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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立文立即怒发冲冠朝孟发达大吼,“闭嘴,你算什么东西,管我叫岳父?我看你是病得不轻,你应该去看看大夫,我女儿才十岁。”
“十岁?可她与我在迎花楼欢爱一夜不回家,她身子早已经给了我,我理所当然要娶她。”孟发达笑着有恃无恐地道。
“你血口喷人,小心我把你告到官府去。”孙立文立即恼羞成怒低吼。
脑子回忆前几日女儿一夜未归,但又问不出什么来,他便以为只是出去找朋友玩耍,第二日他便听说自己女儿出现在迎花楼与孟发达纠缠在一起。
乍听他当然是不相信,他女儿一直都是喜欢夏东旭,怎会和孟发达这种肥胖老得可以当爹的人搞在一起。
于是这事他也就没放在心上。
现如今这事又被孟发达挑起说,神色决定不像是说谎,于是他又不得不怀疑自己女儿是不是真的和孟发达搞在一起。
“告我?那你去告呀,谁怕谁,迎花楼的妈妈都见过我们一起从房间出来,你女儿的处已经被我破了,她是我娶定了。”他早在村里传这件事就计划想着夺孙家财产,反正孙家一女儿,他要是娶了孙丽丽,那些钱财都是他的了,所以他才故意当所有人面喊孙立文岳父,就是把他和孙丽丽的事闹得人人皆知,让所有人都知道孙丽丽失贞于他,让孙立文不得不承认他,最后还是他娶孙丽丽。
“你。。。。。。”孙立文纵横商场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倒是等一回遇上孟发达这种,一下子怒火攻心,气晕过去。
这事后面在村里流传许多个版本。
灵芝闻言这事可高兴几天,倒是孟发达家不怎么安宁。
听说孟旺财媳妇陈氏觉得此事不光荣,在床上又狠狠地修理孟旺财一番。
而苗姨娘和刘氏两人抱头痛哭,暗地骂孟发达没良心。
许多邻居都骂孟发达太不是人,这么老把人家十岁女孩给上了。
半个月过去,一些药铺见像夏东旭这么大药铺都不在孙立文手头进药材,而且坚硬态度不像孙立文妥协,无疑是给了一些稍小药铺勇气,他们便也开始纷纷转向小药商进货,而且小药商价格便宜不说,还常送一些好处给他们。
票号知道孙立文没有了收入便趁机追着孙立文还钱,孙立文彻彻底底地完了,家奴和侍妾一个个跑了,房子被收走作抵押,一下子他们流落街头,住到一个破破烂烂的房子。
孙立文日日夜夜饮酒。
而孟发达在知道孙家垮了,也不敢再提起要娶孙丽丽一事,家里有两个要养,再来一股姨娘他是养不起。
一下子孙丽丽便成了大家口中失贞荡。妇,人人恨不得向她吐口水,还家中小孩见到孙丽丽要赶快跑,不然会被她抓到迎花楼去卖。
这天孙立文饮醉酒摸到孙丽丽房间。
听到声音的孙丽丽立即爬起来,这半个月孙立文日日把她打得鼻青脸肿,现在的她见到孙立文就好像老鼠见到猫一样闪躲。
原本她想着躲到床底下去,可惜孙立文比她要快一步,醉酒的孙立文踉跄把孙丽丽压在床上,拳头如雨滴落在孙丽丽脸上和身上,“都是你这个臭娘们,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沦落这般模样,敢给我上迎花楼跟孟发达这样的男人混在一起,他那一点东西满足你了吗?淫。妇,不要脸的荡。妇,我怎么会有像你这样的女儿?娘的。”
脸肿得像猪头的孙丽丽呜呜哭出声,狼狈不堪的她哪还有以前傲慢模样。
听到她哭声,醉晕晕的孙立文一巴掌甩过去,“哭什么哭,我又没死,都是你哭才害我这么倒霉。”
被人的孙丽丽哭声未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哭着。
“娘的,就欠修理。”
喝醉的孙立文这时想着反正都已经被孟发达用过,也不在乎他用,想着以前老是在外面偷看孙丽丽洗澡时露出稚。嫩身子,一下子他下面便耸硬起来。
扯下里裤,孙立文俯身便挤进孙丽丽下面,那下面紧得比她娘要好很多,难怪孟发达老男人一直喊着和她床上多么愉悦。
未等孙丽丽适应,他便开始像头牛一样胡乱往里面碰撞。
虽然疼痛,但已经半个月不做此事,孙丽丽多多少少都还是有些怀念,一会便在孙立文身下低吟。
而房外面,孙夫人面色泛白站在外面。
当晚她绑紧白绫上吊自杀死了。
夏东旭找到了孙立文杀自己父亲的证据,送去官府,而孙立文早已听到了消息,收拾一下包袱跑路,没盘缠,把孙丽丽一两银子卖到迎花楼。
知道孙立文逃跑,夏东旭骑马乘胜追去。
终于在偏僻高耸入云的山头找到孙立文,而无路可退的孙立文一下子跪在地下求饶道,“夏少东家你饶了我这一条狗命,放过我吧,我以后都不会回到这地方,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夏东旭寒着俊颜,冷瞅着胆小如鼠的孙立文。
“怎么可能,你害得我家家破人亡,让我从小就成了没爹的孩子,而你还要一直压迫我,还想陷害我坐牢,要不是我懂得在你面前掩饰,你早已经不放过我,那现在我又何必要放过你。”
“你放过我就告诉你一件不知道的事。”孙立文抬眸惶恐看他。
“我会有什么事不知道,孙立文你向我地狱里的爹后悔去吧。”
“不要,夏少东家,其实杀你爹不止是我一个人。”眼看夏东旭步步逼近,一下子孙立文慌乱便脱口而出。
“不止你一个?”夏东旭冷眸一怔,随即问,“还有谁?”
“我要是说了,你可不可以放过我?让我走。”孙立文试图道。
“不说也是死,说了也是死。”他不会放过害死他爹的人。
孙立文心一横,想着到地狱多一个陪伴也不错,突然他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到了地狱你爹还不是我对手,还是受我欺负。”
“闭嘴。”
“你知道你爹为什么会死吗?是因为他知道你娘和我在一起,活活气的,而娘根本就不爱你爹,说你爹一点都不懂体贴她,我温柔体贴她,又可以在床上满足她。”
夏东旭心狠狠一疼,恍若被谁拿针在刺着般,面色霍地白得无血色。
他不敢相信以前温柔和蔼的娘亲竟然会是和孙立文害死自己爹的凶手,他原以为是他爹走后,娘亲才会变成这样,原来不是。
孙立文趁他发怔便侧身溜走,然而,夏东旭在他一动,便已经回神,从衣袖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入孙立文的背后,当场毙命。
他一脚把孙立文尸首踢下山崖,决然骑马离开。
回到家中,夏老夫人上吊自杀死了。
空荡荡的夏家就剩余他一个人,他这次真正成了孤儿。
双掌捂着俊颜,无助地痛哭出声。
仿佛老天爷知道他内心的忧伤,乌云覆盖住晴天,下起倾盆大雨。
孟初雪撑着油伞进入前院,起初想着来问他有没有找到孙立文下落,谁知看到站在雨中悲伤哭泣的他。
不假思索,她缓缓走到他身边,举高油伞遮住淋在他身上的雨水。
“你这样很容易生病,进去吧!”她虽不知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不过他身上的忧伤却让她觉得十足熟悉。
“世间之事再困难也都可以解决,但要是身子坏了就再也没有第二副,保重为好。”
发上滴下雨水,融入了他滑下的泪水,眼底一抹的脆弱让他看起来不堪一击,他呆呆地看着她,“初雪你有失去过亲人吗?”
“有。”难怪她会觉得他身上的忧伤格外熟悉,原来那时疼爱她的外公走了,她也想他这般。
“会不会一切都化为乌有?仿佛做什么都没意义了一般?”看着她,不知不觉她身躯也被雨淋湿了。
孟初雪恍若未感觉到,她定定看着他双眸,此刻的他眼底非常干净,像是纯净的云朵,然而却是如此的忧伤与伤痛,她嫣然一笑,这恐怕也是她笑得灿烂的一次,“有,不过后面我慢慢地学会去适应,我也知道你有随之而去的心里,但是,我们活着要永远记着对方也想着自己过得好,所以我们都要为了他们好好地活着。”
原来这么多年来,是这个信念不知不觉在支撑着她。
外公,谢谢你!
不由莹眸涌现朦胧。
我一定会活得比任何人都要好。
两个忧伤的人站在雨中淋了一个下午。
自从少了那些碍眼的人,余奶妈安分,孟初雪的日子真正舒适起来。
一天下来偶尔间到田地里去看看蔬菜,转瞬间就到夜晚,时间非常快。
薛沐晨见她去哪都跟着,生怕她会走丢了一般。
两人相处,薛沐晨还是挂着嘻嘻哈哈地笑脸,一下子和那群上山采药的老汉混熟了便称兄道弟。
这也让孟初雪不得不佩服他这一点。
这天她刚从田里归来。
灵芝便说族长让她到河边去。
孟初雪微蹙了蹙眉头,“没说是什么事吗?”
“没说,只说身为孟家子孙必须到达。”
孟初雪与薛沐晨一起到河边,见村里基本上都出现,围在河边。
疑惑不解,拨开人群,孟初雪瞥见宗族族长一脸正气凛然伫立河边,而他脚下搁着两个猪笼。
顿时孟初雪心里暗叫不好。
在古代浸猪笼,那是发现女子与其他男子关系不正当,或者女子背着自己的丈夫在外面与其他男人,就可以报给有威望的宗族族长,一旦被确认成为事实,男的就会被乱棒打死,女的就会被放进猪笼扔入河中淹死。
这是极其残酷的惩罚。
女子身在古代就是这么可悲与可怜,命不由己。
到底是孟家谁做出出格的事?
脑海里马上浮现两个身影,应该不会这么巧合吧。
“把这两个道德败坏奸。夫。淫。妇拉出来。”族长铿锵有力道。
这时旁系的孟家子弟将捆绑的孟发达和孟带财二人架到人前,二人衣衫不整,身子接近半。裸。
薛沐晨见此,幸灾乐祸地笑,“活该。”要不是初雪拦住他,他就在第二日就去把他们都杀了。
孟初雪看着他们,神色极其凝重,她总觉得又有事要发生。
“父女发生关系被我当场抓住,今日我要把他们淹死在河中。”
一听浸猪笼,孟带财哭了起来,叫囔,“族长我是被逼的,不关我的事,这一切都是因为孟初雪,如果不是因为孟初雪我们就不会这样,要浸猪笼也应该把孟初雪抓来浸猪笼,不关心我的事呀。”
闻言,薛沐晨眼底掠过寒芒,早知就应该杀了孟带财,现在就不会这么多事了。
刘氏悲伤痛哭,从人群钻出来,跪到族长跟前,“族长,带财和老爷不会做这样的事,一定是孟初雪搞得鬼才会让他们变成这样,抓人浸猪笼就应该去抓孟初雪,我家老爷和女儿都是无辜的,求求你放过他们。”说着刘氏对着石头猛磕头,几回下,额前血淋淋。
“是,族长,你一定问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才能把人抓去浸猪笼呀!”苗姨娘也跪下帕子遮掩嘴角,模样柔软楚楚可怜。
她可不想这么小就当了寡妇,那日后的日子怎么过呀?难道她要天天抱着模型度过吗?要是那样的话还不如死了算。
陈氏一脸嫌弃看她们,一手扯住孟旺财耳朵,不允许他去为了不要脸的父女跪下求族长,她是巴不得他们都早死早了,这样的话,孟家就换女主人,看苗氏和刘氏还怎么压她。
族长犹豫片刻,才道,“为了公平起见,初雪出来把事情说清楚。”
所有人目光都看向她。
有些极其可怜她,有些极其幸灾乐祸。
她默不作声走到河边,淡然目光居高临下睨了孟发达和孟带财一眼,真是事到临头都不忘咬她一口,她侧目看族长,“问吧,我如实回答。”
“到底是怎么回事,带财你先说。”族长却对孟带财道。
“是孟初雪给我下了药,我才会和爹这样的。”孟带财通红双眸布满了毒辣。
闻言,孟初雪嘴角嘲讽一笑,目光清冷凝望孟带财,“真是奇了怪,我给你下的是什么药,可以让你和你爹纠缠在一起?而且是人都知道我今天没有去过你家,我又是如何下药呢?”
“这个我可以做证。”围观者突然道。
“我们都可以见证,方才我们还和孟姑娘一起走回去。”
一些厌恶孟带财的妇人,尖酸刻薄道,“上一回自个脱光衣服跑到人家门口闹,这一回又冤枉人家孟姑娘给她下药,说你贱就贱,真是不要脸和自己的爹搞在一起,女人的颜面都被你丢光了。”
“就是,不知羞耻,快把她抓去浸猪笼吧,以免害人害己,咱们这梅花村都被她这一粒老鼠屎搞臭了。”
“前几天我给我儿子说媒去,人家一听我们是梅花村马上就不愿意,说我们村出了个孟带财,把女儿嫁给我儿子就是搞臭她女儿的名