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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龙刻凤-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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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饭后,谢斌拿出两万块钱对虎子叔道:“虎子叔,这次回来没买什么东西,这些钱你先拿着,过几天我再去去点。”
    虎子叔一瞪眼,“怎么,看不起我?赶紧收起来,别让人看笑话。”
    谢斌微微一笑道:“虎子叔,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可是明天一开工,干什么都要花钱的,这么冷的天气,不能让大家白干,是不是?我还要麻烦虎子叔帮我打听着林秋昌的消息呢。”
    虎子叔叹口气,“那好吧,这些钱足够用了,你也别再多给了,上次给我那么多还没用完呢。”
    谢斌点点头,“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麻烦虎子叔了。”
    回到虎子婶为他准备的卧室里,谢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坐在床上望着外面稀朗的夜空,心里突然有些悲伤。莫名的,像是突然回到十几年以前一样,她跟他爷爷两个人家徒四壁,在同样阴冷的冬天里,挤在一个床上相依为命。
    那个时候的谢斌还小,还不懂那么多,只是觉得爷爷的被窝很温暖,每次睡觉,都要爷爷先上床,等被窝暖和了再钻进去。
    现在呢?老爷子也应该住上了豪华别墅了吧?听余菲说,老爷子跟与老太太被葬在了首都的一家公墓园内。但是选的位置非常好,据说经过高人指点,那地方是一方宝地,而且光是坟茔的修建,就花了近一百万。
    可惜,谢斌却没有去那里拜祭过,在他的心中,这里才是老爷子的寄托所在,因为这是老爷子自己寻找的地方。至于骨殖,就留在首都跟老太太团聚吧。谢斌淡淡的想到,至于某些人,真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吗?
    一晚上睡不着,半夜时分,谢斌干脆爬起来,悄悄的走出院子。兜兜轻声呜咽一声,也跟在谢斌的身后,一人一狗在黑漆漆的夜空下慢慢的爬上了半山腰。
    缩一下衣服,谢斌蹲在老爷子破败的坟前,抽出一根烟点燃,一闪一闪的火星在略显空旷的山间,像是寂寞的灵魂在无助的游荡,伴随着时不时的山风,忽明忽暗。
    夜色慢慢的散去,天凉了,这天的太阳很不错,在这样的冬日里,都能感受到一些温暖,像是初春。谢斌身上装着的一盒烟早已经全都变成了烟头,在地上堆成一小堆,像个小小的坟头。
    天色大亮以后,谢斌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带着兜兜朝山下跑去。熬了一夜的兜兜早就憋不住了,呜咽一声,蹿了出去,半路上又蹿来回来。
    到了山下,正好碰着虎子叔,谢斌朝他笑笑:“不好意思,虎子叔,起得早,上山看了看,让你着急了。”
    确实,村长虎子一大早起来没看到谢斌,还以为谢斌半夜里去找林秋昌的麻烦了,正急乎乎的通知村民呢。在农村,出现这样的事情,那绝对是帮亲不帮理,何况虎子叔这边还沾着理呢。就是纠集一帮村民把林秋昌给毒打一顿,一般也没问题,只要不打出毛病来就行。
    此时看到谢斌,虎子村长还是松了一口气,这两年大家都懂一些法律,能和平解决问题是最好的选择,毕竟现在的治安条件跟十几年前完全不同了。看到谢斌道歉,村长虎子笑道:“没事,没事就好,对了,昨晚上就找好人了,今天就能动手,反正都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谢斌点点头,“那就麻烦虎子叔多操心一下。”
    刚吃过早饭,就有村民陆陆续续的来到村长家,男女都有,毕竟是冬天,田里没活,一般的工地也不开工,都在家里闲着。别说还有钱拿,就是没钱也多的是人愿意帮忙。
    话说上次谢斌可没亏待村里人,这次一知道谢斌的事情,当真是群情激奋,老成点的拍拍谢斌的肩膀安慰一下,热血点的当场挺袖子要把林秋昌给揪出来。反倒是谢斌一个劲的劝大家冷静。
    不管这些人有多少是真心的,有多少只是说场面话,至少谢斌的心里还是挺感动的。随后众人各自准备动手,拉砖的拉砖,起土的起土,谢斌自己也拿了一把铁锹,跳进去一起动手。
    不用两天时间,已经完全收拾妥当,就等谢斌立碑。其实这坟完全是谢斌自己的一个想念而已,以后祭拜老爷子也有个地方。先不说逢年过节的余家人会不会让谢斌到私人墓地去祭拜,就是让谢斌去,他也会感不到不舒服。
    晚上在村长虎子那里大吃大喝一顿,又发了些烟酒,众人都各自散去了。虎子叔对谢斌道:“不用急,明天我陪你上山弄一块好青石,明天下午就能立起来。”
    谢斌点点没多说什么,感谢的话说的太多就不值钱了。不过当天晚上谢斌还是自己一个人出门了,带着一大号的矿灯,背着一套凿子锤子,径直上山去了。
    山还是那个山,在十年前,谢斌就是在这里采下一块大青石,然后自己刻字成碑。现在谢斌又来了,不过这次却是一个人。
    山上的石头多的很,适合做墓碑的也不少,谢斌像一个盗墓贼一样在石头窝里摸摸索索的找了一会儿,找到一块不错的青石,不过想要打造成墓碑,还要花费很多功夫。
    以前为了做一块墓碑,谢斌和几个村民花了两天的功夫才一锤子一锤子的凿出来,光凿子就磨废了好几根。而现在的谢斌,有异能的相助,进展非常快。到天明的时候,已经完全打造成型了,就等刻字。
    看着半人多高的青石碑,谢斌力透双臂,气出丹田,弯腰掐住青石碑,“嘿”的一声,二三百斤重的青石碑就这样被谢斌抗在肩上。
    谢斌没有回村长家,而是直接赶往墓地,半路上又迎面撞上村长虎子。
    看到谢斌,而且看到谢斌一个人背着那么一大块青石在山路上健步如飞,村长虎子瞪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置信,暗暗寻思,就是再强壮的劳力,也没有这样的本事啊?不过想到上次谢斌栽碑时的身影,心里的震惊倒也不那么强了。
    “小谢,你先歇歇吧,吃了早饭再弄,”村长虎子劝到,不用问,谢斌一定是做了一晚上。至于这一晚上谢斌是怎么弄出这么大一块石碑来,虎子村长反倒是不怎么放在心上了。
    谢斌摇摇头,“虎子叔,不用了,我先把它弄好按上。”
    看谢斌说坚决,村长虎子也就没再多说,一顿饭吃不吃的,确实算得不什么,反正看谢斌的身体,也不像是一顿饭就能饿坏的。“对了,林秋昌回来了,昨天晚上偷偷摸摸进的村,不过还是被你虎子婶的一个老姐妹给看到了。”
    谢斌太阳穴上的青筋跳了两跳,点点头道:“知道了虎子叔,我先上山了。”
    到了墓地,看着修整一新的坟茔,谢斌将青石碑放在地上,然后取出锤子凿子,然后一下一下的开始刻字。这工作对谢斌来说很简单,可是谢斌却非常用力,一下一下的似乎不是在刻字,而是在砸自己仇人的骨头。
    墓碑刻成,谢斌又仔仔细细的进行修光处理,彷佛不是在刻一块石头墓碑,而是在雕刻一块极品翡翠牌子一样认真,一直到谢斌觉得再没有瑕疵以后,这才站起身,细细端详一下,然后像上次一样,掐着石碑猛然栽进土里。
    拍拍身上的灰土,谢斌头也不回的带着兜兜下山,狼吞虎咽的吃了一些虎子婶为他准备的午饭,然后仔仔细细的洗了一个冷水澡,钻进卧室睡觉去了。
    一直到晚上六点多,谢斌才醒来。吃过晚饭,谢斌问正在洗碗的虎子婶,“婶儿,林秋昌还在家吗?”
    虎子婶点点头,“还在,不过听说正在家里收拾东西呢,好像是要搬家一样,但是一时半会儿没收拾妥当呢。”
    谢斌点点头,没说什么,虎子婶有些担心,“小谢,你可别乱来,跟那人计较不值得,要不然报警吧,不管怎么说,也能拘留他好几天的,罚款也跑不了。”
    谢斌微微一笑,“婶儿,我知道了。”
    谢斌自然不会真的报警,拘留罚款算得了什么?谢斌捏捏拳头,悄悄的从床上溜了下来,穿好衣服出门直奔隔壁村子的林秋昌家。

第一百一十八章
 第二卷 第一百一十八章    
    说是隔壁村,其实两个村子相聚了差不多五公里的路程,而且都是山路,虽然修整过,但毕竟不是柏油路。谢斌带着兜兜手持一根拐杖一样的木棍,摸黑行走在山路上,一高一矮像是传说中的山神一样,尤其是谢斌步行的速度非常快,远远望去确实是多了几分诡异的感觉。
    半个小时后,谢斌来到林秋昌家所在村子,村子不大,只有三十来户人,但是居住环境不错,耕田也比较多,因此显得比较富裕一些,大都是二层砖楼。
    而林秋昌的家更显气派,是三层的,墙壁上贴着洁白的瓷砖,大门是漆黑的黑铁大门,墙上也都有琉璃瓦覆盖,倒是一个挺会享受的人。上次来请他的时候,还是谢斌亲来来请的,派头着实不小,也因此不难想明白为什么他会成为附近最有名的风水先生,为什么会这么有钱了。
    不见得他的水平就比别的同行高多少,但是这一手自抬身价的本事,相当不错,正好迎合现在社会上一些人的想法,“便宜无好货”、“不选对的,只选贵的”等等等等。
    当然,如果非要按照江湖上的术语来讲,这也是有一套说法的。但是谢斌并不算是江湖人物,对那些切口术语不熟悉,但是这些手法都大同小异,各个阶层的人有各个阶层的说法,也有各自的用法。
    严格说起来,华尔街上的那些所谓精英,其实才是江湖中最大的一个骗子团伙。但是现在就这样,谁也不能说什么,蛇有蛇道,这些大大小小的骗子们各有各的本领。
    就像林秋昌,这样光明正大的骗来骗去,大家反而觉得他有本事,混的也是人模狗样的。要是这样就罢了,生活不易,谢斌也不想去做什么斗士,但是林秋昌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惹到谢斌头上。
    林秋昌家没养狗,这是谢斌早就知道的事情,据说小时候林秋昌被狗咬过,因此留下了心里阴影,从此再也不养狗。不过虽然没养狗,但是却在院子里按了监控。
    两个摄像头毫无顾忌的挂在三楼的两个角上,交叉监视着院子里的一动一静。但是这看似严密的监控,其实并经不起考验,对付一般人或许可以,但是稍微动动脑筋的人都可以轻松避开两只电子眼。
    而且再说了,就是按上监控有什么用?他们难道每天看好几个小时的录像吗?最多就是丢东西以后当做证据来处理,一般闲着没事,谁看这个?
    谢斌拿起手里的拐杖,伸出去将墙头两块瓦给捅掉,然后将棍子那头的枝杈部分勾在墙头上,双臂用力交叉向上,不用三秒钟,谢斌已经骑在墙头了。这棍子果然好用,是谢斌在山上随手捡的,是一根槐树的枝杈,结实耐用,像是一根天然的钩子。
    然后掉转枝杈的方向,轻轻的顺着棍子滑落在院子里,然后像一只黑色的大猫一样,顺着墙壁慢慢的挪到了他们家的楼下,就这样轻松的瞒过了两只电子眼,即便是请警察来,估计也看不出什么。
    现在天太黑了,而且谢斌还贴着墙壁走,没有露出头脸,估计只有一只监控能监视到谢斌,而且范围应该很短。要是谢斌耐心些,可以慢慢避过监控的,但是谢斌不愿意在这里浪费时间。
    至于从里面插上的房门,对谢斌来说,真的太简单了,虽然他的手法有些暴力。双手抓住房门外面的把手,然后暗暗用力,身体往前一靠,两扇门的合页就被谢斌给硬生生的扭断了。
    在农村的房子,一般的门窗,都是用那种铁制的合页来连接的,但是相对来说也是门窗上最脆弱的部分,比起铁将军来还要脆弱的多。
    谢斌轻轻移开房门,跨步进去,也不关上就这么留着,然后直接上了二楼。一楼是一件大客厅,并没有卧室,二三楼才是住人的地方。到了二楼,谢斌没有乱转,而是径直走向中间的大房间,如果不出意外,林秋昌应该就睡在这里。
    农村的房屋建筑格局其实也就那样,林秋昌的家也不例外,虽然看着豪华,其实跟真正的别墅比起来,这布局就像是小牢房一样简单粗暴。谢斌耳朵贴在门上倾听一下,果然有男人打鼾的声音。
    林秋昌家里,也就他一个大男人,父母已经死了,只有一儿一女,女儿十八岁,刚上的大学,儿子才七岁,还在上小学。这都是上次跟林秋昌聊天时他自己说的。
    因此,谢斌毫不犹豫的将卧室的门给暗暗的挤开,比开下边的一道门要简单很多,只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声音,床上的两个人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只是突然进来的冷风,让他们裹了裹被子而已。
    谢斌深吸一口气,悄悄地走到床前,打燃打火机,借着一闪而过的微弱亮光,谢斌确认了床上靠外侧的正是林秋昌。将打火机放进口袋,然后取出一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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