喝,劈脸巨响,脚下一绊,登堂震倒,双袖忽忽二声,不由尖叫起来,原来给一、二只夺路而逃的怪鸟鼠蝠碰着了身子。
  傅晚飞慌忙过去,扶起了小娘子。
  剑痴一双精芒一般的眼睛盯着傅晚飞:“她是谁?”
  傅晚飞不暇思索便答:“秋胡妻。”
  剑痴白眉一剔,又锁在印堂上,怒道:“秋胡妻?”
  傅晚飞这才发现说的不对,但又不知小娘子是谁,急得不知如何好。
  小娘子吓得脸色青青白福衽道:“小女子与这位公子本不识,小女子在城里唱戏,忽见台下有人厮杀,这位公子在内,却不知怎的,那些强人连我们戏班子也大肆砍杀,小女子跟两位师兄狼狈逃至此处,给强徒追上,两位师兄都给杀了,强人要小女子相从,小女子誓死不愿,拚斗起来,眼看要为强人所胁,这位公子便拔刀相助”说至此处,便委委婉婉的啜泣起来。
  傅晚飞劝又不是,说又不是,只手忙脚乱,加了一句:“是,她,她唱“秋胡戏妻。”
  剑痴忽问:“戏台下的厮斗?你大师兄呢?”
  傅晚飞凄然道:“大师兄他死了。”
  剑痴冷哼道:“晚弓呢?”
  傅晚飞哀伤地道:“也死了。”
  剑痴再问:“晚唐呢?”
  傅晚飞道:“他,他不是回来了吗?”
  剑痴却没答他,紧接着问:“红儿呢?”
  “红儿”就是沈绛红,也就是沈星南的掌上明珠。
  傅晚飞奇道:“小师妹不是跟三师哥一起回来了吗?难道,她又遇上什么”
  剑痴笑了一笑,道:“她没有遇上什么”傅晚飞刚要放下倒悬之心,忽听剑迷接“她只是遇上了你”
  傅晚飞怔了一怔,忽见漏进来的斜阳黯了一黯,二条人影,走了进来。
  一个眉目如画,道骨仙风,古冠古服的人,背着阳光,腰搭一弓三箭,像在这里早已站了好久好久子。
  可是人人都知道在前一刻回瞥,这地方根本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傅晚飞一回首,吓了一跳,随即看清楚来者何人,大喜忙过,跪拜唤道:“师父。”
  剑痴、剑迷,亦一齐向这人稽首。
  这人便是,威震天南,飞鱼塘飞鱼山庄主人,白道总盟盟主,沈星南。
  沈星南微微点头,含笑示意。
  沈星南身后侧有一人。
  这人戟指跪倒的傅晚飞骂道:“就是他,就是他,他就是这样向敌人跪拜!”
  傅晚飞一愣,随却眼光一亮,喜呼:“三师哥,你回来了!”
  这人便是傅晚飞力拚掩护下带沈绛红逃逸的孟晚唐。
  孟晚唐的脸上,铁青着颜色,只有煞气和怒容,一点笑意也没有,仍在骂道:“傅晚飞,你好不要脸,你把红师妹怎样了?”
  傅晚飞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便道:“红妹?她不是跟”
  孟晚唐怒喝道:“你少抵赖,你和那三个煞星,把她怎么了?”
  傅晚飞一听,急了起来:“她怎么了?小师妹怎么了?”
  孟晚唐气道:“你少来假惺惺!”
  傅晚飞呆了一呆,仍是没意会过来,一叠声地问:“小师妹怎么了?我没看见她啊?
  她——”
  剑痴忽怒喝一声,手腕陡地一翻,已扣住傅晚飞的肩膊,微一用力,指头已嵌入肉里,傅晚飞痛得大汗涔涔而下,剑痴厉声问:“你说不说实话!”
  傅晚飞痛得咬着牙:“这是怎么一回事?”
  剑痴冷笑半声,傅晚飞只听自己肩骨上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痛得五官都歪曲了,沈星南道:“让他说。”
  剑痴立时松了手。
  傅晚飞“啪”地跪倒,哭道:“师父,请惩罚弟子吧,弟子恭乞降刑。”
  沈星南柔声道:“你愿受罚,当然很好,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犯的是什么罪!”
  傅晚飞哽咽着说:“弟子保护小师妹不力,让她让她遭了毒手,弟子罪该万死!”
  沈星南“哦”了一声,声音仍然不愠不火,说:“你所犯的,可不是这些。”
  傅晚飞愣了一愣,沈星南说:“阿唐,你告诉小飞知道。”
  傅晚飞听师父仍叫他“小飞”,心头自是一阵温暖,竟忍不住想放声大哭出来。
  但他一听孟晚唐的说话,既惊住又震住,再也哭不出来了。
  “你私通黑道,勾结匪党,陷害大师兄,残杀同门,又奸淫师妹,罪该万死,判处“九死之刑”。”
  “九死刑”是飞鱼塘中极严毒之酷刑,非对罪大恶极、恶孽穷凶之徒不施,傅晚飞听来宛似晴天霹雳,倒不是因为“九死之刑”,而是因为孟晚唐的话:
  傅晚飞“虎”地弹跳起来,怪叫道:“我没有,我没有”
  他刚弹跳起来的身子,半空给剑痴伸手一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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